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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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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左一右,本是百分之五十的命中率,却因为女子再耍赖不过的小动作愣是将命中率提高到了百分之一百。
  一左一右,过分前伸的左手早已不和右手在同一起点。
  赖皮的,卑鄙的,好笑的,又温暖的小花招。
  “……”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叹息,用他那不怎么温热的手,轻轻裹住了那只几乎要冲到他面前的左手。
  缓缓掰开。
  意料之中的,一根长长的头绳从手掌中滑落。
  “慧棱。真是孩子气。不过……这次,是你希望我这么选择的。”接住滑落的头绳,走到女子的背后在她的长发上挽了一个结。男子宛若轻叹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队长……你真是,很狡猾呢。”从浦原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抖动的肩膀,不看正面也知道,此刻她肯定哭得很难看。
  “狡猾?也罢……那慧棱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再也见不到我这个狡猾的队长了。”
  “所以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按下记忆置换器的按钮,浦原笑得如常,只是声音更加低沉,出口的道别仿佛呢喃,除了他自己根本没人听得见。
  “永别了。”
  队长,你真的很狡猾。我的欲盖弥彰根本欺骗不了你。
  我不想忘记你,所以希望你选的必定是没有绳子的那只手,这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吧?
  所以正常人肯定会以为我伸出的那只左手是没有头绳的,而你又希望我忘记,那绝对应该去选另一只的。
  可是,你却选了左手……
  真是,再狡猾不过了……
  借口,借口,原来是借着我的口,推卸了你全部的责任。
  亲眼看见夜一协同浦原和其他人一同踏进了穿界门,才闭上了双眼,我妻慧棱在心里暗暗嘲笑着自己的小聪明。
  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不是……而是自己耍的小聪明永远都只是那个男人九牛一毛。
  就像下象棋,谁多想一步,谁想得更久远,谁就是赢家。
  而和浦原喜助下棋,我妻慧棱必定是输家。
  一步。
  一步。
  转身离去。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没有那么大的勇气目送那人走出她的生命。偕同她的记忆。
  **
  我妻慧棱一边走着一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记忆在衰退,的确,这是新产品,如那个男人所言,是和以往不同的,没有以往那种的立马见效,而是缓缓生效。可是比起一下子遗忘,这种效果,无疑,更加残忍。
  唉?
  刚才她说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谁呢?
  对了,好像是要回十二番队,但是十二番队在哪里?
  还有……为什么要回十二番队?而且……“回?”
  再说了,十二番队,又是什么?
  一路走着,我妻慧棱的困惑也越来越多,而身体只是凭借着本能和习惯向前走着。
  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
  终于,走到了那个写着大大的“十二”两个字的房子。
  慧棱歪着脑袋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喂!你到哪里去了!说过不要乱跑了吧!现在外面那么乱!”有着一张奇怪面孔的男人从门内冲出来把慧棱给拉了进去。
  近看才发现原来那个男人的脸上戴了一层面具。
  “我去了……唉?我去了哪里?”
  我妻慧棱满脸迷茫地看着涅茧利阴晴不定的脸,半晌才憋出了后半句,“面具男,你是谁?”
  话一出口,慧棱就被那个面具男半拉半拖着带到了实验室,强行绑在了实验台上。
  细细观察着她清澈的眼神,涅茧利确认她的记忆问题并不是装出来的。
  而且从对方观察起这个实验室时陌生且略带好奇的神情来看,也不难判断她的确是忘了这里的一切。
  为了方便检查,涅戴上手套,迅速地往我妻慧棱的身体里注射了崩点。在崩点的作用下,实验台上的女人终于昏睡了过去,那双无辜的眼睛也终于阖上。
  看她睡去,涅茧利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怎么会承认,自己一看到她那种无辜清澈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这种事呢。
  将奇形怪状的装置安在实验体的头上后,显示屏上出现频率不同的波纹。盯着显示屏,涅皱着眉自言自语:“……记忆置换?”
  猜到了事情的可能性,涅对于浦原喜助的所作所为无话可说,的确他的选择是最正确的,但也是最无情的,不过……对于涅这种人来说,情,是最可笑的东西了,他又有什么立场说别人。
  自嘲着转身,不经意间蹭过女子从实验台边垂下的右手,下垂的右手明明已经放松,却还是紧握着什么东西。
  人都有着好奇心,更何况是涅这样的科学家。
  于是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涅用着巧劲,小心地掰开了女子紧握成拳的右手。
  令他无比失望的是,那空空的手里只有一段,被握得变形的同时还被汗水浸湿的头绳。
  细看还会发现头绳的一端有着被扯断过的痕迹。
  涅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步伐带起的微风吹起了掌中的那段头绳。
  然后宛如慢镜头回放一般——落地无声。
  ……
  一左一右,百分之一百的命中率。

  金发

  在浦原商店住了一段时间,我是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具体是多久,可能不是很久,也可能已经很久了。
  这期间我见到了很多人,比如当初浦原让我送货时去过的那家——那个姓黑崎的胡子大叔,全名黑崎一心。
  比如那个胡子大叔的美娇妻——一个金色卷发的女子,美得不可方物,从夫姓后叫黑崎真咲。
  再比如,那只会变身的黑猫的真身——夜一先生,唔,现在得改口叫夜一小姐。虽然她坚持说叫“夜一”两个字就足够了。
  可是。我找了那么久那么久,见到了那么多那么多人,也没有再见到过石田宗弦一眼,哪怕是街头巷陌的惊鸿一瞥,也不曾见到过一个哪怕只是背影或者是走路姿势略为相似的人。
  我很怕,是不是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是不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我,连对他说一声对不起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有句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既然我已经带给了他们如此的灾难,又何必再次走入他的生命?
  这么想想,我释然不少。
  天气突然转凉,没有过渡。这是否就是现世的冬季?
  一直都待在尸魂界的我很少能体会到这样的严寒,尸魂界的冬天和夏天的温度都是适中的,适宜的,四季的转换也往往在不知不觉中进行,很少会有寒风突起,并且如此凛冽的时候。
  那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宗龙曾带我去过的,看烟花的那个广场。我不以为能在那里找到当初三人手拉着手抬头看烟火的蛛丝马迹,也不愿意再想起这样一段美好又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果不其然,当一阵北风过后,连这里的空气都是刺骨的,教人再也体会不到那时闷热而温暖的气息,只是,回忆还是止不住地从脑海中涌现……我怎么也不敢再去忆。
  【秋叶起,抚涟漪,暮雨潇潇,扫过花火烬。
  冬雪舞,铺陈谷,初雪纷扬,何敢再忆君。】
  浦原曾经玩笑着对我说:“慧棱小姐,找不到了的东西再拼命找也没有用,反而是放着不去管,可能某一天它就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哦。”
  我本不信,现在事实却不由得我不信。
  我找寻了那么久也找不到的少年,如果正是浦原口里那个“拼命在寻找的东西的话”,那么那个曾经在我的梦境里一晃而过的“香蕉皮先生”就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意外。
  那个当初有烟花绽放的广场正东方,堆砌起来的雪人的身后,蹲着一个留着蘑菇头捂着自己面孔的金发男人,身边站着一个扎着羊角辫叉着腰的金发女孩。显眼的发色,奇怪的搭配。无法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当然,凭借我的视力,在这样的距离下是看不清他们的脸的,让我肯定这两个人就是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两个人的原因是他们的互动——和梦中一模一样的那个,夸张,用力,毫不留情的,面部整形踢。
  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我直直地朝着他们走了过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走过去是要去和他们说些什么或是准备去做些什么,也没有想过万一他们只是长得太过于相似的人类该怎么办,只是单纯地觉得,也许走过去,就能知道一些最为重大的秘密。
  不过,若是人类的话,要轻易地做到那种程度的空中飞踢,也是不可能的吧。
  歪着脑袋,我在离他们五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彼此目光相接的瞬间。
  我看到那个金发的男人嘴角下垂了,露出了与我梦中的“他”如出一辙的表情,那个小姑娘也收起了凶神恶煞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好像比起我看到他们的惊讶,我反而才是让他们觉得“见鬼了”的存在。
  雪花飞舞的空旷广场上,只有我们三个,算上挡在他们面前的那只雪人,也不过四个。
  正好可以凑成一桌牌局。
  “请问……”我一开口,就发现实在无法描述清楚他们在我梦中出现过,我却不认识他们这件事。
  难道让我问“请问你们是谁?”这不和说“我脑残。”是一个概念么?
  总算,那个下拉着嘴角的男子先我一步开口,抹消了我的窘迫。
  “我妻慧棱……好久不见了。”
  如果说这第一句已经让我很莫名了,那么他的第二句更是让我想直接丢给他三个字“你脑残。”
  “怎么?浦原这家伙终于想通,把你偷渡下来了?”
  “喂……虽然我是觉得你们很眼熟,但我并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可能。因为刚才他很明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所以我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也许这件事情,得问他嘴里的第三者——浦原喜助,才能清楚呢。
  “……”听了我的话,男人陷入沉默,女孩子倒是很不屑地切了一声,“浦原喜助,这个秃子。”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很想笑。
  “我说,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想……我虽然也认识一个叫浦原喜助的人,但他似乎,好像,大概,也许……不是秃子呐。”
  这么说的时候,我是真心期望他们认错人的,因为总觉得他们所隐瞒的那部分真实是我无法接受的沉重。但是紧接着那个男子毫无顾忌地前仰后合和放声大笑,将我的侥幸粉碎得彻底。
  “这家伙说的秃子和你所理解的不一样。至于我们彼此说的浦原是不是一个人,去见一见不就知道了?嗯?我妻さん?”蘑菇头笑的时候,把一口牙齿都露了出来,看起来显得有些渗人。而他一拳打在那女孩头上的时候,对方也毫不留情地一个用力,用手肘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腰腹部。
  “我宁愿你叫我‘慧棱’。我讨厌别人叫我的姓氏。”撇撇嘴,看着他们那熟悉的互动我不开心地纠正他的错误。
  “啊呀~讨厌吗?……呵。看来,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真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啊。日世里。”
  我猜,日世里,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
  因为她轻声“嗯”了一下以作回答,就再也没有去顾及那只在她头顶蹂躏的大手,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似乎是无意去理睬那个男子在她头顶上动土的小把戏了。
  这不像她。
  如果梦里的一切是真的,那么按照梦里的样子,包括先前所见,她应该是会毫不留情地一记飞踢过去的人才对。
  这个叫做日世里的女孩子。

  亡人

  在回到浦原商店的一路上,我始终沉默着,因为我发现,记忆被剥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如果说之前宗龙的死时那算是一次,那么我不得不怀疑,在更早的以前,我也曾经忘记过什么东西,而且和这次一样,是很重要很重要,甚至会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但是,什么会比生命更重要?
  于我而言,恐怕没有。
  所以,我想,就算我真的忘记过什么,那也必定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忘记了那些事情的我,生活得很快乐。
  每天和队里的大家吵吵嘴开开玩笑,经常和乱菊修兵吉良一角他们聚在一起喝喝酒,每月一次的酒会上看京乐队长被伊势副队长用文件夹打……哎呀,多么美好的生活,等我回到尸魂界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个十年米虫生活才能把此次任务的精神损失给补偿回来啊口胡。
  越想越美好,想得我都要流口水了。不好,都开始怀念京乐队长了,这可真要命,被乱菊知道,绝对会吐槽我喜欢京乐队长的。
  我一个人的傻笑,引来了身旁那俩人的侧目。
  “好像比以前更加无可救药了……”被踩断了的香蕉皮先生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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