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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此时此刻,我们三个应该是难得地统一了思想的,不约而同地都想找个狗洞钻进去。
有着棕色头发的棕眼黑框眼镜男弹了弹衣服上的点心渣子,看到雏森在呆滞了半秒后立刻蹲地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第二次落地的点心和盘子时那包子头边上红得滚烫的耳朵和脖子,无奈而宠溺地笑了。
雏森小妹妹,本来在近距离地见识到蓝染队长实体的治愈笑容前,我只是略微了解你的心思,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如此有幸近距离地见识到了蓝染队长的实体不说,还和他四目相对了,甚至他还冲我笑了!而且并不是平时那种温文尔雅的笑,这次的笑包含着无限宠爱……
我、我充分地理解你了,如果我也能有幸每天看见美人如此动人心弦的一笑的话,我也绝对会来五番队的,拼了命也要来,就算死也要来啊啊啊!!!
嗷唔!到底是哪个混蛋把老娘分进十二番队的啊!就等着被本姑娘生抽活剥去筋扒皮然后做成老抽酱油吧!
好久不说的座右铭再次念起来竟然有些拗口了。
怎么?难道真的是我这一段时间变化太大了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是我妻小姐吧?身体好些了吗?”也许是我之前花痴的报应,那个被我YY了很久的男子一开口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我的身上。
我想,论外貌的话,蓝染队长是排不上瀞灵庭前三的,长得秀气水灵的有六番队朽木队长,长得伪娘却自以为美丽的有十一番队新任四席,长得阳光开朗富有感染力的有已故的志波副队长,此外,十三番队还有浮竹队长这位成熟帅哥一枚。面上好看的在瀞灵庭实在是很多,不谦让的说……我家队长卸下面具也绝对是美人一个。所以单论外貌,蓝染队长绝对没有优势,这在女协的分部之一——外貌协会近期的调查问卷结果上可以得到印证。
可是在每年的瀞灵庭普查中,蓝染队长的受欢迎程度却总是居于前三的,而且往往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记得这五年里,他唯一一次荣获第二还是因为外出执行任务一周年的缘故。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身边有乱菊这么个女协内奸,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是什么让他那么受欢迎呢?除了外表,应该就是内里的气质了。随时随地都在微笑的蓝染队长总是显得十分自信,而那自信又是恰到好处、没有过分到令人觉得有高傲的成分,虽然在他说话间用了表推断的语句,但从语气上完全听不出他有犹豫的意思。
本来这样的人应该人人向往人人敬重的,我却打从心底里对他涌升起一股畏惧之情。不知原因,不知从何时起。
“有劳蓝染队长操心……我,没事了。”趁着乱菊僵住的时候把她的手掰下去,我冲着蓝染一个劲儿点头,后来觉得不对,又改成摇头。
“那就好。”看着蓝染队长温暖的笑容,我绝望地想:蓝染队长笑得眯起了眼睛,肯定是不想见到我那个傻样儿。“不过,看我妻小姐的脸色,总是不让人放心。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在五番队休息几天吧。”
我万万没有想到,蓝染队长会邀请我在五番队住下来。一向脑子缺根筋的我在遇到这种八辈子都想不到的事情的时候只能空张着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是该答应下来还是婉拒。
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两个字:“队长……”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想说什么,倒是下意识地觉得暂时见不到涅茧利队长和他女儿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放我假,不过想来他应该也是挺不愿意见到我的,而且我又没什么用,也就没了下文了。
最后,蓝染队长的一锤定音将我全部的随想击得粉碎。
“那就这样吧。涅队长那里我会去解释的。毕竟这次害我妻小姐受伤的任务的后援是我们五番队。”这么自顾自做了决定的蓝染队长根本没有给我反对的机会,不过本来我也没有想反对。
“那,雏森,能不能麻烦你为我妻小姐准备一间队舍呢?”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我是雏森桃,我也会不可抑制地沦陷在蓝染的温柔里,不过刚才虽然偷偷犯了花痴,但面对蓝染队长时,我总是会忍不住浑身冒冷汗,所以我不可能是雏森桃。同时我也很佩服蓝染队长,明明是不那么亲近的称呼,一旦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便会让人觉得那是最亲密的爱人在呼唤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的名字。
“嗨。嗨!”看着雏森一瞬间宛如失了魂,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匆忙跟着蓝染走了出去的背影,我和乱菊交换了一下眼神。
蓝染惣右介,他就是一个有着如此魔力的男人啊。
悲催
雏森和蓝染相继离开后,乱菊看我也恢复了大半元气,又瞅了瞅天色,觉得到了喝酒的时候了,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如此的决绝,迫使我失去了仅有的一次蹭饭机会,不得已,我只能在这个介于晚饭和午饭之间的尴尬时间档偷偷溜进了五番队的番队厨房。
然后意外地遇上了我做梦也没想到会亲眼见到的“大”人物。
十一番队副队长,以及,女协会长兼创始人——有着一头粉色头发的小萝莉,草鹿八千流。
比起她的前一个身份,还是后者更令人肃然起敬。因为女协。女协啊女协,那是什么?!那可是令尸魂界全体男男女女都闻风丧胆的存在啊!!!而作为如此伟大的一个恐怖组织的创始人和大BOSS的草鹿同学,虽然顶着一张小朋友的脸,也长着小朋友的身材,但还是不得不让人对其退避三舍啊。
所以我在见到猫着腰蹲在冰箱旁边,背对着我整个人几乎都要滚进冰箱的草鹿大人时,是毫不犹豫地后退了三步。可惜,天不从人愿。我本打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也绝对不会说出去,老天爷,哦不,是灵王,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过去吧。好不好?”这样和灵王交涉的如意算盘,心想女协实在是不可招惹的东西,招惹了乱菊已经够倒霉了,绝不要再和这个大BOSS扯上关系,打算就此开溜的。可惜啊可惜,让我再感叹一句,实在是天不从人愿!大概是灵王大人他看我平时从来都没怎么孝敬他,只有在危难时刻才想着他,认为我不诚心,于是也没有圆我这个愿。
灵王大人不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饿得头晕眼花的我一脚绊在门框上,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地上,着地姿势可谓是四仰八叉,着实不雅观。如果本来草鹿大人她是绝对不可能感知到我的灵压,也绝对不可能发现我的话,那么现在,她想要装作没看到我也困难了。
只是……我能感叹,这不愧是大BOSS级别的人物吗?常理说,被我摔了个跟头倒地时发出的巨响给打扰于是看到了这么一幕的人,不该来拉我一把吗?前提是如果他(她)人品够好,人又够善良的话。好吧,退一步说,万一我运气不好,遇到的人并不怎么好心,可就算他(她)再不善良,也没打算来关怀我,可被我窥探到“偷吃别人家的东西”这种糗事,好歹也该来问一句我是谁,好方便日后或者是当场杀人灭口的吧?
所以,我说,草鹿八千留同学,您那淡定扫过的一眼中包含着的凉薄之意,可随后又马上将头埋入冰箱中,根本不打算看我第二眼的无视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混蛋!萝莉不都该是温柔善良的治愈系,或者别扭傲娇的女王系吗?!
草鹿八千留大人,您的存在完全颠覆了我可怜的脑瓜里那仅余的常识和想象啊。
有句俗话说的好,世间最悲催的是就是自己的热face贴上了人家的冷尻部,而这种悲催的事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是不会愿意去做的,可今天,我偏得自发地用自己热情的face去贴小萝莉冰冷的尻部。谁让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呢。哦不对,是谁让人有三急呢!唉?还是不对。
因为无人顾及,只能拖着自己饿得快变成一张纸的身体麻溜儿地爬起来,真是悲剧。爬起来后,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句刚才一直想说却一直没说对的俗话。
原来那句话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所以,为了我的钢,我必须牺牲我的热face。
“会长大人,您好,更木队长不在吗?”受多了乱菊的影响,我脱口而出的就是会长这两个字。至于我为何如此脑补地在后面加了这么一句,有百分之90 是受了瀞灵庭里那句人尽皆知的话“更木剑八和草鹿八千留形影不离。”的影响。
“小剑的话,刚刚顺着柿子饼的香味找过去了。”粉红色的脑袋终于从冰箱中抬起,看着那颗萝莉头旁边空荡得不能再空荡的冰箱,我陷入了深深的,不可自拔的,比三番队队花还要绝望的绝望中。
“不过你也是女协成员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额,在下仰慕女协很久了,只是一直无缘加入而已……”没有了精神支柱,我说起话来更加有气无力了。但是当着BOSS的面说她的组织有多么“深入人心”,这种事情我还是干不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那欢迎你加入女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女协的一员了。为女协的发展注入新鲜血液是我这个会长的责任,所以不用感谢我的(*^__^*)嘻嘻……”搜刮干净冰箱的小萝莉心情格外好,拉着我的死霸装腰带借力跳起来,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而后,小袖子一挥,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轻飘飘地走了。
此后蓝染队长的归来更是让我极度怀疑今天的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不宜外出来着……
想想看,今天我整合了人生中的多少悲剧啊。
唉,还是不一一细数了,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无限悲催啊悲催。
挂着微笑的脸上不见了平素那自信又谦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脸的歉意。
“抱歉,我妻小姐。涅队长他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啊?”因为长期的绝食,我严重脑缺氧,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让我留在五番队几天这件事情,“啊?!”
好吧,比起我忘记了不久前蓝染队长才说过的话这件事,还是队长他不同意把我赶走,来个“眼不见为净”策略这件事更让我惊讶。
队长大人啊队长大人,平时我怎么就没看出,原来您那么待召见我呢。
“这是涅队长他留给我妻小姐你的话。你还是自己和他商量吧。”说着,蓝染衣袖一抖,翩翩飞出一只地狱蝶。
记得还在现世的时候,我指的当然不是指这里的现世,而是我的那个时代,我很痴迷哈利波特,虽然情节什么的都记不清了,但还隐约记得里面有三个主角,一女两男。而其中的一个男猪脚他曾经为了啥事收到过吼叫信还是咆哮信来着?
反正,当那只地狱蝶停在我手指的时候,我的世界一下子充满了我家队长那独具特色的魔音。
只有一句话,但很长。
【“我·妻·慧·棱!要是在今天晚饭之前我在你的房间里找不到你的人,你就再也不要回十二番队了!”】
魔音灌耳。
听得我头疼,头疼得厉害,厉害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哪里有那么无耻的人,明明是他的错,却不讲道理地连让我休息缓冲的时间和空间都不给。
“我妻小姐?”蓝染队长只是叫了我的名字,既没有问我哭的原因,也没有主动地递给我手绢什么的。
我本以为他会是很善于应付女孩子哭泣的状况的男子,毕竟他家副队长就只是个小女孩而已。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没什么。”放弃了几乎脱口而出的“沙子进眼睛了。”这个最恶俗,最普遍,最通用的借口,我摇了摇头,“只是我快饿死了。”
看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
又看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笑得好看又无暇的男子。
我挥手赶走了那只给我带来魔音灌耳的地狱蝶。
对着蓝染队长咧嘴一笑。
【是不是因为蓝染队长回来的时候,早已经过了十二番队的晚餐时间。
所以我才会觉得特别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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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进入我肚子的晚饭是蓝染队长的宵夜。他说他本来也不饿,是队里的大家怕他劳累才给他准备的,既然用不着就给我吧。
我高兴地点头,屁颠屁颠地跟着蓝染队长往五番队队长室走。
在去队长室领宵夜的途中蓝染队长还在向我道歉,是为了早上他们番队的后勤任务没有做好,把我这个无辜人士牵扯进去的事情。
我很谦逊地说,没事,是我自己不好跑错了地方,倒是蓝染队长您那么客气一个劲儿对我道歉,我怕是要折寿的。
这样一说,蓝染队长才将那张摆满歉意的苦瓜脸收了起来。虽说能见到一个人异于平常的表情是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