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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图给对方看……
柳秋雨果然是完全学那些画卷中的人动作,从裴圣语背后将他搂入怀里,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使深受药力所制的裴圣语立刻呻吟起来
,满身的欲火更是烧得快将他逼疯。
「秋雨,你要做就快点吧,别这样了……」最后,他忍不住讨饶,把脑袋埋进被窝之中,又羞又恼。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刻翻了船!
「……是。」柳秋雨在他身后回答。其实他也早就忍不住了,身下的那团火被对方难耐的呻吟以及羞赧的神色勾起,只是他一直靠理智束缚自
己。
现在既然他都下了旨意,他自然不敢不从,便从上至下的将对方的背轻吻了遍,一边分开他的双腿。
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裴圣语始终低着头,紧紧抓住身边的被褥,可当那阵剧痛传来时,仍是差点不争气的叫出声。
但他始终好面子,就算身下的痛有多幺剧烈,他也紧咬住唇硬忍下,就怕引来众多侍卫,到时候自己的尊严可就完全消失殆尽了。
「唔……」他用被子堵着自己的嘴,皱眉承受着痛苦,心里又是一阵懊恼。这该死的没经验小鬼,学春宫图也不学完整,没有前戏就这样顶入
,哪有人不受伤的?!
血渐渐的从他身下冒出来,柳秋雨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只是顺应着欲望动着身子,一边恋恋不舍的在爱人的身上轻吻,当他发觉到身下一片潮
湿时,对方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他呆呆的看着两人结合之处那一片殷红,血迹污了床褥,裴圣语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床上,只有粗粗的喘息声证明他还活着。
他吓得慌了手脚,急忙退出自己,看着床铺上的血污,再看向虚弱不堪的裴圣语,一下子有如大梦初醒,脚软的滑坐到地上。
自己方才做了什幺?为什幺他像是受了伤一样奄奄一息?!
顺着床上人光滑的后背看去,只见那雪白的皮肤上处处皆是一点一点的红痕,刺得他眼睛发痛。
是自己让他受了伤?是自己玷污了这个人吗?自己竟然对自己的王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柳秋雨,你还是人臣吗?!理智在脑海中冒出声质问。
「啊!」柳秋雨惊惶失措的迅速穿起衣服,破门而出,一路飞奔出宫。
路上的内宫、侍卫们都很奇怪他的失礼,但碍于主子对于太史令可自由进出宫的命令,也没有人敢去阻拦他。
第八章
次日,风和日丽,西阙公主被热烈的迎进东篱国都圣麟。
城内,大街小巷无不热闹非凡,到处披着红色彩带,锣鼓声从城门口一路传到皇宫中。
百姓们一起奔上街头,站在道路两旁伸长颈项探望,终于看见了远方的人马,齐声欢呼起来。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庆的欢乐里,唯独街道拐角处一个穿着灰衣布衫的人,望着那路过的浩荡人马,和那顶红色八人大轿,露出了落寞之色。
那红色的轿子之中坐着的,就是那个人未来的皇后。
抱紧身体,昨晚那人的温度似乎还在,但是从今以后,那个人就是别人的了……
此刻那个人一定很恼火,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太史令,竟然对他做出如此荒唐失礼、以下犯上的事,让堂堂东篱王受了折辱……
柳秋雨不断自责。柳家历代所重视的礼教,因他的这一夜荒诞化做乌有,自己已经不配再当柳家子弟,不配再做那个人的臣子,也不配再拥有
那个人的信任……
心里发酸,他急急背过身,走进深深的巷子里,让那冰冷的风吹在他单薄的身体上。
自己的结局,只有离去吧,他不愿意留在这里看着那个人和西阙公主成亲拜堂,所以,有了昨夜的记忆,便足够了……
东篱皇宫内,裴圣语一大早便自痛楚中惊醒,此时正懒懒的躺在床上。
醒来时,身后的剧痛使他顿时记起昨晚发生了什幺事,苦笑也浮现在他的嘴角。
原本想要吃掉那小子,结果却反被吞下肚,而那个没良心的男人,竟然把自己吃干抹净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也没替自己好好打理一下。
「一定要找那小子算帐!」他低声怒斥,气得浑身发抖,却因此而牵动痛处,让他一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等他把人抓回来,一定要把那个无礼的太史令捆绑在床上,让他天天下不了床!
「陛下,该早朝了。」门外准时地传来刘公公的轻唤,「老奴给陛下请安。」
「刘公公,给朕传旨,朕身体不适,今日早朝暂免。」他立即开口。开玩笑,他这副模样若是上了朝,岂不是让满朝文武看笑话?
「陛下身体不适?那老奴去请太医。」刘公公有些诧异。陛下很少生病,昨日还好端端的,为什幺忽然就病倒了呢?
「去给朕把华青青找来……」裴圣语几乎用尽了全力,才从沙哑的嗓子里发出这句命令。
刘公公听出他的虚弱,不敢大意,立即前往太医院。
当华青青匆匆忙忙赶到寝宫时,裴圣语早就将床铺上沾染了血污的被褥塞到床下,此时正依靠着床边,朝他虚弱一笑。
「陛下?」华青青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确实病得不轻,又见他一直对自己使眼色,立即会意,转身关上门。
「陛下气色不好,似乎受了伤?」他向前一步,坐到裴圣语身边,刚刚想要把脉,却被拉住手。
「青青,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朕,对吗?」裴圣语的双眼闪出寒光,吓得华青青冒了一身冷汗,立即跪拜下去。
「微臣不敢!」
「……好。」听见他的应诺,裴圣语才松开手,重重叹了口气,「朕也一直都很相信你。」
「陛下?」华青青打着哆嗦抬起头,满脸惨白。
没有料到自己会把这位老实的太医吓成这副模样,裴圣语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放心,朕没什幺意思,只是想要告诉你……」说到这里,他的脸不由得红成一片,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那个……你以前怎幺为洛大人
开药……就怎幺为朕开吧……」
「陛下?」华青青一时脑袋转不过来,怔了半晌才倏地瞪大眼。洛宰相常常因为那种事情而需要开药,难道他们的皇上竟然也被人给……
「不准告诉第三个人,否则——」裴圣语转过头恐吓他,但脸上却是羞涩的表情,让华青青忍不住好笑。
这个人还是老样子,一点都不会使用正确的表情……
接下来他熟练地为主子熬了药,亲自送入房间,喂他喝了下去。
而在喝过药后,裴圣语又以生病为由,谢绝所有大臣关切,只临时接见了匆匆而来的皇叔弟子梦凝烟,并出借御医,再派出自己信任的手下去
寻找柳秋雨。
可是当他派出的侍卫们找上柳秋雨的府邸时,却被柳府的下人们告知,他家大人根本彻夜未归。
「你们说什幺……」
傍晚,才和下午进宫的洛风扬讨论完他与宫墨遥之间的问题,裴圣语便接到柳秋雨失踪的消息,惊讶得差点没有把手中的毛笔摔在地上。
「朕要去找那小子回来!」一拍桌案,他有如急惊风般起身冲出门。
「陛下!」洛风扬紧随其后。
从他的举动就能看出他现在有多幺心急,这个素来将真正心思藏得极深,让人看不出他所思所想的王,竟也会因为一个人而变得慌张无措……
君臣两人刚刚走到院落里,就遇见奋不顾身冲进宫中的宫墨遥,以及随其而来的梦凝烟,两人均显得有些激动。
一见他们,裴圣语不得不暂时止住脚步,在心里想着干脆让自己的两大得力助手在今日解决他们的问题,谁知才开了个头,一道黑色身影忽然
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他的面前。
那人遮住了面孔,只露出一双明丽的眼眸,透出浓浓杀气。
「有刺客!」裴圣语惊呼,险险躲开那人迎面而来的剑,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光从面前这人的杀气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顶级的杀手,难道自己就再也看不见秋雨,再也不能听见秋雨说出自己最想要听到的话了吗?!
趁着刺客暂时被梦凝烟及宫墨遥挡下,他立即冲回书房取剑。
现在的他,还不能死在刺客手中!
当柳秋雨逃出圣麟时,心里还带有一丝希冀,希望自己在逃出国都的时候被拦住,让人抓回去。如果真是如此,他一定会和那人好好道歉,至
于对方会如何处置他,他已经不在乎,就算是死,也无憾。
但是,他顺利的逃出圣麟,没有人追来,没有人阻止,仿佛大家已经忘记了还有他这号人物存在。
走出圣鳞的那一刻,他难受的捂住胸口,只觉心似乎破了、碎了,再也补不好了……
「秋雨,今后你要喊我语哥哥,否则就罚你跪!罚你不吃饭!」
当年那个人一脸蛮横,非要逼自己改口喊他语哥哥,一直喊到彼此完成了成人礼。
「哈哈,秋雨,又抓到你了!」
那时候,每次玩躲猫猫,无论自己躲到哪里,那个人都能准确的找到自己的藏身之所,把他揪出来,然后一阵嘲笑。
「无论你躲到哪里,朕都能找到你!」
那人自信爽朗的笑着,而自己也只能不甘心的噘着嘴,却不知道那人其实一直都在要诈,偷看自己躲藏。
现在他会不会也躲在什幺地方,看着自己四处藏匿?如果是的话,也应该到了数完数字,出来抓自己的时候了吧?
为什幺还不来呢?自己明明犯了那幺大的重罪,为什幺他还不来……
蹲在城墙边,他再也忍不住的失声哭了出来。
他很明白,那个人不会再来捉拿自己了,因为自己已经被他丢弃,他娶了妻子,一定不会想要再见到让他如此尴尬的自己……
柳秋雨抱着脑袋痛哭流涕,路旁行人见了,还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刚刚科考落榜的少年。
「小兄弟,你没事吧?」这时候,一只大手拍在柳秋雨肩膀上。
他抽噎着转头,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伯。「……没事。」擦干眼泪站起身,他要自己坚强。事已如此,他只能选择离去,离开守护了多年的
王,离开多年的挚爱。
「你的脸色很差,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大夫?」老伯看起来很和善,关心的问。
他羞愧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老伯。」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老伯叹了口气,朝着不远处一指,「那是我的牛车,小兄弟要去哪里?顺路的话,我载你一程吧。」
柳秋雨一愕,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自己从未踏出过的都城,最后一抿嘴,做出了决定。
「那就有劳老伯了。」
「唉,看见你啊,我就想起我那个不孝子。」老伯坐在驾驶座上,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小子当年被我乱棍打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
「乱棍打出去?为什幺?!」暂时自悒郁的情绪中抽离,他好奇的竖起双耳。
「因为那小子啊,看上了隔壁家的丫头,结果晚上偷偷溜到人家家里,被我逮了个正着。」老伯赶着牛,一面说着心事,「其实呢,我也很想
要那个闺女来给我当儿媳,但是这坏了礼法,也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这种事要我怎幺忍?所以我就把那个不孝子给撵出了家门。只是……」
老伯的眼神忽然黯淡了许多,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悲伤,「那个孩子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隔壁的那位小姑娘也因为这件事忧郁而终……我们开
始觉得当年是不是做错了什幺,既然他们是真心相爱,我们这些老家伙又出来干涉什幺?还不如直接让那小子把姑娘给娶进门。」
「但……男女私会,始终是有违礼法,见不得光的事情。」柳秋雨认真的回答,却在心底把自己骂了一遍。
自己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为,可比那个小伙子做的事更加礼法不容啊!
「唉,其实只要孩子们平安快乐,我们这些老家伙就知足了,礼法这些东西,不要也罢!」
礼法,不要也罢……
听了这话之后,柳秋雨只是闷闷的将头埋入双膝之中。
几日后,他在一个陌生的小镇落脚,以做画为生,日子过得平静不少。
他以为自己将会如此孤独终老,活在想念那个人的日子里,直到生命终结,和那个人再也不会有什幺交集。
可谁知就在某一天,街上忽然走过一队士兵,吓得行人都退到了街道两边。
「让开让开!」士兵们叫嚣着,一脸凶狠。
「出了什幺事?」柳秋雨好奇的探出头,看着那些士兵们走到镇上的木栏前,将一卷公告贴在上头。
「唉,听说前些日子皇上遇刺了呢!宫里似乎伤了不少侍卫,就连皇上也受了重伤。」有人好心的说出自己听见的小道消息。
「怎幺会这样,什幺人竟然做出如此大胆之事?」另一人惊呼。
「而且,听说幻亲王也失踪了,唉,不知道是得罪了什幺人,我们东篱竟然遇到这种事……」
街坊邻居们摇头叹息,柳秋雨却犹如五雷轰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们在说什幺?王遇刺?伤得很重?
他猛地抬眼看向公告,发现上面果然画着一个刺客打扮的江湖中人。
难道那个人是真的受了重伤,所以才无法来找寻自己?他的伤要不要紧,会不会……
为什幺这幺紧急的时候,自己却没有陪在那个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