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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搭上性命。”
“娘娘勿为景秋担忧,那两个暗卫原本见醉逍遥抱着你离开,紧贴追击,但是路上我设下障碍,估计现在他们被绊住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你看见我脚踝受伤了?”
“娘娘切勿再让自己伤着了,那个玥瑶郡主并非良人,她是九王爷的人,二爷的亲妹妹,二爷是死在北苍的,她的心绝度不会接受北苍的人。”
“二爷的亲妹妹?”
念沧海糊涂了,从来到北域后,她一直没有弄懂为何那些奴才婢女都唤端木卿绝为“九爷”,从其他人的言语中,还知道有个十爷和四爷。
“九王爷曾统率的军队名为‘鬼骑军’,鬼骑军分为十个军团,一个军团一个将领,按年龄排序,九王爷排行第九,便得名‘九爷’,九王爷与其他九位爷情同兄弟,所以从不计较名讳,与他们平起平坐。”
“那十爷是谁?四爷是谁,那位二爷又是谁,他是因何死在北苍?”
“鬼骑军十个团,每个团区区百人,个个能文能武,胆量超群,技艺过人,十位爷又是天资卓越,天生将才,个个身负绝世武艺,刀枪不入,骁勇善战,军团千人便可横扫十万敌军,原本鬼骑军是北苍的镇国之宝,但谁料九王爷早有谋反之意,太上皇刚即位,鬼骑军就频频躁动威胁皇族,对皇族有关的人是见之就杀,太上皇一再好言相劝,他们还是野心难收,横行霸道,最后竟对无辜的百姓大打出手,滥杀无辜,一觉醒来一座城池就被他们化为了血肉死城,太上皇龙颜大怒,最终只得派人将他们一斩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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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秋的话仿佛一幅活生生腥风血雨的画卷在念沧海的眼前展开,她能看到残垣断壁的血色景象,还有那阵阵刺鼻触心的血腥味。
那北苍传说中以千人敌十万敌军的鬼骑军竟是个个性格残暴的魔鬼?!
“那场屠杀中,只有三人侥幸逃出——四爷鬼上欺,七爷婆罗律音和十爷醉逍遥,九王爷因此元气大伤,为保他们性命,他选择乖乖‘归顺’太上皇,自此离开北苍。”
“但是他仍旧有夺取北苍之意,不然阿离不会想要他手中的丹书铁劵?”
那一句亲昵的阿离教两人冷不丁略略尴尬的面面相觑,御景秋听得出,其实她的心从来都是向着皇上的。
“皇上是想要防患于未然,教端木卿绝再无庇护之本,十六年来,他无视北苍求和好意,缕缕屠杀北苍派去的臣子与妃子,目中无人,借着丹书铁劵横行霸道,虽未称王,但实则北域越渐形成一国,皇上必须在北域起兵造反前先折断他的羽翼,彻底断了他的夺权歹念,以免北苍和北域的百姓遭受不幸,活在刀光剑影之间,落得尸无全骨的下场。”
原来阿离让她偷回丹书铁劵,不单单是为了塞住皇太后的嘴巴,更是为了天下苍生。
端木离的胸襟和仁慈教念沧海不禁为他折服,她一定会帮他不让惨剧发生,“我明白了,御大人,沧海定会助你一臂之力,偷回丹书铁劵。”
“娘娘这么说,也就是会和景秋一起回北苍,对不对?”
“……”
此刻的沉默无疑是默许,至少门外闪过的那一抹黑影是这么以为的,黑影有着一双绝魅的眼,冷色的眼瞳如蛇杀气流溢:念沧海,如果你的心终究向着端木离,那你的命,我便不能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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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令,今个儿传王妃侍寝
更新时间:2012…5…9 10:31:36 本章字数:8172
隔日清晨,天还未亮,念沧海就被玥瑶的丫头冬采唤醒,理由和昨个儿出宫一样,为了避免百姓的耳目,他们一行人必须早早上马轿回到修罗宫。爱孽訫钺。
路上,念沧海仍旧和醉逍遥同一马轿,上轿子的时候,他细心的伸手扶她,“娘娘,回了宫,逍遥再为你上药。”
赤/裸/裸的关心,直白的言语,扫了眼身边走动的人儿,念沧海似乎在介意着什么,她没有冷冷的回答,也没接过那友好善意的意思,擦过醉逍遥的手边就上了轿子。
哼,是因为介意有旁人看着才没接受醉逍遥的好意么?
念沧海不会知道,玥瑶可是从方才就竖起耳朵将那一句暧昧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水眸更是妖冶闪耀,一刻不易的看着他们。
真想让九哥能看到,他这新婚燕尔的正王妃虽生得丑陋,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修为甚高呢……
“离宫之前,景秋已经告诫过娘娘,不要与醉逍遥靠近,此人笑面如狐,冷血至极,二十年前,与九王爷一同被先帝从狼林里回来,
出生不明,身世不祥,与九王爷形影相随,心眼相同,是九王爷的至交心腹,手腕铁血不输九王爷之下,娘娘日后定要与他保持距离,必要时候,景秋会也许会杀了他。赣”
轿中,念沧海耳边响起的是昨夜御景秋离开时的警告,这便是她方才突然冷淡醉逍遥的理由。
这一夜发生的实在太多,教她整晚都辗转难眠,根本就没有睡好,而这会儿倒是睡意袭来,渐渐有些乏了,杏眼眨巴眨巴的便合了起来。
“王妃,就要到修罗宫了。”
睡的迷迷糊糊时,耳边落下轻柔如雨的声音,她嘤咛着睁开眼,“王妃,是昨个儿没睡好么?”
嗯?总觉得那声音里自己好近,是那么近,她是靠着什么睡去了么?暖暖的,还有着一股好闻的君兰香。
念沧海伸手摸了摸自己倚靠着的“东西”,它有着消瘦却健硕的线条,穿着丝绸棉质的衣衫,手感甚好,教人流连忘返……
一手一路向上摸去,直到眸子也跟着朝上前去,一双如魅如花的桃花眼就这么情深凝眸地落入她的眼眸——
嗬?那不是醉逍遥的脸孔?!
“啊!!”
惊慌一鸣,念沧海这才发现自己竟是靠在了醉逍遥的怀中,那她方才不是他的身子都给摸了个遍?!
脸上一阵矂红独占,娇倩的身子猛地直起身,正襟危坐着,心却是又羞又乱的想不起她睡着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坐入轿中的时
候,醉逍遥明明就是坐在外面的啊……
“方才听到王妃咿呀梦呓,拉开轿帘瞧见王妃冷得双臂环抱,逍遥只是进来为王妃披衣,可王妃怕是做了噩梦,一下子抱住逍遥说‘
不要走’,逍遥生怕吵醒王妃,便只得依着王妃不再动了。”
醉逍遥笑若星辰,话不似假,因为念沧海低头便瞧见地上真的有条暖身的袍子。
“沧海失态了,望醉大人莫笑。”
“王妃言重了,许是思乡了吧,逍遥听见王妃梦中一直唤着‘阿离’,他定是王妃家中的亲人吧?”
心咯噔顿了一下,念沧海满面写着错愕的惊诧。
她竟梦中低喃阿离的名字?
她真是太大意了,“是……又让醉大人见笑了。”她不善谎言,扯谎时总躲闪着对方的双目,醉逍遥迷人的眼眸略过一道冷光,盖住了深处隐藏的什么东西,“如果王妃当真思乡,逍遥倒可以放王妃回北苍。”
醉逍遥敛起笑靥,脸上张开的却是神秘的网,他突然这么说,莫不是在试探她?
念沧海恍然察觉自己从方才起就是漏洞百出,御大人明明再三叮嘱她提防他,但是她却在他跟前无所遁形,毫无防备的在他怀中安睡。
“女子出嫁从夫,若非王爷休妻,我定生死相伴。”
念沧海生了个机灵,谎言是必须要说的,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今日开始,她定要划清和他之间的关系,他终究是端木卿绝的人,她既然心意向北苍,他们便是对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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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修罗宫外,念沧海和醉逍遥一前一后下了马轿就惹来不少迎候的太监嬷嬷,婢女奴才的诧异,他们面面相觑好像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惊天,那些眼神就像道道审判,在痛斥她是不要颜面的狐狸精。
念沧海犹若坐入针毡,醉逍遥却无视那些视线,执意要送她回旧院为她上药。
她发誓她想要解释,但是推搡间,那些投来的视线更甚,她只得作罢,任他为之。
“小姐。”
一迈进旧院,小幽已经等在了那儿,念沧海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快步迎了过去,转身对紧跟后面的醉逍遥道:“小幽的推拿功夫很好,这还是不劳烦醉大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请他走,但醉逍遥悠悠笑着,并没离开的意思,缓步从她们的身边走过,笑眼魅惑地侧目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幽:“丫头,你家小姐崴了脚,快扶她上榻,再帮我脱了她的足衣。”
眼神煽情如火,话语挑/逗逼人,仿佛跟着那投来的目光,脱去的何止她的足衣,而是教她已赤/裸杵在他的跟前。
那红尘翻覆的经验老道教两个女子都红起脸来,还未懂男女之情的小雨更是被勾得心口怦怦跳,“小姐,这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按住小幽握着自己的手,念沧海使着眼神,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照他说的去做。
她真是服了他了。
从清早开始,他就像条粘人虫一样黏着她,八成是有什么阴谋的。
人的言行越是反常,就越是暗示着不对劲,有点戒备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念沧海渐渐明白真正可怕的人是可以攫着一张温柔的笑脸,教人不知觉的卸下防备,然后趁其不备,是在背后捅上无情一刀。
她不想当炮灰,所以既然撵不走他,那就早点完事,让他再无借口逗留。
榻边,醉逍遥蹲跪在榻前,犹如昨晚一般给念沧海上着药,那修长骨感的十指时而在她细嫩如脂的脚背游走,时而在她的脚背脚底按压,中间,她因酸楚和痛疼小声嘤咛。
他便抬起笑眸看着她,目光流彩煽惑人魂,所谓的无声胜有声,暧昧绕梁烧便是如此吧。。
念沧海被看得就如个落荒而逃的小贼到处避着他的视线,小幽站在榻边简直冒火,这死王八色胆包天,竟敢用眼神这么轻薄小姐,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她不叫念小幽——
“喂,田鸡眼,你挤眉弄眼够了没,想要传染我家小姐红眼病么?”
孩子气的撒泼道,瞧着醉逍遥憋屈的不出声,小幽得意的插着腰,刚要笑,身后竟拢来一道如山黑影,“爱妃,这是怎么了?”
“王爷?!”
小幽硬生生的转过身,一瞧端木卿绝的面具脸,吓得双腿打起了瞟,坐在榻边的念沧海瞅着自己仍在醉逍遥手中的脚丫子——完蛋了,又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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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女子一脸欲死无门的黑着脸,虽然怕端木卿绝怕得要死,可小幽还是壮起胆子为念沧海解释,“回王爷,王妃昨日在长安亭不
小心崴着脚,那王八……呃……醉大人这是在给王妃上药呢。”
舌头打了个滚儿,只听某人在榻前缓缓站起身,竟恬不知耻的偷笑一声。
小幽乌溜溜的大眼狠狠瞪了醉逍遥一眼,他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都是他这个惹事精执意要给小姐上药,所谓男女有别,人妇更当要忌讳,这下可好,要是九王爷不信小姐清白,这要怎么办?!
不为所动的面具脸像是在听着,又好像并没在听,念沧海只觉那面具下的冰眸金瞳射出冻人血脉的冷光落在了她的脚丫子上——
红肿着,屋里也弥漫着一股跌打药酒的味道。
不是在撒谎?端木卿绝金眸半眯,所有的情绪都深蕴在那面具之下,他不怒也不笑,不言而威之气魄教屋里的女人们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
念沧海睨着他的两片薄唇,他倒是给个反应啊,想要就这么用无声凌迟她到死么?!
“哪来的簪子?”
半晌,端木卿绝出人意料的终于开了口,而那冷冰冰的调子当即就教念沧海小心儿猛烈的狂飙起来——
发簪……她的红豆发簪……昨个儿御景秋走后,她就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戴上了自己的发髻上。
她没想一个发簪会引起端木卿绝的注意,自当也就没想好如果他问起,她该用怎样的谎言应对。
人就这么木然愣住,哪怕只是那么一刹,端木卿绝心头的不快就如厚重不开的阴云,拢着聚着,透不进丝毫晴光。
那簪子很特别,从他踏入屋子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
鸢尾花型,红豆为蕊,那精巧打造的手工绝非北域工艺,虽是美得夺目,却莫名的勾人心火,相当厌恶。
端木卿绝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