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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业就着吸管喝了一口他手里的饮料,他将杯子拿开,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他正视自己,一字一句道:“我没听到,不许跟爸爸开这类玩笑,性与性命都不允许。”
太阳光重新照了下来,段心生眯了眯眼,说:“你不喜欢吗?”旁边没有声音,他坐起来,旁边的人闭着眼睛,他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软软的问:“你真的不喜欢吗?”
段业蓦地睁开眼,黑沉沉的眼珠精准地摄住段心生的,段心生被那眼神吓了一跳,就要缩回来,被段业按着头伏在胸口,他几乎忘了挣扎,头顶传来段业低沉暗哑的声音:“被海水泡坏了脑子吧!别闹了!”
段心生跳起来,恼怒道:“你才被泡坏了脑子!”他更多的是气恼难堪,这人明明心里想的是那种肮脏事却装的道貌岸然,倒显得自己思想污秽。
段心生开始穿衣服,段业拉住他:“要去哪里?”他说:“累了,回去睡觉!”
段业说:“这不是才刚出来?”
段心生说:“是啊,刚出来你就碰到熟人,再待下去你今晚是不是就不回了啊?”
段业沉下脸:“瞎说什么?”
段心生不理他:“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清楚。”
段业追上他:“我是陪你一起出来玩,怎么会晚上在外面过夜?”
段心生又抓他话里的漏洞:“哦,那不是陪我的话你现在就已经跟那个什么Alan勾搭上了呗!”
段业无奈:“爸爸是成年人……”
“成年人就可以乱搞了?我也成年了是不是可以随便找个人就上床啊?!”
“胡说八道!”
段心生红着眼瞪着他,眼里有伤怀的神色,没有几秒便转头大步往前走。段业的话真的伤到他的心了,他就是这么喜欢他的,他就是把他当别人一样,只想着那些事,他不让他想就跟别人乱搞!
段业被段心生的眼神愣住半晌,才惊觉自己说错话,赶紧上去拉他的手,却被甩开,他有些着急地解释:“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爸爸对那个Alan没什么兴趣……”
段心生一路生着闷气到了酒店,不管他爸爸说多少好话软话,他就是不听。
40。
段心生一路生着闷气到了酒店,不管段业说多少好话软话,他就是不听,相反这些示弱的话反倒让他无名火起,他想起那些被他冲进下水道的艳照,他从床上翻身坐起,冷笑着问:“你为什么这么卖力讨好我呢?你不生气吗?你肯定在心里早就想着把我打死吧,可是为什么还故意放低姿态来哄我呢?”
“你觉得对不起我吗?我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呢?”
他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眼里闪动着流光溢彩,望着段业抿嘴笑,嘴角的梨涡像要把人吸进去:“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不是爸爸喜欢儿子那样的喜欢,是你喜欢男人那样的喜欢,是不是?”
“可是我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给你操,所以你一边讨好我一边跟别人眉来眼去,一边喜欢着我一边跟别人上床,对不对?”
段业被他前面几句话激的内心澎湃,他刚要以为自己的心意已经被他理解了,后一句立刻将他打入冰窖,他竟然觉得自己不断的讨好忍耐是就是为了他的屁股!他要是为了这个,早把他绑着藏起来了,哪里还轮到他在他的心里胡乱掀起波浪。
他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平复内心的几度波澜,沉声说:“不是。”
段心生从床上下来,屋子里空调冷气很足,他将浴袍随意披在身上,赤脚踩在地毯上,像幽灵轻轻地飘到段业身边,问:“哪里不是?你不喜欢我呢还是你不想操我呢?”
段业坐着不动,段心生敞露的胸膛在他眼前晃,他鼻翼微动,身边传来沐浴露的清香,他在那股香味靠近自己之前站起来,往阳台去:“我出去抽烟。”
段心生从后面将他拦住,他像一株被施了咒语的藤蔓,突然伸出枝桠触手紧紧缠上了段业,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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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快有段业高,软软地靠着他的背,双手从腋下穿过,环着他的胸膛,下巴静静搁在他的肩上,脸轻柔地蹭着他的脖子,嘴唇滑过耳垂,似在耳语:“我让你操好不好?”
他没有听到回答,双手下滑,摸进对方的内裤里,揉了揉里面已经肿胀的性‘器,软软地问:“好不好啊?”
段业猛地将他摁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他急促地喘了口气,喉头滚动。
段心生似乎不怕他濒临爆发的气场,他拿裸露的大腿蹭对方的下‘身,动作明显的勾‘引他,说出的话却像兜头冷水一样泼下来:“你不是想了这么多年就等这一天呢,等着我脱干净在床上求你操,现在怎么犹豫了?”
段业沉沉地望着面前像被狐妖附身的人,又奸又骚的坏东西!他都这样看自己,这半年的相处退让没有让他有一点惦念,他就是拿捏着自己对他的那份心,毫不怜惜想踩就踩,这么一个狠心冷血的白眼狼!
段业低头慢慢抵近他:“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便一口擒住对方的嘴唇,将柔软肉感的下唇叼进嘴里允吸,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地捣入对方的嘴里,在里面狠狠地搅弄。
这个充满了侵略与暴力的吻让段心生头晕腿软,他的背被紧紧抵在背后冰冷的玻璃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下意识地抱住面前的人。
段业的手伸进他的浴袍里,重重地抚过他胸前的肉粒,掐着他的腰,滑进内裤,双手大力揉‘捏着他的双丘,突然一个用力,托起他让他双腿分开紧紧圈住他的腰,他挤进来抵住他的下‘身,让他悬空挂在他的身上。
段业继续蹂躏着他的嘴唇,吞下他的惊呼声,伸手扯掉段心生的内裤,没想到里面的东西精神地弹跳出来,笔直地挺立着。
段业贴着他的唇,沉声笑:“你不也想被我‘操。”他没等对方反驳的话语,再次封住了他的唇,一手直接握住对方挺立的性‘器揉弄撸动,上下夹击,段心生很快便交待在了他手里。
射‘精过后的段心生全身粉红一片,他依旧叉着腿挂在段业腰上,趴在对方肩上软软地喘着气,再也没了之前的尖锐酸刻。段业无限柔情地亲吻他的侧脸,拉着他的手引到自己早已肿胀的性‘器上,粗重的喘息着:“宝贝儿,帮爸爸弄……”
段心生在他肩上埋着头,看不清表情,手倒是没有排斥,顺从地就着段业的手,握上了粗大的男根,跟着他的节奏不断撸动。他本是闭着眼睛的,中间忍不住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微仰着脖子,脸上滚落着几滴汗,喉头随着低沉的呻吟滚动,托着自己的手臂肌肉突起,连着脖子一侧突起的筋脉,整个人性‘感得让他流鼻血。
他突然手上用力,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一侧,对方果然受不住,胸腔爆发一声闷吼拉起段心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同时也一阵阵地射了精。
段业的射‘精让段心生跟着心跳加快,畅快淋漓的高‘潮让两人此起彼伏地喘着气。段业将段心生抱起来,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小坏蛋,小精怪,小混蛋。”
对于段业这种明显事后心满意足的嘴脸段心生有心羞恼无力发怒,他回嘴:“老坏蛋,老流氓,老混蛋!”
段业兴致盎然地跟他斗嘴:“爱吃醋的别扭小坏蛋!”
段心生气:“喜欢到处播种的老流氓!”
段业哈哈大笑,咬着他的耳朵说:“老流氓以后就认准你这块地。”
段心生抽他:“滚开,我不同意。”
段业直吻得他手脚发软,在他耳边说:“小骗子!要不是刚刚被我看到,差点就被你蒙过去了!”
他将段心生的下巴叼进嘴里轻轻啃咬,鼻端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沉声问:“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段心生被他弄的身体发热,他双手揪住段业的耳朵,抬起他的头,微微喘着气道:“想得美你!自作多情!”
段业将他的手握在面前,眼神温柔如水地注视着他,说:“没关系,爸爸有情就行。”他心想,自作多情更好,那么这一切罪孽就由他一个人担好了。
41。
有情便开始思淫‘欲,人之常情。段业心里暖实熨帖了行为上就开始有点收不住,好像在弥补这么多年来错过的时间,连续几天只要逮着机会就压着段心生亲亲摸摸,将他宝贝的身体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段心生躲不过推不过还经常被弄得腿软气短。
最后一天的下午他们叫了当地的船出海,出门之前照旧给对方涂防晒霜。段业的掌心有茧,又揉又捏的在段心生背后弄了老半天。也许是心理作用,段心生总觉得背后的手让他的心跟着晃悠悠没有着落。本来他因为这几天的日晒皮肤有些泛红,这下子更是红到耳朵尖。好在段业确实没什么过分的动作,他也不好发作。
等到他帮段业涂的时候,他渐渐地就觉出了不对劲。段业因为连续几天的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麦色,他整个后背肌理匀称,肩胛骨突起,后腰因为趴着凹下去,性‘感的线条一直延伸进裤腰里。
段心生涂着涂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贴上了段业的后腰处,他惊觉不妙,在段业发觉之前立刻跳起来,丢下一句涂好了就跑进洗手间关上门。
他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感受到下‘身的精神,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跟那老流氓似的,胡乱想什么呢!
等他稍微平复出去,段业已经穿好衣服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笑。
段心生心里有鬼,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恼怒道:“你笑什么啊不许笑!”
段业心情很好地跟他斗嘴:“哦,嘴巴长在我身上笑都不让了,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段心生说:“你笑可以别老看着我。”
段业又说:“那眼睛也长在我身上呢,他们要看哪里也不是我控制的。”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完全跟个无赖似的,他印象中高大威严的父亲形象难道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吗?段心生在心里翻白眼,懒得理他,拿着东西出门。
段业连忙跟上去,在门口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手揽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尖说:“你不让我看,那刚刚谁又偷偷地亲我了?”
段心生拍开腰上的那只手,恼羞成怒:“你就知道成天想这个,我亲也给你亲了摸也给你摸了,还一天到晚地勾‘引我,不就是想我的屁股吗?之前还死不承认,现在你又要说什么?”
段业愣住,说:“那不一样,我是先喜欢你才想你的屁股,你不能把两者颠倒了。”
“哦,现在你承认了吧,你讨好我就是一直在想着这些事,你是不是当我跟别人一样的,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上床?”
段业腆着脸笑:“宝贝儿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段心生怒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送上门给你又亲又摸的就很贱呐,就等着哪天我主动把屁‘眼献出来给你操,然后就可以甩了我?”
话越说越离谱,这个坏东西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段业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明明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就让他觉得自己对他只有性没有爱呢,他简直不知道怎么去爱他了,他视他如珍宝,床上甚至都不舍得让他用口,更别提进入了。
他连声哄道:“好好我不想我思想龌龊,哪里是你主动送上门,明明是我缠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哪里舍得甩你。”
柔情蜜语信手拈来,段心生并没有开心,他似有满腹心事地被段业拉着出门,直到上了船眉头也没有完全舒展。
巧的是船上又碰到了Alan,作为潜水教练带他们出海。他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段心生装作不认识,心想真是倒霉,最后一天都能碰到。
他对段业笑:“你还欠我一杯酒呢。”
段业看见旁边留个后脑勺给自己的儿子,咳嗽一声,义正言辞道:“抱歉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Alan有点自讨没趣,他隐约觉得几天没见这对父子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的暧昧,眼神交汇间似乎多了点不该有的性的味道。
有了这点怀疑的苗头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下午他会不由自主地观察这对父子——
段业会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跟他儿子十指交汇,他们用一个吸管喝水,他望着儿子说话的时候手喜欢在他耳后流连,他让潜水上来的儿子将两条湿漉漉的双腿搭在自己身上,给他揉‘捏缓解疲惫。他的儿子软软地靠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水下见闻,他翘着嘴巴认真听着。
Alan见过很多来P岛度假的家庭,像这样相处的“父子”还是第一次见。他想原来段业一开始就在骗自己,他想跟自己来一炮所以骗他说这个小男生是他的儿子,其实就是他的小情人罢了。
他不屑地笑着,心想何必呢,大家都是玩玩的想法,谁在乎你有没有伴儿,不想玩儿就当不认识好了,骗他是儿子,也不怕操人的时候恶心着自己。
回去的时候Alan跟他们握手,眨着眼小声说:“你们其实是一对儿吧?”
段心生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