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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啊,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啊?”
“看书,长笛,园艺。”
“想不想练习剑道?”
“曾经想过,但是我的能力有限,如果不能投入大量的精力专心学习,我认为不如不学。”
“嗯,这是真的,现在的年轻人啊有定性的太少了,老是学了这个又学那个。”点点头赞同的说。
“爷爷,你找我。”敲门声响过,一个年轻的男人进了门。
“啊,弦一郎啊,这是菊丸清月,清月这是我的孙子弦一郎。弦一郎带清月到道馆区看看吧,然后去庭院走走。”转头看着清月,“清月,我们家的庭院还算不错,你去看看吧。”
“是,爷爷。(真田爷爷)”俩人礼貌的告退。
留在房内的真田爷爷开心的打起了电话,“啊,空吹啊,你那学生我们真田家要了,什么,不给,哼!我们家弦一郎会搞定的!”说完,狠狠的挂了电话,抑制不住杀气的盯着电话。
剑道,散步
弦一郎诧异的看到自己的爷爷第一次和蔼可亲的对待一个小辈,从小的记忆中爷爷一直是威严,庄重,不可言笑的代名词。
剑道世家的家主,一生都在苦苦练习剑道,这样的爷爷在气势上无形都会给别人强烈的压迫感。
这样一个文文弱弱的女生究竟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呢?
看着此时跪坐在自己旁边的女生,
火红的头发盘成了简单干净的发髻,长长的刘海被主人理在耳后,只有一屡发丝不听话的跑了出来,顺着脸颊,一直到纤细白皙的颈脖处。
脸一红,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盯着女生的脖子看。弦一郎维持着自己的严肃表情,把视线投向场上正在比试的两个弟子。
“看不懂呢,不过他们的招式很简洁有力。”耳边传来轻轻地女声,刻意压低的声音。
“爷爷交待从明天开始我要教你练习剑道,还有,不要讲话。”弦一郎想到刚刚离开会客室,爷爷小声地交待。
“啊?”清月不可思议的看着旁边严肃的男生,又想起不能说话,连忙一手捂住只来及发了一个单音节的嘴。然后,压下满腹的疑问,转过头继续看比试。
弦一郎看着清月满脸疑惑又强压下去的表情,突然觉得很愉快。
看了两场比试后,因为实在看不懂,干脆就趁着中场休息的时间,拉着弦一郎出了道馆,“真田爷爷让我看看庭院,嗯,真田可以带我去吗?”
“可以。”
“不过我真的要学习剑道?”
“这是爷爷的吩咐。从下周开始每周3次的基础练习。”
“我可不可以拒绝?算了,我自言自语。”清月低着头,这一趟还真是给自己找事做,“不过,不会占用真田的时间吗?”
“不会,菊丸小姐是不是有个弟弟在青学打网球?”
“是的,真田认识吗?”
“嗯!我也打网球的,青学很强,不过我们立海大才是王者。”
被真田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惊了一下,清月只觉得头疼,自己一点网球都不会,英二他们是拿过冠军,可是立海大真的不了解。也只能顺着他平淡的语气回了一句,“那么真田请加油。”
两个人一路无语的穿过道馆的走廊,站到了刚刚经过的小桥上,这倒是精致的和式建筑。石灯、石水钵,姿态虬曲的小树,远处一片高大的竹林在风中哗哗的响着。沿着鹅卵石铺设的婉蜒小道穿过去,竟然是一大片樱花树,7月初花早就凋谢,只留下茂密的绿叶,给夏天带来丝丝凉意。
清月赞叹的看着眼前这一片无人工修剪痕迹的树木,没有了前面的深浅层次变化,不复日式的精致,完全是一幅生机勃勃的野生画景。
菊丸家的庭院是清月上国中时一手布置的,50坪不到的地方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从设计到树苗的购买,道路的铺设。如今4年过去了,当初的小树苗都已经深深地扎了根,连石灯笼上都爬上了苔藓。夏天的时候,房门前的那一块地方完全被树木的阴影笼罩着,清月每天都会在窝在树荫下的椅子里看书或者干脆透过头顶的树隙看着天空发呆。
“这宅子很古老了吧?”
“有几百年了了”
两个人偶尔一问一答的在庭院里走着,觉的很悠然自得。躲在树后抓着相机的真田妈妈就不乐意了。
自家儿子身穿黑色道服,威严的走在娇弱的女子身边。红发女子如花般站立。
这幅画面确实很美,可是为什么两个人离的那么远,而且一致的面无表情。
虽然这样有夫妻相,但是傻儿子,恋爱不是这么谈的!真田妈妈不满的低语着,“家里一个个都这么张扑克脸,当年阿纳达可不是这样的啊”
真田妈妈捂着脸害羞的回想着,眼睛撇到一个穿着道服的小孩子经过。招手唤了过来,趴在耳边轻轻的交待着。
清月很感兴趣的蹲在小池边,数着里面的鲤鱼,红鲤鱼,金鲤鱼,花鲤鱼,黑鲤鱼。真田站在旁边看着池中的鲤鱼,持续着面无表情。
“这些鱼游来游去的,数不清了。”清月转头仰视着真田。
“红鲤鱼3条,金鲤鱼1条,花鲤鱼3条,黑鲤鱼2条。”真田说出自己的答案。
“啊,这样啊,可以喂吗?”
“鱼食不在这里。”
清月闻言,只得慢慢的起身,有点失望的准备前去另一处看看。
突然腰部一受力,还没完全起身的清月被撞得踉踉跄跄,身子不由得往后仰去,然后一只手伸过来,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惊魂未定的听到重物落水声,头顶传来一身,“怎么回事?”
清月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轻挣脱禁锢着自己腰的那只手臂,转头看到一个穿着湿嗒嗒的道服的小男孩,眼含泪水,一脸委屈的坐在浅浅的池子里。一条鲤鱼从他的胸口蹦出,翻着鱼眼,惊慌失措的游走。
“夫人让我来陪姐姐玩的。”,粉粉的男孩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
清月走上前去,想要拉起这个小孩子,手还没碰到他。一阵风刮过,只来及看到两个人离去的身影,手上抬的一件湿物正一路滴着水。
清月莫名其妙的看着旁边的真田,怎么回事。
真田只回给她一个不知道的眼神,视线却牢牢地锁住一棵树后白色和服的身影。
真田妈妈看到儿子以及“儿媳” 都看到了自己,只好慢慢的挺直身子,仪态万方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和服。
还好还好,手上还有着刚刚那个孩子买的一瓶果汁。把装果汁的超市塑料袋叠叠好,塞到腰带里。再确认了一下超薄的数码相机不会从腰带里跑出来。
这才慢慢的从树后走到俩人面前,轻轻的拢了一下发髻,微笑着开口,
“清月啊,渴了吧,伯母给你送果汁来了。”优雅的递过去一个小纸盒装的橙汁。
“谢谢伯母。”清月伸手接过这盒果汁,心里只觉得有些尴尬,却又说不出什么。只好保持着微笑站在一边。
“弦一郎,好好带清月逛逛。清月,晚上留下来吃晚饭吧。伯母今天亲手给你做点好吃的。”吩咐完真田后,真田妈妈立刻用满脸期待的星星眼看着清月。
“不好意思,伯母,家里只有我跟弟弟两个人,我要回家为弟弟准备晚饭的。”清月第一次觉的自己有个贪吃的弟弟实在是好,“弟弟吃习惯了我做的饭菜了。”
“这样啊,清月的厨艺一定很好,弦一郎也很想吃吧?”端庄的站立着,眉毛一挑,看着弦一郎,你敢说不试试看!
“嗯。”迫于母亲的压力,弦一郎微微低了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这样吧,下次清月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做吧,伯母好想体验一下跟女儿一起做饭的乐趣呢!”用一手掩着嘴巴,呵呵笑着。
“母亲,菊丸小姐下周起要来练习剑道的!”,弦一郎只当刚才的话听不到,开口转移话题。
“啊!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弦一郎,要喊清月,清月啊,你就喊我家儿子弦一郎吧,菊丸真田的,听着多不亲近。我先走了啊,你们年轻人慢慢聊~”说完这句,人已经消失在那片树林中。
“清月”弦一郎出口唤了一声,又觉得似乎不妥,刚刚自己母亲讲的话,应该是让她尴尬了。立刻又改了,“菊丸小姐,我们来确定一下时间吧。”
“弦一郎就喊我清月吧,接下了的练习还要麻烦你了。”清月此刻也是满腹的牢骚,自己跟真田弦一郎今天是第一次见,哪会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剑道的练习更是不情愿,自己的时间本来就满,本质上来说自己根本就是个懒人。偏偏又拒绝不了,再加上真田伯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跟真田弦一郎凑成一对,更加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总的来说,真田家就代表麻烦。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丝毫不敢流露出来,只得报出自己的日程安排。
“弦一郎,我下周约好了周2到周4要跟我弟弟去冲绳,时间上可不可以调一下? ”清月有些为难的看着弦一郎。
“这样啊,我会跟爷爷商量的,后天周日下午2点来练习吧。有什么要求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弦一郎想了想,清月是安排在前,既然答应了别人,还是守信的好。
“我知道了。”清月点头应了一声,俩人交换了手机号码。
看着时间差不多5点了,清月在弦一郎的带领下下,分别跟真田爷爷以及真田伯母告了别。
再三保证自己后天会来练习剑道之后,真田伯母才松了手,坚持要着弦一郎送清月去车站。对上弦一郎略显歉意的眼神,清月无奈的点头答应了。
真田妈妈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举动使得清月把真田一家都贴上了麻烦的标签,还好自己一向不满的弦一郎严肃冷淡的表现才给这一家挽回了不少印象分。
喜欢,海边(已修)
星期天下午的剑道练习,在弦一郎的教导下,清月跑了4000米后;做了半个小时的基础练习;无非是拉伸肌肉的效果。最后是挥剑200下。
这点练习量在弦一郎眼里无非是儿戏,不过既然爷爷交待了,只是帮助清月锻炼身体,并不需要在剑道上有什么成就。这些也足够了。
4点钟的时候,练习就结束了,清月换下了一身汗湿的道服,在道馆的更衣室冲了个澡,换上自己的便服。 等了一会,拉着同样换洗结束的亚久津仁趁着真田伯母还没有回家,一起去了甜点店。没办法,自己累得都快瘫了,没个人在旁边照料着不知道在车上睡到哪里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也在等车的弦一郎,一问,也是要坐同样的车。
公车最后面的一排座位上,戴着黑色帽子的高个少年缩着身子,满脸的不自在,红发少女突然靠到他的肩膀上。弦一郎皱着眉头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少女的脸,想到几天前被自己拉着搂到怀里的情景……
突然车子一个急煞,清月的身体不由得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撞上前排的靠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顺带着把人整个带入了怀里。扶着她的身子,弦一郎小心的把清月的头按在自己的颈脖处,清月本来用发夹夹住的长发突然散了下来,火红的长发遮掩了她的脸,密密的盖在两个人靠在一起的身上。
清月在这冲撞中,猛然发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勉强睁开双眼,只看到一个下巴,呢喃着开口,“阿仁,怎么啦?”
“女人,睡你的觉。”凶恶的命令声,旁边一直扭着头看着窗外的银发少年头也不回。
听了这一问一答,弦一郎身子一僵,这两个人关系这么亲密了吗?又听到怀里的人“嗯”了一声,放松了身体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清月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甜点店的柜台后面,亚久津把一条湿嗒嗒的毛巾盖到了她的脸上。一个激灵,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这才清醒了过来。
抱歉的笑了笑,“今天练习剑道的,累了。”
“不是我,真田弦一郎,你趴在他身上睡觉的,你这女人也真是的!”亚久津冒出这么一句之后就自己开了饮料喝了起来。
“晚上把英二喊过来一起吃晚饭吧,你就不用做晚饭了,好久没见到英二了。我去打电话 。”站在旁边的优纪自顾自的决定着,转身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熟练的按起了号码。
“女人练什么剑道,有我保护就够了。”双手交叉于胸前的亚久津不屑的冒出一句。
清月听了,想起下午在车上暖洋洋环绕的感觉,心跳突然加快了起来。镇定的把滴水的毛巾用托盘等着,推开柜台旁边的门,上了二楼,到了洗漱间。拎干毛巾挂了起来,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抓好辫子刚想扎起来,突然发现没有了发带,只好又放下。
一直跟在清月后面的亚久津,抵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