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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暗地里谩骂的涅队长。
那么,我对浦原喜助的喜欢,和对他们的喜欢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真的说得上为他做过什么,也只有当年在看烟花时,在未得知他的身份时,为他挡下的虚的那一击而已。
其实现在想起来我也不能理解。明明是对自己的同类——死神都可以见死不救的人,为什么会为眼里的一个“普通人类”浦原喜助而挺身而出呢?
对这所有的一切都毫无办法,理不清头绪的我只能像小孩子一样发脾气——蛮不讲理地发脾气。
对自己,对旁人。
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呐。
“唉……”我刚叹了口气,狭窄的小巷里就清楚地传来了回音。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意识到原来我是在一个人走着如此恐怖的夜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十年来经常走夜路的我从没有遇见过所谓猥琐男的尾行,如果把原因归结为——我的长相连猥琐男都狠不下心下手……倒也不至于……吧?明明听说这一带治安不怎么样常常有女性遭到袭击的啊。
啊……我当然不希望有个流氓站出来猥琐一把,对我说“小妹妹~和哥哥一起共度良宵吧。”这样狗血的台词,然后被我暴揍一顿以发泄心头怒火的,没有这么想过,绝对没有这么想过哦!不过……如果真有人叫我小妹妹倒也不错……
女人的年龄和脸蛋永远都是她们最为关心的两样东西,哪怕像我这样的也不例外。
还是说换回萝莉义骸比较好?听说最近的变态都喜欢对幼女下手。
手好痒……啊。
我什么都没想过!没有哦!绝对没有哦!
啊……我妻慧棱你神经病了么。
【就因为一个男人……】
唉。
挫败地再次叹了口气。
反正现在科技发展了,社会也进步了,人们取乐的方式也越来越多了,不如哪天夜里去俱乐部算了,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年老色衰到连猥琐男都不忍起意的地步……
嗷唔!还不至于那么惨烈吧!
脑补了自己的脸上加上几十道皱纹的样子,只感到一阵恶寒,我搓了搓外露的胳膊,加快了脚步,赶回了浦原商店。
××
我回到家的时候,浦原告诉我黑崎一护已经醒来了。我咂舌,这哪里是人类的恢复能力啊……完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嘛,被朽木白哉修理了一顿还能几个小时后就活蹦乱跳……真是比虚还恐怖的再生能力。
“然后呢?他嚷嚷着要去尸魂界救女朋友吗?”去客房看了一下已经安稳睡着了的石田少年,我恶意地脑补了黑崎一护叫着“露琪亚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犯错的!我要去救她!这是我的责任!”之类的少年漫男主角的台词,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
“嘛,他是这么说的。”浦原喜助没有否认我硬给朽木露琪亚按上的“黑崎一护的女朋友”这个帽子,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
“哈……我竟然也有猜中的一天。”这是我当时能够给出的唯一反应。
后来浦原喜助告诉我,因为那个我妻慧棱的到来,所以至少朽木露琪亚那里没有怀疑我的身份,对于尸魂界来说,还未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两个“我妻慧棱”的事实,黑崎一护目前也是如此,同样地现世与我们相关的人也不知道曾经有两个我出现过。可以说我的一句话引发的乌龙被那个可怜的死神给完全化解了。
对此我哭笑不得。
这是因祸得福吗……不过却是另一个“我”替我承担的祸啊……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浦原压了压帽子,我的直觉是他不想和我的目光相接,“我已经答应了黑崎君要帮忙训练他,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因为朽木露琪亚被尸魂界带走也不是我们这边想要的结果,剩下的问题就是,我曾经说过的。慧棱小姐你想跟他们一起回尸魂界吗?”
这不是我们之间第一次谈论起这个话题,却应该是最后一次。
“先说好,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只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慧棱小姐你不是一直很想回去吗?毕竟纸包不住火,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觉得离你的身份被揭穿也不会太远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慧棱小姐,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也许是之前有太多次想过这个问题了,所以这次我并没有思考多久,只用了那么两个“深深”的时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就一鼓作气给了他回答:
“就四句话。我喜欢你。我要回去。没了。”
【为什么想了那么久才想通“我喜欢你”和“我要回去”这两句话从来都不矛盾呢。】
偷渡
既然事情变成了这样,我以为我会被要求和黑崎一护他们一起接受训练。浦原却摇了摇头,晃着那把即使过了几十年也没有腐烂的小折扇,挡住了我冲到地下训练场去的必经之路:“慧棱小姐搞错了吧,黑崎君他们是旅祸,要硬闯还要劫狱所以需要辛苦训练,而你可本来就是可以自由出入的死神啊。”我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心想: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于是开始掉头往回走,可是没走几步我就发现事有蹊跷了。我虽然还是“我”没错,但我已经离开了尸魂界几十年了啊!谁知道现在那里进门还是不是按照老规矩啊,何况老规矩也需要通行证……没有通行证的我明明就和黑崎一护他们这群旅祸没有区别嘛!
但是,当我再回头已经见不到浦原喜助的人影了……混蛋!要走也别顺便把通向地下训练场的门给锁了啊!难道你想我在你店门口训练然后把你的店给毁了吗!
啊……其实我还没有本事毁掉这么大型的建筑,尤其是——连个斩魄刀都没有的我!
唉,连黑崎一护这个半吊子死神都有那么大的斩破刀,虽然他还不知道始解是什么玩意儿……相比起来,难怪浦原不愿意帮我训练,这也太有难度了。要把一个有着金手指外挂的菜鸟训练成顶尖大侠和要把一个无金手指无神奇电池的菜鸟训练成中等水平比起来,鬼都知道,还是前者更有希望一点。
真挫败啊挫败。
话说回来……那个神奇电池金手指什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哦。
算了不纠结这种乱七八糟的,还是考虑眼前的事情,当务之急就是找斩魄刀!
不过……找什么斩魄刀啊混蛋!明明就是个斩·破·刀嘛!
嗷唔。
浦原喜助你不帮我我自然可以找别人开外挂……哼!
于是当我来到假面军势的基地慌慌忙忙地说了我的计划后,才发现我撞见的刚好是他们一大家子要出去吃火锅的午餐时间,再于是我后悔了……
和他们有点来往的都知道,如果遇到他们集体出动的这种情况,尤其是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更尤其是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最好准备好一个够厚的荷包。
“抱歉我没有带钱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平子他们鄙视的心理准备。
谁知他听了我的请求后,却是一副置若未闻的样子。
过了很久他才对我说了一句话:“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所有问题都可以帮你解决,只有找斩魄刀这件事情不可以。”
我傻了。
“为什么?”
**
回到浦原商店后,我大发善心地为浦原商店做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大扫除,让当天所有在浦原商店的人都傻了眼,包括训练中途从地下基地上来吃饭的黑崎少年。
在他决定来这里训练之后,我就主动对他坦白了我的身份——一个见不得光的死神。反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都是死神了,再瞒也没什么意思了,难道要等到一起冲进尸魂界我死神化了再告诉他吗?
和他打了个招呼,我继续擦着我的地板,完全无视了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的邀请。当晚我依旧没有吃饭,拿了条毯子直接就上了屋顶,把毯子往身上一盖,脑袋往里面一埋,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
“慧棱小姐,不饿吗?”是……浦原的声音,从毯子外面传来,有点模糊。
“唔……是浦原啊。我不饿啊……”我睡得有点不省人事,能够辨别他的声音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的在这里睡着了……?”听起来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无奈。
“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了嘛。总是有点累,看来是懒散习惯了。”随着对话多了起来我也渐渐清醒了,揉揉眼睛把头从毯子里伸了出来。
“那为什么来这里呢?”替我把毯子披在身上,浦原喜助继续追问道。
“……看星星啊。”
“可是今天是阴天。”
【“只要我眼里有星星不就够了吗。”】
“慧棱小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对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的浦原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喃喃着,我望向黑压压的天空。
【没有一颗星。】
啊,原来是这样啊……
干了一整天的活,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一个劲儿的发呆,只是为了让自己暂时忘记之前那一只在脑子里回荡的那句话而已:“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死神为什么会没有斩魄刀呢……”
“浦原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你说死神为什么会没有斩魄刀呢?”抓住他的衣襟,我难以抑制手指的用力。奇怪,这像要撕破什么的冲动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深深看了我一眼,浦原才缓缓开口,他的手覆盖住了我拉着他衣襟的手,却丝毫没有用力。
“一般来说死神没有斩魄刀一个是因为水平未到,另一个原因则是斩魄刀在得到了后被毁坏了。”
望进对方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我感觉得到,我在迫切渴求些什么。“那我……是后者吗?”
平子的那句话。
实在没有办法让我停止不安。
**
——没有了斩魄刀的人,让我怎么帮忙。
**
直到最后离开屋顶之前浦原都没有回答我。
我想……是我猜中了吧。
呵,既然这样。
似乎……我的确也用不着再训练什么了。
**
偷渡的那一天,是这段时间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进入地下训练室。
我满以为我会迫不及待地回家,我也自认为自己绝对会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
可是结果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最后,当所有人都离开,连夜一都穿越穿界门离开了这个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果然我还是讨厌“一个人”。
睁开双眼,眼前空无一人的感觉……
最差劲了。
【不过还好,哪怕睁开眼,眼前空无一人,我知道还有他在。】
**
那天,在最后关头我反悔了。
事后我曾经问过他。
——你不担心我这一去就不回来了吗?
他回答我。
——我说过“因为相信。因为我相信,慧棱小姐你,总会有回来的那一天。”
我笑了。
——呵。
你忘记了,你还说过,浦原商店永远欢迎慧棱小姐的光临呐。
手相
浦原喜助,哪怕是你,也永远不会知道我变卦了的原因。
那只在触到穿界门时
突然收回的手,
和那只渐渐在身侧握起的拳。
就是让我反悔的全部理由。
**
黑崎一护走了以后,日子一下子又清净了起来,一切都恢复到了他尚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时的样子,给了我一种“他好像就是少年漫画里的男主角,没了他地球都不转”的错觉。
别说人和人连死神和死神都是不一样的。
不然,为什么夜一不在的时候,我就从没产生这种仿佛地球会停转了的错觉呢……
**
某日午后,浦原喜助难得地清闲,既没有在实验室又没有去进货,而是难得地坐在了面朝浦原商店大门的长廊上——和我每次出门之后他都会坐在那里等我回家的样子很像,很像。
男人低头看着夕阳下自己的影子,似乎很投入。那副不正常的气场让我都不敢轻易接近只好拿了支冰棒坐在了离他几米之外的地方。
直到,离我几步之遥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手掌叹了口气。
“慧棱小姐,你说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命运吗?”
他扭头看我的时候,眼中似乎流光溢彩。
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他已经让我惊艳了那么多次那么多次,可是每一次竟然都是在如斯的夕阳之下。
我本想对这个愚蠢的问题嗤之以鼻,但一想到年初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去了庙会,就只得强忍下了嘲笑他的冲动。也许这家伙是真的转性了也说不准?
“你信?”我含着冰棒,口齿不清。
“不信。”他摇头,然后又叹了口气,“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