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摇头:“若不是那样,那又是怎么回事?”
萧棠之道:“确实有人将锦阳城搬空了。你可知锦阳城能让锦家独裁上百年,靠的是什么?”
我脑中一闪,娘亲留给我的卷轴便出现在脑中,“娘亲留给我的卷轴上有说,是暗兵。锦家除了城主之外,会有另一人掌控暗兵,关键之时会出手护主。”
“恩,所以早先便说你娘亲不凡。那你可知为何锦家全族覆灭之日,暗兵毫无动静?那日我留了一半人力,为的便是防暗兵逆袭。”
我摇头,“娘亲没说。”
萧棠之轻笑,“你娘亲说了。”见我蹙眉,他继续道:“暗兵就是你娘亲留给你的那些人。”
“怎。。。怎么会。。。”我脑中空白,愣愣开口:“不是锦家的人么,为何会是娘亲的?”
萧棠之道:“这便是清清告诉我的。在遇到清清之前,她是被她父亲送给惑无心的人。事实上,真正的良辰清已经被惑无心所害。”
“我知道,现在的良辰清是在以前那个死了之后,从你家乡来的。”
萧棠之点头,“原本的良辰清给清清留下的唯一记忆,便是关于惑无心与我四叔的一段话。”
“什么话?”
“锦程并非锦家选定为城主之人,他弑兄夺位,用的是非正当手段,因此不知暗兵之事。原来的城主,是锦苏廉的生父,锦家暗兵事实上归于锦苏廉名下。而我四叔,恰是被锦家选出的暗兵中人,而时年仅七岁的锦苏廉,为了在锦程手下存活,将一半兵力交给我四叔,求四叔移花接木,由影卫替他做锦七少,将他送出锦府。由此,兵力一部分在我四叔之手,一部分在锦苏廉之手,巧合下,锦苏廉遇到你娘亲,你娘亲用隐门与锦苏廉换了锦家暗兵。”
我长大了嘴,着实不敢相信,这期间缘由会是如此复杂,“我娘真是隐门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后一半补齐,今晚应该还有一章,然后明天给阿初放个假,全是课啊全是课。。。
咳咳,继续求评论,真心没有评啊,好桑心。。。
☆、好娘子之圈四八(修字)
“我与清清被橙玉选中送来此地;知晓的事情只有几件;除却如何回去;还有便是隐门门主便是你娘亲。”萧棠之眼神不知望向何处;黑眸中波光流转,起了又平。“至于为何娶清清,只是她以为惑无心开始疑她;便要我娶她;用个身份保护自己。交换条件是告诉我锦阳城财力与人力的去处。”
萧棠之闭上了眼;垂头靠在我肩处。我知道,莫名其妙来此处,在他心里;一直是道硬伤。回身伸手抱住他;轻道:“萧棠之,不提了。其实我并不是一定要你的解释,很多事情,七哥和锦秦终会查出来的。”
“恩。”
我又说:“萧棠之,等我将娘亲留给我的事都做完之后,我陪你守着锦阳城。”
萧棠之疑惑,问:“你娘亲除了要你灭锦家全族,还有,灭萧家人口。。。。。。还有何事?”
我耸肩,道:“告诉你也没事。娘亲要我找到她生前留下的一副画,在画的夹层里,她将事情都说明白了。”
萧棠之,“画呢?”
我摇头,道:“娘亲说在锦程手上,可我翻遍了整个城主府,也未能找到。我原本猜测,该是那时候被锦苏廉带走了,想着只要寻到他便好,可是。。。。。。”我将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浅墨逍说,锦苏廉死了。”
萧棠之静默,抚着我的后背,许久之后,问道:“那小迟有何打算?其实你也可以不用完全遵照你娘的意思的——”
“不行。”我推开他,摇头道:“娘亲从不跟我说话,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话,也是唯一的话。。。。。。”
我偷偷看他一眼,嘟囔道:“何况我都打算好了,过几日要浅墨逍带我去看看锦苏廉,顺道。。。顺道。。。”
“顺道掘墓看看他是否将那画带在身边?”
我再抬眼看他一眼,点头。
萧棠之只重呼了口气,拉过我靠着,一下一下轻捏着我的手臂,也不说话。我被他捏得浑身不舒服,正想控诉他不正当的“白日调戏”行径,马车停了。萧棠之力道加重捏了最后一下,拍拍我后背,抱着我下车。
“若你真想去,届时定要支会我一声,我陪你去。”
“好。”
几步走到门前,他放下我,又道:“下次出门带着善儿,你忘了当初把她放在你身边的缘由了?”
我转眼一想,似乎他说过,善儿有武在身,能保护我的,于是便点头道:“记着了。不过,若是遇到厉害的呢?”
萧棠之挑眉,向后一撇,嘴角微勾,道:“遇到厉害的,自有人会出来护你,可省了为夫的影卫了。”
我顺着他视线偷偷一看,隐约在门缝间瞧见了一抹淡紫色,原想随着萧棠之而笑,却又念起穗娘之事,怎的也欢喜不起来。
萧棠之捏了捏我的手,道:“情感之事,强求不来的。你也莫担心穗娘,她总会遇到最适合她那个的。”
可是穗娘也喜欢了浅墨逍八年,为何他不能像萧棠之接受我一样,也接受穗娘呢?
“别胡想了,当时我能接受你,并非因为你喜欢我那么多年,事情不都是那么简单能解决的。小迟若真想帮穗娘,便只站在她身后支撑她,莫要插手其他事。”
觉着他说得在理,便轻应了点头。若是真那么好处理,穗娘也不必白白蹉跎了八年。
“恩,我还要去见个人,小迟先回去,等我回来吃晚饭。”
“恩。”我咧嘴点头,目送他离去,心里阔朗了一些,又想起慕容背后那些慎人的伤,便又喊道:“危险的事情不要让慕容去了,她一个女孩子,怪不便的。”
萧棠之步子一顿,继而转头,阳光美好,映出他嘴角的笑意,还有开口时的白齿,“此事该让忟青纠结才是,夫人该这般说‘危险的事情夫君你莫去,你是有妻儿的人,怪不便的。’”
说完他便又转身离开,钻进马车内走了。只余我一人,震惊站在院门外,直至很久才大笑出声。萧棠之初次与我玩笑,还有便是,萧棠之醋了。这两个认知使得我心里着实畅快,连着进门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哼,他去见旧情人,你却还能在这笑。”
我脚步一跄,收起嘴边的笑意,拉开门,望向门后的浅墨逍,“良辰清也来了?”
“比你们晚一步。”原本垮着肩头背靠院墙的人,缓缓直起身子,稍稍展臂伸展下。从袖中滑出他那把扇子,握在手里,抬眸道:“不过,她并未去寻惑无心,而是找了萧棠之。”
“为何?”
心里有种不安,即使我相信萧棠之,但我却不信良辰清。当初能让萧棠之带进萧府,又能逼迫萧棠之娶她,还能在让萧棠之知道她追杀我之后,好好地当她的城相夫人;在我回锦阳城时,再次威胁萧棠之剥夺我做母亲的资格。我不知道这一次,她会用何事,来换取萧棠之行动。
“这一次小八可真是问对人了,当日她小产,小八道行不够没能回击成功。我便一时心血来潮,跟了她回惑府。小八可想知道,我听到什么好玩的了?”
我狠狠推开他凑近的脸,挑眉道:“那你想知道穗娘这八年怎么喜欢的你么?”
浅墨逍笑容一滞,拿起扇子轻轻敲了敲我前额,无奈道:“穗娘听你利用她,非气坏了不可。”
我脸上笑着,心中却暗暗向穗娘忏悔,要她谅解我方才“情急”所言。
“良辰清的孩子,不是惑无心的。”
“呃?怎。。。怎么会?”我努力想将震惊的偏轨思绪拉回,却终无果,只能睁大了眼,愣愣望着浅墨逍,要他继续说下去。
“惑无心虽娶了良辰清,却从未与她同房。良辰清小产之后,惑无心便连往日里夫妻和睦的模样也不想装了,直接唤了人将良辰清以‘修养’之名,禁足在她园内。”
“她。。。她们那日还弹琴跳舞呢。。。。。。”我着实不能相信。
“你查了惑无心那般久,早该知道他是何种角色,无什么好怀疑的了。”
我费力眨了眨眼,问:“那良辰清呢,她一直被惑无心骗了?”
浅墨逍扶了我靠着院墙,道:“她比你聪慧那许多,自然比你早知道惑无心是何许人物。”
“那她为何还嫁她?我。。。我虽恨她,但也没想过她受伤。我只想要嬴她一次,跟以前她欺负我的扯平了。”
“恩,我明白,何况你也没能耐伤她。”
我闭眼,不想多想,只因为猜测想到一件事,平静了许久,才开口问浅墨逍:“她。。。她嫁给惑无心,可是为了萧棠之?”
浅墨逍点头,“这几年她确实冒险帮了萧棠之不少。”浅墨逍挑眉好笑看了我一眼,道:“说起来,真不值得萧棠之脑子怎么长的,明明是良辰清更适合他,却到头来还是选了你。”
我别开脸不看他,压下心头的不快,只低声道:“她喜欢萧棠之又不是错事,我——”
“错了。”
“恩?”
我回首,喜欢萧棠之错了?
“你以为人都像你,喜欢那个没心的人。良辰清喜欢的倒是惑无心。”
我再次傻眼,脑中嗡嗡转不过来,“那为何她喜欢惑无心却要背着惑无心帮助萧棠之?”
“小八,回答你之前,你可否告知我一事?”
浅墨逍不答反问,桃花眼眯起,忘进我眼里,似窥尽了我的秘密。我咽了咽口水,含糊道:“说。。。说罢。”
“萧棠之和良辰清。。。。。。可是异世之人?”
完了,这下真完了。这是我脑中唯一一个念头。
“看你反应该是了。你莫担心,异世便异世,我只听相国寺的致远禅师说过,锦阳城内有异世男女,命格地位非凡。原本我猜是你与萧棠之,可你着实不像异世之人。你因气醉酒在朱墨楼那日,我好奇之下去了萧府,恰见了萧棠之与良辰清二人谈论‘橙玉’以及‘回家’之事,之后再猜,我便知异世之人是他二人了。”
眼下我只能点头,看来浅墨逍说的我醉酒那日,便是我与萧棠之初次争吵的那日。那日他带了良辰清回来,第一眼见到那个高雅女子,我便不安了。夜间萧棠之提起去良辰清那边,我急了便与他大吵,还砸了他家乡的琴——关风月,闹了许久,他终还是走了。于是那夜我又醉酒朱墨楼。
“至于她为何与惑无心相爱相杀,又暗里助你家夫君,你大可以自己问萧棠之。”
我白他一眼,“问谁有区别么?”
浅墨逍扬眉,“有区别,因为我真不晓得期间内情。”言毕,便大呼肚饿,朝厨房走去。
莫名其妙又被他摆了一道,我无力抽搐嘴角,随即跟他往厨房而去。其实我大致也能猜到,良辰清一直对橙玉放不下,她能这般帮着萧棠之,很可能是为了橙玉。换位思考下,若是我无故来到陌生之地,又所爱非人,亲人不亲,我也会想回家的。
“小迟娘亲,我娘呢?”
衣袖被二笨扯住,此时心情本就不佳,或许是一直介意他唤穗娘唤得比我亲近,便皱眉道:“娘亲是我,日后唤我娘亲,唤他穗娘娘亲。”
二笨大眼一睁,而后小脸一拉,黑得像足了萧棠之,咬牙道:“你是小迟,她是娘亲。”狠了劲撂下这句话,便兀自跑开了。原想追上去,奈何这娃子在气头上,疯跑着不知累,便定追不上。正担心他瞎跑出事,眼前院门打开,二笨被人揪着后领拎回来了。
“扎马步,不出汗不能歇。”
忟青随意将二笨一丢,我很是佩服他,为何手上抱着一个人的同时,还能轻易将这娃子拎住。
二笨闻言默不作声,只垂头走到墙边,依言扎起了马步。
“日后若是想乱跑了,便扎半个时辰马步,定定心。再若是任性了,看一本医书,解解火。”
“是。”弱弱回答声,听得我有些心疼。
忟青淡道:“身为男子,是这般说话的?”
“是!师傅,徒儿记住了!日后若是想乱跑了,便扎半个时辰马步,定定心。再若是任性了,看一本医书,解解火。”半喊奶声,却字字铿锵。我不由竖起拇指,对忟青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恩。记住便好,日后莫忘了。”忟青交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