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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琬仿佛听到了秋千挣扎撕裂的吱吱声,他却视而不见,漆黑的眸瞳中带着魅惑的柔情,含笑凝视着宁静琬,“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宁静琬皱眉道:“堂堂景王爷居然来了扬州,为什么不见扬州当地官员列队相迎?”
凤君寒漫不经心道:“连景王妃都没有惊动扬州当地官员,我这个夫君又有什么必要惊动他们?”
宁静琬道:“那不一样,景王妃可以有很多,景王爷却只有一个,再则,我现在只是锦绣山庄的大小姐而已!”
凤君寒俊美绝伦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声音带着异样的温柔,“景王妃也只有一个!”
宁静琬只是笑而不答,景王妃确实只有一个,不过能当多久并不是她说了算,而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琬儿,明日随本王回京!”醉人清风中,只有他的声音醇雅如歌!
宁静琬只是微微笑,长发随清风舞动,神情悠然,既不答应,也不反对!
凤君寒看在眼里,淡淡笑道:“既然扬州大局已定,琬儿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琬儿花在天涯茶庄上面的时间已经不少了!”
宁静琬凝眉,“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爷对锦绣山庄内部的事情也感兴趣起来了?王爷不是只要能拿到钱,对其他的事情并不在意吗?”
凤君寒说的天经地义,“只要是琬儿的事,本王都感兴趣,而且本王知道,就算本王不来接琬儿,琬儿近日也是打算启程回京,本王如此善解人意,琬儿居然不领情?”
宁静琬笑道:“王爷果然神机妙算,王爷说的不错,我的确准备归京了!”京城的事并没有完,既然朱远道找了京城商会出面,商会一定会让朱远道求助天涯茶庄来解决这件事,而这次出面的一定是会清风茶庄真正的主人,而不是朱远道那种扶不上墙的的烂泥!
“琬儿准备怎么做?”他淡淡问道。
宁静琬看着他,含混不明道:“王爷希望我怎么做?”
作为商人虽然不会让对方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但是并不会赶尽杀绝,一般都会给对方留下一线生机。
可是政治斗争就不同了,为了防止对方死灰复燃,东山再起,必定要最大程度的打击对方,不让对方有任何的生机!
凤君寒闻言,带着醉人魅惑的笑意,“琬儿也想除掉他们不是吗?他们并不是生意上的普通竞争对手,还是琬儿的仇人!”
宁静琬知道,这局棋凤君寒当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宁静琬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王爷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有着常人没有的隐忍和耐心!”
凤君寒轻笑,“本王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可惜最后能登上九重天阙,君临天下的王者只能有一个!”
宁静琬心下一惊,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坦然地谈他的政治抱负,还有彻底铲除乱政外戚的决心!
以前虽然是心照不宣,可惜从来都没有这样明说过,宁静琬忽然想起慕雪嫣,这个女人注定是家族政治权衡的牺牲品,不管凤君寒是赢是输,慕雪嫣都不会有好结果,凤君寒这样的人,要么至高无上,要么万劫不复,绝不会屈居人下,就算慕家到时候赢了,凤君寒输了,也绝不会委曲求全地对慕雪嫣假以颜色,他是永远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但是若是凤君寒赢了,慕雪嫣反而可能有更好的结果,凤君寒这样的人,虽然阴狠,却也有着王者的心胸,并不至于和一个已经没有什么价值的女人过不去,到时候留下慕雪嫣一条命并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那也绝不是慕雪嫣想要的,慕雪嫣想要的是凤君寒的宠爱。
宁静琬暗自叹息,无论凤君寒是嬴是输,慕雪嫣的前途都不是光明的,被家族作为棋子来嫁给景王爷,自然也是带着家族的使命!
只是,慕雪嫣这样的女人甘心吗?自己赖以依靠的家族和自己深爱的夫君居然是敌人,虽然现在并没有完全翻脸,但是那一天并不会很遥远。
就看慕雪嫣会怎么想,怎么抉择,这世间最不易长久的就是情爱,扑朔迷离,变幻莫测,只有家族的荣盛才能真正保护慕雪嫣。
不过对于慕雪嫣这个女人,宁静琬并没有任何的同情心,慕雪嫣视自己为眼中钉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顾忌景王爷,还有江王府,她早就下手了,还有什么必要这样委曲求全,和自己姐妹相称?
“琬儿,你在想什么?”凤君寒见宁静琬一直沉默不语,轻声问道。
宁静琬缓缓道:“宁静琬只是一介商女,目的只是为了求财,王爷的天下之争实在与宁静琬无关。”
他淡笑,声音低魅:“琬儿,别妄自菲薄,本王唯一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简单?你知不知道你多少次让本王惊艳?”
不等宁静琬说什么,他就俯身下来,吻住了宁静琬的朱唇,眼底带着得逞的久违笑意,还是那样甜美的味道。
四周静悄悄的,耳边的微风吹来阵阵醉人的花香,竟让宁静琬有些恍惚,静默中只有他的亲吻。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他含笑凝视宁静琬,“琬儿,这条路,你注定要陪我走下去!”
他不说,宁静琬也知道那条皇权争斗的路有多凶险,有多血腥,有多残酷,难怪外公以前不管面临怎样的难关,也绝不做皇家生意!
宁静琬微微一笑,答非所问:“这次京城商会出面,我们是商人,处事法则是能不得罪人,最好不要得罪人,现任会长是我外公生前的挚交,我就算不给慕澜青面子,也要给会长面子!”
他抚摸着宁静琬被他啃咬得红肿的朱唇,淡淡笑道:“琬儿想怎么做,本王都不会干涉,本王不会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他知道,琬儿现在并不想和慕家彻底撕破脸,最重要的是,时机也不成熟!
宁静琬道:“谢王爷!”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法则,商战有商战的法则,有交叉,也有不同!
凤君寒看着琬儿手中的琼花,心情愉悦,“琼者,美玉也,难怪琬儿喜欢这里,琬儿离京这么久,小别胜新婚,本王可是很想念琬儿!”
宁静琬轻笑,“多谢王爷挂念!”
凤君寒听着宁静琬云淡风轻的话语,唇角紧绷,“琬儿有没有想念本王?”
宁静琬轻轻摇头,捉狭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自讨没趣?”
他眼里的眸光变冷,唇角却带着一抹满意的笑容,“琬儿,你又在说谎了!”
他看着宁静琬明洁如玉的脸颊,发间落下几片莹白琼花,脸红如胭脂,心旌摇荡,呼吸骤然急促,冷峻面孔再也强绷不住,低笑道,“为夫可要好好查查琬儿到底有没有想本王?”
他手臂一紧,跃下秋千,蓦的将宁静琬横抱起来,大步向床帷间走去,琼花盛开的花园里面没有了一对璧人的蹁跹身影,独自在风中摇曳!
刚一掩上门,凤君寒便迫不及待地揽住宁静琬的腰,狠狠地吻住她,修长的大手缓缓滑入衣襟,握住她胸前丰盈柔软!
宁静琬看着他,莹白如玉的俏脸上染上丝丝红霞,醉人心弦!
“琬儿,我好想你!”他低喃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衣襟缓缓脱落,如玉桐体渐渐展露在他面前!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眼神更加暗红,一番耳鬓厮磨,颀长完美的身躯与玲珑有致的娇躯教缠在一起,许是许久没见了,他重重的占有,深深地入侵,猛烈而狂野…
★★★
回京的马车上,马车里,宁静琬慵懒地躺在他怀里,闭上眼,嗅着他身上隐隐约约的一股清香,沁入心扉,唇角上扬,“王爷!”
凤君寒正在翻阅手中书卷,“怎么了?”
宁静琬正色看他,“江南雁要回来了!”
凤君寒放下手中书卷,低低一笑,“怎么了,还在怪为夫?”
宁静琬摇摇头,“我很好奇江南雁这次出海有没有得到什么?”
凤君寒淡笑道:“本王原本就没指望他能得到什么!”
☆、五十二 出面收拾残 局
宁静琬道:“王爷把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交给江南雁去完成,就算江南雁文韬武略,天纵英才,也达不到王爷的要求,王爷可真是强人所难!”江南雁是江王府世子,哪里懂得经商?那些复杂的收货,卖货,兑换成银两等等,江南雁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弄清楚,再加上,在锦绣山庄的商队,他始终是个外来人,无凭无据,又没有自己授意,他没那么容易深入锦绣山庄内部的运营管理!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凤君寒微微扬眉,淡笑道:“我记得琬儿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关键是在于开的价码合适与不合适!”
“这是两码事,王爷要是让江南雁去打仗,去争权夺利,自是不在话下,可是让他去经商,我看有难度,王爷不是一向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为什么这次派江南雁去做他并不擅长的事情?”
凤君寒深黑的眸瞳璀灿发亮,内敛深沉不喜于色的俊美脸庞此刻带着宠溺的笑意,“琬儿,江南雁始终是你哥哥,你一个人管理锦绣山庄这么大的产业,他一直关心你,自是不想你太劳累,想为你分忧,本王当然要做个顺水人情,派他去帮你!”
宁静琬看着他,虽然早就见识过这家伙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本事,没想到都现在了,他还在装傻!
宁静琬冷冷道:“是不是真的是为我着想?王爷自己最清楚!”
他一脸的茫然:“江南雁不是你哥哥吗?你不是江王府小郡主吗?哥哥关心妹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宁静琬见他居然把自己一直以来装傻的本事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程度,撅起朱唇,赌气不再理他!
凤君寒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卷,声音低喃,“琬儿,别生气了,为夫是和你开玩笑的!”
宁静琬慧黠一笑,“等江南雁回来再说吧!”
★★★
回了京城的第二天,宁静琬就收到了慕澜青的请帖,邀请她明日前往清心居一聚,宁静琬看着请帖淡笑,看来清风茶庄的人已经撑不住了!
次日,宁静琬来到清心居的时候,,慕澜青清心居雅间等着她了!
宁静琬朝他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静琬,你终于回来了?”慕澜青并不称宁静琬为景王妃,而是一开口就直呼宁静琬的名字!
宁静琬微微一怔,记得上次在皇后的凤鸾殿的时候,他们好像已经熟到这个程度了,相互之间可以直呼姓名!
宁静琬很快反应过来,声音无波:“别来无恙?”
慕澜青见宁静琬对他是一副疏离的模样,也不意外,自嘲一笑,“静琬此去扬州,路途遥远,现在总算是顺利回京了!”
宁静琬听着他话里有话,也不在意,双方心照不宣就好,轻轻一笑,兀自品尝着杯中清茶!
慕澜青笑道:“今日我们饮的茶就是扬州一品茶,不知道静琬有没有品出来?”
宁静琬看着他,俊朗非凡,衣着华贵,气质不凡,难怪是慕家最出色的年轻一辈,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真的?”
慕澜青看着宁静琬的淡漠,“静琬,或许在你心中,并没有真正把我当朋友,可是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成是朋友,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家景王妃,而我只是户部侍郎,我当然知道,这样直呼你的名讳,是犯忌的行为,可是我一直记得那次在姑母的凤鸾殿,我们之间的默契,无论将来怎么样,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慕澜青的一番话说的极为真诚,宁静琬并不怀疑,可是在皇权政治斗争之中,不要说朋友,就是生死相依的爱人,该牺牲的时候照样会牺牲,宁静琬微微一笑,“你何必自谦?你是凤临第一高门的少主,而我并非真正出身名门望族,心中也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宫规礼仪,就算是景王妃,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并无任何不妥!”直呼她名字的人多得去了,江南雁,江心月,甚至是江芷兰,没什么好计较的,她也是真的从不在意!
慕澜青一笑,“静琬的爽直率性果然非一般的闺阁千金所能比拟!”
宁静琬笑道:“这也未必是好事,我不能入乡随俗,很多地方自然也容不下我!”
慕澜青道:“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
宁静琬微微一笑,抬眸道:“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吗?不妨直言!”
慕澜青微微笑道:“实不相瞒,我确有一事,要麻烦静琬相助!”
宁静琬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天涯茶庄在扬州和京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根本不是清风茶庄一时半会可以挤兑掉的!
朱远道把没发霉的茶叶包在外面,发霉的茶叶包在里面,以次充好,瞒天过海,搞得京城茶商们怨声载道,一致要求商会出面谴责清风茶庄的这种欺诈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