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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的灵气足以同他和逍遥抗衡,没理由被那端木离给生擒。
“你娘亲呢?!迦楼怎会无端端去救你们?!”
“姐夫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我这次冒险穿越狼林而来,可是另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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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求你同我爹爹讲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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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积压已久的“欲火”……(好看,你们懂得,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9…22 19:29:55 本章字数:7807
“说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求你同我爹爹讲和,好不好?!”
廖蓝鸢此话一出,端木卿绝的表情就变得深沉起来,他不说答应也没有点头,“不可以么?这场仗就一定要打么?姐夫啊……”
她不禁用着小女孩撒娇的声音拉拉他的衣袖,要知道她可是冒险才从念家军的军营里偷溜出来,越过那可怕的狼林也都是有姐姐的灵力傍身,她时间不多,这一夜她还要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呢。爱孽訫钺
“这话该去求你爹,不是更合适?愀”
端木卿绝冰眸金瞳一冷,她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这场仗是北苍挑起的,而爹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不然她也不会跑来这里求他了。
都说真男人就是死也不会屈辱的跪拜敌人脚下。
这强硬的态度简直和爹爹如出一辙,怎么他们都这样,“姐夫啊,就是你讨厌北苍,恨不得将它灭了,你不是应该要取端木离的人头,你就真的忍心同我爹对战,砍下他的人头,胜利而归,你要姐姐情何以堪?你知不知道,我爹和烈焰是老相识,有他的嘱托,烈焰才毫无怨言的救了姐姐。嶝”
端木卿绝眉头一皱,冷冽强硬的神情微微起了变化,“烈焰是因你爹才救了海儿?那你爹是相中了他做他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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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廖蓝鸢怎么都料想不到端木卿绝会突然这么一问,可他怎么就那么了解爹爹的心思?
爹爹他还真那么私心的打算着呢。
“果然被我说中了。”
廖蓝鸢的哑然失语,教端木卿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淡淡道,但廖蓝鸢和醉逍遥都听得出那话中的怒气。
“看来我得派人立刻将海儿接回北域了。”
“哎?!姐夫,你不是觉得东炙更安全才让姐姐在东炙待产的么?现在这个情势,接姐姐回北域岂不是危险?!”
“危险什么?让我的女人留在另一个意图不轨的男人身边,你爹是在捣鼓着将我除却就能逼海儿下嫁烈焰,连同我们的孩子也送做他的子嗣?!”
端木卿绝恼怒不已,他尽量的压低着声音,可满腔的怒火就这么往心口上撞。
他一直以为烈焰心中有个至死不渝的至爱,十多年不变,就是海儿恢复真容惊艳天下,也不会动摇他的心,可这么听来。
这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场预谋,那念元勋恨不得将海儿塞给烈焰,他这个做夫君的,怎么能容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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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端木卿绝越来越恼,廖蓝鸢真是急得火烧屁股,“你们都爱海儿姐姐,为什么就不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想?现在伤她要害她的可是端木离,端木离才是你们共同的大敌,你们要收拾,要操家伙也该是向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
“姐夫啊,你不是视迦楼为你的义兄,十多年因为没有守住对忘莫离的爱,而对他愧疚?!这次他虽然害了姐姐,可是他一定有什么苦衷,他亦是为了姐姐而来救被端木离软禁在宫中的我和我娘亲,现在他更是为了护着我们,被端木离关了起来,谁知道他会对他做什么,你就忍心这么看着他死在端木离的魔掌下?你应该明白姐姐和他感情有多深了,他要是有事,姐姐会有多伤心?你忍心让她在临盆时听到迦楼的噩耗么?”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从他在龙嗣山顶用幻阵骗我喊出莫离的名字,引得海儿宁愿坠崖都不原谅我,我欠他们兄妹的就已了清!”
“是啊,他是害你被姐姐恨,可是没有他,忘莫离一辈子都会在姐姐的身子里,折磨着她,让她时刻都害怕你心底的那个是不是她,完完全全的她,身子里有着另一个深爱的男人爱过的女人,你说这种痛苦该是怎样的煞人?!”
“……”
廖蓝鸢激动地喊着,忽地她好像能明白迦楼的苦衷,也能明白姐姐是为何会原谅他了。
端木卿绝沉默,其实他一直不知道忘莫离的魂魄逗留在海儿的身子里,那一夜他也是后知后觉,可他没时间去深究去诧异,海儿的坠崖直接将他推入痛苦的深渊,只有抹去记忆里的她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现在想来,这一路,他总是在海儿的耳边呢喃莫离的名字,因为他不曾想到自己会爱上她,所以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故意将她视作莫离欺负她,也欺骗自己。
也许初眸她因为像莫离而让他收起伸出的毒手,可那之后,他不知道不知觉间,他也深深的爱上了她。
可那之前他种下的苦果,都一直让她惶惶不安着,试想欢爱时,他在她耳边喊着阿离,而莫离的魂魄就在她的身子,他该是将两个女人伤得有多重。
如果他更早一点知道莫离的魂魄就在她的身子里,如果他更早一点明白自己对海儿的心。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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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端木卿绝久久不语,俊美的脸上怒气渐消,取而代之的是忧伤的云丝,“姐夫,就当做是为了姐姐,好不好?你也不想当她临盆的时候,你却不在她的身边?”
“我给你三日的时间,念元勋若是同意和我讲和,一同讨伐端木离,那我可以放他一命,三日若是未果,我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端木卿绝冷峻方言,纵然廖蓝鸢还想求情,他已转过身,“你若觉得没可能,现在就可以留下,至于你娘亲,我会派人去将她接来。”
“姐夫。”
廖蓝鸢上前要追走向军营的端木卿绝,醉逍遥一步上前拦住,“不用再做无用的强求了,九哥能做出这样的让步,已经对得住你姐姐了。”
“可是姐姐是在乎爹爹的,她不会想看到她夫君提着她爹爹的首级的!”
“可是你爹爹还没参透这一点,不是么?!”
“他只是说会考虑一下休战……”
“那就再多给他三日考虑的时间,九哥一言九鼎,绝不会在这三日里偷袭你们。”醉逍遥的态度亦表明没有再商讨的可能,“好啊好啊,你们要真打得头破血流,让端木离渔翁得利,那就随你们去吧,看你们一个残的一个瘸的还怎么保护姐姐。”
廖蓝鸢甩下气话就披上隐身衣又穿入了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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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回到营帐里,端木卿绝来回踱着步子,仿佛是在等着他,“九哥,要派四大暗卫去救迦楼么?”
“让我去吧。”
忘莫离捋开营帐门,端木卿绝向她看去,方才鸢儿同他们的对话,她应该都已经听到了。
“入了北苍步步危险,你不后悔?”
“迦楼,不……律音是我兄长,我怎能弃他不顾,何况我和端木离记忆中的念沧海中生得那么像,他亦曾爱过我,也只有我才可以骗到他。”
“……”
端木卿绝猜到忘莫离是要用假扮海儿来骗取端木离的信任。
“四大暗卫可以暗中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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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用,我的灵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对付端木离绰绰有余。”
忘莫离唇角微微一勾,那是端木卿绝记忆中那个自信满满,神采奕奕的圣女忘莫离,她终于又展现笑颜了,那颗被嫉妒,不满,怨恨笼罩的心也越来越纯净。
也许总有一日,那心中的伤会痊愈的吧……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偿还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忘莫离含笑转身捋开营帐门,有些感情卸下包袱卸下憎恨,才能真正的解脱自己,经历那么多,她若还不明白她曾深爱过的那段情已经过去,那她一定会又成为那被私心吞灭的魔鬼。
“还有个理由,那就是——我在你的身子里种下情毒,情毒一世难解,这世上就只得‘一份解药’,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将‘她’带回你身边,免得你露出真容吓坏了刚出世的小东西。”
说罢,忘莫离倩影消失在放下的营帐门外,营帐里,烛光打在端木卿绝俊美的脸上,只瞧两朵赤红的云彩挂在他的面颊上,一旁的醉逍遥笑得好不邪恶,谁不知道“情毒”的解法,有情人分开那么久,指不定积压了多少“热情”。
真是为难九哥“好定力”了。
“夜深了,我也该回娘子身边了,难道我也中了情毒,一日没有小幽的体温,我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臭小子!”
趁在端木卿绝爆发前,醉逍遥一个敏捷的疾步溜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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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家军军营
天际泛出了鱼肚白,廖蓝鸢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终于跑了回来,然而跑入营地却一头撞上一堵人墙,抬起头,就见——
“嗬,爹爹?!”
她倒抽口凉气,只瞧念元勋一脸冷峻,暗色的晨曦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可怕的阴云,更教人不禁畏惧。
“跑了一夜,累不累?”
若是可以,廖蓝鸢还真想答个“累”字,“那个……我只是睡不着出去散了散步。”她撒着不着边际的谎,瞧瞧这四周皆是荒山野岭,是个人不怕孤魂野鬼,也会忌惮夜半出动的猛兽野禽吧。
“你是想爹爹相信你,夜半去喂孤魂野鬼?”
果然,念元勋才不信她说的这些鬼话。
“爹爹不信,何必又问?反正你也该知道我是去了哪儿。”
破罐子破摔,廖蓝鸢借一步走过他的身边,下一刻就被念元勋握住,“他还是一意孤行,对不对?!”
他?
廖蓝鸢拉开念元勋的手,她知道爹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如果爹爹指的是姐夫一意孤行要和你开战,那么我告诉你,他说三日内,爹爹要是同他讲和,一同讨伐端木离,那他就放爹爹一马。”
“混账小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目中无人!”
“切,爹爹还不是一样,你们要真是都护着姐姐,管是谁向求和,一起讨伐端木离不就得了!”
劝两头脾气倔的驴子,还不如省点口水。
廖蓝鸢可是憋着一肚子的火,都怪她自己猪八戒照镜子,弄得两边都不是人,劝这个不听,回来这个人又不买账,“你们要是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那就开战好了,你们要是一个死一个伤的,到时端木离捡个空子把姐姐又给夺回去,看你们谁能再保护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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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伐端木离可是谋反大罪!”
廖蓝鸢说罢大步走人,念元勋的一句话又让她折回了步子,看着跟前眼神里似乎有些动摇的爹爹,“端木离冷血暴政,整个北苍的百姓都因为他活在水生火热中,难道爹爹要看着无辜的百姓在战火中流离失所,举目无亲么?这个时候,就是该出现一个敢忤逆那混账皇帝的人,既是犯了谋反大罪,百姓也会视他为大英雄,姐夫本就是北苍皇室血脉,治理北域井井有条,待民如子,有他这样的明君主宰北苍,那该是北苍天下子民的福分,爹爹身为功臣,绝不会有辱念家时代忠良的名号,相反是协助姐夫解救百姓的大功臣。”
“小丫头,嘴皮子倒是伶俐,朝政皇室的事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那是要看爹爹你要不要‘简单’啊,你干嘛就那么不待见姐夫,难道你真的要海儿姐姐二嫁给那个东炙王么?爹爹你也想想姐姐从小有多可怜,难得她终于遇上深爱的人,你忍心当那个棒打鸳鸯的大恶人?小心姐姐恨死你!”
见爹爹有动摇之意,廖蓝鸢拽着他的衣袖用邪恶的眼神“威胁”着他。
“别总是拿你姐姐压爹爹,爹爹无论怎么做都是为了姐姐好。”
“可是爹爹……”
“总之容爹爹想想,那臭小子不是说限期三天么,你那么性急做什么?”
“哦,那爹爹是有意讲和了?”
廖蓝鸢晶亮的大黑眸炯炯有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