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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屏风……”
“王妃这些天似乎身子都不怎么好,若是需要,逍遥可为王妃召太医过来瞧瞧……”
念沧海本想追问那屏风的事,但是显然醉逍遥有心将话题岔开,难道……难道又是和那个忘莫离有关……?
“有劳醉大人担心了,不过还是不用麻烦了,下次不会再有人拖着血腥的东西出现在我跟前,我自然身子就不会不适了……”
她话中有话,灵气逼人的眼对着醉逍遥魅媚的眸,微微一记欠身便往院里走去……
******************
隔日
景云一大早就出现在了庭院小筑,与去早朝的端木卿绝正巧前后脚错过。
“小娃娃……小娃娃……”
屋中,还躺在罗汉床上睡梦迷糊的念沧海依稀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好像在……耳边?!
她猛地惊醒坐起身,还真见到景云就这么笑呵呵的站在她的床边。
这男人可真是……
“你——”
“小娃娃,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身。”
景云推开窗,刺眼的晨曦射了进来,念沧海发誓她很想要惊叫,可想到这家伙向来少根筋。
与其教他男女有别的道理,还不如让他呆在屏风后等着更省口水。
“我起来就是了,你去那等着。”
“行。”
果真,景云很是“听话”,乖乖的守在屏风后等着念沧海穿衣打扮后走了出来,“小娃娃,喜欢打猎不?今个儿艳阳天,最合适打猎了,我带你去猎场,好不好?!”
这没前没后的又是说什么胡话呢?!
打猎?要她一大早就去杀生?用一支支冰冷的箭刺穿那些无辜小生命的身子,这种血腥凶残的事,她可不干!
不过……
“好啊,不过去之前,告诉我,昨个儿你说的那个屏风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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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你还没瞧见过?那屏风就放在九哥的书房里。”
书房……?
念沧海沉默想了想,还记得那天她原本跑去找端木卿绝理论,却在书房外偷听到他吩咐醉逍遥将丹书铁劵放入鬼眼搂而打住了脚步。
难道那屏风就放在那间书房里……
心里止不住泛起好奇的浪涛,念沧海二话不说就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只是来到屋外,大门竟然从外被上了锁。
她气恼地一手拍在锁匙上,可恶!为何要锁上,里面是放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小娃娃,你就这么想看那屏风?”
景云走到她的手边,一手托起那锁匙,“你能打开它?”杏眸里腾起一丝期冀,“能倒是能,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好奇?是因为……吃醋?”
没料到景云会这么问,念沧海脱口就答:“吃什么醋,那屏风上的人是不是叫做——忘莫离?”
“啊……原来小娃娃你都知道?那屏风上的的确是莫离姐姐……”
“莫离姐姐?”
念沧海不禁惊讶于景云对忘莫离的称呼,接下去的话更是教她惊诧又错愕——
“十五年前,我才五岁,离开北苍前我时常见她,她是北苍的圣女,长得可美呢,心地又善良,是九哥最爱的女人,听大人们说,他们将来会成亲,但是最后不知怎么的,曼巧嬷嬷带着我逃命时,奴婢们都说莫离姐姐背叛了九哥,转身要嫁给太子,已被太上皇封为了太子妃……”
“逃命?因为王爷起了谋反之心?”
“当然不是,是太上皇篡改了先帝遗诏,还联合莫离姐姐屠杀了鬼骑军千人大军。”
……
太上皇联合忘莫离屠杀鬼骑军千人大军?!
念沧海的脑海了就像被放了颗炸药,她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可如果景云说的都是真的,那当时一个五岁孩子的话定不会作假。
是真的……么……
阿离,忘莫离非但曾经是你的太子妃,还联合你的父皇屠杀端木卿绝轻如手足的鬼骑军一班兄弟?!
******************
十五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景云和御大人说的同一件事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到底是谁在撒谎,谁才是躲在幕后真正的侩子手“莫离姐姐?”
念沧海不禁惊讶于景云对忘莫离的称呼,接下去的话更是教她惊诧又错愕——
“十五年前,我才五岁,离开北苍前我时常见她,她是北苍的圣女,长得可美呢,心地又善良,是九哥最爱的女人,听大人们说,他们将来会成亲,但是最后不知怎么的,曼巧嬷嬷带着我逃命时,奴婢们都说莫离姐姐背叛了九哥,转身要嫁给太子,已被太上皇封为了太子妃……”。
“逃命?因为王爷起了谋反之心?”
“当然不是,是太上皇篡改了先帝遗诏,还联合莫离姐姐屠杀了鬼骑军千人大军。”
……
太上皇联合忘莫离屠杀鬼骑军千人大军?!
念沧海的脑海了就像被放了颗炸药,她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可如果景云说的都是真的,那当时一个五岁孩子的话定不会作假。
是真的……么……
阿离,忘莫离非但曾经是你的太子妃,还联合你的父皇屠杀端木卿绝轻如手足的鬼骑军一班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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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难怪端木卿绝会那么恨忘莫离,不仅因为她背叛了他的感情,还因为她几乎毁了他的所有。
十五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为何景云和御大人说的同一件事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故事,到底是谁在撒谎,谁才是躲在幕后真正的黑手?!
念沧海陷入混乱之中,一心相信着端木离,可近来所发生的事又让她缕缕动摇。
如果她信错了人,更是爱错了人,但她为他偷到丹书铁劵,会不会是落入了一个圈套,又将惹来一场残酷血腥的血战?!
“啪嗒”一道脆响的断裂声拉回念沧海飘远的思绪,眸子一转,只瞧景云握在手中的锁匙断成了两半。
“进来吧……”
他推开门迈了进去,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念沧海扫了眼落在地上的锁匙碎片,不禁心里有点后怕——
这北域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这就是九哥最宝贝的屏风了。”
顺着景云的声音看去,念沧海看到了那用琉璃制成的屏风,画儿鲜活明亮,就像是眨眼前刚落笔的,定是画完不久就被镶嵌其中的,可见作画之人的用心,用情——
画中人身穿红白相间的巫女袍,三千青丝发随风飘扬,纤纤素手摊开接住身边洋洋飘落的粉色樱花瓣。
如墨的长发,如泉的肌肤,清澈妩媚,妖娆纯净,像极个白瓷娃娃,肌肤柔润如彩,粉红透白得就如是透明的。
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念沧海心中不禁发出感叹,虽然画中人只是个八/九岁的女孩,可那傲人的美貌已教人望而兴叹。
她怎会和画中人相像?
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就凭她这丑陋的丑颜,简直是个笑话,端木卿绝究竟是眼盲了心瞎了,竟会把她错当成画中的女子……
心悄悄地起了一丝抽痛,只因眼神寻觅到画上写着的四行诗词——
左上写着:六道轮回,三生三世。
勿忘莫离,非君不嫁。
右下写着:生死相依,与伊共伴。
天国地狱,永世不分。
眼泪就这么硬生如珠涌落,“小娃娃,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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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被念沧海的泪煞到,她晃过神来抹去眼角的泪,好奇怪,她干嘛要落泪?!
看着那几句情深似海的誓言,她的心竟狠狠的绞痛起来,就好像是自己和最爱的人阴阳两隔,永世分离了一样。
念沧海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如方才哭的人不是自己……
而是这颗心里另一抹跳动?
不懂为何这么个诡异的念头会跳入脑海中,她抹去残留上的泪水,强扯出一律笑意,“我没事……不是说要去打猎么,走吧!”
“等一下。”
景云拉住念沧海的手,突然表情相当的认真,“小娃娃,九哥真的‘要’过你么?”
心一颤,面微红,为什么他总是要问这么露骨的话?!
“当然!”
语调不觉吊高了一些,念沧海直视着景云的眼,既然端木卿绝精心设局让她误会她已成了他的女人,那她这么回答也不算是骗人吧。
“那九哥看来是动心了,你瞧小娃娃,你长得和莫离姐姐真的好像,差别就在于一个是白瓷娃娃,一个是黑瓷娃娃,定是因此才让九哥心软了……虽然莫离姐姐背叛了九哥,可九哥心里最爱的女人还是她,你瞧这满院子的薄雪草就是莫离姐姐最爱的花,喻意着:两两不相忘,轮回情不灭。”
“……”
什么白瓷娃娃,黑瓷娃娃?
他难道看不见她半张脸上有着触目惊心的红瘢?!
念沧海不知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她讨厌听到将她和忘莫离比较的话,更不愿听人说端木卿绝依旧深爱着忘莫离……
她很是反感,甚至因此焦躁不安,顺着景云的视线,看到的是放眼一片夺目的薄雪草,她的心更不好受了……
从未忘记过呢……
既是她背叛了他,可他的心从未将她忘记——
生死相依,与伊共伴。
天国地狱,永世不分。
那两句定是端木卿绝写下的,既然那么放不下,为何不去北苍找她,为何不强行将她从端木离的身边抢走,牢牢锁在身边?!
******************
念沧海随景云离开庭院小筑的时候,正巧被埋伏在北苑外面的玥瑶看见,“郡主,景云世子这是要带那个丑八怪去哪儿?!”冬采站在玥瑶的身后,两人一同躲在隐蔽的大树上。
“那方向应该是要出宫,景云带着箭筒,莫不是要去打猎?!”
玥瑶是今早才知道景云昨日就回了宫,只是她没想到一早来到北苑就会看到这一幕,“那丑妇究竟从哪儿学会了这么高超的妖术,迷惑了九哥不说,就连刚回来的景云都对她那么亲昵!”
“是啊,这男人都瞎了眼了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围着那个丑八怪转。”
冬采附和着,却不料玥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胆,谁许你说九哥瞎了眼?!”
“奴婢不敢,奴婢失言,郡主息怒!”。
冬采大难临头似的噗通跪在了地上,“够了够了,吵死人了,回阁,回阁给我拿来我的箭筒!”
“郡主,你要做什么?!你要跟着去猎场么?太危险了,要是被猛兽伤着……”
“谁说我要涉猎,我要那丑妇有命出去,没命回来!”
“郡主你真的要杀了那丑八怪?!要是被九爷知道了……咱们还是想别的法子除却她吧……”冬采畏缩了起来,想当日她跟着郡主去逼念沧海喝下落花红,她可是领教了九爷的一眼杀人,她可不敢忘记九爷说过她要是再放任郡主做出格的事,她的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胆小鬼!!记清楚谁是你的主子,我要你怎么做,你就该怎么做!能要你脑袋的可不止九哥一个!”
“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冬采这就去给郡主拿箭筒来……”
冬采畏怯的喊着,双腿虚软打着飘地跑向了印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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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等着吧!
我顾玥瑶不会让你再这么逍遥下去的……
待冬采送来的箭筒,玥瑶就怒火汹汹的朝着猎场而去——
猎场处在东苑之后,占地辽阔,四面绕着三林,玥瑶走入猎场一时没能找到念沧海和景云的身影……她背着箭筒以了得的轻功游走在树丛之中……
烈马奔驰,景云带着念沧海驾驭在马背上,提弓拉箭,英姿飒爽,箭箭致命,直击要害,不过念沧海从后多方阻扰,长箭总是擦过猎物的皮毛飞过——
“我说小娃娃,你心底可真好,被你这么阻挠下去,今天我可不会有任何收获呢!”
来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边,景云勒住缰绳,抱着念沧海下了马稍作歇息。
“呵,没有最好!哪怕是不会喊痛的花花草草都是有生命的,何况是能奔能跳的动物,它们也是有娘亲生的,若是出来觅食就无辜死在你的箭下,你说它们的娘亲该会多伤心?”
“哈哈哈……小娃娃,你说的真有意思,又多了一样和莫离姐姐相似的地方,莫离姐姐以前也救下过不少生灵,她说生灵皆知痛,杀生是罪过……”
“够了!不要再提起她,好么?!听清楚,我叫做念沧海,可不是忘莫离。”
好不容易忘记的烦躁又被挑了起来,只要一听到那个名字,她的心湖就会被搅得一团乱。
“嘿嘿……小娃娃还个善妒的女人呢!”
“你——”
谁善妒?!她只是不愿他们一个两个将她和一个不相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