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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有!我会找机会和岳岳说的……。”
夕兰话还没说完呢,岳熙头一回在她面前露出一丝恼怒,沉声道:“夕夕,我想《夫戒》你也应该认真学习,夫容、夫德、夫言、夫功,就算夫郎们做的再好,也要妻主通情遵理才好,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别忘了,与你双飞翼的只有二师兄,其后你要娶多少,不过一时宠爱罢了,你万不可因宠侍忘了发夫才是!”
小九的脸腾的一阵红一阵白,执意从夕兰手里将手缩了回去,冷冷的将头转向车窗外。
夕兰初被人训,顿了半天,随后脸也红了,气的腮帮子鼓的像只小青蛙,严肃道:“我不知道这世上妻主娶夫是为了什么,反正我林夕兰不是贪恋美色,不是贪图荣华,也绝不是一时宠爱,我真心待每一个人,爱他们,尊重他们,就像他们爱我,尊重我一样,我想这没什么不对,我相信岳岳是懂我的。”
岳熙像是听天方夜谭般愣愣的看着夕兰,从没听过的怪理论,出自夕兰的口中却又那么理直气壮,他突然有点懂了,为什么才情纵海的二师兄非要嫁给她?为什么文武全才的李瀚宇甘愿做个郎君,为什么夏景颜整天拈酸吃醋气个半死却还是不愿放手,还有这个小九,冷冷的像一座冰山,唯独对夕兰温柔的如一江春水,这个女人……他越相处越看不透了。
夕兰说完故意偏着身子,踢了一下脚,‘哗愣’竟一脚将食篮踢翻了,刚被小九摆好的葡萄掉到了地上,绑着葡萄梗的藤条支起,划怀了夕兰的裙摆,这下气氛更尴尬了,三人怔愣的无法言语。
【127】姐妹‘情’深(上)
正文 【127】姐妹‘情’深(上)
今晚林府设宴招待夕兰带回的贵客,另有一些前来恭喜林夕兰赐封官职的乡绅及汉水郡学究们,席间,夕兰的几位夫郎表现的雍容得体,但毕竟身份不同,在众乡亲故友面前未显自大,也未显亲厚,场面上客套的寒暄着,夕兰暗自扫了一圈,让她意外的是,平日里总和她摆臭脸,尊卑意识十足的夏景颜最受欢迎,细细看来,她不由的乐了,想来他抛去王爷身份和商户们倒挺谈的来。
宴席是由大姑奶奶主持的,久不见面的夕伶也出来会客了,天气炎热,夕伶穿着一袭染绘坊布料做的对襟绿丝绦小袄,下着百褶葱白的裙子,举止优雅,笑容淡绻,倒有一股江南弱女子风韵,也是夕兰眼尖,这会儿见夕伶与周元相谈愉悦,周元书生气十足,远远看去,两人还蛮般配的。
那边玉明缠着周七讨教武艺,要不是老夫人还在主位上坐着,恐怕玉明就要拉着周七出去拆招了,夕兰想自己也该练练近身防卫术了,虽说自己身边高手众多,只怕紧要关头自己要拖累别人,进京复职,前路渺茫,她心里也着实没底了。
夕兰又扫了一圈,见岳灵儿没来,放下酒杯,与爹爹耳语了几句,起身出了前厅,到了后面,见岳灵儿正坐在窗口发呆,她干脆没进屋,走到窗下,仰头看她,岳灵儿微微探了探头,正好与夕兰目光相对,撇了撇嘴道:“你这主人家怎么不在前厅招呼客人,溜我这干嘛?”
菊古时房屋的地基打的很高,夕兰收回目光,看向别处,悻悻道:“听说你不舒服,有什么要紧的和我说,我这个主人家怠慢谁,也不敢怠慢你。”
“哼,我……我舒不舒服不用你管!”说完,夕兰就听脑顶‘哐啷’一声,岳灵儿竟把窗子关上了。
夕兰仰天长叹一声,以前听说过八字不和,原来是真事,“唉!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完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岳灵儿隔着窗子道:“你进来一下!”
浸“呃……”她没听错吧?岳灵儿让她进屋?
夕兰从岳灵儿那回前厅,前脚一踏进去,就见岳熙的目光尾随而来,夕兰一脸黑线的横了他一眼,丫丫个呸,这个岳熙对岳灵儿好的,简直没法形容了,那丫头来……来大姨妈,居然让她去说教,夕兰一想起刚刚岳灵儿满脸通红问她有关这方面的事,她就抓狂的头发都要炸了,自己在岳熙心里难道就是老妈子?呕死!
她坐下先灌了一口酒,黄梅酒,酸酸甜甜的,过嗓子眼一下肚,可就火辣辣的,整个胸膛都热的不行,岳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夕兰连带的横了岳炎一眼,又道:“咱们上京还是让不相干的人各自散了吧!”
“嗯?”岳炎疑惑的看向岳熙,因为他发现岳熙一直跟着夕兰打转,难道岳熙惹到夕兰了?
夕兰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是看出来了,陛下她老人家不想让我这么容易娶夫郎,羽翎员这个差事办不好,我哪有命消瘦美男恩,等事情有着落了,再请亲朋好友观礼不迟。”
“还是让五师弟和天儿留下来吧,有些事情可能还能用到他们。”岳炎思索了片刻,淡淡说道。
“呼……算了,再说吧!”那不等于白说,他们不走,岳灵儿能走才怪呢?
宴席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夕兰与几位夫郎站在门口送众人离开,转身回去时正巧见夕月站在里间的门口发愣,一见夕兰看过来,立刻掩饰掉眼底的落寞,欢喜的迎了上来。
“兰儿长大了,娶的夫郎个个都这么优秀,真是人各有命啊!”
夕兰听着也不知是夸她夫郎好,还是夸她命好,反正说的不阴不阳的,听着不太舒服,对于这个才见了两次面,同母所出的姐姐,夕兰感觉不到亲切,甚至不如黄父给她的感觉好。
“呵呵,二姐,席间怎么没见你?”
夕月面露一丝窘意,僵硬的笑了笑,“我忙着后厨的事,别说这个了,走,到二姐房里坐坐,小时候你可最爱赖在我那不回房。”
“呃……呵呵……”夕兰本想推辞,心里有好多借口,几乎脱口而出,可一看她那双殷盼的眸子,点了点头,“好!”
姐妹俩相伴离开,夕兰的几位夫郎互相对望一眼,决定各自回房,白日夕兰要夏景颜到书房候着论《夫戒》,夏景颜可记的清楚,带着那本《夫戒》还有读后感,大摇大摆的进了夕兰的书房,小奴掌灯后,恭谨的退了出去,夏景颜准备将一肚子大道理和愤愤不平和夕兰好好说道说道,哪成想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直到翌日吃早饭时间。
夏景颜伏在书案上迷糊了一夜,气的踢开书房的门就进了正房,夕兰也是恍恍惚惚的才从夕月房里回来,一见夏景颜气势汹汹的进门,先是一愣,后是紧紧皱了皱眉毛,手不由的扶住额角,差点没跌倒在地。
“怎么了?兰儿!”夏景颜一见怒气顿时全没了,扶着夕兰躺到床上。
夕兰脑子跟搅了糨糊似的,迷迷糊糊,乱七八糟,而且头痛的厉害,胸也气闷的不行,就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来吓的夏景颜顿时慌了神,忙不迭的冲外喊小奴,“来人……来人……快去西院请岳神医。”
应声的不是夕兰院里的小奴,是夏景颜的暗卫抽刀,他和断水正好换岗保护王爷,一听王爷厉声呼喊,也顾不上暗卫的身份,施展轻功奔到西院找岳熙。
没一会儿功夫,岳熙一个人跌跌的跑来,他刚要去岳炎那坐坐,结果没来得及和任何打招呼就被抽刀揪了出来,他一听夕兰出事了,什么都没想就来了。
见夏景颜面色凝重,一句话没说便为夕兰号脉,岳熙的眉头越皱越紧,放开夕兰的手,对夏景颜道:“她中了****,****的成份里含有吉兰草,吉兰草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象的香料。”
【128】姐妹‘情’深(下)
正文 【128】姐妹‘情’深(下)
岳熙和夏景颜商量了一下,决定隐瞒此事,夕兰用过岳熙配的药以后,睡到太阳落山才醒,醒来见岳熙守在床边,先是一怔,随后想起自己好像晕倒了,可能是昨夜和二姐聊通宵才会精神不济,他们真是大惊小怪。
“累了吧,回房休息吧,我无碍了,谢谢你,熙哥哥!”
“你这身体状况,能不让人担心吗,就一天没夫郎陪你,你就晕倒了,真是天生富贵身子!”岳熙一开口就跟吃了炸药似的,轰的夕兰满脑袋炮灰。
“是,我不好,我和二姐聊通宵就会晕倒,下次麻烦神医你高抬贵手,看我倒下也别扶我,我这天生富贵的身子有老天护着,劳不起你大驾!”明知岳熙也是担心她,可夕兰还是口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菊岳熙抽了抽嘴角,腾的站了起来,恨恨道:“你那么多夫郎宠着你上天了,到我这就不行,现在你是病人,我是郎中,想让我袖手你就快点好起来,以后不生病就真不劳我大驾了!”
“你……夫郎宠我关你什么事?”夕兰也火了,猛的坐了起来,脑袋一沉,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岳熙手疾眼快的将她扶住,气的嚷道:“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沾花惹草,还得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夕兰感觉有一双圆润的指肚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过了一会儿,脑袋好受不少,缓缓睁开眼睛,却见自己靠在岳熙怀里,他正极细致的为自己按摩头。
浸岳熙喜欢穿水蓝色长袍,半敞着胸襟,要不是一路走来太显眼,他还赤脚露着小腿,现在已经穿的规矩多了,就算如此,还是总有人窥探他,现在两人离的如此之近,夕兰感觉到后背靠在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挪了挪身子,掩饰的说道:“我……我没事了!”
岳熙也不搭言,继续按摩,手上的劲道重了几分。
她一动就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跟着动,好像是个珠子一类的东西,平时也没见他佩戴项链,看来是戴在里面的,一想到自己居然触到这么私密的物件,身子一时僵硬的不敢乱动了。
岳熙又给她揉了一会儿才收回手,站起身子,硬是扶她躺下,面无表情道:“晚饭吃些清淡的,一会儿景王爷会来,我先走了,注意休息。”
夕兰两眼望着棚顶,木纳的点点头,直到听见关门声,她才悄悄起身望了望,“呼……”岳熙扳着脸的时候好有压迫感哦,可怕,恐惧,以后还是避免单独相处的好。
吃过晚饭,夏景颜一反常态的没吵没闹和夕兰聊了两句闲磕,“兰儿和二姐的感情很好吧!”
“嗯?还好吧,我们是亲姐妹啊!”夕月的遭遇也挺可怜的,遇到那样的夫君,非打即骂,唉!
“那倒是,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聊通宵?”
“呃……”她也是新来的,哪知道那么多?想了想道:“是吧,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夏景颜越听眉头越紧,看夕兰又泛起困意,便嘱咐她好好休息,起身走了。
夕兰还奇怪这家伙怎么没缠着她留宿呢?夏景颜刚走没一会儿,便听见有人敲门,门外值夜的是秋儿,一看是林夕月,回头对夕兰道:“姑娘,是二姑娘。”
“哦,是二姐,让她进来!”夕兰强撑眼皮,下了床将夕月迎了进来。
夕月穿的很少,一袭湖绿色轻纱,胸前红缎的鸳鸯戏水图若隐若现的随波摆动,腰肢细软,丰臀长腿,一步三摇的扭进屋子,秋儿看的直咽唾液,连忙出去将门带上了。
“就知道你还没睡,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夕月将一块巾帕抖了出来,就在夕兰眼前铺开,夕兰一见是一块绣着月满西楼四个字的红巾帕,并无什么特殊,做工还算精细,缎子也算可以,但不是什么好物件,笑了笑道:“二姐这好东西,是自己秀的吧!”
“不,这是你秀的!”夕月如珍宝般轻轻抚摸着这条巾帕,见夕兰迷惑,温柔道:“这是你十三岁那年亲手秀的,当时你跑来问我秀什么好,我说你呀,就秀几个字好了,秀别的也秀不出样来。”
夕兰吃吃笑了笑,“我绣工很不好吗?”
“你饱读诗书,是才女,就是这女儿家的秀活不爱侍弄,那小九的绣工都在你之上,这才秀了这四个字,月满西楼!”夕月像是回想起什么,眼神有些飘远,不管夕兰应不应声,接着喃喃的说道:“月满西楼,我当时问你,月如何能圆满?你还嘲笑了我一番,说我不读圣贤书,不谐圣贤道,只逗我待月圆,便是情意圆满。”
“兰儿,本来还有半月才到月圆之夜,可我等不急了,你还有四日便要离开汉水郡,以后天高路远,你我姐妹几时相见谁又能料到?兰儿,当年的承诺,你还记的吗?”
“承诺?什么承诺?”夕兰困的眼皮直打架,舌头都硬了,晃悠悠的重复着夕月说的话。
夕月苦笑一声,将巾帕放进贴身的肚兜里,缓缓退掉肩上搭着的轻纱,夕兰只当她是要在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