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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
在我放倒杂碎虚的时候,史塔克就在一旁干看着,不帮忙也不说话,说起来,自从走出寝宫他还没有说过话呢……
这样的局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些不长眼的也逐渐不敢靠近了,此时,先提出出来走走的史塔克终于发话了,可第一句话……就让我很想抽死他。
“那个,我本来是想说什么来着?啊……话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妻,石田,我妻慧棱,还是F…906?
经史塔克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至今为止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可……究竟怎么介绍,我看着脑海中闪过的无数称谓,也不禁犯了难。
见我不回答,史塔克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活动了一下肩膀,语气淡淡道。
“无谓,名字也不怎么重要,总之——你,现在和我打一场吧。”
“……”
我就知道,以史塔克的反常来看肯定没什么好事。
岂可修,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但是……怎么会有一种,今天一定会葬送在这里的微妙预感呢……
“可以拒绝吗?”我下意识地反问,却忘记了,就算我认为他像,他到底不是浦原喜助。
“那我先出手了。”和无视莉莉妮特一样,史塔克无视了我的提问。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拔出斩魄刀笑着说:“不行哟~”然后再进攻吧。
嘛,不过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听不进别人话的家伙……
我躲过史塔克随手甩来的一个虚闪,暗想。
“不要分心,虽然我没打算杀了你,但根据以往经验和我对战也不是那么容易活下来的。”战斗过程,与其说是战斗过程,不如说是观察,史塔克一直在远处一边心不在焉地对我甩着再普通不过的虚闪,一边观察我躲避的动作。
躲了一会儿,我心生疲惫——这游戏真是太无趣了。而对方似乎也有了类似的想法,停止了攻势,史塔克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
“说实话,其实带你出来观察你的进展是一个任务。”
“大概猜到了。”我抿嘴。估计是蓝染……布置的?否则还有谁差遣得动这第一十刃。
“主要是看一下你是不是确实到了可以破面的程度。”
“哦,然后呢?”我想问的是我到没到破面的程度关蓝染什么事,史塔克却曲解了我的意思。
“我觉得如果只是看这点用灵压来衡量就足够了,所以我们换种模式。”
“啊……”
未等我提出质疑或者说感叹些什么,史塔克就自顾自地继续慢悠悠说了下去。
“我放灵压,你也相应地释放灵压,到承受不了为止。现在开始。”
我不得不说,史塔克是个聪明人。
那种互相刀剑砍来砍去,鬼道飞来飞去,瞬步躲来躲去的战斗实在是太费时间了,而这种模式……
对于可以瞬间飙起队长级灵压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速战速决”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听史塔克的话,也许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也许是觉得他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许是——
的确如他说的,和他对战也不是那么容易活下来的。
所以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秒我也飙起了灵压。
灵压之间的碰撞使得四周风沙旋舞,在我们灵压范围内的杂碎虚都被撕了个粉碎,月黑风高,最适合杀人的环境。
于是,在30秒后我毫无悬疑地被杀了——准确的说,是败下阵来了。
被史塔克继续飙升的灵压打中,飞出了好歹有八十米远,摔在虚圈软软的白沙里,虽不那么疼,但内脏多半是被震得“七零八落”了。
刚才躲起来的小虚见状又从沙子里钻了出来,似乎是想要重拾我这个软柿子吃。
现在的我完全陷入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悲惨境地,好在史塔克真的没有杀我的意思,很仗义地响转来到我身边一挥手打散了那只大型蜥蜴一样的虚。
“还说得出话吗?”此时史塔克看着我理应像看着一只蚂蚁,但他的眼神中没有鄙夷没有蔑视也没有同情,却是有一丝羡慕。
“咳……我。”我想肯定,但一张口就是一大口鲜血咳了出来,见状我只能认输地摇摇头,不过摇头的动作微猛……头开始晕了。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史塔克向我伸出一只手,“……手。”他弯腰等我拉他的手,可我用尽全力也无法让自己的手够到他手的高度,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主动将手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借我的力,站得起来吗?”
我按照他说的一试,还没站稳,腿就开始发软。
“还真是弱小,不过……”眯起了眼睛,史塔克的嘴角似乎滑过一抹苦笑然后——轻松地像驮麻袋一样把我扔到了他的背上……
这种感觉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
可能……前天的晚饭都要被我吐出来了。
“不过,很令人羡慕。”趴在他的后背,透过胸腔我听见史塔克低声的喃喃。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被他驮在背上,脑子里一片浆糊,只是隐约觉得虚的逻辑果然很奇怪。
“虽然虚的本能是变强……但是我却很羡慕那些弱小的人。”也许是照顾到我现在的情况,史塔克并没有用响转,而是拖着我慢慢地在沙漠里走,同时像是在解释给我听,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什么。
“越是强大,越是孤独。”
“周围弱小的人……他们互相之间很容易打成一片吧?”
“一直在想,要是能变得和他们一样就好了。”
“可惜……”
“算了,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懂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懂不懂史塔克的话,我只想知道现在的我唯一关心的事情是——眼下他是不是要把我送到蓝染手里去被崩玉虐……
不过没等我恢复多少,在一路上的颠簸和史塔克时而的喃喃自语中,我终究还是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某种意义上,能够逃过在清醒的时候看到蓝染那张脸,也不错了……
会这么想也只能说明——我说是还不确定史塔克到底会不会把我送到蓝染那里去,但心下已经有了个大概猜测——说到底,只是自己在骗自己罢了。
也许这次,真的要和“浦原他儿子”来个亲密接触了。
浦原喜助他虽然很混蛋,很会装傻充愣,总是嬉皮笑脸,一直吊儿郎当,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那对“浦原制造”呢?
嗷唔……
只希望——
浦原制造不要像浦原本人那么不靠谱……就好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么期许了。
爱情它不是东西
那时我们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
我妻慧棱最近似乎一直都在做那种很长很长很长很长……却让人不感到厌烦,不愿意醒来的梦。
【一】
“曾慧棱,老实交代你喜欢谁!~”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一巴掌夺过某人手里的杂志,睁着一双写满了八卦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某人直看。
“浦原喜助。”打了个哈欠,因为杂志被抢走,空出的手挠了挠后脑勺,名唤曾慧棱的某人挑起右眉。
“不算!”
“那……蓝染惣右介?”
“说了不算!”
“那你想让我说谁?”
“现实生活里的人啊,话说什么叫我想让你说谁,我这是在问你。”
“那……就他好了。”
曾慧棱一副很不负责任的样子随手指向了那个一直靠在墙上貌似沉迷于小说中的少年。
……没有人知道指向那个少年的时候曾慧棱的心跳有多快。
后来那个路人甲就成了曾慧棱的男朋友,说起来其实那时候突然的质问也是那个少年对曾慧棱的试探,这是后话了……但是在他们和谐恋爱生活中有一点是从一开始就明了了的:不许干涉曾慧棱花痴二次元各种美男。
各种尤其指代“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但是在蓝染真面目暴露后,曾慧棱主动提出将此人从名单中剔除了出去,理由是“虽然反派也很帅,但是——根据少年漫画的主旋律邪不胜正,我还是不要浪费感情了的好,而且我喜欢他温柔贴心大叔形象更多些。”
从那时候起,浦原喜助就在曾慧棱的心中占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在男朋友之上,在生活之下。
**
【二】
后来,在尸魂界里也有人问过我妻慧棱喜欢什么样的人
她说,我喜欢——长得帅,性格幽默,还要幽默不乏猥琐,而且有责任心的男人。
那时候没有人知道她说的是谁,还有人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而有些人即使心知肚明却也闭口不言——于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印象究竟从何而来。
她只知道,自己喜欢的,是那么“一种人”,却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只是那么“一个人”。
从那时候起,浦原喜助就在我妻慧棱的心中占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喜欢之上,爱恋以下。
**
【三】
曾经,浦原喜助还风风火火地活在尸魂界的时候,刚来到那个世界的我妻慧棱对于能够亲眼见到这个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男子,怀着三分敬畏三分崇敬三分倾慕,于是有的时候疏远有的时候疯癫有的时候热忱,但最后的最后,所有的心绪都随着男子忽远忽近若即若离的态度——还有石田小姐的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变成了和他一样的调侃。
调侃——笑面之后,没有人知道你的心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
两张笑脸,这是最合适我们的距离。
那段岁月里她曾经说过:“我就是喜欢你的诚实。”
他也说过:“比起娶夜一,我宁愿娶慧棱。”
没有人正儿八经的告白,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人把这两句话当真。
从那时候起,浦原喜助就在我妻慧棱心中占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好感之上,暧昧以下。
**
【四】
与灭却师相关的一切是转生进入石田红身体中的我妻慧棱一辈子的劫。
——也似乎是将她和浦原喜助连接起来的唯一纽带。
在石田红的灵魂彻底消散之后,浦原喜助曾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两天一夜。
那时候默默站在实验室门口的我妻慧棱这么想过:石田的消失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联系就这么断了……但当那个男子打着哈欠睡眼惺忪黑着眼圈从实验室里走出来,浅笑着对她说:“慧棱,我们去吃宵夜吧,我饿了。”的时候,她瞬间就释然了。
——管他什么石田什么灭却师呢。
只要他还好好地在我身边,就好了。
只要他还会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带我去吃麻辣烫,就好了。
只要他还会偶尔故意似笑非笑地叫我“我妻我妻”,就好了。
只要他还会在夜一小姐生气的时候阻止她那袖珍的小爪子在我脸上留下印记,就好了。
只要他还会挡在我身前,对着所有人摆出一张傻傻地笑脸,故作暧昧地说:“她是独属于我的……”就好了。
从那时候起,浦原喜助就在我妻慧棱的心中占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依赖以上,依附以下。
**
【五】
百年前的尸魂界曾一度很热闹,生活在那时候的死神们也很欢腾,于是跟着新上任没多久的浦原喜助蹭吃蹭喝的我妻慧棱自然也很幸福,尤其当蹭吃蹭喝到丢下副队长逃了工作的老上司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头上时,幸福感更甚。
我妻慧棱说,她最喜欢看的戏码就是平子扑到任意一个女子面前喊我的初恋,然后被日世里的拖鞋拍飞。
对于她的恶习浦原喜助但笑不语,每每闻及此言论,总是能拿出不知何方变出来的包子堵住她的嘴。
我妻慧棱假装抗议,但每回的结局都是老老实实地顺着浦原的意思咬一口包子然后闭嘴。
那时候的她没说的是,其实她最最喜欢看的戏码是平子这么叫他时浦原喜助的脸色,只是可惜,这两个人没有一个让她如愿过。
所谓初恋的话题从未涉及到她的身上,也从未与浦原喜助有过一点点关联。
于是我妻慧棱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他没有初恋,直到有一次浦原大醉后的言语……
让她再也无力弯腰去捡自己碎成一地的玻璃心。
又是一次聚会。难得的,浦原喜助被夜一等人灌得大醉,在平子借酒趁着日世里不备率先对莉莎说出了爱的告白后,有人伺机问浦原他的初恋是谁。
当时,浦原双眼迷离地环场一圈,然后如夜一所料地——再度突然抱住了某人。
历史似乎是在重复。
历史也的确是在重演,只有我妻慧棱才知道这次他抱她抱得有多紧,比上次还令人窒息。
可事情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