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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拉开景云的手,这亲昵的触碰要是被端木卿绝瞧见了,责难又要落到小姐身上了。
“小幽丫头,你要真的怕,就去守着门,别让九爷给进来了。”
景云的力道总大过小小幽的,三两下就把她推到门外,随即就从里面把门给上了梢,“喂喂,世子殿下,你这么可以这么胡来?!”
“你要这么大声叫的话,暗卫们可就都听到了……”
景云淘气的警告着,门外立刻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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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总算可以安安静静的和小娃娃好好说说话了,对了,午后的时候,十哥是把你带去了哪儿?!”
景云走回到床边,念沧海已经从床上下来,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心头因那一句问话又绕上了几分乱意——
是啊,方才遭遇的若都只是梦的话,那被醉逍遥带走的片段却是真的,不是么?
他明明勒住她的脖子是要杀了她,可是醒来却是躺在屋中……
“醉大人只是和你斗气罢了,没带我去哪儿,和你分开后,他就走了。”
念沧海随口扯了个谎,索性景云也没怀疑,“哎咦,真是个怪人!我还以为都怪我和你说了九哥在圆月之夜需要女人,他会对你……”
景云爽直的说着说着突然一个收口,“是不是圆月之夜藏着什么秘密?”念沧海没有放过追问的机会。
景云显得有些为难,“快说啊,遮遮掩掩的还不如开始就别告诉我。”她佯装生气的嘟起小嘴。
“别气啦,小娃娃,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九哥和十哥都不准有人提及圆月之夜的事,反正神秘的很,听收尸的太监说,那夜承欢过后的女子身上都有触目惊醒的伤口,就像被扔进了狼林被一群狼儿撕咬得面目全非。”
“所以你才觉得奇怪,为什么王爷抱过我,我还完好的活着?”
“嗯,这些年,真没见过九哥平日里要过什么女子,北苍送来的那些美姬,有的有些还没见过九哥,就被扔入了蛇坛,只有那一夜来临才是个例外。”
这事是越听越诡异,教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终究在北苍听到的那些传闻仍是真的,那男人根本就是个魔鬼,念沧海不自觉地伸手抚上面颊,是托这张脸的福吧?
就只是因为有了这张脸,她才能躲过一劫又一劫……
“莫离……莫离。”
梦里的那道声音又再响起,拨乱了心口的跳动,“不要喊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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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烦躁大喊,吓了身边的景云一跳,“怎么了,小娃娃,我说的话吓坏了你么?!”
“呃……唔唔,没有。”
念沧海恍然回过神来尴尬的摇摇头,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惊一乍的简直跟个疯子似的!
都怪这一天一夜之间接连发生了那么多她无法解释的事,弄得她浑浑噩噩,浮浮躁躁,心就像跌进了什么泥沼里,垂死挣扎,她讨厌极了这种不安的感觉。
“小娃娃,还记得我和你说九哥把我赶出宫了么?”
“记得,你日后是不能再呆在宫里了么?”
“九哥是要送我去东炙。”
“那个沙漠之国?!”
“小娃娃,你知道东炙?”
“嗯,从书上看到过。”
东炙,沙漠之上的一方大国,充满了神秘色彩,听闻他们很少和外界接触,说是那儿的人的祖先都是从北域逃亡而去的妖怪,“那你想不想去?!下个月我就要出宫了,你要想去,我就俏俏的带着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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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若是被人发现,我会连累你的。”
念沧海怎么都没料想到景云会这么说,景云听着倒是无谓,“怕什么,把你藏在我的箱子里,看哪个狗胆包天的敢翻我的东西,才不会让他们发现了你呢。”
“就是这样,我也不能跟你去,我不能让你冒险。”
“为什么?!难道你就喜欢呆在宫里老被九哥欺负?!我是真的担心小娃娃你,你不顾性命救了我一次,难道我还怕为你冒一次险?”
景云是个念情,重情的人,他是不会忘记念沧海用整个身子为他挡开那一箭的。
“就当我乐意被王爷欺负好了,我是他的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念沧海口是心非的说着,若是可以离开,她早就离开了,“可闷在宫里一辈子多可怜,还不如和我出宫,远走天涯,你就不想知道‘自由’的滋味?!”
是啊,曾几何时她想要的就只是份简单的自由……
然而现在满身枷锁,被绑住了手脚,她还能逃去哪儿?
念沧海细细的睨着景云,这张脸真的越瞧就越像御大人,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梦里御大人为她浴血奋战,也不知道最后是生是死。
看着这张脸,她就会觉得亏欠了他什么,“景云,你是独子么?!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没有,就我一个。”
“那你和玥瑶一样,是鬼骑军里某个将领的亲人?”
“不,我只是个战火遗孤,九哥说在战场上把襁褓里的我给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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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遗孤……
难怪他的姓氏是跟着端木卿绝姓端木的,会不会是御大人的胞弟,只是在战火中失散了?
景云,你觉得这个世上会不会有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也许是你的兄弟,又或者是和你完全没有血清关系的人?”
“当然会啊,你和莫离姐姐就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我觉得你比她更美。”
景云笑得天真憨厚,念沧海面色一沉,那个名字为什么就像个魔咒一样,一直跟着她,“我和她可不像!”
“是有点不一样,她性子和你不同,我也说不上哪儿不同,反正你们长得再像,我也觉得你们是两个人。”。
景云挠挠脑门子,念沧海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当然是两个人,难不成我还是她么?!”
“也有可能啊,莫离姐姐已经死了,说不定你是她的转世再生呢。”
景云不过是打趣,念沧海心里却是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震——转世……再生……?
恍然想起她曾听到身子的深处有个女人的声音,难道她真的是……
“好了好了,你就别再胡言乱语了,什么转世再生,她要真的是我,还真是投错胎了,变得那么丑,人见人怕!”念沧海压下烦乱的心跳,抹去那稀奇古怪的念头,她一定是做了那场怪梦才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罢了。
“都说你不丑了,在我眼里,小娃娃可美了。”景云逗弄着念沧海,双手捧起她的小脸,仿佛那包着的白纱一点都没妨碍她的美丽,反而让人遐想,要是拆开纱布她会是多么惊艳天下的美人。
“是啦是啦,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当然有恩眼里出西施么,好了,不许多说了,天色都夜了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可要招人话柄的,你要不想给我惹麻烦,就快回去吧。”
念沧海推着景云到了门边,就门给打开了,“哎,不带你这么赶人的,你真的不要和我出宫?!”
景云大声的喊着,气氛一下子就阴郁了下来,门外的小幽黑着脸,全因有道身影如望不见尽头的黑夜压了过来,拢住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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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就像不速之客,所有人都黑沉下了脸孔,念沧海只觉大难临头,怎么偏是这种时候被他抓个正着,一男一女从锁着的屋中走出来,不被误会才奇了怪了!
他肯定要借此大兴落难她了,念沧海急急地开口想要解释,手却赫然被端木卿绝攥住拖进屋里,“九哥,你别欺负小娃娃,是我硬闯进来的,不关她的事……”
景云话还没说完,身后闪现的两个暗卫就被她给拖了下去,连同着小幽一起给拉了下去。
“别为难他们!端木卿绝,我和景云是清白的!”
“孤王说过你们方才是在苟合么?”
他唇微动,一开口就是刺怒人心的讥讽,念沧海从他手心挣脱开,“王爷没那么想就好。”
“哼,伤好了,就能走能跳了是么?!”
他逼近过来,双臂霸道的从后圈住她,俯着身双唇贴着她的面颊,冰凉的温度从他的唇面上渗入她的肌肤,挑拨着她的每一寸都凌乱起来,“王爷难不成是要妾身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么?”
念沧海扭动着,混蛋,无赖,他不知道她讨厌他碰她么?
干嘛这么黏着她,让人恶心让人讨厌!
端木卿绝怎会不知道?
只是她不知,女人越是逃,就越会激起男人想要占有的***。
“能这样不是最好,那爱妃你就什么地方也逃不走了。”
“哼,想得美!就算只剩下一条命,妾身也会逃,逃得离你有多远就多远!”
怕是疯了,傻了,念沧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将藏在心底的话都喊了出来,她要逃,最好是逃去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一辈子都不想见。
“既是如此,为何要拒绝景云的好意?跟着他逃出宫,就能尽享自由,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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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还是听到了,所以她都说不逃了,他还干嘛一副动怒的摸样?!
“倒是,王爷要是答应,妾身这就去和景云说,我变了主意——嗬?唔唔……”
话还没说完,身子已被端木卿绝板正向着他,他如风的倾下身,双唇向着她的嘴,人就这么倒抽口凉气,又惊又乱的闭上双眸,“呵,爱妃闭上眼做什么?以为孤王是要吻你么?”
他戏谑笑道,羞得念沧海涨红了脸,睁开眼就要开骂,谁想他趁此俯下头,长舌破竹之势的侵入她张开的小口,纠缠着她的小舌痴缠厮磨起来,“唔唔……呃嗯……”
不得不说端木卿绝唇舌的功夫一流,念沧海竟一个晃神就这么迷离沉沦……
“唔唔……唔唔……”
好听的娇吟像悦耳的催情剂平添气氛的暧昧旖旎,口中的掠夺少了分平日的狂野,多了一份少有的温情,他的舌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调皮的贪恋着她口中所有的甜盈……
一吻作罢,四瓣薄唇分开,念沧海一张脸退不下羞红的颜色……
“爱妃果真是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
“我才没有勾/引你。”
“那方才是谁的舌在回应孤王?”
双唇沾着煽情的余温在她的眼眸前撩动,端木卿绝邪魅的眯着眼,眼神像一把挑/逗的火,念沧海只觉整张脸被他点燃,简直是从头烧到了脚——
那个吻,方才那个吻……
不安分的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晃,是啊……她回应了他,还不止一次的伴着他的牵引堕入迷恋的深渊,心甘情愿的被那份美妙的感觉控制着,连一个抗拒都没有……
疯了,疯了,她肯定是磕坏了脑袋!
怎么会允许自己沉沦在他的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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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双眼又羞又恼,张着小口,对着端木卿绝越咧越开的笑唇,却是半晌都说不上半个字,大手抚上她
的面颊,眼神迷离妖娆地摩挲着她尖俏的下颚,轻轻抬起——
“爱妃这是害羞?!孤王当真不知爱妃的心原来生死都不愿和孤王分离,孤王很开心。”
绽开端木卿绝唇边的笑衬着整张银铜面具鬼魅撩人,念沧海竟像被那眼神逃走了心,怎么都挪不开眸子,他听到了,连那一句“生是
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也听到了……
脸上好烫!。
越来越烫!
她是病入膏肓了吧?!到底是在脸红什么,那些话根本是随口胡扯的,才不是真的呢!
“王爷肯定会错意思了,妾身是恨不得王爷死了,就算以死相伴也值得!”
她怒着脸却消不去脸上的羞红,端木卿绝没一丝的怒意,反而唇瓣上的笑盛开的盛艳,双臂缠着她的小腰,又拉近彼此炙热的距离,“爱之深,恨之切!爱妃恨不得孤王死,就是爱孤王爱到死,不是么?”
哪来的歪理!
他也磕坏了脑袋了么?她对他就只有恨,一丁点儿的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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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
浑厚磁性的声音落在耳边,念沧海白他一眼,她还能想什么,“想这世上每日死那么多人,你怎么还活着?”
掰开他痴缠的双臂,就往桌边靠去几步,面具下的眼从未从她的身子上挪开视线,他不喜欢她躲着他,但是这一刻她脸上的红潮,就像在躲藏着她的娇羞,勾着他甘愿追逐。
脚步没有停歇的跟了过来,这屋子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她就是绕上几百个圈子也逃不出他的拥抱。
他跟到了身后,俊美无缺的脸孔就俯了下来,冰眸金瞳如蛇攥着她的眸子不放,“看着我做什么,要是恼我气我,这条命拿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