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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跟我在一起。”微步歌整理好衣衫,从容不迫的走出,眉眼平和疏离的跟平日没甚分别,真是越看约好看。
听着这两人不通的说辞,宗卿朔恼了,狠狠瞪着撒谎的叙叙道,“步歌说你跟他在一起,你说睡着了,难道是你跟他在一起睡着了!”
粉腮一红,叙叙恼羞成怒,结巴道,“你你别胡说。”
“这可是你自己放弃的机会,以后再不许求我缠我找千里雪玩,哼!”宗卿朔双手环胸,威胁的斜蔑叙叙。看着冷战的两人和好,他心里酸酸的,尤其是两人看上去还一副甜腻腻的样子,丫!宗卿朔心底升起一把无名火!
呃,一听“千里雪”三个字,叙叙的气焰软了下去,暗暗瞥了瞥淡然的微步歌,又眼巴巴瞅着宗卿朔,小声嘀咕,“这是两码事,怎么又拿千里雪威胁我。小气鬼……不久是想找个理由变卦么,哼!”
“喂,谁变卦了,分明就是你放鸽子,害我……”空欢喜一场,话到嘴边觉得别扭,宗卿朔又临场改成,“害我白准备了一下下。”
“我又不是故意的,反正你答应我不阻止千里雪跟我玩就不许变卦!”叙叙蹙眉叉腰,才不怕他呢,就不信武当的小师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食言!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哎哟!宗卿朔衡横眉冷对,“丫,我就没见过脸皮比你厚的,马是我的,不给你玩就不给你玩!”
“你……你说话不算话!”叙叙气的张口结舌,可算见识了某人无耻的程度。
“我就说话不算话,有本事打我呀!小短腿,水桶腰!哼!”
啊啊啊啊!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真是气死我了!叙叙直跳脚,眼见就要跟宗卿朔打起来,微步歌却闲庭漫步走过来,轻轻拉过叙叙道,“你们别吵了!近日我去抓一匹能干的小野马,好好驯养,说不定也能像千里雪那么名贵。”
步歌要亲自抓一匹属于她的马,叙叙心头一甜,遂得意的朝宗卿朔做鬼脸,炫耀的扬了扬下巴。立刻弯着步歌肩膀道,“带我一起去。”
“嗯。”
宗卿朔的脸色瞬间绿了大半,可恶的叙叙可恶的微步歌,为什么这两人的甜蜜那么扎眼!他气得不打一处来,遂不服气道,“抓了也没用,因为这世上不可能曾存在跟千里雪一样的宝马,更别说超过。”这话也不全然是气话,千里雪的确是当世独一无二的宝马。
“丫,我就不信世上就你们家千里雪宝贝!我一定会抓到一匹让千里雪甘拜下风的宝马!”叙叙仗微步歌之势,也不甘示弱的冲宗卿朔扬了扬拳头。
又是幸福的一天,微步歌要带她去抓野马,叙叙兴奋的一蹦一跳!
……
白鹿山一带,碧华池的滚滚烟波泛着几缕猩红,浓烈如锈的血腥味徐徐弥散,大约十几名壮年男子,黑衣,只在背后刺绣一只展翅白色飞燕,正如飞蛾扑火班与一名绝色少年拼杀。这风华歹毒之姿非七砚辽莫属,他扬袖扇过,玉衣飘扬,从容一笑,祸水妖孽。
“还剩十五个,那就一次性送你们上西天。”说罢,少年展臂一掠,轻盈飞至半空,秀腕翻旋,空气忽如一凝,霎时似万箭齐发,那十五个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体一轻,惊愕垂眸,随着那一轻,自己的身子竟是瞬间千疮百孔,场面骇人,没有一声惨叫,这场血腥之战便干净而利索的结束,十五人齐齐倒地。
而缩在岩石旁边的冬小麦,脸上还布着斑斑点点的血迹,随着恶魔一步步前进,他刚一步步后退。这个无法无天的魔头果然名不虚传,心狠手辣,歹毒之极。
“总算让我逮到你。真想不到高林的女儿是燕子坞圣女,你算是讨了便宜,白白多活这些时日。”七砚辽咬牙道,同时右手一个发力,将单薄的冬小麦吸至手心,真想一下捏成两截,他眯了眯美眸,阴测测发问,“乖乖配合我,否则你的左腿就会像右腿一样。”说罢,卡擦一声骨头断裂,冬小麦惨叫连连,差点断气。他的右腿毫无预警的被七砚辽踢断。
擦了擦手。七砚辽邪魅一笑,好整以暇吩咐属下,“把他带回花海归琼。”
燕子坞的人敢插手花海归琼的事,七砚辽美眸倏然熏染大片寒光,就不怕他一把火烧了那鸟窝!
眼下冬小麦已经抓到,接下来该如何对付方叙叙?七砚辽背着手,脸上邪气更浓,这个心里只有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
……
紧挨武当山的是一片广袤草场,正值草长莺飞季节,偶尔会有野马群路过,不过百姓都知道这里的野马碰不得,个个比狼还凶,无法驯服,就算逮住,除了吃肉别无它用。
叙叙头戴一顶毡笠挡太阳,阳光太明媚,不得不防紫外线啊!现在又了男朋友得好好保养,女为悦已者容,省的隔三差五冒出个小萝莉跟她抢!
叙叙盘腿坐在巨石下面乘凉,旁边摆了只盛满了水果的小竹篮。她一边咬着苹果一边冲一百米外的微步歌抛媚眼,如果他能看见的话。
百米开外是一丈多高的峭壁,怪石嶙峋,步歌却轻松自若的帖着峭壁而站,凝眸认真观察下面地势的情况,双耳更是凝神细听野马群的距离。不过一会,叙叙就看见步歌冲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野马来了!!叙叙急忙站定,躲到一块稍大的岩石后,露出小脑袋,欣赏无敌英雄美男狩野马!
一只乌鸦飞过。
寂静的草地上不急不躁传来微弱而无力的马蹄声,叙叙张大眼睛,气势恢宏的野马狂奔图怎么被两只瘦马取代了?!
只见一匹瘦骨嶙峋的花色母马,年纪应该不小了,瘸了一条腿,正举步维艰的挪动,恐怕随便出现一个天敌,它就在劫难逃。这母马腿上的伤口正不断冒出血滴,定是新伤。而那只紧紧跟着母 马,全身心戒备的则是一只初长成的马儿,比马驹要大些,但还不算成年的大马。估计这是母马的孩子,还是个漂亮的马孩子,通体乌黑油亮,鬃毛如缎,双目炯炯有神。
叙叙朝步歌竖起大拇指,她想帮这性命岌岌可危的母子(女)俩度过难关,所以不管是不是好马都得带回武当疗伤。一般情况,动物掉队且身负重伤,是活不过天明的。再说夜晚来临,这地界 还有狼群出没。
但是小黑马并不理解叙叙的好心,当它发现从天而降得人类男子立刻疯狂嘶鸣,用头拱着母马,试图带它快些逃离。
步歌暗叹,好烈的马,年龄虽尚小,但以叙叙的能力恐怕难以驾驭。这小黑马不似一般的马儿,一闻见危险就只顾撒蹄逃窜,反倒猛地掉转身子,堵住迎面飞来的微步歌,一副誓死抵抗,保护 母亲的姿态。尽管只是一个转身,步歌却能看出这是一匹骨骼惊奇的好马,潜力非常大,叙叙的运气很好。
母马舍不得小马被伤害,竟掉头跑回来,用身子赶小马,还不停鸣叫着催促小马快逃,它早就命不久矣,怎能让好不容易长成的孩子丧命。
这母子情深的画面让叙叙眼泪汪汪,突然觉得自己像十恶不赦的坏蛋,有种做坏事的感觉。呃,不能心软,如不将它们带回武当,才更危险呢,晚上狼群出没,这母子俩必死无疑。步歌跟她想 的一样,而且比她果断多了,眼睛都未眨下,直接点晕小马跟母马。
“步歌,下手轻点,别弄伤它们。”叙叙手扶小毡笠跑了过来。
“放心,它们没事。”
欣然点了点头,叙叙幸福道,“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二件礼物!”第一件是紫薇玉,想到这个心里又是一阵甜蜜,她踮着脚尖,举高毡笠为步歌挡太阳,多水嫩的小脸,可不能晒着。
捏了捏叙叙粉嘟嘟的脸颊,步歌推开毡笠,“我不需要,你自己戴好。”
“那怎么行,这么漂亮的小脸可是我的心头肉!”阳光下的他实在美的不真实,看得叙叙不禁调侃一句。
然而不知为何,步歌听了这话脸色竟黯下来,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让叙叙愣了一瞬,只能不知所措的张大眼睛看着他。
“叙叙喜欢我只是因为这张脸么?”他淡淡的问,眼底却渐生寒意。
“我没有……”
步歌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为何今天这么普通的一句玩笑会让他如此反感。叙叙怕他误解自己只是贪图美色,便着急的拉着步歌臂膀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玩弄感情的人。既然敢说喜欢你就是真 的喜欢你,就算以后老的牙齿掉光我也不会变,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帅的!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了……”还记得他是那样英勇的从高林刀下救起她的情景。叙叙心头满满都是感动,恨不能把心底的感受全部告诉步歌。
看着叙叙紧张的样子,步歌微微浮上一层内疚,为何叙叙总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最能触及他心底最害怕的东西?幽幽抬手,温柔的替她理了理青丝,“是我的错,我不该发脾气。”心中一 动,已是轻轻将娇小的人儿纳入怀中,搂着紧紧,深深吸一口她秀发的清香,步歌的心却越来越乱,师傅若知道会不会恨铁不成钢?
小手慢慢爬上他后背,叙叙也使劲的搂着,步歌的心里究竟有多少秘密,是连她也不许碰触的?“你要相信我,我比你想象的坚强一百倍,无论你曾经遭遇过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只要未来我们 真心相爱,不要伤害好不好?”
“对不起,叙叙,我是个坏男人,你知道我的心意,可是我却无法给你任何承诺……”鼻尖轻轻蹭了蹭叙叙光洁的颈子,惹得她一阵轻颤。
“不,你不是承诺永远保护我么。”
“这一个怎么够,我想给叙叙很多承诺……”他黑玉般的瞳仁颜色慢慢变深,感情对他而言终究太过陌生,但他有很多很多悸动的感觉,这些感觉都是因为叙叙。
“不管有多么困难都要答应我,为了爱我而努力!我等着你没有任何负担的对我大吼一句,我爱方叙叙!”她俏皮一笑,眼底确是落寞,一直踮着的脚尖有点酸,刚欲松开这漫长的拥抱,步歌 的手却猛的一收紧,另一只托住她的软腰,牢固的拥抱。
这没有承诺的沉默,只用一个拥抱来代替,可以理解为他心中最真挚的誓言么?叙叙鉴定的笑了笑,既然爱一个人就要努力的爱下去,陪他走出多有的困境。坚信步歌的爱她的,永远不会伤害她!
拥抱缓缓的松开,叙叙微微迷离的眸子还有一丝眷恋,让粉靥多了一种小女人的媚色。
自嘲一笑,步歌幽幽道,“我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情郎。”
孰料叙叙却篡一笑,羞涩的媚态更加动人,继而高兴的跳了起来,步歌诧异,她为何这么高兴?
“太好了太好了,微步歌终于承认他是我的情郎!!微步歌是我的情郎!!”叙叙酥手合拢围成喇叭状对这远山大声的喊,让心底所有的喜悦统统绽放。
对她的俏皮无可奈何,步歌抿唇一笑,背着手笔直的伫立,冷静瞅着叙叙烂漫的笑颜。等她疯够了,才上前道,“我在想,如何跟小师伯借断续膏医马。”步歌狡黠看了眼叙叙,叙叙立刻心领 神会,却不得不苦着脸说,“让我去偷啊!他最近肝火旺,看见我就找茬,说上两句便吵架,甚至还动手,我的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他又打你屁股?”步歌微微挑了挑眉峰,神情微须不悦。
“嗯。他嘲笑我胖,说我腰粗、屁股肉也多,打起来特别舒服!简直气死人了,分明就是欺负我!”叙叙泪奔,跟微步歌告状。
叹了口气,宗卿朔素来就是顽劣性情,如今对叙叙却也有点过了,也或许并未太过,只是步歌心里莫名的不怎么舒服。
“你吃醋了么?”叙叙认真的瞅着微步歌小小蹙起的眉峰,无论什么表情都是骨灰级的帅哥啊!
“你这丫头。”不悦的点了点叙叙鼻尖,步歌淡淡道,“为了防止你的屁股再次被打,这次我亲自跟他借。”
“那还不如我去借呢,”叙叙太了解宗卿朔那厮了,“你刚刚得罪过他,且他又打不过你,定不会给你好脸色,我就不同了,只要忍辱负重的讨好他一下,他就会消气呢!”叙叙自鸣得意。
“哦,他发那么大火,跟你闹腾,只要你稍微讨好一下就能消火?”
“是呀,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我只要给他捏捏肩捶捶腿,或者陪他下下棋,做些无聊的事他就会很开心!”叙叙认真道。
“在我印象里他可不是这么好哄得人。”微步歌淡淡道一句,缓缓迈步,一旁的叙叙立刻跟了上来,欢快的小脸明媚而动人。
不知道为什么,步歌似乎有一点点不开心,不过他的心事一般很难猜,叙叙决定还是不要瞎猜,万一猜错了,岂不很累人,便一脸无忧的挽着他胳膊,广袤天地间,两人并肩而立,抬头时蓝天 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