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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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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人

  “不过现在,你还是先睡吧。”说着他动了动手指,瞬间那只缠着我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极可能是章鱼的东西,开始在我身上蠕动了起来……我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个吸盘在我的皮肤上吮吸然后离开的动作,虽然如果它真的是章鱼的话,我怪不了它,谁让人家章鱼就是这么行动的,但是,谁告诉你章鱼除了长触角,变种之后长倒刺,还长茸毛啊!它的吸盘每动一下,那像是细绒毛一样长在吸盘里的东西就在我的皮肤上刮过一次,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又疼又痒。我在玻璃缸里看不清他的具体动作,不过我猜他动的应该是手指,因为他的整个身体并没有什么较大的动作。这只变种章鱼是他养的宠物吗……竟然听得懂人话。
  啊……好难受……因为章鱼的动作我的脖子被它拗成了一个很扭曲的角度,此时此刻我正在“脖子已经脱臼”和“还差一点点就气管断掉”这两个端点之间徘徊。无可奈何地昂首看着灰黑色的玻璃缸顶壁,我猜测那只章鱼的茸毛应该有毒。因为我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我可以肯定我的眼睛现在绝对已经难以聚焦了,脑子里一下子涌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却都只是一闪而过让人抓不住任何只言片语,啊……这是不是人临死前所谓弥留之际的感受?
  记得有人说过,在人快要死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最爱的人。
  我以前就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否则——
  浦原喜助你说,为什么在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的时候,满脑子里却有无数个小小的你在蹦跶呢?
  ……
  **
  一觉惊醒,身边已经没有了章鱼,也没有了那个粉色头发的怪异男人,甚至我不在刀魂宫里……
  啊,果然,从我进刀魂宫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梦吧。
  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后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浦原的办公室内部的秘密实验室,为了让自己坐得更直一些,我将右手掌又后移了一小段距离,意外地触摸到了一个弧形的冰凉物件。
  扭头一看,只一眼,很多以前我不明白的事情都明了了。
  **
  那是一把银色的金属物件,毋庸置疑,是一种武器;是我从刀魂宫拿出来的武器。
  ——但,却不是刀。
  右手不受自我意识控制地握住了那把银色的弯弓,左手情不自禁地搭上了弓弦,完全不用人教,我已然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弓箭手。这……是石田小姐的肉体记忆吗?
  而这——灭却师专用的弓箭就是我从刀魂宫带回来的斩魄刀吗?
  这么说,我果然去了刀魂宫找武器……
  但那个章鱼的梦……?啊,只能说明是那个噩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没有搭上弓旁边放着的箭,我将弓放在手中把玩,用身体,用手,去熟悉弓箭的形状,去唤醒她的记忆。
  突然,一股熟悉的灵压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是浦原喜助混合着四枫院夜一的灵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那么快的作出判断,在感觉到的第一时间,脑子已经做出了反应。明明还听不到脚步声,他他们应该至少还在二番队的宿舍之外,距离这里几百米的地方,他们也没有刻意释放灵压,我却感觉到了。
  这么说……
  我那个夸张的灵压感知能力是从这里开始起源的吗?
  下了床,隐藏起了自己的灵压悄悄地从浦原的实验室溜了出去,一路上避开了三个二番队的成员,终于循着他们的灵压来到了二番队练习场周围的环廊,躲在屋顶上,外屋檐的正下方就是我要找的那两个人。
  我并不是有意要偷听他们说话,只是对新能力的实验罢了。我敢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只是,当这一句句对话,真的都听进了耳朵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了。
  **
  “浦原喜助。我希望你解释清楚。”四枫院夜一很少叫浦原的全名,这是一次。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算是道歉,浦原的态度却很凉薄。
  “擅自带人进刀魂宫,并且从刀魂宫里召唤出了弓箭,你要怎么收场。”
  “在别人知道之前封印起来。”
  “哪个死神会愿意别人把他的斩魄刀封起来?换做灭却师就愿意吗。”
  “这弓箭必须得封印,如果她不同意,那只能强制执行。”今天浦原说话的语调特别平直僵硬。
  “……喜助,我觉得在对她的问题上,你总是很冲动。”重新叫回他的名字,某种意义上,代表四枫院夜一没那么生气了。
  “什么意思?”男子的声音顿了几秒。
  “喜助,你想清楚没有,这次你的实验和以往不一样了,实验对象不再是没有生命的物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就拿过来不想就扔掉的东西。”
  “我知道……”
  “很多时候你理性上想把她简单地当一个实验品来对待,那感性呢?”
  “呵……我不知道夜一小姐也会有那么多愁善感多管闲事的时候。”
  “我只是不希望某一天在蛆虫之巢看见你罢了,喜助。”
  “……对不起。”
  “啊。”
  【“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实验品,若有什么特殊的,那便是,‘她是独属于我的实验品’,仅此而已,再无其他。而至今为止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实验和保护实验品……而已。”】
  “……随便你。喜助,关于她,你的冲动和问题,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是。队长大人。”】
  我很想知道这是不是浦原喜助第一次那么正式地在私下里叫四枫院夜一队长,但是脑子里的八卦因子却怎么也活跃不起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在屋顶上坐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地掉头往回走,依旧隐藏了灵压,一路上一直觉得很难受,胸闷气短,浑身发软,比被那个章鱼扎了缠了还难受。现在的我最害怕的是看到浦原喜助一如既往笑眯眯地回到实验室,用温柔地语调叫我的姓氏——
  我妻,我妻。
  我承认,在我刚知道原来是他给我起了这个姓氏的时候,我确实有些庆幸,有些高兴,觉得能够被他这么叫,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因为那时候从未来过来的我很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在现世被他惊艳了无数次后,终是难过美人关地沦陷了进去,只是以前生活在一起还不这么觉得,一旦分开才发现脑子里除了他已经很难再容下别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
  从开始到后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可悲的自作多情呢?……

  初告白

  浦原喜助他在现世的时候对我说过那么多那么多的话,可此时此刻我竟一句都记不得了,脑子里只剩下那最新鲜的一句,在空荡荡的大脑里回荡,回荡,回荡。
  永久而反复。
  “她只是一件实验品而已,若有什么特殊的,那便是独属于我的实验品,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
  喂,浦原喜助,这就是你后来对我那么好的原因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份感情,这份施舍,我宁愿不要。
  *
  假如现在的我能够控制这具身体,那我绝对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二番队,躲到一个浦原喜助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即使跟那头章鱼怪相亲相爱地过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他。但是很可惜,现在的我甚至连自行作出决定都做不到。
  有意在二番队周围沿着环廊在屋顶转了很多圈拖延了浦原喜助找到我的时间,我茫茫然地一遍又一遍地扫过练习场里正在用白打切磋的死神们。过去的“我”对浦原喜助抱着的是怎么样的想法?听到了这段对话又会有怎样的反应?我完全不知道,虽然这是我,那也是我,但百年能够改变一个人太多了……不过可以确定的至少还有一点。
  那就是:听到了这段话,即使是过去那个没心没肺将浦原喜助视之如鹅毛的我,心里也是不怎么快乐的,否则没有道理会在屋顶徘徊那么久那么久,故意拖延回去的时间。
  【只是,这份感情……在那时候应该还没有变成爱恋。】
  *
  等我自发地回到实验室后,并没有见到浦原喜助。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去找我了。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的推断,暗想他好歹还有些良心,可是在我寻遍了整个屋子都再也见不到我的那把弓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再次高估了他的良心。
  好吧,他还算聪明……如果在我眼皮底下来抢走这把弓,我会不会抢尚且不确定,石田小姐肯定会动手,到时候不免又是一片狼藉。
  我想尽办法让自己的思维分散,想写有的没的,可还是躲避不了那个直击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的尖锐问题——
  封印这弓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我的失踪都可以毫不在意。还是……果然我的存在价值对你来说从来都只是一件稀有的实验品,连寻找的力气都不愿花费呢。浦原喜助,你回答我啊。
  理所当然地他不会回答我,因为他不在,也因为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罢了,我又有何立场有何资格要求他在心里给我留出一片天空呢,一直以来我除了给他添麻烦,惹他生气,还做了些什么呢?
  拿起浦原随意丢在桌面上的笔,我自暴自弃地在他的研究报告上信手涂鸦。
  不一会儿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微卷的发,慵懒的眼,高挺的鼻,完美的四分之三侧面。
  看,浦原喜助,果然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你一个人,哪怕是在我还不爱你的时候。
  *
  等他终于回来的时候,他的实验报告上已经被我画了五张大同小异的面孔,一个被我在脸上加了个猪鼻子,一个被我在肩膀加了只黑猫,一个被我在头顶加了只鸟窝,一个被我在人中加了个鼻环,只剩下唯一的一张,还完美如初。
  “吓死我了我妻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要去真央。”
  开口时,我们默契地不像是两个人,一个语速急促的长句和一个被刻意拖长的短句完美得彼此遮盖,宛如最圆滑的谎言,美化了最残酷的现实。
  只是纵然再美,那也是虚无的谎。
  “我妻小姐……你说……什么?”
  男子跑得满头是汗,连说话都不复以往镇定,气喘吁吁。
  “……”哑然半晌,我低下了头,“你之前说的那个死神学校。我,想去试试。”
  “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我想去。”这样应该就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那……最多……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好不好?”
  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我终于是无法拒绝,从吼间回了一声低低的“嗯”。
  *
  之后,日子又恢复以往的平静,好像我无意间听到的残酷事实只是一首虽不和谐却很快就被人遗忘了的插曲。浦原喜助他还是经常会无厘头地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对我说一些不着天际的奇思妙想。
  比如浦原喜助曾在某次抽了我的静脉血后突然问我,如果有了孩子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等突然涨红的脸终于恢复正常后我想了很久才说:“什么时候四枫院夜一对这个问题有了答案,我就予以考虑。”
  于是他无奈地摊手:“我妻小姐,我只是想试试看培育克隆体而已,你是不是想歪了。”
  还有一次,四枫院夜一带着一张红色的喜帖来找浦原,抱怨了一堆类似于“又要去参加婚礼了,麻烦。”“什么时候才可以穿着刑军团团长的衣服去参加婚礼啊。”之类的无意义话题。我在一旁先是保持着沉默,后来终于忍不住插嘴了一句:“等你自己婚礼的时候吧。话说浦原你打算什么时候娶这个女人?”惹得那俩人先是一愣然后一个接一个笑倒在地。笑够了的四枫院夜一表示永远都不可能有那么一天,她说浦原太弱了,给她当跑腿的,端茶送水都不够。浦原喜助则“毫不在意”四枫院夜一对他的恶意中伤,凉凉而无谓地耸了耸肩:“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比起娶夜一小姐,我宁愿娶慧棱小姐。”
  那是他第一次无意中叫了我的名字,后来我们都渐渐习以为常。
  有时候我也会丢一些看似深沉的问题给他。
  “呐,浦原喜助。你说,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最珍贵的实验品。独属于我的实验品。”
  “嗯。我就喜欢你诚实这一点。”
  “哈?慧棱小姐你说什么?”
  “我没有说话,是你听错了。看,梅花开了。”
  而这……不出意外,应该是我对他的第一次告白。
  在一个“如今的我已经深爱,而那时的我尚且朦胧”的春天。

  半年期

  很快,半年之期就到了,可是不知为何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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