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心生很不高兴,坐着不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郑心转向段业:“你确定要让小生在场?赵青平可还没被你逼走。”
段业的眉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最后摸了摸儿子的头,站起来,“去书房吧!”
等父母上楼去了书房,段心生就一直坐立不安,他不知道父母有什么事是瞒着他不能让他知道的,也不知道母亲刚刚嘴里的那个人被爸爸逼走是什么意思。尽管心里有一千一万个好奇种子,他却也不敢跑去书房听墙角,只能在楼梯口干等着。
其实也没有多久,随着书房门砰的一声,郑心黑着脸跑出来,看见段心生瞪大眼懵懂的盯着她看,过去拉他:“小生,跟妈妈走,这不是你家!”
段心生被郑心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郑心抓的他生疼,他本能的反抗,抓住楼梯扶手往后躲:“你干什么,我不走!”
“这不是你家你留这干什么?你不要妈妈了?”
“谁说这不是我家,爸爸还在,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哪里有爸爸?谁是你爸爸?”郑心气的不轻,她自认为委屈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个儿子,如今儿子却这样让她心寒,心里只记着那个“爸爸”,就在她还要继续说出不可挽回的话的时候,段业出现在书房门口,脸沉似水,声如寒冰,吼道:“郑心,你闹够了没有!”
段业平时是很少发脾气的,即使发脾气,也很少显露出来,大多是压抑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可是今天他却将这怒气爆发出来,将在场的人吓的大气不敢出。
段心生反应过来,甩开郑心的手,几步跑到段业身后。这种像躲瘟疫一样的行为将郑心的心伤了个透,她不断冷笑:“好,真好,你们父子齐心,我是个外人,多余的人。”她是个骄傲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下,再也不能待下去,终于气愤地离开。
段心生最后跟着跑了出去,在郑心发动车子之前,站在门口喊她:“妈妈!”却被引擎的声音盖过,只来得及透过车灯看见郑心凄惨的表情。
他回过头寻着父亲的视线,茫茫然里希望得到一个让他心安的回应,段业只是站在楼梯口,表情复杂远远的看着他。
父子俩隔着整个客厅相望着,心思各异。
17。
徐清誉不是炮灰攻!!虽然撸主写过报社文,但是此文写的很欢乐,只会小虐怡情【雾!
来,看窝真诚的眼睛,跟着撸主大声念三遍:不会BE!不会BE!不会BE!
=====================
半梦半醒间,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让段业彻底清醒,他撑起上半身,房门口被推开一条缝,走廊昏晕的光透进来。看见门口的身影,他先是愣了愣,随即笑道:“睡不着?”
段心生偷偷用拖鞋磨着脚下柔软的地毯,勾着脑袋站在门口,小声说:“爸爸……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为什么?”段业的脸隐在黑暗里,段心生却能感受到黑暗里那双迫人的眼眸牢牢的盯着自己,还有父亲语气里微妙的笑意,骨子里的气性上来,将门开大了,身子站进来,认真的说:“爸爸,我说过要对你很好很好的,今天妈妈跟你生气了,所以我陪你睡觉吧!”
段心生觉得自己说的这样在情在理,爸爸应该会立刻感激涕零,邀请自己“陪他睡觉”了吧!
段业却只是沉沉的自语:“陪我睡觉?”
他想到最后一次父子间的同床共枕,那之后已有三年,之初段心生也会像这样偶尔跑到他房间,蹭他赖他就想跟他一起睡觉,却被他再三虎着脸赶走,再之后儿子也没再提过。转眼三年已过,少年还是那个少年,身材容貌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段业不认为自己三年后的定力比三年前好很多,面对这样的“邀请”,他选择性的遗忘三年前疏远儿子的原因,坐起来把床头灯打开,冲门口的孩子招手:“过来吧!”
段心生很高兴,转身把门带上,三两步走近之后就要往床上爬。段业见他身上还穿着平时的T恤长裤,拦住他:“你晚上穿这个睡觉?你的睡衣呢?”
“我都多大了还穿睡衣睡觉,男人都是只穿内裤的。”说完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取笑起家长,“爸爸,你不会一直都是穿睡衣的吧?”表情颇为鄙视。
段业哭笑不得,这又是哪儿学来的歪理?长臂一捞,直接拦腰将以抛弃睡衣作为男人标志的小男人拽上床:“赶紧睡觉!”
“哎哟!”段心生的鼻子不小心撞到父亲坚硬的胸膛,不满的拿食指戳了戳:“硬的跟石头一样,撞死我了。”
段业关了灯,抓住儿子不安分的手,压在胸膛。
黑暗里段心生闷声趴在父亲怀里,感受到头顶被父亲呼吸间带动的气流,忽然觉得身上确实穿多了,贴着父亲的半边身子透过皮肤传来的热量有升高的趋势,他小幅度的扭了扭,换来父亲更紧的禁锢,连带着头顶低声的训斥:“好好睡觉,别乱动!”
段心生有点委屈,要不是看在父亲受伤的份上,非得吼回去,他忍了忍,最后只是小声说:“爸爸,你是不是伤口发炎了?”
“嗯?怎么这么说?”段业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他还在想今晚跟这小子一起睡是不是个错误。
“那不然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说着手伸出被子要去试家长的额头。
段业一口气差点憋不住,吐出几口灼热的气息,似乎要将体内的热量散出去,他抓住覆在额头的手,软软的,手感很好,作为惩罚送到嘴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段心生条件反射的收回来,很多时候家长的行为举止都超出了他这个年龄理解与承受范围,他感觉身上的热气蒸腾出来,熏到了脸上。
“好热,我把长裤脱了。”说着就弹起来,三两下脱了外面的裤子又钻进被窝躺下来,速度快的让段业只来得及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感觉到眼前晃过两条又瘦又白的大腿。接着视觉过渡到触觉,手指不经意触到微凉的肉‘体,果然相对而言自己的体温高的吓人。
“两个人睡是容易生热,隔远点,晚上睡觉别踢被子。”段业将儿子那边的被角裹了裹,就翻了个身,面向窗户,盯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企图淡化脑海搔起的心猿意马。
段心生似乎不愿轻易睡觉,终于扯了这么多之后实在憋不住,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带点不安的叫他,“爸爸,妈妈今晚住哪儿?”
段业早就知道儿子今晚的心思。
这个年纪的孩子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普遍选择忽视或者绕过,从来不能学会面对,所以段心生遇到家庭矛盾这种问题,尽量不去搀和,也不敢知道父母吵架的原因。可段心生与郑心总归母子连心,本来今晚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郑心将自己的情绪扩大释放到了他面前,这样的郑心让处于敏感年龄段的段心生心有不安。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只要闭上眼,眼前就浮现车灯映照下母亲惨淡的表情。所以他给自己以及在段业面前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陪爸爸睡觉,虽然他才是被陪的那个。
段业无奈的又翻了个身,正对上小孩乌亮的眼珠,犹豫又期待,小兔子一样。段业平时教训人容易,真要哄起人来,也只有躺在他旁边的小家伙能让他软下语气。
大掌轻轻蒙上那双勾人的眼睛,轻声说:“大舅给我打电话了,妈妈今晚在大舅家里,别担心,睡吧。”这谎撒的有点离谱,段业是知道的,郑心自从嫁给了他,就从来不回娘家。其中原因不外乎当初郑老爷子用钱让当年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郑千金认识一个残酷的事实,所有美好的爱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心意是好的,只是手段让郑心耿耿于怀,一直跟家里的老头怄气,结婚十几年,硬是狠得下心不回去。
“真的吗?那爸爸明天把妈妈接回来吧!”
段业被掌心下的睫毛刷的心痒,嘴巴也没了个把风的,随口就应下来,只是声音有点哑。大概段心生感受到了父亲的不寻常,突然想起今晚父亲是伤员,母亲再不高兴也不该今晚跟父亲吵架,于是抬手拉下眼皮上的手掌,双手抱在胸前,认真的重复今晚说过的话:“爸爸,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段业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控制不住的低头亲吻小家伙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几不可见的在嘴巴那停了一下,最后轻轻在嘴角擦过。段心生被这羽毛般轻细的吻闹的扭来扭去,笑着推他:“呵呵,痒……”
段业不再撩他,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爸爸也会对你好。”
这一晚段心生睡的极不安稳,各种杂乱无章的片段在梦里侵袭他,半夜呓语被段业摇醒,又浑浑噩噩不知左右。段业看着心疼,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每晚睡觉都这么不安稳。本来临睡前防备的心思这下无影无踪,不自觉的将自己最温情的一面展现出来,把朦胧昏沉的儿子揽进怀里,轻拍他后背。
在家长温柔沉稳的安慰声下,段心生无意识的寻着那份坚实的依靠,手脚像蚕茧一样缠上来,紧致诱惑。
这样一来,儿子睡的安稳了,家长又步入煎熬。
早上段心生满足的睁开眼,正好对上头顶一双似笑非笑的眼,这才发现自己像个八脚章鱼一样扒在父亲身上,尴尬的打招呼:“爸爸,早啊……”
“乖,昨晚睡的怎么样?”
刚起床的声音沙哑性‘感,两人离的近,这种性‘感好像通过空气全部喷到了段心生的眼皮上,酥酥痒痒的,配上暧昧的问候,段心生没由来的一阵脸红,他打着哈哈,吞吐道:“还,还不错……”
他感觉今早的父亲身上有种让人心惊的野性,虽然脸上挂着笑,说话也很轻柔,可眼底藏不住的侵略性,让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爸爸,我还要上学,先起床了。”说完就手忙脚乱的抽回压在父亲身上的手脚,却在刚刚起身的时候被一股大力带倒,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影压下来。
“睡的还不错?爸爸昨晚可是被压的没有睡好,你说怎么办?”段业将儿子禁锢在身下,阻断他的所有退路,居高临下牢牢的盯着身下的人,嘴角依旧牵起一个莫名的笑。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强势的压力笼罩着,段心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耳膜回荡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段业轻声笑着,慢慢俯下‘身,像慢镜头一样,段心生像是被蛊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唇压下来,忘了呼吸。结果最后一偏,父亲的唇落在了他的鬓边,他只听见耳边飘着一句话:“你在怕什么?”
直到段业捏他的鼻头,戏谑着:“起来了,发什么傻。”然后自顾的留下他进了洗手间洗漱。
段心生回过神,立刻一头蒙进被子里,瞪大眼睛望着黑黢黢的空间,耳边回荡着自己打鼓似的心跳声。他在被子里偷偷夹了夹双腿,呼吸也不敢大声。没有闷多久,立刻赶在家长出来之前穿上裤子逃了出去。
18。
段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发了会儿愣,然后才慢条斯理的换衣下楼,等他到走廊的时候听见楼下王妈急着喊:“小少爷,时间还早,先吃了早饭再走!”
他顿住,站在二楼的栏杆往楼下看,门口段心生正在匆忙换鞋,抓着书包扔下一句不吃就跑出去了。王妈手里端着牛奶看着被带上的门无奈转身,正好看见二楼面无表情的段业,顿了下,解释道:“先生,小少爷怕迟到,我让小吴在路上给他买点吃的。”
段业没说什么,看看手表,才七点。眉头稍微皱了皱,顺手将袖扣扣上,一边慢慢下楼,一边平静的说:“不管他,饿了自然会找吃的。”
王妈并不知道昨晚这对父子经历了一晚的“同床共枕”,所以对他们一大早表现出来的别扭感到奇怪,她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没多说,默默的帮段先生盛好早饭。
段业不是个糊涂人,早上那孩子的反应变化他心里明白的很,作为男人,晨间的勃‘起并不算什么,可是他更加清楚,那是自己撩起的,而且这次的行为,并不是他有意为之。
这才是最荒诞的地方。
他自认为是个有分寸的人,虽然平时会为了跟儿子亲近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但他都觉得那是在他允许并自信能驾驭的范围之内,那种情况下他才会稍微越界试探深浅,知道深浅立刻退回来,从来知道什么叫进退有度,像打太极一样。
也许是一种久违了的温情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从昨晚开始就越了界,才导致了今天早上本不该有的行为。
可是另一方面,他隐隐的感觉到大脑深处一丝兴奋在蠢蠢欲动,这兴奋的源头从早上感受到儿子腿间的变化起就一直在不断扩大延伸,就快要控制他整个人的情绪。
“吱!”金属与瓷具尖锐的摩擦声惊到了王妈,她从厨房跑出来,满脸紧张:“先生,怎么了?”
段业握刀叉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轻轻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才低声说:“王妈,家里有熬好的汤吗?”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