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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入耳。
啪嗒啪嗒。
我半是茫然半是疑惑地将视线从那鲜血淋漓的手掌右移至手掌的主人脸上——男子嘴角弯曲的弧度很是僵硬,即便如此他还是竭尽全力地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
“我妻小姐,就到此为止了。呐?”
在这种无论换做是谁都笑不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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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天,我和四枫院夜一的第一次见面以及我和四枫院夜一的第一次交战就这么停止在了浦原喜助那只横在夜一的右眼之前以致于几乎被我用手术刀穿透而变得鲜血淋漓的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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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几个缚道定住又被用绳子绑在了支离破碎的实验台上的我在角落面无表情地看着四枫院夜一给浦原喜助包扎右手的样子,好几次忍不住想吐槽:喂夜一小姐你确定你真的会包扎吗?还是因为他红杏出墙想要报复他?
毋庸置疑,恢复了吐槽的我已经恢复了清醒。只是无论我怎么解释怎么求情,浦原暂时是不会放我自由了。
结束了包扎,浦原第一个反应就是来看我,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然后痛哭流涕一把?
“我妻小姐……现在的,是我妻小姐吧?”男人半蹲下身子平视着我,目光平和。
“应该是吧。”我咳嗽了好一阵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至少现在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讨厌死神。”
“那刚才……是石田小姐回来了?”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浦原还是没能忍住问出这个问题来。
“也许只是身体本能的战斗记忆勾起了她的记忆。”我也想了一会儿才挑了一个最容易蒙混过关的回答。
“是吗。”习惯性地应了一句,浦原伸出左手指指我的脸,“为什么哭了?”
“因为太疼了。我觉得我的内脏快要被你老婆踩爆了。”我说的他老婆指的自然是四枫院夜一,虽然我觉得这个比喻有那么点儿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明明……我也是喜欢他的,即使我喜欢的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是未来的他。
这时被我们闲置在一旁多时的四枫院夜一忍不下去了,毕竟很少有人能够无视她,旁若无人地对话:“你们在说什么?喜助,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有点难解释。”浦原挠挠头,一不小心扯到了右手的伤口,疼得他呲牙裂嘴了好一会儿,半句话都说不出。
见状我只能自己说明自己的身份:“客观上来说,这灵魂的壳是一个灭却师,但是这玩意儿的里世界,也就是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
我既然之前用了“未来来客”这个说法,在浦原喜助在场的情况下贸贸然给自己换身份也不太好,抱着“她绝对不会相信的”“就当我是神经病吧”此类消极的想法,我一鼓作气地给自己下了定义。
可是。
是的,我发现自从我来到尸魂界之后用的最多的词语就是“可是”“虽然”“但是”“即使”“却”此类转折词,由此可见这群尸魂界的死人们是一群多么难以理解的生物。
言归正传。
可是四枫院夜一却信了,就像京乐春水问了我他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一样,夜一问了我:“那么你在未来认识我吗?”
我想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令在场的两人全部囧然的答案。
“嗯,应该算是认识吧。因为浦原喜助说四枫院夜一是我的妈妈嘛。”
结果,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挨揍的竟然是浦原喜助,挨揍的原因是我强加给他的莫须有的罪名。
于是我不得不再次感叹:四枫院夜一神奇的逻辑啊……她到底是怎么理解了那句话才会选择把已经重伤了的浦原喜助暴揍了一顿?
“抱歉打扰一下。那个……四枫院小姐你为什么要对浦原生气呢?我有说未来我的爸爸是浦原么?”
顿时,世界安静了。
娶了吧
这场闹剧最后还是结束于浦原无力的一句辩白:“我妻小姐……这玩笑过头了吧。”
我假装吃惊,瞪大眼睛回望那张被揍地再也不复美感的熊猫眼:“哎呀,浦原先生竟然被你看出来了。我真是好意外啊。”
话音刚落拎着浦原前襟的那只手一抖,于是某个未来奸商倒地呈挺尸状再也爬起不能……
然,我没能看多久的戏只觉得腹部突然一痛,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们三人终于喘着气,清醒地坐在一起讨论有关未来的种种种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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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想用她做实验?”四枫院夜一喝着茶盘腿坐在浦原那四分五裂的实验室里,样子十分不雅。
“如果死神的力量和灭却师的力量可以成功结合,那绝对是一个很大的突破。”而被她问着话的男子则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避重而就轻。
“这个做法……喜助,老实说我不同意。你这样和那些随意屠杀灭却师的老顽固有什么不同?”这么说的时候夜一往我的方向瞟了一眼,此时此刻我已经被松绑了,但是为了防止我再次爆发,浦原还是在我的周围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
“我不会乱来,而且她已经答应了,更何况……”浦原也随着夜一看了我一眼,然后苦笑了一下,“已经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了,真的再多一个,也没有区别。”
“……”说到这里那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而我则在研究身上穿着的这件囚服上的油斑。明显,灭却师什么的,其实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
再开口的时候夜一就换了个话题:“之前京乐来我这里,说你那里藏了一个古怪的小玩具,指的不会就是她吧。”说着夜一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我。我本想提醒她用手指指人不怎么礼貌,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份和性格,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应该是……吧?”浦原喜助考虑了一会儿,无奈地抽抽嘴角,“京乐队长看出来了?”
“灭却师的味道?”嗤笑了一声,夜一摆摆手,“太明显了,完全不同的力量源泉。不过京乐可以信任,既然他选择了来对我说,那应该不会报上去。”
四枫院夜一很喜欢用味道这个词语,先前说我有“通缉犯的味道”现在更是直截了当地说“灭却师的味道”真不知道作为一只猫她鼻子怎么会那么灵敏……
“谢谢。”浦原的这声谢谢不知是对四枫院夜一说,还是对京乐春水说。
“以后怎么办?你别告诉我你打算把她装在瓶子里养着= =”
“哈……夜一小姐,我说了不会乱来的。先等她的情况稳定下来,观察一段时间后打算送她去真央。”
“那第一件事,总得有个身份吧。”说着四枫院夜一站了起来,抱胸,皱眉看着坐着的浦原。
傻了几秒,浦原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夜一小姐你肯帮忙!?”
“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插手你打算怎么解决。”轻笑,四枫院夜一走到我身边,穿过结界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浦原喜助不要忘了,你始终是我的朋友,那么多年你有多少烂摊子是我收拾的。
不过你也记住——
【下次出现这种大事的时候你再不来找我商量,那招呼你的就不是几拳那么简单了】。”
说完这么几句话,四枫院夜一扬长而去,似乎完全忘记了她一开始踏进这间屋子的初衷,当然,也不排除那所谓的急事只是个幌子的可能性。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靠在墙上凉凉对浦原道:“呐,我觉得浦夜的官配果然是有道理的。”
只是说完这句话,我突然觉得心里好难受。
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好像……调味料不小心全部翻在了汤里一样。
反复调整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再度找回自己的声音。
“呐,浦原,我包扎水平还过得去,要不……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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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浦原手上夜一草草包扎的绷带,靠内部的几层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当压在伤口上的纱布被揭开后,展露在我面前的就只剩下了那个殷红的血洞。
只看了一眼,就不觉呆住了。
“我妻小姐?我妻小姐?我妻慧棱?”浦原连着叫了我三声,我才回过神来。
“啊,什么?”
“再不包的话……我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哦。”我应了一声,左手扯出几块酒精棉花小心翼翼地在伤口周围做了一遍清洁工作,只是这过程中我的手一直在抖,抖得棉花都拿不住,好几次掉在他的手上,害浦原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我妻小姐……怎么了吗?”
“我只是在想这个洞里是不是正好能塞进一块棉花。”
“……”
“开玩笑的……其实是……”
“?”
“好吧……浦原喜助,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严重晕血。”
“……”
“以前是一见到血就会晕过去,但是进入石田小姐的身体之后没了这种感觉,现在……这感觉似乎又回来了,我现在貌似正在‘清醒’‘昏厥’这两个极端中挣扎来着。”
“……那我还是自己来吧。”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觉得浦原喜助应该是这么想的。
“不用了,在给你包扎好之前,我可能还不会晕过去。”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给浦原喜助缠绷带了。明明脑子已经晕晕乎乎了,但是说出口的话还是淡定到极点。我想这可能是精神分裂的预兆。不过亏得脑子晕晕乎乎里面都是一圈一圈的线团团,给浦原缠的绷带也是一圈一圈不松不紧,看起来比夜一那“吃醋”状态下的产物要牢靠多了。
“还可以吧?”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我晕晕乎乎地对着可能是浦原的脸的玩意儿呲了一下牙。
“嗯……可是我妻小姐,你的手还是很冷。”我不懂他嘴里的这个“可是”出现的逻辑条件是什么。
“嗯哼……不是说了嘛,‘手脚冰凉的女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遇见就娶了吧。’”收拾着地上沾了血的酒精棉花,我从来没有觉得那么难受过,以前只是头晕到某种境界的时候就会昏过去,但现在因为石田的精神力,想晕还晕不过去,于是也就顺其自然地把那句校内体的完整版告诉了他。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好像是咒语,刚一出口我就像是被锥子扎了的人,没有半点预兆地睡了过去,自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样的反应,说了什么话。
只知道,在这场梦里……
我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像大钟一样的声音,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敲击着——
而我也是第一次觉得睡着了后是那么暖和——
那么幸福。
共枕眠
可以说是意外,也不意外,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浦原喜助的被子里。
要强调的是,我没有衣冠不整,没有披头散发,更没有发现自己被那什么了……
但是,同样,不得不强调的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并不是空无一人。
浦原喜助正四仰八叉地睡在我旁边,这也是我得以判断这是浦原的被子的第二依据,至于第一依据……我承认,我对于浦原喜助身上和他被子上的味道很敏感,毕竟帮他晒被子晒了几十年,但更敏感的是他被面的图案。
啊……不愧是商人的料,竟然那么多年都不换一个图案,是一次性买了几百米的布料做被子省钱么?
发现自己没被那什么,我很淡定地打算从被子里钻出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刚一尝试就很悲剧地发现自己几乎不能动……因为一只手被身边的男子压在身子下面了,喔,曾慧棱,啊不,我妻慧棱,你太失态了。你说你和男人睡了就睡了呗!为什么还是你主动抱着人家的!抽回搭在他腰部的左手,我默默扶额……
天哪,谁能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TAT
我很无语地收回自己的左手保持着右手环过他的腰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压在身下的主语是手,是手!我在强调什么……),泪流满面地望向苍天,啊不,是天花板。
转念一想,顿时我又产生了另一种很让自己鄙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睡了什么都没发生,我反而会觉得……有那么一点挫败?啊啊啊,这个想法不好,一点都不好!
喔——谢特,我妻慧棱你到底是人品无下限到了怎样的地步会冒出这样无节操的想法!
可能是我动静太大了,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在梦中呓语了几句,本来这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但是,好巧不巧的,他一翻身,一只胳膊就这么依着惯性……搭在了我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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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点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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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全中,也还是触到胸了啊……岂可修!
让你YY,让你YY,遭报应了吧!!!
我妻慧棱,你到底是无节操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