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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理解。”卡亚喃喃着,开始考虑是不是让主人别再吃了,毕竟撑死也是死啊。
眼看一罐咖啡已经见底了,精灵十分失态地出长气并打了个嗝。
萨麦尔吐着信,眉间一蹙,就说话了:“够了吧?”
的确,不能再让他吃了。
旁边卡亚和索腾颌首附和。
夜希抚抚肚子,对着桌上杯盘狼藉咂咂嘴,低声说:“什么够了?我觉得还能吃两份。”
囧……哪里有大胃王比赛,把他塞过去吧。
这家伙不是埃塞俄比亚来的吧?
萨麦尔眉头蹙得更紧:“谁管你吃多少,但怀孕不是不该吃咖啡吗?”
囧……大爷!这不是重点!真的不是重点!
由于众人嘴巴出现脱臼情况,因此未能表达自己的感想,所以那俩就继续我行我素,个性自我。
“行了,一点咖啡而已。”夜希不甚在意地别开视线,但心里却不然,他惊觉自己有错,考虑以后小心点,不碰咖啡。
“哼,白痴,这叫一点?这叫过量。”萨麦尔得理不饶风夜希。
“……呃,但宝宝很强,这么一点咖啡也不会……有事。”话到后来越来越轻,最后噤声了,夜希瞄瞄神气地瞪大眼睛的黑蛇,搔着脑门,尴尬地咕哝着:“行了,以后会注意。”
这一役黑蛇略胜几分,胜利者昂首挺胸,得意地吐着信。
壁虎的爪子挠挠下巴,正经八百地说:“原来这家伙是保姆。”
琉璃色眼珠子转向壁虎,又转向那边,呢喃:“一个就够了,又来两个……”
“什么?”壁虎没听清楚,侧耳要求重复一回。
卡亚没有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说不清了。记得东方有这么一句真言:当现场只有一个聪明人,而笨蛋有三人的时候,那三个笨蛋通常会自认胜过世上最聪明的人(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他带开话题:“恐怕那尾黑蛇也和你有着一样的遭遇。”
说到这,索腾兴致也来了:“那是谁?我是壁虎,那还有什么种族能成蛇?”
“索腾你应该清楚,古蛇是撒旦的标志……而风夜希似乎怀着撒旦的儿子,说不定这蛇就是撒旦身边的侍从。”
“但找他的不是路西法吗?”
“嗯……其中恐怕有内情,路西法和撒旦之间相敬如冰,一向自过自的活,但也不排除他们暗地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说!路西法和撒旦之间有亲密关系,风夜希是第三者,于是路西法要讨伐他,就到处寻他吗?那撒旦去哪了?要是让路西法找着,风夜希恐怕活不过去,我们也要倒霉。”
卡亚不得不佩服一下索腾的脑袋结构:“过去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什么?”
“你的脑部结构恐怕异于常人呢。”说不定是几丈厚骨里包课的一颗李子大的脑袋……卡亚细细打量着壁虎的小脑袋:又或许体积和智力共同进退了。
“……我该说谢谢赞赏吗?”索腾木然地发问。
“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好受。”
去他奶奶的。
夜希又再解决了两分晚餐,这才满足地叹息着,脸上露出笑容:“有点累了,想睡觉。”
“你是猪。”萨麦尔鄙视地睐他一眼,回头对奴隶二人颐指气使:“龙,精灵,你们的主人倦了,立即准备最好的房间。”
“……”
卡亚和索腾生起洗手作羹的强烈欲望,忍了忍,还是吞下去了……毕竟他们现在肉俎砧板上,活该任人宰割的。
“我的主人和高贵的保姆大人,这边请。”卡亚笑意盎然地请道。
“我不是保姆!”黑蛇狂起乱舞,气势消失在某人神来的一巴掌之下。
脖子上挂着软趴趴的蛇皮围巾,夜希抓抓乱发,眼皮微微耷下,打着呵欠:“真的累了,别闹了。”
没有得到回答,因为吃饱的夜希明显没有控制好力道,这蛇恐怕一时半刻也回不过神来了。于是在卡亚和索腾肃然起敬的情况下,二人搭上马车,赶往住处。
车子是中古式马力驱动的厢车,坐上去一路上晃晃荡荡,像极了摇篮,于是夜希顺理成章地陷入梦乡了。
当他再一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昨天余晖烧炙云彩的景色已经换上烈日当空了。夜希伸了记懒腰,觉得这床贰软的,睡得腰有点发酸,他记得自己的床是木板床,压根儿不会这么软啊。
这一摸索,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座KING SIZE的大床上,织锦的床帐看上去异常华丽,柔丝织成的床铺和被子,珍珠般的色彩。
夜希呆呆地张着嘴巴,逐一打量这房间。
足足有百来平方的房间,象牙白家具还包着金边,红地毯看是去比他家大床的垫子还要厚,墙纸也不是金碧辉煌可以概括,还有一个二个雕花的,镶金边的,嵌宝石的玩意摆设,简直是把资本主义的恶劣发挥到极致了。
“万恶的资本家啊。”
夜希喃喃着,被子溜落,裸露的胸膛在微凉空气中现泛起鸡皮疙瘩。他往下瞄了瞄,再揪起被子证实:“哦!裸睡?”
他要是个女的,还该捂着被子尖叫,但他不是,因此他只能挑挑眉,回头披上了床边一件睡袍,感受一下风过裙底的清凉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内裤。
照一般粤语残片演绎,这种桥段通常枕边会多了个人,男配女,女配男,然后就要添上旱天一声雷。
但夜希没看到有女人,就见旁边枕头上盘着一只蛇饼……萨麦尔那家伙看似睡得挺熟的。夜希暂时不想找人掐架,也就没打扰蛇的睡眠。踩过厚软的红地毯,厚重地毯果然是全频吸声的好物,以夜希大开大阖之举,竟然没带出半点声响。
蹬蹬蹬几个大步到了窗边,推开窗幔,只一眼,不得了。绿意自眼底延升到无边的他方,一方一方花墙,点点红缀着,娇艳欲滴。
“喂喂,这也太扯了,这是什么房子啊?”乡巴佬夜希慌忙寻到露台,猛地推门而出。
天啊,露台也有三十来平方了,这家子真该招人抢劫了。
冲到最前方,夜希控头试图观看房子全貌。
风掠过吹乱一头短发,夜希呆呆地盯着距离甚远的终点,再回头……同样。离地已经有四五米的距离,但抬头一看,似乎还有个十来米……这是什么建筑啊?窗户之多,恐怕这房子的房间也不少。
夜希捂着脑袋,抚了抚肚子:“宝宝啊,快出来吧,和老爸分担一下打击……靠,头好痛。”
现在不是他娇贵,要知道他之前还住着几十平的房间,到了这里也是风餐露宿,小旅店房间也够他满足了,突然被送到这样的房子里,反差太大……难道要他哦一声,然后理所当然地住下吗?
总需要缓缓。
就着露台上的栏干坐下,夜希头痛地揉着额角,心里理不清太多事情,他不愿意继续思索,准备念念佛经平静一下。哪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他这无神论者压根儿不记得阿弥陀佛以外的任何佛语。
“天啊,什么都好,顺口溜一点吧。”捞着脑袋里一点记忆,夜希也不管是什么,就不停地念叨,充当一下佛经用用也好。
风掠起帷幔,串串古老特殊语言编织成怪诡语句,随风透入,扰人睡眠。
床上人影辗转反侧,拿被子捂了耳朵也不成,魔音入耳依旧。
“白痴,背个咒文也跑调!”
夜希听到吼声,翻了记白眼,拉高声音给房间里示威:“萨麦尔大爷!本人就是传说中的跑调大王,怎么样?!”
就是这种挑衅语言,每每听见都想掐死对方。
萨麦尔只觉一道热血冲脑,他霍地扬开被子,长腿一迈就下床了。
蹬蹬蹬地急步前进,却维持着优雅姿势的萨麦尔冲向露台外,他见到夜希以后立即双手一伸,僵尸般蹦了过去:“我让你跑调。”
“靠!”夜希被掐个正着,反手就掐上对方的脖子:“你以为老子好掐?天天都掐我脖子,看我这回不把你掐死!”
夜希顶着鸡窝头,睡袍因剧烈运动而开了襟,险险地吊在身上,他不屈不挠地掐着对手。萨麦尔根本全裸,因为掐着夜希而微微探身,发丝自肩膀两侧倾泻开。
俩你掐我,我掐你,你不饶我让的时候,实木雕花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小车装载着餐食进来。推车的女仆侧头一看,眼睛圆了,嘴巴成了长方形,下巴落到地上去了。
“好!好翘的屁 股……哦,不对!啊!有淫 贼进了主人的房间啊!”
女仆火烧屁股般拉着警报飙走了,后头留下一溜烟供人膜拜。
“虾米?”
当事人俩秉持着一贯的正直憨厚,把后知后觉发挥到极致。
其实归根到底……纯属意外。
第二十章 豪门[哔——]
淫贼?采花大盗?色狼?
风过,那个叫凉嗖嗖呀,夜希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他连忙拉好睡袍系紧带子:“啧,都是你把衣服弄乱了,吓坏女仆了。”
只不过是一根系带,他就是手不巧,怎么绑也不牢固,耐性用尽了,准备胡乱绑个死结了事……反正他习惯了邋遢。
只是他瞎搅着,有人就不乐意了。
“就你这样的平民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萨麦尔眉间蹙起,拍掉那双瞎折腾的手,接过两根绳子,迅速地打上活结:“这种结就可以。”
结是挺好看的,那手指也很赏心悦目,但夜希赏够了,就想到一个重点:“喂萨麦尔,蛇该有手指吗?”
“……没有。”手指?
萨麦尔猛地瞪着自己双手连连翻看,那双手猛地抵到身上,狂摸一阵。
“我……”
“你……”
夜希也看清楚了,眼前白花花的是人肉没错,四肢健全,五官端正。视线缓缓下移……各类器官性能也似乎能够正常运作。
萨麦尔摸完了,一脸难以置信,他猛地握住夜希的双肩,激动地急问:“你看到了什么?!”
夜希觉得这问题十分多余,于是懒懒地回答:“裸男。”
听见这个答案,萨麦尔脸上猛地涨红,那是恼怒万分兼难以接受,他忿忿地摇了摇夜希,高声吼:“我的装备呢?!”
装备?夜希有点糊涂了,觉得这萨麦尔突然变回人,恐怕其中有点不妥当就是说不定脑袋没变回来。
“我那一身极品!”
“……”坏事了,拳头怎么想往那脸上招呼?夜希努力掐紧痒痒的拳头,深呼吸着。
“我的魔石!”
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不就是那身胡里花俏,炫得让人眼睛都瞎掉的COSPLAY装嘛。夜希捣捣耳朵撇撇嘴巴抽抽鼻子,一副请咨询有关部门的路人甲无赖神态:“这东西是穿你身上不见了,你怎么问我?”
“风夜希!你刚才跑调的咒文……”
嘎?刚刚那是咒文吗?好像是哟。
想着,夜希脑门上冒了一瓢汗,他倒没记得自己这么成功,还能把黑蛇变回人了。经这么一想,他心中缓缓升起一股叫成就感的情绪,当下连连察看萨麦尔:“啧啧,看来我还挺有本事的,之前你还是一溜东西,现在变成这么一个人,真神奇啊。”
“本事?就这种劣质的魔法效果?”因愤怒,萨麦尔的声音显得低沉冰冷,他脸上一片阴沉,因为不能容忍夜希的白痴而咬牙切齿着:“你把我身上所有东西都落下了。”
火炎接近火药,唰一声爆起火花了。
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他风夜希这辈子没有为谁拼过命,这阵子就为了帮这蛇变人,也算是努力地去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早前又因为这家伙的任性,害的他被龙族胖揍,险些要被强 暴。事情闹到现在,他不过是把衣服落下了,人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敢计较?要是真的算账,这数值还不知道谁多谁少呢。
“那要不要我把你变回蛇算了,省得你心念那身杂七杂八的夸张东西。”
“你放尊重点,你知道那些东西千金难求吗?这三界里有多少权贵强人想从我手上得到其中一件都不得,你轻轻松松就给我落掉,这难道还是你对不成?你得立即去背咒文,背好,对上调,然后把东西给拿回来。”萨麦尔环手抱胸,睨视着夜希,发施号令。
这家伙绝对是河蟹,横着走当正道。夜希心时忿忿,怒极反笑。
“萨麦尔大爷,我并没有义务照顾你的衣服,要知道你会变成蛇,还是因为你耍阴谋的后果。现在能让你裸着出来,至少该有的没有缺,已经足够了。要是我把你的'哔——'夹掉了,你来找我讨公道,还更有道理。”
“你这粗俗低下的精灵,我……”
“怎么?你还要代替月亮惩罚我不成?”
现场充斥着硝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