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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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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看到我身后的萧棠之时,我还是欢喜不已地欲要揣着一颗小心儿奔过去与他打招呼。可在见到忟青一脸黑地转身将右肩银针拔下时,我头一次觉得,今日不大想见萧家三郎。
  
  忟青一脸怒色,慕容蕙也是一脸怒色。两人就此杠上,我悄悄挪到萧棠之身边,与他一齐看着用眼神对峙的二人。那日,萧棠之首次肯主动与我说话,他说:“日后有好戏。”
  
  果然,自那日不欢而散后,慕容蕙出门次数多了,忟青来城主府外的时候也多了。我求着穗娘带我爬到墙边的大樟树上往外看,吓得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落下。那与他主上一般面瘫的忟青,竟柔了脸,一招一式,一拳一掌,指导着身旁的慕容蕙。我揉了数次眼睛,方确定眼前之景是真实的。
  
  很久后我才知,那日夜间,忟青翻墙进了城主府,找慕容蕙,想问毒药之名,却被正打算歇下的她再次当歹人施毒。于是,忟青解了毒,第二夜再去,又被毒;再解毒,又去,又被下毒。。。。。。如此反反复复,两人便来了个约定,一月之内,若是有忟青解不了的毒,忟青便得教慕容蕙武功;而若是忟青解了毒,慕容蕙便得向他赔礼道歉。
  
  最后当然是慕容蕙棋胜一筹。于是忟青不得不依言授她功夫。这也是她后来有资本成为武状元的缘由。
  
  再说说为何她又成了萧棠之的三夫人,归来归去,这事因我而起,也因萧棠之而起。
  
  明眼人都能瞧出,忟青与慕容蕙早已经情愫暗生相互看对了眼。我也明示暗示了忟青数次,他均是以:“此生追随少主。”为由,拒绝了婚事。而慕容蕙虽面上看不出变化,却变得更冷更安静,甚至接连一月不出药房。我纠结了许久,认为此事是萧棠之的过错,若不是他,忟青怎可能置慕容蕙于一旁。
  
  于是,我翻来覆去,苦思冥想了多日,终于想出一招“狠”的。那便是,假意将慕容蕙嫁给萧棠之,看忟青急不急。萧棠之听了我所言,也不拒绝,只淡淡道:“夫人决定便是,不过,是你娶,而非我娶。”
  
  我嘿嘿一乐,第二日便开始给慕容蕙找红娘,做嫁衣,备嫁妆,写喜帖。原本以为忟青会“反抗阻挠”,却不想,这榆木脑袋竟跑去给慕容蕙送祝福。这一下,慕容蕙怒了,我便是想拦也拦不住,她隔日便自行披上嫁衣,从侧门进了萧府。
  
  自那之后,忟青再不去慕容蕙所在的“绝清园”,而慕容蕙也是终日足不出户。在萧棠之任新城主时,她说服萧棠之,脱去裙衫,披上长袍,考取了武状元。
  
  唉,这二人竟也真铁的下心,从此见面为路人,令我着实惋惜愤怒了很久。
  
  我再喝一口莲子汤,仍觉心中气闷,便仰脖将汤一股脑灌进喉间。
  
  “夫人怎能这般喝汤,慢些慢些。”
  “啊——”我结果善儿手中的帕子擦擦嘴,叹道:“果真好喝,郁结跑光光,嘿嘿。”
  
  “小迟方才可是在想小蕙与忟青之事?”七哥将碗轻轻搁下,手撑着膝盖,望着我问。
  “恩。”我答了个饱嗝,如实回答。
  
  “小迟娘亲,舅舅。”
  循声回头,便见二笨甩着小胳膊跑了进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在我腿上蹭了蹭,撒娇道:“小迟娘亲,我饿了,翻了一上午的书,待会还要继续呢。”
  
  “翻书?二笨可是在学字?”
  七哥亲自盛出一碗莲子汤,招手唤二笨过去,将他抱在膝头,把莲子汤递给他。
  
  “才不是呢,我早就识字了,现下是在取名字呢。”二笨得意一笑,小嘴抿着碗边,小心喝了一口。
  
  七哥略显讶异,挑眉问道:“哦?二笨想换名字?”
  
  “唔唔唔——”
  “喝完再说,莫急。”七哥拍了拍二笨小脸,无奈笑道。
  我一直含笑望着二笨,如今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与萧棠之的孩子,心中似是瞬间柔软了下来,只想多盯着二笨看几眼。
  
  “不是我想换的,是。。。是。。。”二笨挠挠后脑,小脸又皱起,望着我不晓得如何开口。
  “是萧棠之要考他,他给自己取名,若是萧棠之满意了,便让忟青做二笨的师傅,将所学传授于二笨。”
  
  二笨见我替他补完,小眼一亮,不住点头。
  
  “可是有想法了?”
  “不告诉你,嘿嘿,两日后再说。”二笨从七哥腿上爬下,又使唤了善儿给他下碗面,便跑到书案上,又翻起了书。看他那认真抿唇的小样子,当真是与萧棠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于是,我又一不小心看得久了些。连七哥唤我也不曾听清。
  
  “小迟,今日先告辞,良辰清之事,莫要多累心,萧棠之那厢,你好自为之吧。”
  与我道完别,七哥不忍打扰了二笨,便笑着摇首出了门。我将视线从七哥转身出门外的身影上收回,继续望着二笨,想起方才二笨欲言又止,便忍不住问他:“二笨方才为何不自己接着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阿初知道第一次写文定然不好
所以希望大家能将就阿初一下
前几日被人打击得不清
一位前辈说了:“故事是写给自己的。”
阿初方缓了过来
想过弃坑
不过,我爱自己的故事
日后,若是不喜或者有何“天大”不满
阿初不会怪大家走人。
再次鞠躬
学校事情多
阿初努力抽时间更吧。




☆、好娘子之圈三四

  “唔。。。”二笨歪头捉了捉小耳朵;为难道:“我不晓得怎么唤他;原来想学小迟娘亲;唤他萧棠之的;可娘亲说要尊老爱幼,他比我老,我不能跟着小迟娘亲学。”
  
  尊老爱幼;我眉角微微抽了一抽;不过;他说的也确实在理,萧棠之的确比二笨要老。
  
  二笨说完见我没回应他,便又自顾埋头翻书了;不时发出“萧。。。辰?不好;锦?诶?小迟娘亲的姓;也不好;慎?不好看,不要。。。还有,宣?。。。。。。”
  
  我望着二笨皱眉指着书思索的模样,手指抚了抚下巴,考虑着是否该将二笨的身份告诉了萧棠之。又或者,是否该让二笨唤他一声“爹”。然,又念及萧棠之将会恼怒到发黑的寒冰脸,再对比了前几日难得“温和”的他,我咬牙狠了狠心,暂且先再瞒几日罢。
  
  “唉——”
  “夫人,忟护卫有事欲要见夫人。”
  
  忟青
  
  “让他进来罢。”
  
  我拿开放在下巴上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将脑中如何应付忟青的话理了一遍,然后起身走到二笨身旁道:“二笨随善儿姑姑去吃东西,然后好生去书房看书,可好?”
  
  “哦,再翻几页。陵?俗气。。。。。。”二笨觉着屁股跪在大椅子上,听到他说“俗气”二字,我又不由想发笑。见他没有丝毫要动的迹象,我只得伸手将他连同他手中的书抱起,越过已进门请了安的忟青身边,将二笨递给善儿,吩咐善儿暂且带着二笨。
  
  “忟护卫亲自前来,可是有急事?”
  我走回方才坐的椅子前,旋身坐下,又伸胳膊舀了碗莲子汤。
  
  “回夫人,忟青此番奉城主之命,前来向夫人交待那边的情况。”
  
  我扬眉一笑,忟青说的“那边”,自然便是卿园那厢了。我略略一想,此刻还是不打算装“失忆”了,待见了萧棠之再论。我望着忟青,眨眨眼,示意他继续说,自己捧着温热的莲子汤,一口一口抿着,这味道着实不错。
  
  “此事查清是独一、无二两个丫头心思歹毒,蓄意谋害城相夫人,又借此诬陷夫人你。方才两人已在城主面前招出实情,此事为二人谋划亲为。城主已下令将二人交给惑夫人处置。”
  
  “哦?独一、无二害人理由为何?”
  “心生妒心。”
  
  “哼,妒心。”
  我嗤笑一声,随意将手中的瓷碗往桌上一搁,“城主信了?”
  
  忟青垂在身侧的手略微一僵,继而垂首道:“是。城主已将惑夫人送回城相府。”
  
  “恩。说完了?”
  “城主还说——”
  
  我狠狠瞪了眼忟青,不耐道:“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城主要夫人好生面壁反省,想好怎么与他交待,待他从城相府回来,便来找夫人你‘畅聊’一番。”
  
  忟青说完便又行礼退下,他快行至门边之时,我抬手问他:“忟护卫,独一、无二所言,你可信?”
  
  “。。。。。。”
  “信?”
  “城主信,忟青便信。”
  他头也未回,抬步又打算步子继续。我深吸一口气,赶紧唤住他:
  
  “忟青,今日我以锦迟安的身份拜托你一事,我要知道独一、无二这五年来与谁人相交,又发生过何事。”抿了抿唇,我又作无助地道:“我这病要一日坏一日,若是今日不先交代你,指不定明日起来又该忘了。两个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现下发生这般事体,我心间比谁都不好受。我锦家,已非往日,此事还须你助我。”
  
  “。。。。。。”
  “忟护卫可答应?”
  “人心总会变的,此刻看清,并非是坏事,夫人莫要烦心。忟青现行退下了。”
  
  稳妥却轻若无人的步子随着衣摆的晃动远去,我耸肩一笑,谁说忟青腹黑了?谁说忟青善算计了?唉,今日省去用我自己的影卫,让萧棠之的护卫去忙碌,我心里着实舒服。
  
  心头一乐,我便又开了食欲,再次舀了一碗莲子汤,得意得吹了吹,凑近唇边。正当我要张嘴之时,猛然忆起忟青方才说的某句话,忽感周身凉风习习,不由打了个哆嗦。
  
  “城主要夫人好生面壁反省,想好怎么与他交待。。。。。。”
  额。。。今日真冷。我拂拂手臂,将碗重重放下,再无了心思喝汤。撇开五年间发生的事情不说,光是这“催眠失忆”试探他之事,便瞬间使我软了底气。可这说到底也不能怪我。先前欢喜了他三年,又嫁他一年有余,在外流落了五年,近十年了,我终是无法回答自己:“萧棠之是否也同我紧张他那般紧张我?”
  
  这五年我知萧棠之寻过我,不过,只在前两年,期间被七哥与另一批来路不明之人多次阻断,便再无消息了。如此一来,我便更不确定,萧棠之到底待我有几分情谊。
  
  “唉。”
  我抬手胡乱将脑后的发髻拆散,将厚重锦衣脱去,钻进床内。便再让我多快活几日罢,打死也不能在萧棠之面前将实情说破,反正我之前也是“时好时坏”,待他回来,我再失忆不是行了。
  
  辗转不安在床上翻滚苦恼,又将“该记得”与“不该记得”之事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只等着萧棠之回来,与他好生打太极了。转眼窗外天已经暗了下来,廊上也点起了灯。期间善儿唤了我几次,问我可有何处不舒服,我只言有些头疼。瞥眼时又觉着窗外红兮兮的烛光恼人心思,便叫她替我关了窗出门。
  
  我在被窝里绞着手指,虽把思绪理了好几遍,可总觉着心慌,既盼着萧棠之早些回来,应付了便了事。又生怕他现在便回,我若不小心露出破绽便不妙了。先前我用催眠之术作失忆,本就是防止自己露出破绽。算起来我并不聪明,不及穗娘,不及良辰清,更不及萧棠之。若不将自己也一并瞒了,他几人定然能寻出破绽。唉,怪只怪我天资不佳。
  
  我又拨着手指算了算,萧棠之应该出城相府了;不,在马车上了;也不对,应该在大门口了;完了,他该不会是在园子门口了罢。
  
  我紧张地试着吞了吞口水,慢慢往被中滑去,后背似乎微微出了细汗,若不是我幻觉的话。
  
  “夫人,城主在书房歇了,夫人?”
  “萧棠之不回了!”
  听得善儿所报,我立时浑身一松,掀开被子,粗粗套了鞋衣朝外唤道:“善儿,给我上些小菜,记得别有太大响动,莫要吵了书房那位,嘿!”
  
  “莫要吵了哪位?”
  “咳咳。”
  我脚下一滑,扶着身旁的桌子方稳住身。该死的善儿,笨死了,萧棠之在门外也不说明白。哼,我愤愤隔空垂着桌面,不敢发出声响,生怕萧棠之进屋。
  
  “夫人好生休息,今日为夫有事处理,至于忟青所言,且等夫人睡醒再说。”
  
  “。。。。。。”
  萧棠之,你果然够霸气,将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措辞全给打乱了。我咬牙眯眼,将萧棠之咒骂了一番,不过,到底没舍得重骂。
  
  许久不见屋外再有响动,我清清嗓子,试探着唤了唤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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