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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关于如何保护哈利波特。
暑假的时候哈利一直留在凤凰社的这个聚集点,加上有保密咒和布莱克家世世代代使用的守护性的咒语,安全应该没问题。但是开学之后,他就要去霍格沃茨了,尽管学校里面有邓布利多和众多的教授在,但是万一那个人真的回来了,那么召集了食死徒之后,面对众多食死徒的孩子,很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
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场的众人都看向了某位斯莱特林的院长,只可惜,被Zoey难过的事情弄得心里不安的魔药教授,根本无意回应这种“挑衅”,静静地坐在那里,看都不看那些格兰芬多一眼。
——无视才是对他们最好的讽刺。
已经变回了蛇形,趴在自家教授胸前,享受着难得的安慰的魏冉,吐出了蛇信子,做了一个嘲笑的表情,只可惜,蛇吐舌头的这个动作,的确和嘲笑沾不上边,反倒像是一种恶意的威胁。
韦斯莱先生犹豫的说着,“或许西里斯可以变成大狗跟在哈利的身边?”
“我想霍格沃茨已经不欢迎他了。”麦格教授抽动了一下嘴角,上个学期的闹剧以及闹剧之后的后果,让她实在不想再承受一次,就算只是一条狗的模样,她也不想某个热爱捣蛋的家伙再进入城堡,还是进入格兰芬多塔!
——梅林在上,为什么Zoey这样的一条蛇都知道规规矩矩,而一个人竟然不知道!麦格教授在心里面叹口气。
“让哈利搬家?不住在公共休息室会不会好一些?”唐克斯犹豫的说道,“或许住在某位教授那里?”
卢平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的皱眉,不怎么赞同的说道:“但是能够住在哪里?邓布利多下个学年一定很忙,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问题。”
唐克斯看看卢平,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沮丧的抓了一下头发,没再言语。
在众多的意见被提出来之后,忽然麦格教授灵机一动,“我想或许可以制作一个专门的门钥匙,让哈利随身携带,这样遇到危险就可以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触发式的门钥匙吗?”邓布利多看了一眼麦格教授,眼睛扫过了桌子上的金色挂坠盒,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很好的主意,我想这样应该就没问题,门钥匙的回归地点……定在我的办公室,福克斯一般都在那里。”
——那只骚包鸟能有什么用?
魏冉撇撇嘴,把头埋在黑色的衣服里面,扭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之后,踏踏实实的开了午睡计划,反正听到了最后的决定,之后那些格兰芬多的无用意见,就可以无视了。
会议结束,打算拉上上一次结识的友人,一起继续讨论服装、打扮的唐克斯,好奇的问道:“Zoey呢?”
卢平听到这话,微微的叹口气,眼光看向了某个人,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巫师长袍的男子此刻正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什么。而他的腿上,正好趴着一条盘着的蛇,因为一人一蛇的颜色太过相近,因此并不容易被人发现。
唐克斯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才看出了那个弯弯曲曲的身影,不禁有些羡慕起来——如果她不是易容玛格斯,而是阿尼玛格斯该多好……至少那样,或许她能……呃,抛弃这个念头。唐克斯偷偷看了看身边的卢平,还是觉得,那样不现实。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越发的羡慕起了那条小蛇,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赖在自己喜欢的人的身边,和他撒娇、和他住在一起、和他一起生活,那种生活对于她来说,真的只能是一种美丽的梦想了吧?想到那个人的委婉拒绝,唐克斯的低垂下了脑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开始阅读,不再言语。
Snape教授本来是打算就这样回去的,可是在犹豫再三之后,还是等了下来,他想知道邓布利多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毁掉一个魂器里面的灵魂而不伤害器物本身。下午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伤感的表情、看到她留下的泪水,都让他心里不是很舒服,他那个懒懒的、笨笨的小家伙,也开始有了哀伤的情绪吗?
不再是一贯的笑容,也不是那种顽皮的赌气,更不是受伤、生病时候可怜兮兮的模样,她是真的在难过。她的这种情绪让他连带着也不怎么舒服,她是他的温暖和安慰,那种淡淡的、没有温度的温暖。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一直没有时间和精力多去考虑自己和这条蛇之间的诡异,比如那天去麻瓜伦敦的事情,还有那个充满了离奇的夜晚和清晨他醒来后的那些种种,包括他下意识的给她买来的礼物。
可纵然是这样,他还是会恐惧,失去这个词,并不那么简单就可以承受的。如果注定失去,他宁愿从未得到,所以他选了沉默。尽管他看出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在试图和他亲近些,可是直到白天看到她真的哭了,他才真的坐不住。
不想看到她流泪,那种伤心的模样连带着让他也不舒服,这种感觉,应该算是什么?习惯了她在身边,习惯了她的调皮捣蛋,习惯了她亲近她给他带来的柔软感觉,这段日子身边缺少了她随时闯入的意外之后,反倒觉得失去了些东西……
想到这里,魔药教授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等醒过来,希望她就能忘记这些不愉快了吧!他会尝试着放下那日的尴尬,慢慢的让她重新靠近,就好像一家人一样。一家人?这说法听起来的确不错……
不过首先,他要告诉她,她真的不需要在那条该死的蠢狗身上浪费同情心!
被拒绝的靠近
“Sev?”揉着眼睛醒过来,魏冉狐疑看着一旁的教授大人正狠狠地瞪着她,聪明的脑袋立刻转不过来,为什么要瞪她?莫非她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等等,才醒过来,身边就有教授大人,现在的姿势……魏冉疑惑的低下头,发现自己真的好像一条蛇一样缠着他,除了她现在是人形这个小小的意外。
“松开。”魔药教授咬牙切齿的挤出了这两个字,梅林在上,昨天这个小家伙一直昏睡不醒,他是担心她半夜出问题,才把蛇形的她放在了一边,还特别的拿走了她的魔杖,可是为什么一大早醒过来,看到的就是好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自己的……女孩?
魏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Snape教授抬起身,拉开她的胳膊,可是挂在他身上的腿他却怎么也不敢去碰触,只得回过头,再次瞪着某个一脸无辜的女孩,又一次重申道:“Zoey,松开我!”
魏冉这时才回魂,连滚带爬的从某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男子的身上下来,认真地说着:“Sev,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你的床上来的!”
——她完全忘记了!
Snape教授站起身,阴沉着一张脸,昨天她白天哭得太多,之后昏睡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到了晚上几乎快要脱水,结果让他连夜熬至了魔药,强迫性的给她灌下去,才算是让她安稳下来。随后她又一直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担心,他一直照顾着她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下。
这些事情他愿意做,只因为他不想让她出事。可是他真的不需要这条蛇回报,尤其当这种回报还是在他的床上变成了人形、并且还缠住他的时候。早上醒来就看到一个女孩趴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让他很尴尬……
看到自家教授一言不发就要离开,魏冉急忙坐起身,猛地跳起来,从床上直接蹦到他的背上,急切地解释道:“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可能,可能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这三个字,让某个想要把背后的女孩立刻扔下去的男子,意外地停顿了片刻。她习惯了靠着他汲取温度,而他也未尝不是习惯了身边有个小家伙陪伴,那种冰凉的感觉,或许这也是一贯警觉的他,会根本毫无察觉这种意外的原因吧?
只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纠缠还是让他难以接受——不论外表怎么样,Zoey,只是一个还不大的、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家伙,他不应该用特别的想法来想象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却忍不住不去想,她喜欢靠近他,是因为什么。尤其是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身旁她那张熟悉的睡颜的时候,他竟然……
还是不言语?魏冉头痛的看着皱着眉、黑着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恩,另外背着她的某个男人,说他生气可是他没有把她甩下去,说他不生气可这个表情的确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到底在想什么?
魏冉学着他的模样皱着眉头,慢慢的滑下他的身体,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起头望着他,“Sev,你怎么了?现在你的样子很奇怪啊!”
Snape教授侧过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写满了关切地眼神,在心里叹口气,继续保持着冰冷的表情,淡漠的命令道:“回你自己的卧室洗漱。”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进了浴室。
——又在别扭了!
魏冉鼓起了小嘴,最近经常性的别扭,经常性的走神,完全不像他的个性,那个人的影响就那么大?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啊!凤凰社掌握了五个魂器,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危险了,就算他小心谨慎,也不至于连邓布利多的安排都不相信了吧?
想到这个人的苦闷表情,魏冉就深深的皱了眉头,她不喜欢他别扭,那代表他有心事,很可能会难过、会出问题。哎!她的追求计划还没展开,就已经陷入了这种泥潭中了吗?喜欢一个人,真是问题多多!
洗漱完毕准备好了早餐,魏冉端着咖啡、牛奶和才烘焙好的小饼干走进了书房。
“Sev,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有。”一口喝掉咖啡,完全无视了饼干的某教授皱着眉,因为早晨的事情,他现在的脾气非常烦躁,那种生理上的冲动造成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那种冲动的感觉让他觉得他简直就是在玷污她的纯洁!
在这种纠结的心情下,这个男人根本就害怕再看到让他出现了意外的女孩,恼羞成怒之下,便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口就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出去!”
——她,被赶了?
魏冉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教授,除了因为变形问题被赶出过卧室睡觉外,她从来没有被他这么坚决地赶出去过。真的因为早晨的那件事情,所以被他彻底的讨厌了吗?想到这一个早上以来,他一直的拒绝,她的眼睛转移到那个低着头,正在专心看书的男子的身上,发现他根本没有一丝想来安慰她的意思!
“可是……”魏冉难过得看着那个人,为什么就因为这么一次意外,他就这么凶?
“——出去!”某个男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柔柔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边,这种声音一再提醒着他自己,早晨他究竟想要去做什么……
女孩的小脑袋慢慢的低垂了下去,无声的收拾起了自己的牛奶杯,想了一下之后,还是把热腾腾的饼干留给了那个空腹喝了一杯咖啡的男人。
收拾好了一切,魏冉咬了咬嘴唇,可是那些解释的话语已经说过了几遍,他完全都没有接受,即便现在再说出来的,得到了也不会是原谅吧?看着他皱着眉,烦闷的样子,她犹豫了几次,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沉默着转身慢慢的朝外走去。
一直到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她才勉强压下了想哭的冲动,尽量保持住平静,淡淡地嘱咐了一句:“记得吃几块饼干哦,不然会难受的……”说完,她扭过头,快步才走出了书房,那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悲伤,让她的泪水瞬间滑出了眼眶。
这一次,她非常难得的记住了一件事情——出门的时候,把他书房的门带上了。
少了她叽叽喳喳的有点儿吵闹声音,少了面前的带笑女孩,Snape教授瞪着那盘全部都是蛇形的饼干,知道纵然躲在这里,也不能把那个身影抛开,烦闷的把一向珍爱的书大力的扔在了桌子上,手撑着额头,陷入了沉默中——她在吃东西吗?昨晚就没有吃饭,又把饼干都留给了他,她会不会又生病?
那扇被关上的书房的门,成为了书房内的某个沉默的男人和书房外那个流泪的女孩之间的障碍。时间慢慢的流过,到了中午的时候,Snape教授一直盯着的那扇门也没有被打开,也没有人冲进来喊他去吃午餐。
他几次站起来,走到门口,想要开门走出去,可是每一次又都重新坐了回去。他直到现在仍然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那种充斥着向往和寄托的心情,并不能够轻易的就被解释出来,甚至昨晚还打算着要宠着她就算别人都认为他不正常也可以。
可是当早晨,看着她趴在他的身上,看着她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