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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不敢?我敢把你上了,就敢出去玩。”怒火攻心,夜希翻身将人压下:“不让我去玩吧?那就让我没有力气出去玩。”
“你!你放肆。”使劲推风夜希,萨麦尔终于发现对方的认真,这床上的记忆在脑中鲜活着,当下冒了冷汗。这事似乎有了开始,就很容易陆续发生,至少萨麦尔发现自己真的拒绝不了。
“啊,我的撒旦殿下你真难侍候,左右不好,上下计较,得了公主病吧?”夜希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扒衣服,扒萨麦尔的。
“……”有人忙着拯救衣服,忘记了回话。
“这个病可得好好治治,不然会被人唾弃。喂,你穿个屁啊?不是要做吗?就是你想干我,也要脱衣服吧?快脱掉。”
萨麦尔连连抢救无效,咬牙切齿道:“你疯了。”
“哈哈,你说什么笑话,我本来就是疯子。”
破坏永远比建议快,萨麦尔努力地摭掩,夜希就给他狠狠地撕,撕得差不多的时候把人压得死死的:“别挣扎,老子现在不爽被你压,你要是不合作,我就来狠的咯。”
萨麦尔相信这人会不择手段,但是他不愿意……
即使挣扎,事情似乎又往萨麦尔排斥的方向走,满室旖旎风光中,风夜希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还说了什么。
……不要磨光我的耐性。
可笑,他什么时候有耐性了?这个冲动的疯子。
萨麦尔无力地想着,随即剩下一片空白。
人界有光明与黑夜,精灵森林同样拥有,星芒下漆黑的森林内虫鸣蛙叫,风过森叶还奏起天籁般优美的乐章。葳蕤林叶遮掩下,一道纤细身影如貂类般灵活奔走,迅速挨近目的地。
在黑夜的森林空地上聚集了一群精灵,原本应该睡觉的时分,老少们却精神奕奕,那兴奋的神情像要参加什么庆典似的。
莉莉丝悄悄隐身在枝干后,探头探脑地观察群聚的精灵们,暗里思量着他们的目的。她之前接触过精灵,也知道这些单纯的精灵想捉风夜希当傀儡,当他们的护身符,因此她在地狱之行特意强化了风夜希,现在精灵的战斗力根本不足以捕捉风夜希了,但是她却发现精灵依旧在关注风夜希。
她怀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念在风夜希是个有趣的家伙份上,她就花点心思,对付一下这群不怎么强大的精灵。
躲在一旁听这些精灵议论纷纷,都说神的好话和赞颂神。
“这些精灵不是崇拜自然吗?什么时候改信耶稣了?”莉莉丝喃喃着,心存疑问的她弓身像猫儿般穿过树丛,挨近这些没什么威胁的生物。
爬到极接近的地方,莉莉丝坐在隐蔽处,准备听取足够情报以后再恐吓这群家伙,让他们提不起使坏的心思。精灵是自然派,一直是平和且没有战意的一族,分明拥有力量却不懂运用,经常被人类欺负。
他们魔界就从来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都是宣传方面有问题,要是精灵血腥一点儿,吃个人肉,搞个猎头,整整屠村烧城抢公主等混事,大概都不会这么轻易被人类当成肥肉来宰,偏偏他们跟创世神想要的类型太接近,几乎纯白的他们只懂得祈求他人拯救,就没想过自己努力地杀出一条血路。
过了老半晌,莉莉丝拍死不少蚊子,到了这时候那些该死的精灵还唠叨着创世神怎么地好,她的耐性已经耗尽了,决定发挥一下她魔女的魅力,吓吓这些精灵。可是她才准备出去,又立即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一团亮光自空中凝聚,那些精灵跪满整片空地。
光团似乎很满意得到礼遇,身上亮光长了一些,得意的光团发话:'我的子民,时机已到,行动吧。以弥赛亚之名带动历史齿轮……得我们所得,梅佐丹带来光明与甘泉,会引领你们走向胜利,绿意再次披覆整片大陆,它将是新的伊甸园。'
“感谢我主。”精灵们齐声赞颂。
莉莉丝瞠大眼睛,屏息将自身融入大自然中。
怀揣着这个大秘密,莉莉丝虽然不清楚神的详细打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回去告密,至少要做好应对准备,不然怎么就付神的阴谋……不管何种阴谋。
仍在失神中,莉莉丝突然像被火炙到般跳起来,狼狈地挨着树干,莉莉丝瞪圆一双眼睛盯紧周边晶亮的光刃,强压心头恐惧,莉莉丝甜甜一笑:“HI,创世神大人,别来无恙吧?”
'我堕落的阿克天使,我能看透你的黑暗,你将再一次坏我好事吗?'毛边光团以冷冽不带半丝感情的声音询问。
“哈,这怎么可能,我没有任何理由帮助不是我情人的撒旦和路西法。”莉莉丝心里把对方给咒了个透,差点要咒得神到马里戈壁去当草泥马了,脸上却披着讨好的笑脸。
'我堕落的阿克天使,当日你也这般承诺好好对待阿当,结果你做了什么?成为魔女,诞下恶魔之子,今天你准备故技重施吗?你需要以圣光洗净污秽的灵魂。'
“我操,你这家伙拽什么文,直接说被我耍了很不爽,小心眼地记了很多年,现在准备报复不就好了?找什么理由?□还立贞节牌坊,闹笑话。”
她莉莉丝敢做敢当,死也当要豪杰不当痞种。
囧……精灵们下巴脱臼,眼球爆突,仿佛不能相信有人敢对神爆粗。
毛边光团像UFO一样不规则地蹦达起来,可以体现其情绪何等激动。他冷笑,他耍酷地冷笑:'洁净吧,沾染鲜血的污秽灵魂。'
光刃闪烁着强光,袭向无力反抗的莉莉丝。
脑海中一阵轰起,夜希猛地惊醒,看看旁边萨麦尔疲倦的睡脸,他松了口气。刚才仿佛有什么被抽离了,总觉得莫名的空虚,参不透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很郁闷。抹把额,手掌沾了一层汗。
夜希轻叹,到浴池随意冲洗,再次回到床边以后发现萨麦尔换了个转了个身,不觉叹笑。他发现自己真的成了恋爱的白痴,对方不过是小小一个动作,也会感到相当有趣。解下浴巾,准备继续睡觉。
指尖摸过胸前坠子,赤色泪滴型的坠子里,那点红光仿佛蹿得有点急。夜希低头观察了一会,解下坠子给萨麦尔戴上。
能保命的极品,还是戴在恋人身上更让人安心。
第六十八章 甜蜜蜜
我们为同一个问题争吵,却又为同一个问题沉默,虚伪与和谐。
灯火通明的屋内,魔界里大概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明亮的地方了。
风宝宝坐在风夜希的怀里,享受着父亲喂给的果肉,脸上尽是满足与快乐的笑容。夜希抚摸孩子柔顺长发,轻蹙眉:“还是剪个发吧,弄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以后成了娘娘腔怎么办?”
几位束长发的大人们同时挑眉睨向风夜希,后者终于明白自己触礁了,立即耷着脑袋装傻。
“加百列,创世神为什么让弥赛亚重生?”将自己的军队留在边境,独自留在撒旦魔宫里,对多次逐客令视若无睹,拿飞机大炮都轰不走的路西法大魔王向大天使发问。
夜希听罢,偷瞧萨麦尔那边,发现那位总给路西法唱反调的大爷竟然沉默了。夜希总觉得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两位魔王达成了一些共识,他所不知道的共识。
面对发问,加百列将注视窗外夜色的目光转回来,淡笑依旧,让人很难理解他的正直感受或想法。
他侧眸望向宝宝,笑容更深:“不清楚,在我知道弥赛亚重生之前,神迹似乎只出现在这里。”
长指轻点夜希的脑袋。
另两双眼睛立即将目光调落那颗脑袋上,似乎研究里头有什么特殊构造,以至于他能接收到神的信号。
夜希被盯得脊背上发凉,连忙给这两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家伙摆摆手:“有话就说吧,别跟我玩意识流,我脑力不足。”
各人眼珠子忍不住上挑,忍了忍,抽几口凉气清清肺内浊气,由路西法先问:“你梦见什么?”
“你从未告诉我梦的事情。”萨麦尔却不太在意梦的内容,蹙眉责难。
加百列和路西法同时瞅向撒旦,后者只顾着瞪风夜希,完全没有注意两旁意味深长的目光。面对责难,夜希却微笑着,似乎心情不错。
“那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个梦。”后来夜希虽然知道了梦的重要性,但由于加百列的介入与及他护子心切,所以一直守口如瓶。但这理由他不能说出来,不然某人肯定要吃醋……那高傲的家伙总喜欢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动怒,
“但加百列知道。”满带妒意的撒旦迫近一步,他愤怒,只因为风夜希跟别人拥有秘密。
“那是因为……因为他是媳妇嘛。”夜希虚笑着拿儿子当挡箭牌。
这理由还能凑合,萨麦尔冷哼一声,重重甩了一记袖子,表情仍显忿怒,却也没有再发作。
旁边观众者有二,或抚额谑笑,或凝神审视。后魔王者问曰:“妒夫?”天使答曰:“妒妇。”撒旦怒发冲冠,熊跃而扑之……
木然注视热闹的大人物耍乐,夜希轻叹,低头继续喂宝宝。直到他们玩儿着,把宫殿拆得差不多了,夜希噙泪劝说:“不要再打了,成本太高啦。”
三位突然失去战意,因为他们发现自个的安危似乎资本不太高。
“将你的梦仔细叙述。”路西法整装后背手挺胸,俨然重现了当年文艺青年的刚毅骨气。
叙述啊?夜希叹了口气,着实提不起劲仔细,就直说了:“其实没什么,只是雾蒙蒙的,有一团十分唠叨的光,不断重复着原罪,伊甸园等话。它还让我跟随弥赛亚的脚步,不知道这是让宝宝干什么。”
夜希所表达的内容太过杂乱,听者均蹙眉思索,各自理解。
“伊甸园早就不存在。”路西法喃喃着,目光落在始作俑者身上。
作为教唆夏娃与亚当偷食禁果的古蛇,萨麦尔毫不避讳:“已经不存在,而原罪说的是人类得到了智慧知善恶,如果神要恢复伊甸园,他最可能干的是……”
“灭世,或者说肃清大地。”
“哼,他会找上怀孕的风夜希,是准备将这任务交予弥塞亚。那家伙最懂得使唤人,弥赛亚?真会挑。”
“的确,这也是加百列为什么到地狱的原因。”
听了路西法的总结,加百列但笑不语,伸手轻摩宝宝的脑袋:“他现在是风宝宝,不是弥赛亚。”
目光落在孩子身上,银发,碧与紫的阴阳眼,单纯可爱的表情,的确不像弥赛亚。只不过……
“总有一天他会觉醒。”路西法表情略显凝重,看风宝宝的眼睛也显复杂:“结果同样会落入神的圈套。”
“不会。”加百列立即反驳:“我不会让这事发生。”
“加百列,你能牵制弥赛亚吗?别欺骗自己。”
面对犀利的发言,加百列缄默。
萨麦尔正仔细观察加百列,感受到袖子被轻轻扯动,他回头看了风夜希一眼,后者对他勾手指。顿了顿,萨麦尔还是侧首矮身,听听这家伙要说什么。
“加百列说的觉醒是怎么回事?”夜希以手挡唇,细声问。
他知道加百列有意不提及这事,其中肯定有猫腻,所以才秘密问取答案。
萨麦尔垂眸稍想,却和加百列生起一样的心思——看戏及不让这家伙瞎操心。所以萨麦尔只是淡然地调开视线,嘴里敷衍:“你不用管。”
这答案代表撒旦不准备解释,一个二人都这种态度,真是让人郁闷。夜希眯眯眼睛,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扯住准备正起身的人,张嘴就往那耳背上轻啃一口:“不告诉我答案吗?”
萨麦尔因痛感而轻轻抽吸了一口气,还好制住出口的轻呼,暂时没有引起交谈中二人的注意力。他伸手推风夜希,让他检点,这里可是有外人在,又不是关起门在寝室,可以供他为所欲为。
想法只走到这里,萨麦尔如遭雷殛,动作僵住。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奇怪,为什么认为关起门就可以?为什么只要不落面子就可以?他的逻辑观似乎在某个旮旯里出了点错,以至错误识知一直加深。无论任何时间或地点,他撒旦也不应该接受他人压迫,无论任何理由及原因都不可能示弱。
发现萨麦尔失神,夜希先是挑眉,左右想不通他的心思,暗暗祈望这家伙开窍,能想想自己。不过奢望之余,他也很实际地面对现实,反正现在没有任何进展,他和萨麦尔的关系就胶在这里了。魔王与魔妃,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再多想也无益,夜希不在外人面前逼迫高傲的恋人,他以指轻轻捏弄萨麦尔丰润的耳垂,见这人弯着腰半晌也没有半点反应,不觉替他累。失笑摇首,感觉指腹上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甚是诱人,色心起头,就凑过去衔住那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