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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多谢浮竹队长。”我呆呆地点了点头。他叫我……慧棱小姐?是吧……?
“白哉会恨我的啊……”浮竹队长自言自语了一句,没有搭理我的道谢。
因为顾及朽木小姐的身体,浮竹并没有用瞬步,我也就一直乖乖地跟在他们身边,顺便纠结着志波海燕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及该怎么撬开这个目前不太正常的朽木小姐的口。
走到朽木府大约耗去了我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好在有浮竹队长在,我这个闲杂人等也舔着脸进了大贵族家了。
“慧棱小姐,我先去找白哉,你可以和朽木说说话。哦,对了,她叫朽木露琪亚,你可以叫她露琪亚。”浮竹临走前这么叮嘱了我一番,顺便给我介绍了一下这位露琪亚小姐。
“露琪亚……?”很好听的名字,而且,不同于尸魂界这个传统的地方,竟然是英文的名字。是英文的名字吧?
女孩并没有对我叫她的名字起任何反应,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角落里,与其说是坐,还不如说是蜷缩。
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吗?我重复着浮竹的话。
“露琪亚,你是怎么看待海燕大人的死的呢?”我不是想做知心大姐的,而是……不解决这孩子的心理问题我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啊!
一听到海燕大人四个字,朽木露琪亚就愣愣地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是失心疯,也不是失忆症,反正……最尊敬的人死在刀下就是打击太大,一时自我苛责咯。浮竹队长所谓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她的外在表现而已吧。
“嘛。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资格对你说什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把她拉起来,一路跑到这间和室的门廊上,才放开她的手,她也就任由我牵着,没有甩开也没有反握,微凉的小手在我的手掌中颤抖。
“但是,不把你从自责的自我世界中叫回来,我的任务也很难完成啊。”
我很直白地告诉了朽木少女我的难处。
“呐,其实我对你的海燕大人并不熟悉,也说不出‘海燕大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会为你难过的’这样子的混球话,我又不是志波海燕,他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不过如果同样的情况在我身上的话,我肯定是会恨你的。”听到我这么说,朽木露琪亚喃喃着“果然”,把头埋在膝盖间,继续蜷缩成一团成蘑菇状。
“不过,这恨意也只是一时间的吧,因为是你把我从虚手中解救了出来,使我的灵魂不必被虚吞噬。剩下的是感谢和歉意,因为让你背负了杀死队友的重担。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根据客观事实推断,当时的情况是志波海燕自己选择的,而且他又是个大男人,看平时聚会为浮竹队长挡酒的样子,不该是个斤斤计较的男人……所以,露琪亚小姐,怎么选择怎么想还是得取决于你自己啊。”
“……”少女依旧忘我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啊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明明不是那种很能说教的人。”自我鄙视了一通,我伸出手臂,上举一定高度,正好对着天空,好像把天空拥入怀中一般。
“反正,我也没有必要对你进行教育,你只要告诉我当天到底发生了怎么回事,具体那只虚后来怎么样了以及志波副队长的灵子又去了哪里就可以。在你思考完毕之前我会在这里看星星,你不说,我就不会走,反正回去了也是被队长给解剖还不如被朽木队长给凌迟。”
露琪亚看着我如此抽风的动作,显然有些接受不能,表情也从之前的呆板变得有些抽搐。
“你,很喜欢天空吗?”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除了之前抽风的那句“海燕大人”。
“天空?我喜欢的是星空哦。”我很高兴她终于愿意对我说话,于是站起身来,以全身去拥抱星空,“有人说过,天上每一颗星星就是一个人,当你看到星星的时候,它也在看着你,代替你所思念的那个人。”
回头看向露琪亚有了些光彩的眼睛,我撇嘴:“虽然我好像没有什么思念的人……但是只要看到星空就觉得一点都不孤独了,感觉总有人在护佑我,思念我一样,然后就觉得很幸福……”
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感觉到身后的灵压波动,我猛回头,看见白色的织羽衣角在门口飘过。是浮竹队长还是朽木队长?又为什么只是一晃而过,而且……刻意压抑了自己的灵压,连我也是刚刚一瞬间才感觉到的,估计是对方不经意间泄露了灵压,看露琪亚的样子似乎也没有感觉到刚才有人从她背后经过。
我正思索着,只听见朽木露琪亚对着星空低声说了一句:“海燕大人……海燕大人的灵子最后是向天空散去的。”
【望着星空的她的双眼,很亮。】
梦境
露琪亚她肯说了,有关海燕大人的事情。
“当时海燕大人为了追寻都姐姐先我们一步去了树林……”露琪亚说得很艰难,常常是说一句话就要停顿很久,我为了任务也只能耐着性子听她断断续续地说话,至少她肯说对我来说已经是了不得了。
……
“谢谢你,露琪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本来没有立场为她的心情而或喜或悲,我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逼迫她去回忆一些她不愿意想起的东西,说谢谢未免太虚假了。“不过,既然你肯对我说了,那就对浮竹队长他们也宽容一些吧,他会为你担心的。嗯,那我就……回去了。”完成任务这四个字我还是不敢再她面前提及。
临走时,露琪亚伸手拽住了我的衣袖,她对我说了“谢谢”,我哭笑不得,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她来感谢的?
“朽木队长。”一走出露琪亚的房间就由门外朽木家的下人引领着走到了朽木府的大门,在大门口偶遇朽木白哉大人,我估摸着他是送浮竹离开的,赶忙行礼。
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算作是回应,头也不回一下地自顾自走进了朽木府。
这就是贵族的礼仪吗?我偷偷哼了一声,也是扭头就走。
回到十二番队,得到“队长在实验室闲人勿入”的消息,我只得先拟了一份情况报告书,又将自己的分析注释在旁边,交给了再实验室门口值班的两个死神,才敢回自己的宿舍。否则万一我先睡了,等队长做好实验想起他给我的任务把我从和周公的美好约会里给召回,那就太痛苦了。
躺在队舍里自己的床上,我很快就睡熟了,按照乱菊他们的话来说,我睡熟了之后就算打雷也叫不醒我。我曾偷偷吐槽,的确如此,但同样只要哪个队长级打个喷嚏我就得惊醒过来,这样的不眠之夜真是太销魂了。
我不知道有这样的灵压感知能力到底是好还是坏……只是,我的睡眠质量经常得不到保证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了。
所以,在这个夜晚我竟然能够安稳入睡,且进入梦乡,于我真是万分难得。
梦里,我似乎是在以另一个人的视角看很多东西,因为我见到许多我根本没有见过的人,他们长相各异,性格各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死神。
有一个金发男人,他的头发很长很直,几乎能够到腰部,那一头长发在他走路时总是很整齐地一起一落,乍一看像极了香蕉皮。
还有一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一脸雀斑,看起来脾气很坏的样子,经常对着那个“香蕉皮”一通乱踢,而且十次里九次是瞄准他的脸攻击的。虽然我记着有句话这么说,破相等于整容了,但……如果整容师是那个小姑娘的话,还是算了,恐怕会被整容得更加惨绝人寰的。
我看到的画面是那个金发男子从一个下位死神手里接过了一份文件,也许是资料,扫了一眼后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耷拉着眼角嘴角,说了一句:“麻烦死了。”就随手把到手的白纸往后一扔。
如果这之前我都认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境,那么在我看到他身后那个不慌不忙地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资料的那人时,我就确信这根本不是一场荒诞的梦,而是一个荒诞又真实而且可怕的噩梦。
那个发型那个发色和上午还被我暗暗吐槽“太普通”了的蓝染队长的一模一样。
蓝染惣右介,在我的梦里他并不是队长,他的手臂上戴着副队长的木牌。
上面有着五番队的队花。
蓝染竟然是五番队的副队长,那,那个金色香蕉皮先生……难不成是队长吗?
我仔细一看,其实用不着仔细一看,扫一眼就能够看出那位香蕉皮先生穿着白大褂,是队长织羽……我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
“惣右介,新人勘察什么的,就交给你了。我没兴趣,实在是太麻烦了。”香蕉皮先生对那个男人的称呼印证了我的想法,他果然是蓝染队长没错,比现实中的蓝染队长要年轻一些,要生涩一点,也许是……过去的蓝染队长?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甩甩头。
过去的蓝染队长我没有见过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呢?……不可能,所以只是一场诡异的梦罢了。
“可是队长,这是总队长交给队长您的任务啊。”“蓝染”,我只能先这么认为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咖啡先生?因为他有着和蓝染一样的咖啡色头发和眼睛。
“惣右介,你就不会变通一些吗?”香蕉皮队长咂嘴,“而且这不是给我一个人的任务,可以说是给我们五番队的任务,你作为副队长担待一些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吧。”
“队长,我不是抱怨。不过既然您这样说的话,我也只能接受了。”“蓝染”无奈地笑,然后……我看见了什么?他竟然朝着我转了过来,莫非他看得见我?!
不是吧!这个梦也太恐怖了!
他的嘴一张一合,我却听不见他说半个字。
意识渐渐涣散,也可以说是渐渐集中回到了现实。
我睁开缓缓眼睛,在看见床旁边的短裙女的那一霎那,我被这个混沌梦境折磨得十分混乱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
这是一天内第二次被涅音梦吓到了。
涅副队长,您到底是不是我的衰神转世投胎来着……
因为她的嘴里吐出的那句话,真的让我很想立刻马上去死一死的。
“队长吩咐,我妻慧棱在半个时辰内准备好,再次回到现世执行上次没有完成的现世虚采集任务。”
我无语。
涅茧利,涅音梦。
我亲爱的队长副队长,合着你们父女俩把我叫回来,在实验室里死去活来地折磨了一番,等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又让我去完成上次十三番队那块儿没有解决的任务,然而我不负厚望地完成任务后,你们又急着把我赶回现世去完成所谓的“遗留任务”,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就是觉得好玩的是吧?!
警告
整理着行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午修兵那张温柔的笑脸,同时想起他的话:“作为补偿,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去穿界门送你吧。”
“啊……”感叹一声,我苦笑。如果真的在这样的大半夜把没有任务的修兵从暖暖的被窝里拉起来去穿界门送我,那可真是太不人道了,和我家队长副队长的所作所为简直没有半点区别。
所以,修兵啊,还是下次吧。
我清点了一下实验采集用的器材,把包袱背在后背上,再度朝穿界门进军。
这次的任务因为时间在半夜又是突然的临时任务,所以是由我们十二番队自己负责联系鬼道众的,而我家音梦副队长终于不再是队长的地狱蝶,而难得地担任起负责人的任务了。可喜可贺。
穿界门前,我们穿着标志性短裙的副队长大人依旧是那么淡定那么从容地双手交叠站在那里,一如平时站在队长身边一样,一对湖绿色的眼睛用不怀有任何感情的视线直直盯着我,一语不发。那过于波澜不惊的冰冷视线害得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从来没有发现,我们的副队长也是那么恐怖的存在。
不过有着我们美丽的副队长用从容的湖绿色眼睛目送我走进穿界门,夫复何求?于是这次我来到现世时降落得特别“温柔”,哦不,是特别得顺利,还是说平稳?
空无一人的大街,还是凌晨的天暗得很恐怖,我漫无目的地行走,最后却不知为何停在了浦原商店门口。
没有敲门,没有考虑这种时候杂货店会不会开门这种问题,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我真的左思右想半天结果导致自己在门口吹夜风受寒了,那绝对是多虑,是不值得的。
因为刚进门就能看见浦原商店内室的门廊上正盘腿坐着一个眼熟的木屐帽子先生。
“……你好。”我看着他那张依旧英俊的脸,恍若百年未见,张了张嘴,犹豫着到底该说“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