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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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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赖讨人爱,爱妃既然身子好了,孤王自然要教会爱妃如何做一个妃子该做的。”
    “这就是妃子该做的?!”
    他脑袋里到底都装着什么,一窝精虫么?
    “简单来说,这就叫做‘做/爱。’”
    烂人!
    他怎么还能面不红心不跳的大方解释,念沧海替他羞红了脸,真是恨不得挖地三尺把他给埋了,什么除了圆月之夜需要女人之外,其他时候都清心寡欲?
    她看他分分刻刻精致昂扬,根本是精虫上脑,欲求不满!
    “我不学,我不干!”
    “可是爱妃的身子不是这么说的,你瞧你敞着身子勾/引孤王,孤王要是不教,可会伤了你的心。”
    她——敞开身子?!
    那是什么话,念沧海寻着他色迷迷扫着自己的眼神头一低,嗬?!她怎么衣襟大开,肚兜都露出了一大半?!
    都怪方才那阵阵燥热情潮烧得她浑浑噩噩都忘了领子早被他那邪恶的手解开,她就这么风姿妖娆得露出白洁的雪肌在他眼前晃了老半天?!
    不活了,不活了,咬舌死了算了!
    念沧海羞愤怔然,回想让他看了免费大戏,胸前就又燥热激荡,浮起一片娇羞的粉红,她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拉起拉开的衣衫捂着胸口,“爱妃遮掩作甚?你的哪儿,孤王没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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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来给她一根针吧,她要把这张讨厌的嘴给立刻缝上!
    念沧海又气又恼,又羞又涩,想逃,两条腿被他的大手桎梏着,想骂,两只乌溜溜的大眸子瞪着身下厚颜无耻的大淫魔,努着小嘴却是找不到合适的骂词——
    “爱妃觉得孤王有说错什么么?!”
    他倒是来个先发制人。
    说错么?
    他倒是没说错什么,是啊,她的身子都被他瞧见了,了不起么?!
    烂人一个!
    品性恶劣,从小他爹娘到底怎么教导他的,教出个满脑子肮脏龌龊的淫虫!
    “愿者上钩,妾身要是勾/引,那也要王爷上钩,不是?”
    “所以孤王这边早上钩了,就等着爱妃‘起竿’呢。”
    端木卿绝后腰一抬,轻轻一撞在那娇嫩的腿心,这燃烧在身子里的火是扑不灭了。
    “别动,混蛋!”
    一记粉拳落在肌肉扎实的胸口,念沧海娇羞着鼓鼓的小脸,就像骑在丫头不听话的烈马背上,他是连预备动作都准备好了,蓄势待发着。
    她还添乱的自己给自己下套,跳入他挖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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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想让我就范!厚颜无耻,恬不知耻,无赖,色魔,混蛋,坏蛋,王八蛋……”
    念沧海把能骂的都给一股脑的骂了出来,一边还捶打着都不喊痛的端木卿绝,他是不躲也不挡,任由粉拳铿铿锵锵的落下来,就这么看着那气鼓鼓的小脸不说话,直到她打的手都酸了,也不见他有动静——
    难不成他刚才说的那些危险寓言只是糊弄她的,不过存心逗逗她而已?
    “喂,你在想什么?!”抱着侥幸而问,完美无缺的薄唇一勾:“在想如何把爱妃脱到一丝不挂。”
    “呃,你……”
    真该备把剪子,把他给阉了!
    “爱妃若是自己脱就更好了……”
    脱他个大头鬼!
    曾经交合血雨腥风的画面一幕幕的涌现脑海,强烈的惧怕将飘远的理智和气力一点点的拉回身子,念沧海掰着端木卿绝桎梏在她腿上的大手,今夜死都不要再被他碰——
    “骗子,大骗子,别想我再上当了。”
    白白主动吻了他,结果还是他兽性大发,念沧海拼死要逃,可是掰开他的双手逃到床边,恶魔的手追来,不费吹灰之力,身上的衣服被他褪得七零八落——
    他是练过脱衣神功?
    就这么一晃神,念沧海一身白洁玉肌无衣蔽体,羞得两只手不知该遮掩上面还是下面,“爱妃?”一回头,他拥着她的身子,露出从上到下妖娆惑目的古铜色身躯。
    混蛋,他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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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
    又是那让人羞烫了脸的刺耳,他拉着她的腿儿跨坐他腰上,动作一气呵成,趁着她不备之际,托着她的臀瓣,炙热的欲火挺入她的身子,“呃嗯!”整个身子一个激灵,不知是痛还是害怕,向前倾倒,匍匐在他的胸口急喘成灾。
    “不要动。”
    
    小嘴嘤嘤的发出恳求,浅浅的指甲紧攥着刺入他的胸口,“遵命。”。
    冰眸金瞳落满了深不见底的宠溺。
    女上男下,是让处世未深的女子的痛楚降低到最低的姿势,端木卿绝知道自己不该如此鲁莽,在她伤口愈合之际又忍不住***,可他想要她,非常的想……
    掌心与她滑如凝脂的肌肤相贴的瞬间,那种欲火窜上心头,是用尽理智的凉水也无法剿灭。
    何况他金口已开,必须尽快让她怀上孩子——
    眼神流连在她平滑的小腹,这里……会不会已经埋下了他的血脉……
    想着鬼魅的笑爬上诱惑的唇,“是爱妃自己动,还是由孤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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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
    都这个时候了,还故意挑弄她,念沧海张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齿尖儿刺入他的肌肤,教他好好尝尝什么叫做痛的味道。
    “咬紧了,千万别松口。”
    他发出温柔的警告,扶着她的柳腰一动,“不要这样……”
    是羞不是痛!
    念沧海立刻求饶,羸弱的声音像个小水珠打入端木卿绝的心坎,波动了他最温情的心弦,反身将她压于身下,一记挺身没入深处,动作亦是霸道却是极度小心,“痛的话就咬紧了。”
    他是怕她疼才让她咬他?
    “呃嗯!”
    得不出答案的问题配合着情潮涌来,念沧海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索要,身子是怎么了?
    竟然顺应着他,双手死死环着他的脖子,张开的小口咬着他的肩头,竟不是因为交合传来的痛,她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能允许自己沉沦在他的强行占有中。
    念沧海咬着端木卿绝的肩头,用尽力气的咬入深处,她恨他,讨厌他,她是被迫的……
    她麻醉着自己的心,可端木卿绝的动作和前两次截然不同,情潮如拍案波澜一***波的涌上她的心头,没有侮辱的话落在耳边,没有失控的欲火撕裂她的身子。
    有的是他前所未有的温情与呵护……
    索要之间的温度,她越发紧致的缠于他的腰间,直到欲火赫然释放入最深处,竟像股奇怪的温流填充着她空寂的心,无比的教人眷恋。
    念沧海急喘着,感觉着他缓慢的退出她的身子……
    侧躺了下来,大手拖着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够了,不要了……”她懦懦的手掌贴着他的胸口,“睡吧……”
    他吻着她的发,温柔得简直都不像他,而此刻她却抵挡不了他的柔情,依恋着他,倚在他赤/裸的怀中疲累地闭上了眼眸……
    ******************
    只是一场梦吧?
    醒了就会什么都忘掉的……
    晨曦的日光撒入屋子,微风轻轻吹动的幔帐里是男人搂着女人旖旎温情,端木卿你修长的指***在念沧海脖颈间的链子上,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摩挲着小巧精致的同心锁,指背似若不经意的划过胸前,惹得睡梦中的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念沧海按着他的手不许他动。
    他张开五指反过手背抓着她的手,和她五指交缠,一股异动窜入手心直袭她心窝深处,这感觉怪怪的,懵懵懂懂的心不懂那是什么……
    “松开!”
    拉起他的手递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孤王肩上的伤还没好呢。”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教人窒息的热气,好像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一幕幕炽热交缠的画卷落入脑海,思绪岔开了片刻,他的唇倾下落在她的后肩,这儿……曾是她处子红砂消失的地方……
    唇凉凉的温温的,念沧海下意识地一躲,“已经卯时了,不早朝么?”她体贴的提醒,但他知道她这是赶他下床。
    “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么?”
    他黏着不走,搂得更紧,手指勾着坠子,“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圣洁的灵水,从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那这上面刻着你我的名字?”
    她心一惊,立刻拿起坠子仔细翻看里面是不是刻着什么,她都不知道这上面还可以刻字。
    端木卿绝很喜欢听她在同一个句子里说“你我”,那仔细寻觅的表情更是动人可爱,不过,他包裹住她忙碌的小手:“孤王可没那么傻在上面刻上孤王的名字。”
    戏谑的声音如一桶冰凉凉的水浇上她的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感觉叫做失落么?
    切,说的谁好像稀罕似的!
    “那妾身应该谢谢王爷,妾身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了,日后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离……阿离就是个不错的名字。”
    “你敢?”
    猿臂霸道的立刻扳过她那小身子压在身下,她那松了口气的小庆幸可是让他有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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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敢?王爷把妾身一个人锁在锁里,自己的心却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坟土之下伴着另一个人,妾身难耐寂寞,当然得找个伴。”
    “呵,原来爱妃如此爱吃醋,难怪昨夜如此热情。”
    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唇间呼吸交缠,气氛怎么说都是暧昧煽情,“住口,都你逼我的!”
    脸微红,念沧海捂住端木卿绝的嘴,手心立刻被什么东西濡湿的划过——是他的舌尖舔了她?!
    “你——”
    她收回手,脸上的颜色又赤红了一分,“愿者上钩,榻上的事也有强求的么?爱妃忘了是自己主动献吻,还扭动着‘这儿’……”不安分的手邪恶的抚弄上她的腰,脸庞又凑近了些许:“迎合着孤王……”
    他是故意,他就是故意的!
    总有一天她会因为羞愤而死的,念沧海小脸蛋烫到不能再烫,是啊!迎合了,迎合了,她就是迎合了他又怎么了?
    是她逃不了才不得不迎合的!
    是他屈打成招,都是他无耻作祟,念沧海给自己找来万千的理由,就是不承认她是自甘情愿承欢于他的身下——
    老天啊,有什么神丹妙药能抹去记忆,沧海就是搭上半条小命也愿意与之交换。
    昨夜的每一幕都是让人蒙羞的耻辱,她要统统抹掉,统统都忘掉!
    
    “少罗嗦,还不快起身了,别赖在我的床上!”。
    念沧海粉拳发挥威力,将端木卿绝给推下了床,他倒是配合也没黏着,却是脚步定在床前,“起身可以,孤王要爱妃更衣。”
    越来越明晰的晨光打在他健硕精壮的身子上,勾勒出比精美雕刻都让人晕眩的曲线,可是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无衣遮体着?!
    念沧海羞得眼瞳不知道看向哪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激荡澎湃,“更衣也是妃子该做的?妾身还以为王爷只有在床上需要呢。”
    她坐着身别着脸攥着被子掩在胸前,娇嗔的摸样可爱至极,“那咱们再大战三个回合,孤王就饶了你,自己更衣?”
    端木卿绝得了便宜还卖乖,坐上床边臂膀一勾将她揽入怀中,“妾身为王爷更衣就是了!”立刻缴械投降,念沧海红着脸,推开端木绝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披上身,随即压着躁动的心跳为端木卿惊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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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和端木离同寝的时候,每日早上也都是她为他更衣的,对她来说本该是驾轻就熟不成问题的,可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却还是头一遭——
    只因眼前的男人赤着身,她尽可能的不碰到他,但还是避免不了指背轻轻擦过他的肌肤,每一下都能掀起昨夜种种炙热纠缠的画面闪现眼前。
    这更衣简直是凌迟之刑,能要了人命。
    心跳快乱得无序,呼吸急促得困难,“好了。”为他系上腰带,念沧海脱难似的转身快步向着门,脚步还没到门边,就听见什么东西在扒着门,摩擦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念沧海猛地推开门,就见一只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冲着她吠叫,“小狼?!”
    小雪狼眨巴着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一副焦躁的摸样,念沧海蹲下身去,摸摸它的脑袋又摸了摸它的下颚安抚:“怎么了,小狼,好多天不见你,是跑去了哪儿?”
    从她受伤下不了床的前几天,她就找不见它了,连带小兔也不见了踪影。
    “呜唔!呜唔!”
    小雪狼还是在吠叫,念沧海恍然感觉到手心里有奇怪的湿润的感觉,摊开掌心一看竟是刺目的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小狼你受伤了?!”
    念沧海紧张地问道,就听端木卿绝靠过来,冷冷的声音从上传下,“看那边……”
    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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