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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想,命与命的纠缠,怎可能互不相欠。
现在,她懂,命,只是为了情而存在,不想成为对方的牵绊,就必须割舍,就必须自欺,欺人,互不相欠。
她点头,任由眼泪颗颗掉落。
对他的情,她从不敢深想。也不会去想。她欠了,欠了就是欠了,从未想过去还。拼了命,她也还不了。
如果,如果有如果,下一辈子,是否可以还他的情?
可是,没有如果,他也不会要自己的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快乐,而已。
一个吻,互不相欠6
轻轻擦拭她的泪滴。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次落泪,都让他恨不得付出所有,为她排除所有所有的忧愁。
“所以,不许再多想了。我安泽锦,是不需要施舍的。我一个人,也会过的很好。况且,我们不是一直相伴的吗?别忘了,我们是一家人,正安宫是我们的家。”
她还能说什么。那一种感动,不是早就让她舍不下他了吗?以后,不要再逃避了,他不会计较太多,一直都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忍心再让他难过。怎么舍得让自己难过。
她,只能微笑点头。
泽轻轻的拥住了她。话说出来她就会懂,她就会安下心来的。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欠与不欠的呢?为她心甘情愿就不会有任何怨言。
他的命,是她救的,可还不至于让他用全身心来报答救命之恩。那点点滴滴融入心肺的爱,岂是一个吻就能断的了的?只是,还能怎么样?他能争吗?能看着她为难吗?
从来都不会去问,也不会去想。不管她是否曾有没有对自己有一丝心动,他都不去想。爱的固执,只会伤的更深。伤彼伤己。这场爱,已经太过纠缠,他必须退出。厉子风,才是她要的幸福。其他的,只能是她心中的欠缺,永远弥补不了,也不敢面对。
那么,就让他来给一个了断。
“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好。”
平淡的话,温和的笑,两人背道而驰。心与心的距离,会因为一句互不相欠而拉远吗?
人,有时候会自欺欺人。但是这却是最好的办法。
轻抿嘴唇,还有他的温度吗?他冰凉的唇,带着热烈,带着认定。
或许,她不该跟他回正安宫。或许,她不该任由自己去惹他。可是,还是那句话,命与命的纠缠,说不清,道不明。如若你说欠他的,他会为他的爱感到卑微的吧?
那么,泽,以后,我不欠你的,好吗?
那么,以后,你也不要欠我的,好吗?
如果你过的不好,我又怎可能放的下心来……
哥,不要把我推开1
蓝亦暖失神的回到了若苑,厉子风在后院凉亭里站着。
青水看她脸上有泪痕,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小声说子风哥哥在后院。
蓝亦暖缓步去了后院,厉子风背手而立,黑发飘飞。他微微仰头,眯着眼睛迎着烈日的光芒,不知在想什么。
他似乎没有听到蓝亦暖的脚步声。又或许是听到了,只是犹如没听到一样。
蓝亦暖走到他的背后,抱着他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背,哽咽的道:“哥,不要把我推开。”
厉子风转身握着她的双手,宠溺的笑道:“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推开。不要胡思乱想了。哥哥不会多想的。”
蓝亦暖紧紧的抱住他,身子有些颤抖,眼泪扑簌簌的就流个不停。
“我怕,我怕哥哥爱的太苦,我怕哥哥想过放弃,我怕哥哥不相信我,我怕哥哥把我推开。真的的怕……”
厉子风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紧紧的抱着她,顺着她的背,柔声道:“妹妹不怕,哥哥不会放弃妹妹的,就算有人逼我,我也不会放弃。记住我们的约定呀。若是兄妹,兄不娶,妹不嫁。如今,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呢?绝对不会放弃你的。哥哥发誓,绝对会相信你,相信我,相信我们的爱,好吗?”
“哥,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泽,我对不起墨哥哥,我谁个都对不起……也许是我的太过随意才让他们爱上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退缩,我不该丢下哥哥一个人跑掉,让哥哥痛到心脉受损,都是我的错……”
“我太任性了,太固执了,太自以为是了……我不渴求哥哥原谅我,我只希望哥哥永远都不要放弃我……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希望哥哥是相信我的。我的心,永远都是属于厉子风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亦是。”
“傻丫头,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你的痛,我们都清楚。会心疼你,会体谅你,会原谅你,也会救赎自己。我若没猜错,泽少放手了,是吗?那你更不要去内疚,否则,泽少会更难过。”
“哥哥承认,曾不止一次想过放手,泽少会给你快乐和安稳,以及你想要的很多很多,可是,我放不了,怎么也不会放开你。而允墨,他会好的,有你皇叔呢,他不会再固执下去了。你最该想的是怎样过好,那样,所有人才会安心。”
哥,不要把我推开2
“我知道,正是因为我都知道,才会觉得自己不值得,不值得被这样毫无保留的爱着。有时候,我真的累的不行,我真想撒开手,什么也不管了。允易说的对,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让自己的良心不受到那么深的谴责,为了自己能安心一点。”
“好了,别哭了,被风一吹会很疼。坐着吧,还是男左女右?你不小了,不要总是流泪,你的眼泪,都能把我从这里给冲回家了。”
蓝亦暖哭笑不得的擦着眼泪。
两人坐定,如以前一样,她靠在他的肩头,他揽着她的肩。
“哥,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
“保证不说假话。”
“你是不是想过放开我,如果泽少坚持,你是不是会放手。”
厉子风很诚实,微笑着道:“想过,这些年,我就爱胡思乱想,我都觉得自己有些柔弱了,没有泽的才能和势力,也没有允墨的果断睿智,没有允易的单纯,没有允岂的率真,我真是比谁都不行。他们若是坚持,我真的不想让你为难……”
“那,你认为我爱上泽了吗?”
蓝亦暖的声音淡淡的,不带有情感,仿佛就只是心里一个一个的疑问而已。
“暖儿,这个问题,我不做考虑,因为我不敢想。泽少那样的男人,太过完美。我总觉得吃他的醋,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这个答案,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哥,你总是想的那么周全。这个问题,我也没有考虑过。也许,我也是不敢想吧。不过,也许这样最好。暖儿是个自私固执的人,那么就一直固执下去吧。爱一个人,再难,也比爱来爱去伤遍了所有人好。你们都完美,无可挑剔,我只能努力快乐。”
“你呀,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了吧?你的笑,都是带着一种安慰别人,隐藏自己的笑,让人心疼,又不忍拆穿你。等所有事情结束,你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有打算吗?她的打算,不就是和哥哥在一起吗?还没想过太多以后呢。
“那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也没敢想。我和你一样,希望所有人过的好,否则,连快乐都不敢拥有。”
“那我们不要做打算了。你只要记住,不许推开我,永远都不许!”
厉子风点头,两人相视而笑。有一种苦尽甘来的笑意。也许要不多久,大家都可以开心的笑了。
就让我成为诱饵吧1
夜色清冷,北风肆意的吹虐。
皇宫里星星点点的光亮,给人冷寂的感观。没有笙歌,没有欢笑,只有小心翼翼的求个安生。
御花园的凉亭上,几个挺立的身影,显得很沉重。他们皆是被蓝亦暖邀请而至,在这寒冬的半夜,不知道她又有何种冲动的打算。
若苑,泽飘然而至,对背手等待他的蓝亦暖道:“有重要的事?”
蓝亦暖转身,“泽少这不是明知故问?时间不早了,我们快些去吧。”
“怎么?”
“我约了他们在御花园见,我想,你是必不可少的一员。是有些事相商。”
“其实,你做主就可以。自始自终,我不是太想参与朝政。”泽故作轻松的道。
蓝亦暖不再多说,跨步走去。怎么可能不让他来,他对天下人的关心,绝对不亚于他们几个王爷。
泽无奈的微微摇头,无声的跟上。心有不安,却只能顺着她的意。
两人来到亭子,各人都是很严肃,彼此一个照面,一个眼神示意,这场夜半的商议正式开始。
“好了,人都到齐了。希望十八天以后,我们可以举杯畅饮。”蓝亦暖深呼吸几下,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怎奈那一颗激动热烈的心还是异常快速的跳动着。
“不知暖丫头有何事,竟要这么神秘?”文亲王蓝宗文道。
“是啊,暖姐姐为何邀我们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何不去御书房?”蓝允易问。
“这还用想吗?她是故作神秘,制造气氛。”蓝允岂带着一丝不屑。
“她自有她的原因,你们二人哪来这么多废话。”蓝允墨淡淡的道。
“蓝允墨,虽然你是长兄,可允易现在是皇帝了,也莫要太不给面子嘛。”蓝允岂打趣道。这气氛,有些压抑,但愿她不要有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计划。十八天,那是除夕夜。若真想举杯畅饮,这十八天可有得干。
“岂哥哥,你别拿允易开玩笑了,我们兄弟何时在意过这些。”蓝允易有些尴尬。他这个皇帝,可不敢把皇兄的话当耳旁风。
“是啊,在场的何曾在意过这些,否则,我岂不是要不停拜见各位?”厉子风笑着道。
蓝亦暖静静的看着,希望等下气氛不要比现在坏。“咱们都坐下吧,寒夜漫漫,早说完早结束,我可不舍得让你们冻太久。”
就让我成为诱饵吧2
几人分别坐到长长的石凳上,蓝允岂慢悠悠的道:“我们可没那么弱不禁风,区区寒风能耐我何。”
“岂哥哥,你就不能不跟我抬杠啊?也罢,证明你心情不错,至少说明你还是喜欢调节气氛。那个,我直说吧,我不想坐以待毙了,我们商讨一下怎样主动出击,如何?”蓝亦暖说罢,逐个看过众人。
泽一直默默的,没有接话。他只需要在最后表个态就好了吧,其实他们也都知道自己的态度,真没必要非让他来,有些像个外人。
寂静了片刻,蓝允墨道:“莫非你又想亲自去?”
不待蓝亦暖作答,蓝允易抢话道:“暖姐姐你不要去了,上次他是利用你,这次,定不会那么简单。”
蓝允岂冷哼一声看向别处,冷冷的道:“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是不是太高看自己?”
蓝亦暖始终微笑着,淡淡的月光映在脸上,很恬静。
“主动出击是比坐以待毙让人镇定,只是,至今也未能掌握他们的行踪。”蓝宗文不无担忧的道。
话落,众人不自觉的都看向泽。也许,只有他有能耐清楚安润宇的势力和行踪。
泽笑着拱手道:“抱歉,他的地下势力我还未能摸清楚。不过,亦暖的想法符合情理。我们没有那么多人力和精力去时刻提防着。”
轻轻的叹息,真是想不通这到底有多大的阴谋。总觉得,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这力量,全都牵在安润宇身上了。如果能制住他,也许就牵制住所有了吧。
此时,蓝允哲开口了,他的话让蓝亦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曾经,暖儿说过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信。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越想得到的,他就会越难得到。而我们,只需故意给之。”
泽眉头轻蹙,淡淡的道:“他想要的,远远不是那么简单。他要的是紫竹国的皇位,他要的是天下人的臣服,他要的是所有的冤屈得到安慰。”
“更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我的哥哥,他,不是一个绝对无情的人。虽然他曾暗杀我两次,可是,我既然没有死,那就说明他没有下必杀之心。”】“我不想为他开脱,他有可怜之处,更有可恨之处。你们作何,我都会赞同,竭尽全力。所以,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安泽锦与安润宇,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