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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暖,是啊,她不再是厉暖儿了。她做回了她自己。她是蓝亦暖。她是九岁便穿越到蓝安的蓝亦暖。她是为了可以爱着她的哥哥才选择死去。
蓝亦暖轻轻拂去泽的手,转身歉意的道:“泽,对不起。我想,你可以把它当成命令。”看着泽的表情很受伤,蓝亦暖不得不柔声接着道:“今日,是他十八岁的生辰。我只看一眼就好。我相信你不会让他发现我们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的生辰。正月二十六,离厉暖儿的去世仅仅十一日。这样的生辰,怕是的确很难过。
“好。但是这不是命令。是冲着你说的我们。记住,是我们。”泽没有一丝表情,淡淡的道。说完便转身去了屋里。徒留一脸悲伤无奈的蓝亦暖。他,为何会如此奇怪……我们,我们怎么了?
他的十八岁生辰2
蓝亦暖正呆呆的思索着。为何他说话那么暧昧。突然腰身一紧,扭头望去,竟是被带了那个平凡面皮的泽给拦腰抱起,正飞掠过墙头。
蓝亦暖心中兴奋不已。她终于可以见到他了。知道他很好,可是她还是想去看看他。今夜,他肯定是在松树林。他们的乐园。
泽俯首看到蓝亦暖的喜悦,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他还能如何?他真的能带她脱离感情的苦海吗?他真的能带给她快乐吗?他真的能让她忘记厉子风吗?那个有勇有谋又痴情的武状元。
蓝亦暖心情极好。她不再是他的妹妹了。又可以见到他了。真好。
“泽,谢谢你!”蓝亦暖扬起头感激的道。
没有等来他的回望。蓝亦暖兀自又陷入沉思。
蓝亦暖不知道。一句谢谢有多么的伤人心。她救了自己两次,自己都未曾说谢谢。而今,她竟谢谢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外人呵!
“泽,回来以后,我做你的丫头吧。”蓝亦暖字字清晰,不容拒绝。以后,她不再是蓝安左丞相之女。她没有尊贵的身份。她没有绝艳的美名。她就是她蓝亦暖。为了爱,坚强。为了爱,努力。为了爱,可以做任何事情。
泽猛然停下。将她放到地上,不敢置信的问道:“蓝亦暖,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做你的丫头吧。泽少!”蓝亦暖嘻笑。
“为什么?”
蓝亦暖闪过一丝心虚。她的确是有目的的。她必须学会隐藏她的身份。学会隐藏很多很多。
“没有为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可以当他的丫头。”泽冷冷的道。她,绝非只是想单纯的做自己的丫头。他根本不需要丫头。
蓝亦暖的心跳猛的停止。她没有想要当哥哥的丫头。但是她真的是想学会做个丫头。好混进文亲王王府,伺机以新的身份接触他。泽竟然能猜的差不几分。当真好吓人。思索间已被泽少重新拦腰抱起飞速赶往厉府。兄妹的乐园。
他的十八岁生辰3
在蓝亦暖的心跳快到不得不用手捂着胸口,才不至无法喘息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哥哥。
夜空星稀,却也隐约可以看见长发飘扬,坐在坟前的厉子风。
蓝亦暖在泽少的搀扶下,缓缓的蹲坐在地。捂紧了嘴巴,痛哭流涕。
“暖儿,哥哥十八岁了。你陪哥哥过了七个生辰,七个,却无法再长长久久。你已离开十一日。那是一生一世我也无法跨越的距离。”
蓝亦暖张大了眼睛听着哥哥叫她暖儿。这一生,作为厉暖儿的她,也未曾听过几次啊!
“暖儿,你在陪着哥哥,是吗?哥哥感觉你就在哥哥身边。从未离开我。”
蓝亦暖抓着泽的袍摆,试图站起身来。
泽听着厉子风淡淡的话语,感同身受一般的难过无助。此刻见她试图攀附上自己,紧紧的趴在自己的胸前。泽抱起她,很快便消失在这悲伤弥漫的松树林。这里,将不再有欢笑了。
到了无人之地,蓝亦暖坐在地上,手撑着冰凉的地面。眼泪簌簌流个不停。
泽站在她的身旁。看着远方。思索着是否应带她离开。在她不能控制住自己之前,带她离开这里。
“我,可否带你离开。等你适应以后,再回来。”淡淡的伤神。他希望可以带她离开。给她快乐的生活。直至她可以放开这段没有结果的爱。
蓝亦暖仰起泪脸。看着泽感伤的面容。心中不禁怀疑,他是否什么都知道。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的。
“好。”蓝亦暖吐出一字,站起身,漫无目的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没有回头。总有一天,她会以一个新的身份,站在哥哥的面前,微笑,带给他微笑。
突然站住。不,她不想离开他。她不想离他太远。
“泽少,我可不可以不离开京城。我可以不去见他。”蓝亦暖竟带着些许哀求。
泽少,从此他就是她的主子了吗?他就是她的泽少了吗?奈何,她才应当是自己的主子。救了自己两次。
“可以。三年,不见。”泽少面无表情的道。不要她再陷入那倍受折磨无望的感情。他会让她放弃那段让她心力交瘁、难以自拔的兄妹恋情。
闭上眼睛。泪滴无声滑落。仰起脸,微笑着道:“好。”而后任由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她真的好累。无论是身,还是心。她累了很多年。她就想这样任由自己躺到冰冷的地上,让那猝然的疼痛告诉自己,她还活着。
泽少及时的接住她快要落地的身子。抱着她,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就做你的暖丫头1
一个月后。
“泽少,该起床练武了。”蓝亦暖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红木盆架上,站在泽少的床头,甜笑着喊道。很有耐心的样子。
泽少睁开睡眼。狭长的凤眼斜视着蓝亦暖。皱起眉头,不满的道:“蓝亦暖,你不是我的丫头!”
“请泽少叫我暖丫头。我就是泽少的丫头。”蓝亦暖始终面带微笑。
泽少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来。薄薄的白色锦绸睡衣,松垮的腰带系在腰间,那白嫩却健壮的胸前肌肤赫然映入蓝亦暖的视线。俯首对着蓝亦暖的耳朵轻柔的道:“蓝亦暖,每天说这句话很有趣么?”
蓝亦暖的身子微微颤动。转身就走。快速冷硬的说道:“请泽少快些起床教暖丫头练功。恕暖丫头不再侍候。”
泽少满意的笑了。和他斗,她何时赢过?
如此已有半月,她仍是不死心吗?做那么多丫头做的活,她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还准备三年以后去做厉子风的丫头吗?她说的一直是丫头,而不是丫鬟。是否别有用意?
去了山下树林,蓝亦暖一身黑色紧身衣,左手握剑,双臂拥抱着自己。她还是如此怕冷。
泽少无声的欺到蓝亦暖的身后,抱上蓝亦暖的细腰,下巴放在她削弱的肩头。无视她突然的僵直,淡淡的说道:“开始吧。”
蓝亦暖站着不动。待泽少转到她的面前,放下手臂,面色平静的问道:“为何要我学剑?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杀人。我……”
泽少将食指放至唇前,嘘了一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想保护自己。隐藏自己。比如,可以悄无声息的,去偷偷……”彼此心知肚明便不需要明说。收起嬉笑,严肃的道:“我只是不想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无法脱身。逃,远远不够。一个江湖人士,需要的是气势。无论你想不想杀人,只要你不想死,就必须练出一股气势,无人不惧的,杀气!”
蓝亦暖睁大了眼睛。为何他要如此了解自己。她怎样才能很好的藏起自己呢?
快速拔剑出鞘,凌厉的剑光划过清晨的清新空气。直逼那冉冉升起的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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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你的暖丫头2
翌日,蓝亦暖依旧是如往日。
“蓝亦暖!别挑战我的极限!”泽心中是愤怒不已,掀开被子下了床,抓着蓝亦暖的双肩,大声吼道。
这丫头,软硬不吃了还?是想逼他犯错吗?
蓝亦暖愣怔了一下。随即拂开泽的手,微笑着,固执的说:“让我做你的丫头。”
泽的心就那样硬生生的疼了。她不是想做自己的丫头,她只是想让自己换个角色,可以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角色。
轻轻拥住蓝亦暖,低声说道:“不要用我来伪装你自己。不要。”
僵直了身子的蓝亦暖,任由他抱着,脑子一片空白。
许久,泽松开了手臂,直直的看着蓝亦暖,眸子有深深的受伤之色。
蓝亦暖无视,左跨一步,拉起被子,裹到泽的身上,将被角塞到他的手中,淡淡的道:“别把自己不当回事儿。”说罢转身离开。
“别把自己不当回事儿……呵!是关心我吗?可惜,我不需要这样的关心。”泽痴迷的喃喃自语。无法不把她当回事儿的。无法不介意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的。
被子咻然滑落在地,他从来就不会感觉到冷。寒冷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永远不可能知道的感觉。然而,他却深深的被她刺痛。被她的所作所为,凉透了心。
林中,蓝亦暖狂乱的挥舞着利剑,心乱如麻。
不能对他有一丝的内疚,他是一个邪魅的人,他只是在玩弄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能看透那样一个神秘高深的人。别再傻了,蓝亦暖,你要记住,你爱的人是厉子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可以爱厉子风。你断不能对任何一个男人有一丝异样的感情。不能。绝对不能。
“心乱就不要舞剑。莫要伤了你自己。”
手中利剑,咻然飞出。蓝亦暖愣愣的看着自己直直伸着的手臂。
“泽,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揭穿我。你可知我真的很累。我没有伪装。我不需要伪装。我只是想适应。只是想适应而已。”
就做你的暖丫头3
“暖丫头,我只叫你这一次暖丫头。记住,你才是我的主子。莫要忘了。”泽慢慢的捡起了那柄剑,似笑非笑的淡淡的道。
北方呼呼的刮着,蓝亦暖的发飞到脸颊上,面色极是伤感。这个男子,如何甘于屈尊称自己主子。自己不过是恰巧救了他两次而已。她也救过自己,何必非要在意那天说的那些话。
“泽少,可否忘了以前的我。”
将剑柄塞到她手中,握着她的手,微笑着摇头。轻声说着:“我不介意。我的命,就是你的。”
“为何要这般固执……为何要这般委屈自己……”
“因为,你给了我温暖。因为,你让我信任。”泽望着远处,低声的说着。她是个特别的人儿。看透,却又不尽然清楚。
蓝亦暖哑然无语。仍然僵硬着身子。她何德何能……
他是一个即使笑着也让人感觉到很冷的绝艳邪魅的男子,即使带上平凡面皮的他也是无法掩饰他的气势,天生的王者气势。
他两次受伤,皆是他的兄长所为,怎会不对人失去信任。
然而他却是信任自己的,一同自己从未怀疑过他。纵然知道他便是黑云煞的头,她都未曾对他闪过一丝憎恶。
“好了。练剑吧。以后,我会配合你。但是,不要在我面前伪装。”泽将蓝亦暖的手臂放至她的腰侧,转身缓步离开。
深紫色的袍子,浅紫色的纱衣,显得他那样飘渺虚幻,而那背影却让蓝亦暖觉得心疼。
王者,王者都是孤独的。那么,是否能不让他孤独?
“泽少,蓝亦暖不会愧对你的信任的!”蓝亦暖对着泽的背影,大声喊道。
他说他的命是自己的。那么,让她善待他吧!这个孤独的王者。这个心善的,杀手。或许已经不是杀手。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紫衣人儿只是顿了一下步子,随后飞身离去。面上带着微笑。他终究还是那么的心软。终究还是太仁慈啊!
大皇子成婚赐府
自那日被泽少带回,三个月了,蓝亦暖从未出过这宅院方圆十里。泽每日都会告诉她一些消息。她最想知道的消息。
其实,每日的消息都是一样的。只有三个字。
临睡前,蓝亦暖端坐在床边,等待着每日必到的泽。
房门被推开。蓝亦暖再次心惊;她还是没能感受到他的归来;实在有些可怕。
“他还好。”泽坐到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