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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得宠是女人在后宅生存的根本,胤禛不好女色,来后院的日子本就不多,有稳重贤惠的嫡福晋,明艳动人的佟佳侧福晋,她们两人平分了伺候胤禛的次数,有时胤禛会找幸有着江南汉女柔美的格格,总之怎么都轮不到钮钴禄格格,胤禛兴许都忘记了他还有这么一位格格。
皇子府里是踩低捧高的地,钮钴禄氏生活无忧,那拉氏不会短着她什么,可也不会多赏赐一分,没宠没名分,不仅仅时同时进府的格格欺负到她头上,就连伺候的下人都阳奉阴违,巴巴的想着离开她,去伺候得宠的女人。
“不是她生得弘历,是六妹妹佟佳云薇,这怎么可能?历史???”
云岚嗤笑,她本来打算在五十年时,再生个儿子,就算是磨也要磨着胤禛同意,让儿子叫弘历,云岚知晓历史变得和她印象的不一样,但儿子叫弘历,能让云岚多一份底气,如果历史改得面目全非,她的优势便不复存在,胤禛???还能成为雍正皇帝吗?虽然云岚想着是康熙末年几乎崩溃的朝政,让康熙皇帝只能选择做实事严谨的胤禛,云岚同样看得清楚,有志夺嫡的皇子们,哪一位都不是庸才,很具有才干,他他们如果上位的话,也不一定比雍正做得差。
云岚怕了,寒意充斥全身,如果将胤禛的皇位扇没了,她还剩下什么?一辈子的辛苦谋划又为了什么?云岚身体缩成一团,她喜欢过胤禛,是真情实意的,记忆模糊的现代起,云岚就是忠诚的四爷党,成为清穿女嫁给胤禛,温暖陪伴胤禛到死,是云岚的梦想,但梦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只有身临其境,云岚才明白胤禛的冷酷,胤禛的多疑,以至于他的无情,为了大位,胤禛连他自己都能牺牲,何况云岚?
胤禛宠别的女人,收用了云岚的陪嫁婢女,云岚哭过闹过,可胤禛却从不曾回头,这在胤禛眼里是很正常的事儿,多宠云岚几日便罢了,刚开始开脸的婢女,进皇子府的格格请安敬茶,云岚的心在泣血,揪得生疼,但现在云岚已然麻木了,胤禛永远不会只有她一人,哪怕私底下都做不到,云岚只剩下最后的追求,做不了胤禛唯一的女人,或者爱人,就做皇后,做太后,让所有人都跪伏在自己脚下,安享太后的尊荣。
云岚相信自己教养的弘盼,但她更迷信弘历的命格,不是说康熙是看重弘历才将皇位传给胤禛的吗?云岚拳头狠狠的锤了桌子,“现在算是怎么回事?为何是云薇生了弘历?康熙,你???你好糊涂了不成???弘历是云薇生的,将来会不会也是她来做太后娘娘???胤禩手废了,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的。”
哪怕雍正帝不顾脸面的兄夺弟妻,皇位也不会传给兄弟的儿子,云岚喃咛:“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在门外,打算挑开帘子进门的胤禛,收回了僵硬的手臂,转身而去,眸光凛冽而充满了阴霾,路过清澈的小湖时,胤禛停住脚步,凝神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
‘胤禛,我喜欢你,为了你陪你,我愿意做侧福晋。’
‘胤禛,我们是前生的缘分,今生我会不顾一切的陪在你身边。’
‘胤禛,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会如愿以偿。’
‘胤禛,???’
“云岚,你说得太多了,爷不知道什么该相信。”从袖口里一串珍珠十八子手窜滑落到胤禛手里,胤禛看了看淡粉色的珍珠,“前世今生,转世轮回,你是不是早就清楚我爱新觉罗胤禛要走上夺嫡之路?”
胤禛将手窜扔进湖里,噗通的水声,惊走了湖水里,悠然自得游动的五色金鱼,珍珠手串慢慢的沉入湖底。
康熙四十六年下,暴雨连绵,黄河决口,淹没了黄河沿岸的良田村庄,百姓流离失所,嗷嗷待哺,康熙皇帝下令户部调拨银子侦缉灾民,胤禛坐镇户部,清算存银之后,震惊于户部巨大的亏空,户部根本就调拨不出百万赈灾银子,愤怒之下的胤禛不顾谋士的反对,一份周折将实情呈交在康熙面前,解开了太平盛世之的实情。
康熙皇帝看完胤禛周折之后,病了三日,后上朝后怒斥百官勋贵,从康熙的内库调拨银子赈灾,先解燃眉之急,康熙怒道:“不用朕的内库私银,朕怕明年反贼掘了祖宗的陵墓,占了朕的紫禁城。”
“奴才罪该万死。”哗啦啦朝臣跪倒一地,“奴才罪该万死。”
“不用万死,死一次就够了。”康熙稍稍平定了愤怒,“清理户部亏空的差事,你们谁解?能理清八成,朕封其为亲王。”
康熙皇帝话是对皇子所说的,满朝文武无一人不借户部亏空,这得罪人的差事,皇子们谁敢接?康熙狞笑道:“平时不都是为君父分忧吗?现在怎么没人说话了?”
“太子胤礽。”
康熙皇帝直接点名,胤礽身子一凛,撩开蟒袍跪下道:“儿臣举荐四弟。”胤礽先将胤禛扔出来,省得被康熙直接认命他接得罪人的苦差事,胤禛处理的好了,是他举荐有功,处理不好,胤礽随时都可舍弃胤禛,顺便拉拢群臣,里子面子太子都想要。
康熙眼里划过失望,胤礽的算盘,当了这么多年的康熙怎么会不清楚,他还到老糊涂的地步,声音一挑,”四阿哥胤禛,太子保举你接这差事,你怎么说?”
“儿子愿为皇阿玛分忧,清理户部亏空。”
胤禛大大方方的请命,他敢于将亏空的事桶给康熙知道,就不怕当恶人,康熙眯着眼凝视胤禛许久,拍着龙椅大声道:“朕赐四阿哥胤禛尚方宝剑,行事专断之权,上至太子宗室勋贵,下至文武百官,四阿哥有召,谁敢不到户部,斩之。”
“谢皇阿玛。”
胤禛手捧尚方宝剑,似有千斤重,康熙缓了口气:“胤禛,朕等着给你封王。”
康熙从丹陛走下,李德全高喊一声:”退朝。”
“万岁,恭送万岁。”
散朝之后,百官神情有异,打量着沉默的四阿哥,他们不管是或多或少都借了亏空,四阿哥是有名的冷面皇子,谁得情都不卖,他们是该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面对握有生杀大权的四阿哥胤禛。
从伤了手之后,便一直很悠闲,专心在府里宠福晋逗儿子弘历的胤禩见孤身一人的胤禛,走上前去,说道:“四哥,保重,清理亏空的差事不好做。”
胤禛抿唇,微微颔首,胤禩能上前来说这句话,胤禛涌起一丝温暖,胤禩笑了笑,他想通后摘出来便不会再搅进去,争夺皇位是要付出代价的,胤禩离去,拽住了正和十阿哥商量去哪里饮酒的九阿哥胤禟,“九弟,我有话同你说。”
胤禟很兴奋,为八哥出口气,压低声音道:”八哥,你可知道借户部银子最多的是谁?”
胤禩抓住胤禟手腕:“先不说这些,你和我回府,你八嫂准备下了酒菜,都是你爱吃的。”
“好,好,不说,不说。”胤禟笑得灿烂,“是八嫂亲自下厨不?”
“我都舍不得让她亲自动手,你???”
“八哥,八嫂是很疼弟弟的,一顿饭罢了,您都舍不得?”胤禟好吃,尤其是云薇亲自做的饭菜,胤禟留口水很久了,别的厨子,总是做不出味道,胤禟可是想了很久了,拉长声音道:“八哥。”
胤禩笑道:“开恩,开恩,让你尽兴就是。”
胤禟拽住愁眉不展的十阿哥,说道:“走,走,咱们都去八哥府上,老十,我可和你说好了,不许抢哥哥看重的。”
不离十,三人相携玩笑着回八阿哥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借鉴了一些清穿文和二月河的雍正王朝,其实就是从雍正王朝之后,某闲才成为忠诚的四四党的,胤禩该将老九和老十捞出来了,打打酱油,看看热闹不错,康熙那么多儿子,总会有人补上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荷花摇曳,碧绿荷叶浮于水面,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云薇生在荷花绽放之时,百花中独爱荷花,八阿哥府上挖池塘种上各色荷花,有几株是胤禩亲自栽种,只为让云薇赏荷。
四角飞翘,悬于水面的凉亭里,八仙桌上摆放着可口的菜色,每一样都是选材都用到了荷,荷叶,莲子,莲藕等等,最后端上来的汤上面撒着几片粉白得剪碎的荷花花瓣,微风一荡漾,荷香扑鼻,唇齿留香,胤禟毫无形象舒服的瘫软在椅子上,手中握紧白玉酒杯,向胤禩敬酒,“八哥,你好享受,小九佩服。”
胤禩笑而不语,洋溢着舒心愉悦,“九弟也可这般。”
“我没八嫂会享受,哎,静姝,这辈子都学不了八嫂的精致。”
胤禟虽然这般说,对静姝的喜爱钟情不曾改过,自从木兰围场之后,静姝和胤禟重归于好,有时难免会拌嘴吵闹,但那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胤禟羡慕胤禩有个云薇那般的好妻子,但更喜欢静姝的任性骄纵,他们夫妻两人也算是琴瑟和鸣,唯一的遗憾便是直到现在静姝都没有怀孕,胤禟进宫和生母宜妃娘娘恳谈之后,静姝也在宜妃面前认错服软,宜妃不想让最疼爱的儿子和她离心离德,让胤禟不痛快,胤禟有儿有女,虽不是嫡出,但子嗣不少,皇室可没因嫡福晋不能生养儿子而被废除的先例,宜妃见胤禟欢喜,对静姝释然了许多,儿子幸福平安,宜妃也没什么渴求的了。
宜妃想得明白,她的两个儿子五阿哥和九阿哥都没登上皇位的希望,宜妃心定神闲,有时劝着胤禟远离十四阿哥,宜妃可不想胤禟给的斗了一辈子德妃所生的十四阿哥当帮手,宜妃可以输,却决不愿意输给德妃。
胤禩放下酒杯,对着赏荷花频频赞叹:“八哥,你家的荷花开得好看,你怎么收拾的?我看了许多的荷花池,就没见过这样的。”
“九弟,我有话同你说。”胤禩唤回胤禟,胤禟笑道:“你说,我听着。”
“九弟,你听我的吗?”
“八哥,我的命是你和八嫂救回来的,我谁的话不听,也听你的。”
胤禩欣慰的笑了,“好,九弟,我就等你这句话。”胤禩眸光灼灼,“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帮着老十四,由他们争去,咱们兄弟不再搀和。”
“八哥。”胤禟一下子跳起,抓住胤禩的右手,举在空中,“你忘了你是怎么被他废的?如果不是太子,你现在还是???还是???”
“还是皇阿玛的棋子,太子的磨刀石,这辈子绝无可能登上皇位的八阿哥胤禩。”
“八哥。”
胤禩重新将胤禟暗坐的椅子上,胤禟错愕般说道:“棋子?怎么会?八哥,你是不是想错了。”
“没错,如果不是伤了手,我到死也想不明白,我究竟哪一点不如兄弟们?”胤禩眼睑耷拉,一字一句的说道:”子以母贵,我从来都没希望,以百官压皇阿玛是大忌,一步走错,皇阿玛便会弃我于草芥,便会断了父子之情,和兄弟结下死仇,将来???新皇登基我为鱼肉,会饶了我吗?”
一直很沉默的十阿哥听得发傻,喃喃道:“八哥,莫非你伤了手是件好事?”
“好事?坏事?谁说得清楚?我想通透了,却不甘心,明明知道没有机会,还想再争一次。”
一直放在心上的帝位,胤禩习惯了争,哪怕明知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甘愿走到最后。
“既然你不甘心,为何不继续?我看十四弟挺有希望,即便最后不是他,也得让他把太子拉下来,报仇。”
“十四弟年轻气盛,刚猛由于,沉稳不足,当为良将,难为君。”胤禩抿了一口酒,“九弟,没有咱们推波助澜,太子爷坐不安稳,惦记着太子宝座的人太多了,就连皇阿玛都不见得很信任太子,明知道十四弟希望不大,因他和新帝结仇,值吗?”
胤禟咬着嘴唇,胤禩拍拍他的肩头,“无论谁为新帝,咱们兄弟富贵闲王的爵位是跑不掉的,新帝必将施恩于兄弟,到最后不过是王位,何苦帮着老十四争?”
“八哥,如果皇阿玛传位给太子呢?他能放过你吗?”
“咱们那位太子爷刚愎自用,乐得见我再他面前俯首叩拜,他将我荣养起来,看他执掌天下,我和太子爷之间,不过是意气之争,远没到不死不休的结局,何况???“
胤禩稍作停顿,长叹:“今日朝堂上,你也看了太子爷保举四哥了?太子不是没有才干,是被皇阿玛逼懂得乱了分寸,太子平庸了皇阿玛不满意,太能干了皇阿玛不放心,在太子爷面前还有虎视眈眈的兄弟,太子的位置不好坐,咱们皇阿玛前一阵又添了皇子和公主,皇阿玛身子骨好着呢,太子爷想要顺利承接帝位,熬着吧,就怕他一时性急,落到谁设得圈套里,一脚踏空,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皇阿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