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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自找阶梯,说罢冲着念沧海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他就这么走了?
念沧海直觉醉逍遥还有别的事要逼问她,不过都因迦楼的出现而被打断。
“色丫头,人都走了,眼珠子再这么跟着可要掉出来。”
酸溜溜的声音悬在脑门上,迦楼煞是不快念沧海追着醉逍遥背影的视线,他这么个大美男放在她眼前是假的么?
竟然看着别的男人眼珠子都不动一下的。
“我爱看怎么了?掉了也不要你管。”
念沧海孩子似的冲着迦楼做了个鬼脸,他曲起手指一个爆栗就落在她的脑门,“死丫头,都说不许翘着狐狸尾巴勾/引男人了,招惹了九爷还不够,这是要再凑个十爷,你是嫌脑袋不够掉么?”
这又不是打马吊,他就不懂了,为什么她个小丫头身边总是绕着那么多男人,个个都是危险人物。
“是不够,要砍我的脑袋,我就拉上你充数,哼!”
一见着迦楼,念沧海小孩子似的小性子就都跑了出来,肆无忌惮的气着他,一点都不怕他会真的生气。
“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丫头,枉费我吃了那么多苦在宫外寻找易魂大法,弄得是满身创……”
“伤”字还没落出口,念沧海就抓着迦楼两只胳臂,小身子凑近他的胸前,微微踮起脚儿,“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受伤了?!”黑亮的杏眸写满了焦心担忧,他们脸凑着脸,挨得是那么近——
噗通重重一下!
迦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喉头赫然觉得好干渴,生生吞了口口水,拉开她的手,别过身去,“臭美,谁会为了你这么个丑丫头受伤。”
那个语调,那个摸样是怎么瞧怎么别扭。
俊俏秀丽的脸颊上好像微微蹿升着奇异的温度,心啊心,怎么越跳越快,迦楼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刻他竟然不敢看念沧海的眼睛,连靠近她一点都觉得呼吸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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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积极的想要我的身子,还不是为了得到端木卿绝那混蛋的宠爱,说的自己那么伟大,受了伤也是你自找的,你根本就是为了自己得到他的——”
念沧海心儿有些小受伤,半是生气半是打趣的背对着迦楼说道,谁想某人突然冲了过来,从后将她搂住:“我想要你的身子,是因为我讨厌你的身子被别人碰,谁都不可以……”
“……”
“……”
就像是什么此生情不移,只爱一佳人的山盟海誓,念沧海心口处的跳动有点怪……不……是很怪……非常怪……
见鬼了,她这是在感动着什么?
那话里的意思不就代表着他……喜欢她?!
心弦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拨动了一下,有点痛有点惊,好像踏足了不该被触及的***……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迦楼这家伙一定又是词不达意,口无遮拦乱说的!!
“发什么浪呢!!放开你的手,谁准你碰我呢?!”
念沧海拉开迦楼的双臂将他狠狠推开,一声娇嗔怒骂打破了这诡异微妙的气氛,“切,反正这身子迟早都是我的,这是提前适应我这个主人的抚摸。”
迦楼火上浇油,虽说他说的话绝对的单纯,但是听着的人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叫你再胡言乱语,那我不打断你的肋骨。”
念沧海小拳头一挥直击迦楼的腹上,谁想他当即痛吟一声捂着肚子跌跪在地,“你个死丫头,下手怎么那么狠?!”。
他是真的受伤了?
念沧海悔不当初,蹲下身来,小手抚在他的手背上,她能感觉到他腰间缠着厚厚的白纱,他个傻瓜,明明就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他,“死鸭子嘴硬,都怪你惹人生气,活该痛死你,快起来,我带你去冰坛……”
念沧海拉过迦楼的手搭上她的肩头,扶着他站起来——
冰坛……
那是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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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痛得满额的冷汗,随着念沧海来到冰坛潭边,冰寒的氤氲弥散着整个潭面,身子还未进入水中,整个人就不住的打起颤儿,念沧海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只记得冰坛里的水可以治愈伤口,但是它的冰寒冻人可是会人命的——
“不行,我还是去找端木卿绝来,你的身子受不住这冰寒的……”
她说着,话还未完,迦楼就松开了她的手,噗通一声跳入了冰坛之中,“不要,迦楼姐姐,你受不住的!!”念沧海伸手去抓,扑了个空,人不见了,好像沉入了潭底儿没了动静,他是被潭水冻住了么?
念沧海急得心口一滞,正想闭着眼跳入潭救人之时——
哗啦啦的水花冲天而起,消失了半晌的迦楼从潭水下一跃而上,甩着沾湿的千缕青丝,一个悠然的捋发动作,冰寒的水珠儿溜走在他骄人出众的脸上,他就像个从天国而来的俊儿郎,飒爽英姿的气度勾勒的整个人都褪去了女子妩媚,只有血气方刚的少年英朗……
“迦楼姐姐,你没事吧?!”
“别叫我姐姐……”
他离得有些远,好像是潭中央,眼神在氤氲的丝丝绕绕下看得很不真切,连语调都变了,听不出是怒是喜,却撩动的心口砰然而跳……
比上一次更强烈……
她不能再简简单单的把他当做姐姐了……对不对……
“你……你的伤口好些了没?”
“死不了。”
傲慢无礼的声音传来,念沧海气得恨不得跳入水中再给他一掌——那气质变了,性子倒还是那德行,那么恶劣,讨人厌!
“那你就好好享受,要死了可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找人给你收尸!”
念沧海扭过头,拍拍屁股就走人,“死丫头,心怎么这么狠呢!”
某人急了,突然从潭水里游上了岸,湿了一身的从后追上来,将念沧海抱了个满怀,“放开我……”冰冷的气息渗着他湿透的衣服渗入她的肌肤,可教她心跳猝然乱了节奏的却是他紧贴着她的身子……
“不许走……”
“放开我……”
“不许走……”
“再不放开我,我可要揍你了。”
“揍我也不放开,除非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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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我是为了你受了伤,我要你留下……”
像个受伤的小孩子,一句句说的念沧海早已软下了心肠,还真是拗不过他了,念沧海放下掰着他的手,“冷死人了啦,快放开我,我不走就是了……”
“冻到你了?”
迦楼后知后觉当即松开了怀抱,念沧海回过身去,日光强烈,她一清二楚的看到他湿了一身的摸样,勾勒出曲线是让人眼目眩晕,也叫人不免脸红心跳——
“小丫头,干嘛不看着我,是色心又起了么?”
迦楼戏谑坏笑,他这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了吧?!
迦楼戏谑坏笑,他这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了吧?!
念沧海灵眸一闪,双手一推就把他给推下了潭,潭面上绽开巨大的水花,“死丫头,你这是要谋杀呢!”
“是又怎样?”
她挑衅,谁想水下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就把她落下了水,“呃嗯。”她喊了一声,再一睁眼,身子已经被迦楼拥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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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合欢共眠,窒息的强索(鲜花加更,6000字+,求荷包~)
更新时间:2012…5…9 10:32:16 本章字数:8064
“啊,好冷!!”。
念沧海喊着,本能的双臂环住迦楼的脖子,“快抱我上岸,快抱我上岸。爱孽訫钺”
“不要……这样你才溜不了……”
迦楼双臂绕着念沧海纤细如柳的腰间,坏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坏小孩,冰寒的水珠在凝脂玉嫩的肌上溜走,衬着出众的五官更为灵动楚楚,好看得让人艳羡,火气也不自觉的降了三分,话到嘴边的怒骂都无风无了影……
“都说不走了,这水真的好冰,除了端木卿绝抱着我,我一定会冻死的。廓”
“九爷在这潭子里抱过你?”
迦楼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冷得比周遭的寒冰水都冷。
“这潭水有愈合伤口的功效,我……我受了伤,他就抱着我浸在潭水里疗伤……杰”
“就只有疗伤,没做过别的?”
迦楼妖冶美眸闪动着怀疑的冷光,他那脑袋里都在想着什么呢,这儿冰得能把人给冻死,她除了搂着端木卿绝保命,还能和他做什么?
“怎么了,你这是妒忌了?”她遮掩心中羞赧,岔开了话题。
“谎话精,你答应过我不再和九爷有肌肤之亲。”
心好像被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一道口子,很痛,迦楼美艳水濛的眼落满悲恸的暗流,“我没有不守信,可他要强……来……我……”
念沧海气愤难却,身为女儿家她要怎么才能将那些不齿的事儿说出口。
瞪得澄圆的眼瞳里写满了伤和痛,他知道九爷强要过她,他知道她和她肌肤之亲在所难免,他知道她不是有心违背答应他的诺言,可是每一次听到他碰了她,他的心口就好痛。
“告诉我,被九爷搂着和我搂着,有什么不一样?”
松开的力道又紧了一紧,太过靠近的距离让念沧海千百个不自在,他到底在纠结什么,“什么,什么……不一样?!”
“感觉,被搂的感觉。”
“冷!整个身子泡在这冰坛里,除了冷,还能有什么感觉?!”
她不悦的喊着,心里却不自觉的浮现被端木卿绝搂在怀中时的那份炙热,热得可以将她融化,热得教她依恋……沉溺……
比起她的答案,她那微红的脸才像是真正的答案。
迦楼一直睨着念沧海,她虽然一口一个喊着冷,但是面颊上在提到端木卿绝名字的时候,窜起了绯红的颜色……
“你是对九哥动了心,对不对?”
他问得突然,她措不及防,还没来得及理解那话是什么意思,可心却扑腾扑腾的先乱了节奏。
“瞎说什么,你吃醋了?!”
“别打岔,回答我,你是对九哥动了心吧?”迦楼偏执了起来,他的执拗得不到答案是不会罢手的。
“才没有,我爱的男人是端木离,我心已许,此生不变!”
念沧海很是生气,愤然又堂堂正正的喊出端木离的名字,什么对端木卿绝动了心,她就是疯了傻了,都不会允许自己爱上那种禽兽不如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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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心已许,永不变么?”
不过被反问了一句,念沧海的心竟起了不小的微澜,为什么颤抖会那么不安,就好像自己说了假话一般。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爱谁都好,都不会爱上端木卿绝!”
“不会爱上就好,九爷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女人可以招惹的,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也永远无法成为他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迦楼的双手不知几时攀上了念沧海的胳臂紧紧握住,他吼得极为大声,好像要刻入她的灵魂深处一样,教她不要忘记她只是一个替代品,端木卿绝心尖儿上的那个人叫做忘莫离,不是她念沧海。
“是,那个人死了,他的心早已随那个人死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我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他也不会爱上我!当然……同样的,你即使得到我的身子,也只是个替代空壳,永远得不到他的心……”
不知为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念沧海的心是裂开般的疼,她记得这样的疼只有在端木离逼她下嫁端木卿绝那一刻才品味过,可这一刻是因为什么……
深黑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晶莹的湿润,迦楼伸手接住那陨落的泪珠儿,“女人的眼泪是为深爱的人所流的,我不许你为任何男人落下它。”
指腹一抹,将泪珠风干在她的面颊。
念沧海傻傻怔然,眼前的俊朗仙逸的脸是这么得不真实,他还是不是她的迦楼姐姐,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心跳,那儿攒动的跳动变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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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儿冷,可是我搂着你,你不觉得很暖么?”
迦楼桀骜不羁,敖冷清高的口吻变得是那么渺小卑微,清澈如溪的眸子望进她的眼睛里,好像在请求她注意到他,他不是端木离,他不是端木卿绝,但是他的臂弯同样可以温暖……
是的,他搂着她,她一点都不觉得冷,甚至都忘却了她一直浸入这冰冷的潭子里同他一起浮浮沉沉……
“不暖!很冷,冷的就要快死了。”
索性他们紧挨着潭边,念沧海猛地推开迦楼就跃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