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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得必有失。
酒奴说过,他从不会去帮助任何人,别人可以从他的那里带走东西,但是,他也会从别人的身上索取同等价值的东西。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不由自主的抬起手,看着自己手心上的那块红印。
这,就是酒奴想要的……
“掌中印,无涯尸,三月春,一世情,生死两相随……”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红印,轻声的念着这句话。
这是多年前,酒奴说给他听的。
短短的一句话,却溢满了一抹悲凉,酒奴,是否也是一个悲伤的人呢?
……
宫十四听到东方不败的话,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我会把金凌找回来的,她不会死的,你也不用什么相随,她要是死了,我陪葬。”
一首诗,有生有死,这么悲凉?
听到宫十四的这么说,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苦涩一笑。他说的,不是自己,而是突然之间为酒奴感慨了。
只是这些,他当然不会跟宫十四说。
“金凌失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不用自责。”东方不败微微偏过头看着宫十四。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6】
“金凌失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不用自责。”东方不败微微偏过头看着宫十四。
“嗯?好事?”对于东方不败的这句话,宫十四是十二分的不解了。这东方不败看起来是一点也不着急,还说好事?
开始怀疑,这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把金凌放在心上啊?
东方不败不想解释。
金凌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武功就达到了那种程度,这么急进的速度,副作用肯定也绝对是让人难以想像的。
例如金凌的失常,或许只是她副作用的其一而已。
至疯成魔,这些都不是说说的事而已。
“我以后真不想跟你说话了,总是说到一半把我的胃口钓上来就卡在那里,真是让人恼火。”见东方不败又不说话了,宫十四更是压抑至极。
每次都是这样,让他知道一点,然后把后面的让他自己想像。
搞到最后,肚子里一堆的疑问都得不到答案。
“知道太多的事情,只是自寻烦恼,这世间,要是少点事就好了。”东方不败颇为感慨。
有些事情,就这样糊涂而过,或许会更让人开心快乐。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东方不败,而不是纠綄千里。
“听你弹琴比听你说话好多了。”宫十四鄙视这个说人生哲理的人。
“是吗?”东方不败轻扬起唇角,一抹淡而邪魅的笑容。
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下,如是这样的话,他会让宫十四知道,无论他是说话,还是弹琴,都是在同一种心情之上的。
宫十四坐在一边,搭着一只脚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上一杯酒,借酒消愁。
府外,明月高挂,悠悠的轻风拂过。
琴声淡如流水,柔而伤怀,细听,仿若置身于悲秋的傍晚,落叶翻飞,凉风萧瑟,孤寂的背影,一个人,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如不是泪水滴落在杯中,酒水溅于手上,宫十四肯定还会沉游在这浓浓的忧伤感怀之中……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7】
如不是泪水滴落在杯中,酒水溅于手上,宫十四肯定还会沉游在这浓浓的忧伤感怀之中……
泪水?
哭了?
宫十四惊愕,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居然泪流满面,一张脸都已泪湿、。
这……
赶紧用袖子将泪水擦掉,怕被东方不败发现。但他回过头时,东方不败早已坐在那里看着他露着一抹邪恶的笑意。
琴音早在宫十四发愣之时已经停下,只是他还沉浸在那种境界中而已。
宫十四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很是尴尬的感觉。
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一首曲子而泪流满面呢?
不过,之前听着琴音时的那种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梦到过去,梦到以前,深深的忧伤将整个人包裹,无法醒来的一场梦。
“人都是有情感的,有情感的人就会有眼泪,脸红什么呢?”东方不败看着宫十四,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嘴角边的弧度。
他不是在笑宫十四,只是觉得宫十四整天一个嘻嘻哈哈的人,背后却这么的感怀。
是掩饰得太好,还是习惯了不去想起。
被东方不败这么一说,宫十四的脸就不由得更加红了,堂堂一个皇子,八尺男儿,听一首曲子就听得眼泪哗啦啦,他能不脸红吗?
一个人能弹出这种境界的琴音,东方不败内心的苦楚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达,只是泪水这东西,早已不适合他了。
——————————————
数天过去,金凌依旧毫无音讯。
即使东方不败说过不必去寻,但宫十四还是每天都会出去寻找金凌的踪迹,他心里,一直都不甘心。有时还会饶幸的去想,会不会再一次像上次一样,在大街上都能遇到金凌,不过结果,没有。
这天,宫十四又一无所获的回到十四府,坐在那里,无精打采,东方不败,已习惯的将情绪寄托于琴声之上。
一个侍卫跑进来通报说道:“皇子,东方将军府有信使求见。”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8】
一个侍卫跑进来通报说道:“皇子,东方将军府有信使求见。”
东方将军府?
听到侍卫的通报,东方不败的琴声停了下来。
“让他进来。”宫十四也怔了怔,但马上让侍卫传人。
他猜想,应该是跟东方遥有关吧。
……
一会,东方家的信使就进来了。
而信使一走客堂,看到坐在桌子边上的东方不败时,整个脸色都变了。
这信使,不是别人,正是东方将军府专门跑腿的陈二。
也就是金凌嫁给东方不败时,就是他带路把东方不败和金凌领回将军府,带他们走后门的那个老男人。
东方不败看着陈二,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看着他。
他想知道,东方府找宫十四有什么事。
如是军事方面,必不会叫陈二来送信,所以,必是闲事之类。
“咳!”宫十四干咳一声,说明自己的存在。
听到宫十四的干咳声,陈二才回过神来,赶紧跪到地上:“小人参见十四皇子。”
“起来吧。”宫十四坐到在那里,把陈二上下打量个遍。
“谢皇子。”陈二的脸还是有些煞白煞白的,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不时的用眼角瞄瞄东方不败。
“东方将军让你来有什么事吗?”宫十四看着陈二,觉得有些有趣,这么怕东方不败?
“呃呃,对对,将军让我把封信给你。”陈二赶紧从怀里将信拿出来,双手呈给宫十四。
宫十四接过来拆开,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信上,东方羽居然请他去付宴,说有喜事,但至于有什么喜事,却没有提起。
“府上有喜事?”宫十四怀疑的语气。
这东方遥都不见人了,这东方家就不急。
喜事???
将军府里的那个小千金要出嫁?
“是是是……”陈二连连点头。
宫十二看向东方不败,似乎在询问他什么一样。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9】
宫十四看向东方不败,似乎在询问他什么一样。
只不过东方不败却宫十四心里想的一样。
这会儿,东方将军能有什么喜事?
难不成真是东方雪出嫁?
见东方不败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让任何的表情,宫十四又把目光转到了陈二身上:“将军府什么喜事?”
问东方不败还不如直接问陈二。
“这个……呵呵,将军说了,你去了就知道了,将军还交代,让皇子把另一个人一起带去。”陈二把东方羽交代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宫十四的听。
“另一个人?谁?”宫十四压紧眉目。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将军就是这样交代的,另一个人是谁,将军还真的没有说,将军说皇子你懂的。”陈二说道。
听到这话,宫十四不由得又把视线移向了东方不败。
另一个人,难不成指的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直就坐在那里,陈二所说的话,他也都全部都听到了。
“不败,你家父亲大人也喜欢玩神秘吗?”宫十四打趣的说了一句。
一封信,搞得如此神秘兮兮,想玩什么呢?
还有那喜事,又是什么喜事?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宫十四,再看着陈二。
陈二被东方不败这么一看,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赶紧低下头,不敢与东方不败对视。
“走吧。”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拿起琴包好,背于背上,准备与宫十四一起赴东方府宴。
那一个人,指的应该就是他东方不败了。
虽然不知道东方羽怎么知道他在十四府,但现在,回将军府转转,或许也会有所收获。
至于东方府里的喜事,他毫无兴趣。
“等一下。”见东方不败要走出堂厅了,宫十四突然叫道。
东方不败微皱眉头,停下脚本步回头看着宫十四。
宫十四一脸的略带邪气的笑意,托起了下巴,突然围起了陈二打起了转转,把陈二是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10】
宫十四一脸的略带邪气的笑意,托起了下巴,突然围起了陈二打起了转转,从陈二是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这一转,马上就把陈二转得浑身发凉了。
连忙对着宫十四干笑,点头哈腰。
皇子,他可惹不起,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宫十四终于停下了步子,站在陈二面前,双手怀胸的看着陈二,一脸的笑容。
只是宫十四的这个笑容却更让陈二心寒,赶紧回话:“小的叫陈二。”
“陈二?噢……”宫十二笑笑的拉长的声音:“在东方将军府里,你什么身份?”
“呵呵,小的只是府里一个跑腿的,没事就给将军夫人送送信什么的。”陈二说得怪不好意思的,他也不知道宫十四为什么要问他这些。
“这么说,也就是将军府里的一个下人了?”宫十四挑眉,一脸邪恶的气息。
“是是是……”陈二回答。
“那你认识他吗?”宫十四指向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轻蹙眉,这宫十四想做什么?
陈二看了看东方不败,仓白的脸,淡漠的眼神,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东方不败呢?
“小的认识。”陈二点头说道。
“认识?我怎么看你像不认识?从头到尾,我可没有看到一个下人对主人行礼数呢?”宫十四说到这里,声音不由得一沉。
一听宫十四的这话,陈二瞬间就明白过来,吓得两腿一软,赶紧跪下:“皇子饶命呀,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一边说还一边磕头。
东方不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宫十四,很闲吗?
“我没有说要杀你的头,你现在也不要向我跪,我不是你的主子。”宫十四不屑的看了一眼陈二。
这么一说,陈二就赶紧跪着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磕头:“大公子,小人知错了,求大公子饶命,饶命。”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11】
这么一说,陈二就赶紧跪着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磕头:“大公子,小人知错了,求大公子饶命,饶命。”
东方不败看着陈二,再看看宫十四,什么也不说,走人。
宫十四闲,他不闲。
对于陈二这种人,他早就习惯了。
见东方不败走了,陈二愣了愣,见旁边的宫十四还在,赶紧又朝宫十四磕头:“皇子饶命,饶命……”
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宫十四扯了扯嘴角,再看陈二,脸上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没人说要杀你。”
能让他宫十四出手杀的人,很荣幸。
宫十四说完就跟着出了十四府,追着东方不败的脚步走去。
他出门,不像其他的皇子或者皇家贵亲一样,喜欢前呼后拥,搞大排场,他喜欢一个人,逍遥自在。
而陈二现在可不敢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