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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不是你想改,想改就能改!”兰解语挺起胸脯,咬牙切齿:“况且,我们一开始不就是敌萻ǐ醋牛蝗荒阋晕衷诮胬豆赝獾募甘虼缶墙加温穑∧粘海腋嫠吣悖灰乙簧钕拢闾斐盒菹氚参龋 ?br/>
“是吗。”墨颜澈冷漠的勾唇,目色浓墨重彩,“那么我也告诉你,只要你敢妄动一步,箫离兮就会立刻武功尽失。”
“除了拿离兮威胁我,你还有别的花样吗!墨颜澈你真是小人!卑鄙!我兰解语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和你定什么狗屁约定!好啊,约定取消就取消!别以为我怕你,要不是因为顾念你,本宫早就一令攻城了!”兰解语气得对他大吼,小脸绯红,脑子里轰隆隆的都是怒气爆发出来的声音。
就因为是墨颜澈,她才将底线屡屡放宽,甚至到了如今连底线都没有的地步。
结果,他居然还敢这么说!把她兰解语当什么了!
“那你尽可以下令攻城。”墨颜澈想起了刚刚她在方子期面前的巧笑,又想起她身边寸步不离的箫离兮。
顿时清雅的容色失去温文,冷峻如冰:“我不愿狼烟四起,并不是怕了朔越大军,更不是怕了朔越与楼兰联合。”
“呵,说的轻松。”兰解语一扭头,冷言冷语的讥讽他。
墨颜澈盯着她倔强的小脸儿,突然地说:“我只是不想、不愿、不希望和你成为真正的敌人。”
兰解语冷凝的目色,僵住了。
她僵硬地转过头来,发现墨颜澈眼眸深处的冰山在悄然融化,她有些紧张,“你……什么意思。”
阴云逐渐散去,明润重回黑眸。
墨颜澈叹了一声,“你呀,这么多年,你除了阴谋手段,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745。女皇陛下万万岁【68】
“我……”兰解语有些结巴,回答不出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解语。”他又唤了她的名儿,缓缓伸出手臂,将她勾向怀中。
兰解语呆呆的,任由他轻揽纤腰,迎面扑进他温热的胸怀里。
夜风轻荡。
吹得树影摇曳。
墨颜澈在最隐秘的枝影里拥抱羢ǐ冀庥铩?br/>
五年。
他们之间的五年。
明争暗斗、亦敌亦友的五年。
终于,还是得到了这一刻的相拥。
抱着她的感觉,对墨颜澈来说,陌生,沉醉。
被他抱着的感觉,对兰解语来说,温柔,悸动。
“解语,不要再看陌生男人了,方子期、箫离兮……都不要再看,嗯?”
长长的尾音让兰解语眉头一抖,突然明白过来了。
她挣开他的臂弯,手指直指他鼻尖,惊愕道:“你在吃醋?!”
墨氏陈醋才不承认自己是代言人,当下笑得云淡风轻,“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有损你的身份,毕竟你是一国公……”
“你就是在吃醋!”兰解语可不管他那是解释要是掩饰,反正她知道,他、在、吃、醋!
“咳。”被戳穿伪装的储君大人掩唇清咳,缓缓道:“总之,你要顾忌自己的身份,母后的话不必去听,方子期也不必去理会,今晚的一切都不必在意……”
“哎呦,你居然在吃醋耶!”兰解语兴奋的瞪着眼睛,像发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秘密一样,眼睛都在放光。
没办法,谁能想象到,翩若谪仙、美若勾画、聪明绝顶、尔雅温文的墨颜澈会吃醋!
呐呐呐——
不知道他吃醋的时候,对他那些混帐话气得要死。
一旦知道他其实是在吃醋,兰解语突然觉得刚刚对骂得不够过瘾!
因为,他、都、是、在、吃、醋!!
墨颜澈连辩驳的话都不说了,玉扇一挥,黑眸微眯,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我在吃醋,不行吗?”
“吃醋……”兰解语看着他那副“本殿下就是在吃醋”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不行了——你、你居然吃醋——你耶——储君耶——哈哈哈——天澈历史上最杰出聪慧的储君——哈哈——”
“兰、解、语!”被嘲笑的墨颜澈脸色不佳,在今天前,别说外人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一面啊。
都是母后!
她做的那么明显,不就是为了惹火他,看他失去冷静、暴跳如雷吗!
可恶的是,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中计了——在明知道都是母后搞鬼的情况下,中计了。
未了,居然还被解语拿出来笑话。
真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哈哈——哈哈哈——天澈的储君啊——不食人间烟火,还——咳咳——还这么吃醋,这么闹脾气——哈哈——”
墨颜澈挑眉看着越笑越过份的兰解语,觉得她在这么笑下去,自己很可能会“杀…人灭口”。
灭……
灭口?
清润的长眸扫向那张能吐出无数毒言的小嘴儿,徒然一眯。
☆、746。女皇陛下万万岁【69】
“墨颜澈,你真是——哈哈哈——你——啊——”
放肆的笑声在刹那间消失了,兰解语瞪大眼,看着他突然贴近的俊脸。
腰间被他倏然收紧,她整个人都撞在他的胸口上,被迫抬眸看他的容颜。
一直以来,兰解语都知道他俊美至极,而现在,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能感受到的何止是容貌,连心跳——都好像在一个节拍上。
砰。
砰。
砰。
是她的心跳,还是,他的……
兰解语的目色流转在他眼睛里,被他紧紧的锁住,分寸不移。
而他,垂落长睫,那华丽的凤眸凝在她红嫩的唇上。
他……他要做什么……兰解语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呼吸里,全是他的气味。
墨颜澈似乎知道她的紧张,却更加坏心,以清雅俊容寸寸迫近。
随着他压低面容,兰解语的心跳声更强烈了,耳朵里好像只有那一下一下的“砰砰砰”。
纠缠在一起的气息,狂跳不已的心声,以及他过份优雅的眉目……一切一切,汇聚在一起时,兰解语已经闭上了眼睛。
红唇微颤着,比她的触觉更明显,已经感觉到他唇上的热度。
再一点点……
再一点点……
马上、马上就可以吻上了……
兰解语屏住了呼吸,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本能抓紧他胸口的衣襟,娇躯斜靠他臂弯,等待马上要发生的一切。
然而……
兰解语等了好久,都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在心里拼命咬牙,她悄悄掀起了一线明眸,结果——
墨颜澈笑颜如花,黑眸中盛着浅笑,唇就堪堪停在她唇上不到一根发丝的距离……
他,他竟然敢戏弄她!
可恶!
墨颜澈你大爷的!
狐狸精!
狐狸精!
兰解语气得不轻,她眼睛里燃起了大火,怒目看着他——你不亲对吧!你非要看着本宫出丑对吧!
好!
你不亲!
你有种!
你不亲本宫亲!
一股冲动之下,兰解语直接仰头,唇重重贴上了他的——
解语只知道主动,却不知道主动贴上之后,下面应做什么,她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他来做吧?
可墨颜澈的姿态,不拒绝、不反抗、不主动。
解约的火气又起,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非常蠢的事情!
猛地推开他,兰解语恼怒道:“墨颜澈,我和你没完!”
当然没完。
墨颜澈可不打算放过她,他甚至在她被气的怒气滔天时,微微一笑。
他的表情更让兰解语心头的怒气蔓生到喉咙里,这算什么,他为她吃醋了,又为她说了那种话,现在……他却以一种看戏的姿态,好像一切都是他手指间的算计。
她先主动了,她便输了。
是这样吗?
墨颜澈,你就这样对我的!
兰解语咬紧下唇,觉得自己的眼眶里泛酸,随时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滚落下来。
“你呀……解语,你真是个笨蛋……”墨颜澈的笑容丝毫不减,那模样风光霁月,脱俗绝伦。
☆、747。女皇陛下万万岁【70】
她确实是笨蛋!
所以……所以她才会把刚刚的事情都当真了。
他们之间的约定,那几十万大军的逼迫,箫离兮的毒,还有她无法抑制的心动……
都算什么!
兰解语发不出声音,死死咬住的下唇泛着妖冶的红艳,水眸中的雾气升腾而起。
“你还委屈?该委屈的人是我吧!”墨颜澈没好气的瞪她,“明知道不该,还是为你动心、动情、吃醋、等待、抗拒、挣扎……兰解语,你真是我这辈子的劫难!”
优雅如仙的储君殿下说完,再也不忍了,他拉过她的手,抬起她毫无防备的下颔,用力吻了下去。
解语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神智飞啊飞的,飞到了九霄云外去。
她的呆笨让墨颜澈不满,他惩罚式的咬在她唇儿上,在她启唇惊呼的一瞬间,霸道潜入。
他的舌灵活追逐着她,在她樱唇中横扫,无所顾忌汲取她的甜美。
随着这一吻的加深,他手指慢慢移动,揽上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桎梏在怀,不许她离他过远。
近一些。
再近一些。
他希望可以抓住她,抓住这个口口声声只要江山的死女人。
五年啊。
他足足等了她五年,才等来了今天。
这个死女人……她又怎么知道,他的心情。
一吻渐停。
兰解语颤着手指,声音哑的不像话,“你……你怎么……”
“这是我要给你的惊喜。”他瞧着她难得的傻相,心情大好,用力抱着她。
“惊……喜……”兰解语抿了抿唇,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被他那般轻薄,连舌尖都……噢!到底是谁说什么水乳茭融的,连舌头都伸进去,这也太……太让人不知所措了!
“本来不想这么快的……可是,你实在不乖……”他亲吻她的耳垂,顺势向下,不轻不重地啃咬她的脖颈。
一向彪悍到让所有人都以为必然“后宫”无数,其实根本连嫩嫩的小手都很少男萻ǐ兜睦冀庥铮运庵?*手段无法招架,身子酥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知不知道身为帝王,最需要的是什么?”墨颜澈在她白皙的颈子上啃出一排青紫,心满意足往上,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上啄吻,时不时咬上一口。
兰解语被他彻底弄迷糊了,若不是他还半抱着她,若不是她的手指还死死抓着他的衣服,此刻的她早已经化为绵水,直接萎在地上了。
被他这般问着,意识还没到位,答案已经脱口而出:“少情,少累,寡也。”
“不错,少情、少累、寡也。”他的唇又贴在解语的唇上,“所以……”
“所以什么?”解语说话的同时,彼此贴着唇儿,声音直接进了他口中。
“所以,不要去惹桃花,少情,但要专情。”储君殿下解释第一条,重重地吻在她唇上,纠缠着她的舌尖,迫使她回应。
方子期就是磗ǐ唷锰一ǎ吨?br/>
等这一吻结束,兰解语气·喘吁吁,储君殿下吻了吻她的眼眸,继续解释:“不要过份担心别人,少累,只要时刻看好你爱的就够了。”
☆、748。女皇陛下万万岁【71】
箫离兮就是那个多余存在的负累——大包袱,弃之。
啄吻蔓延到了额心,他柔柔亲在她发丝上,最后道:“除了你枕畔的人,永远不要相信别人,帝国之心,狭小得只能容下你……以及我。”
兰解语的心跳从始至终都没有平缓过,直到她听见这句话。
似乎,他在暗示什么——
什么呢——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墨颜澈没有给她深思的机会,他长指钳住她精巧的下巴,薄唇已然再度落下。
……
【陛下,你得手了】
凌波宫里,箫离兮还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兰解语离开。
他落寞的目色尽数隐藏在斜飞如蝶翼的长睫之下,明明苦涩疼痛的心,如今麻木不仁了。
方子期三人已经被风汐紫遣走,凌波宫随侍的宫婢也尽数退了出去。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风汐紫与箫离兮。
就算整个人陷入了悲痛,箫离兮也并非对周遭毫无察觉,当最后一个宫婢走出门时,他藏起不该被人发现的神态,淡漠转身。
“既然公主有储君殿下护送,那么,属下也告退了。”
“先别急。”风汐紫自高位走下,满脸微笑,“听说倾月伤了你,伤得重吗?”
“回娘娘,不重。”他平淡回答。
“倾月的武功本宫是知道的,可你……”风汐紫踱步到他身边,不留痕迹看了一眼他的右手,“可你会输,当真是因为武功不如倾月吗?”
“属下,不懂娘娘的意思。”他薄唇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