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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神教乃是多丽国的国教,多丽国与相月国并列当世大国,向来不太和睦,忠勇侯府自然不是想去结交奉神教的人,但风归云背后的另一座靠山西河风氏却是各国政要权贵甚至武道高手都争相结交的对象。
当今天下若论机关一道的顶级宗师自然是非天工圣手齐天乐莫属,但他从来不与任何势力深交,也没有什么宗门家族背景,成名更只是最近这十多二十年的事,所以论权势与整体实力,就不如大陆上有数百年积淀的三大机关世家了。
这三大机关世家分别是西河风氏、夏云峰文氏和鬼三台金氏,其中风氏财力最大,文氏实力最强,金氏最为神秘。
西河风氏与各国权贵明里暗里都颇有些交情,设计制作的军用器械历来都是战场上攻守制胜的顶尖利器。他们信誉超卓,但做起生意来却是出了名的只认钱不认人,不少国家的政要对他们又爱又恨,偏偏毫无办法。
风归云在武道之上是有名的天才人物,二十岁时就突破成为六品武者,可惜在机关方面却天赋不足,所以才决定加入奉神教。
随着他在奉神教的地位以及武道修为越来越高,风氏的人也对他越发重视起来,所以他才会有机会在圣手擂台赛这么重要的场合作为风氏的代表人物出现。
何满子听了大管家一番说辞,想道:还好,他出现在子夜城倒不是全为了悠悠妹妹,不过风氏对悠悠妹妹的兴趣只怕会比奉神教更大。悠悠妹妹在圣平亲王府也好,风氏的人就算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在相月国京城重地对付她。
次日,他一早便写好书信准备让大嘴小灰它们带回去给秦悠悠,结果大嘴未到,风归云信使就送来了一份措辞恭敬的请柬,约他明日晚上到城中著名的酒楼“最高楼”相见。
何满子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风归云这时候找上自己是打的什么主意,考虑一番之后还是婉拒了。
信使离开不久大嘴就到了,听何满子说完前因后果,带着他的亲笔书信急急飞回了圣平亲王府。
大嘴飞到绣楼里时,秦悠悠正在窗下向严棣“汇报工作”。
花园地下库房的图纸铺展在书桌上,秦悠悠聚精会神地讲解着每一处机关的位置与特性,雪白的指尖在图纸上指点移动,甜甜软软的声音也因为专注而显得格外利落清脆。
严棣看上去还是面无表情的老样子,似乎已彻底忘记昨日的不快。两人站得很近,秦悠悠根本没发现严棣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
大嘴满心恨铁不成钢:笨悠悠豆腐都要被人吃光了,还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它没有小灰对秦悠悠那种独占欲,不过却同样看严棣不顺眼,尤其见不得他那副理所当然吃定了秦悠悠的态度。
于是它故意等到秦悠悠解说到一个段落时飞过去插到两人中间,十分高调地举了举脚丫子,亮出爪子上系着的小竹筒暧昧道:“悠悠,有你的信,满子说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讲!”
一边说一边故意嚣张地斜了严棣一眼。
“哦,你等一等。”秦悠悠头也不抬对严棣道,伸手解下大嘴爪子上的竹筒,自顾自走到一边看信去了,完全没注意到严棣眼中掠过的怒意。
还有一个多月……严棣在心中近乎恶狠狠地将日子又算了一遍。
“真是阴云不散。”秦悠悠看完信,叹了口气道。
“你在本王身边,别说一个风归云,就算西河风氏倾巢而出也动不到你一根头发。”严棣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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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千金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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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悠悠瞪大眼睛看着严棣,他站的角度根本不可能看到信上的内容,怎么知道满子哥哥跟她说的是风归云和西河风氏的事呢?
严棣懒得解释,秦悠悠绝不可能说她的“满子哥哥”阴魂不散,结合探子回报来参加圣手擂台赛重要人物势力的动静,要知道她厌恶的对象不是什么艰难的事。
他不想再谈跟其他男人相关的任何事情,指了指书桌上的图纸问道:“这些机关的中枢芯盒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机关之道对于所有机关大师而言都是至高机密,而牵引启动机关的最最精密关键之处就是中枢芯盒,每组机关不论规模大小,所有动作都由大大小小的中枢芯盒操控引导。
为了保守技术秘密,绝大部分高级的中枢芯盒都有特别设计,如果被暴力拆解当场就会彻底毁坏。
严棣虽然对于机关之道所知有限,但这些常识还是比较了解的。
“我前些天已经请梁令去准备了,他说今天就可以把零件材料送到,大概十天左右可以赶制出来。”秦悠悠扁扁嘴巴道。
严棣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心生疑窦:“你把零件图纸随便交给外人,就不怕旁人窥探其中机密甚至仿造?”
说到这个,秦悠悠得意起来:“他们仿造不了的,我送出去的图纸除了芯盒形状规制是标准的,其余内里零件都不过是粗胚,那些小零件还要经过我的加工才能组合安装,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差异,都无法使用。他们拿到图纸研究一百年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严棣心下恍然,难怪她先前会让梁令找普通工匠打造机关暗器,甚至在八归镇随便购买普通绣花针装入机关中使用,想来她那一双巧手才是关键。
想到这里不免想起梁令与杜韦娘向他禀报的事,幸好当日宫里那两个该死的女官不曾真的伤到她的手臂,否则……简直不堪设想。
秦悠悠见严棣沉默不语,咬了咬嘴唇低声下气央求道:“十五天后就是圣手擂台大赛了,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保证不会乱跑的。”她紧赶慢赶就是希望能够在圣手擂台大赛举办之前交差,好求妖怪恩公大发慈悲放她去看看热闹。
“好。去换身衣服,本王带你出去走走。”严棣本来就打算带她去的,所以也不刻意为难。
抵达圣平王府整整半个月后,秦悠悠终于有机会出门放风。
以严棣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在相月国的京城陪秦悠悠步行逛街,秦悠悠也只好隔着车帘看看街景听听大嘴与小灰吹嘘京城里的各种轶闻趣事。
两个围着秦悠悠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就把严棣晾到一旁。
小灰的话题句句不离吃,到子夜城这些天以来,除了睡觉以及在王府协助秦悠悠工作之外,绝大部分时间它都跟着大嘴、驻云飞和小庭花几个在城里溜达。
严棣虽然不太喜欢它跟大嘴,但看在秦悠悠份上,对它们仍是十分大方,所以这几个家伙日日拿着王府的银子花天酒地,几乎把京城最好的酒楼吃遍了。
而大嘴最大的爱好则是打听各种豪门大宅内的狗血八卦。
它有控制普通雀鸟的天赋,可以毫无障碍地与使用不同鸟语的雀鸟沟通,要知道什么消息简直毫无难度。
严棣听着听着也不得不对它们刮目相看,小灰这么一点点个头,仅花了半个月时间,吃过的奇珍美味比他二十多年吃过的都要多,大嘴所说的许多权贵人家的阴私秘闻,连他都不曾听过。
要知道他可是京城里一等一的天潢贵胄,跟在他身边的梁令并不只是王府的总管太监,还曾经是皇室密探的首领。
这鸹大嘴在打探消息方面绝对是他见过的第一高手!
在两只“禽兽”的聒噪声中,第一个目的地终于到达。
马车进入城西一座庄园,小灰蹲坐起身用力吸吸鼻子,失望道:“不是去吃饭吗?怎么没有酒菜香味?”
大嘴抖了抖翅膀哼道:“就知道吃,这里是京城里最大最好的绣庄彩丝坊。”
小灰竖起耳朵从篮子里立起身,兴奋道:“要做新衣服吗?好啊好啊!”
大嘴一阵无力,咕哝道:“要做也不是给你做,高兴什么啊。”
严棣已经习惯性地自动过滤掉它们的废话,非常自然地握住秦悠悠的手将她扶下马车。
车前候着一名衣衫素雅眉目清秀的中年妇人,带了八个俏丽的小丫鬟齐齐躬身行礼:“小妇人汪氏拜见王爷。王爷第一次光临敝坊,真真蓬荜生辉,东西都准备妥当了,里面请!”
严棣“嗯”了一声,并没有松开握着秦悠悠的手,就这么带着她随同汪氏走进庄园内。
“这位姑娘生得真俊,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汪氏看着秦悠悠笑问道。瞎子都看得出来圣平亲王对这个小姑娘有多在意。
汪氏在彩丝坊见多了豪门大户家的夫人贵女,可极少见权贵男子愿意亲自陪同家眷前来的,今日上门的这个却是京城内第一等的权贵。
圣平亲王不近女色的名声响亮得很,汪氏很久以前就听说过这位活阎王的名号,饶她见多识广在这位亲王面前也感到一阵脚软,根本不敢多看他半眼。
再看一副娇滴滴模样儿的秦悠悠轻松地站在活阎王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庄园,完全没有被圣平亲王身上凛冽的煞气影响,汪氏心里忍不住暗暗敬佩……胆子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前些时候京城里就在传说圣平亲王公然接了个女子进府,多半就是她了,生得一副好容貌,难怪活阎王都化成了绕指柔。
秦悠悠听她问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有些犹豫,要不要说真名呢?虽然秦悠悠这个名字说出去人家也不认得,但她现在没易容……
正在她犹豫不决之际,严棣淡淡看了汪氏一眼,一个字没说甚至没有表露半分不满之意,当场就把汪氏吓得噤若寒蝉,不敢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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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裙子你留着自己穿
秦悠悠忽然有些羡慕,看来装弱不如凶相外露来得省事,不过谁让她现在没有凶狠的实力呢?
尴尬的沉默之中,一行人走进一座以竹子修建的别致花厅之中,花厅四壁都是巨大的窗子,午后的日光斜照进来,满室明亮温暖的光华让人心情舒畅。
花厅正中的檀木大案上放了好几叠至少数百张五颜六色不同质地的帕子,汪氏指了指那边笑道:“这些都是小店精选的上等衣料,姑娘看看可有合适的?”
“就这个吧。”秦悠悠随手翻了翻,选出一片颜色顺眼的,就不再细看了,速度之快让汪氏错愕不已,她连茶都未上,这就选完了?
她在彩丝坊这么些年,第一次看到有女人面对如此多华贵衣料不为所动的。
“哈哈,美人儿这是替我三皇兄省钱吗?”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自花厅外传来,接着声音的主人便搂着一个娇媚女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这名男子一身耀目生辉的孔雀绿锦缎衣袍,论相貌称得上俊美非凡,不过眉梢眼角带着明显的阴鸷淫邪,看在对容貌审美不太正常的秦悠悠眼中,只剩坏人、淫贼之类的负面印象。
听口气这也是妖怪恩公的兄弟,秦悠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觉得妖怪恩公那张棺材脸顺眼多了,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孔雀男分明长了一张让人很想反复抽他耳光的脸。
孔雀男不请自来,严棣的脸色依然没什么变化,但秦悠悠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
汪氏脸色全变,强笑着上前躬身作福道:“颐亲王突然光临,未及远迎实是小妇人的不是,还请王爷多多恕罪。”
其实在场人人皆知,这颐亲王分明是仗着彩丝坊无人敢拦他,硬闯进来的。
汪氏一边赔笑一边暗自打量颐亲王身边那女子,容貌艳丽但妖妖娆娆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出身,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彩丝坊的幕后老板来头很大,从来只做皇亲贵族、世家豪门的生意,一般商贾之流就是钱再多也买不到坊里的绣品衣料,更不要说青楼女子之类。旁人因为顾忌彩丝坊幕后老板的身份,也不敢找她们麻烦。
但是今日,颐亲王公然带着一个出身不正的女子前来,要说他不是存心砸场子,汪氏把桌子上那些布样全吃下去都行。
颐亲王仿佛看不见严棣那张棺材脸,自顾自挽着那娇媚女子走到檀木大案旁,伸手摸了一把女子的脸蛋,笑得轻浮浪荡:“娇娇儿,你不是一直想在彩丝坊做几身衣裳吗?今日本王就让你如愿,看上什么只管吩咐下去,看有谁敢说个不字。”
那女子一脸惊喜,媚笑道:“娇娇谢过王爷了,嘻嘻,楼里其他姐妹要知道了一定羡慕死了,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