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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棣好笑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诱哄道:“我想看清楚你,还有你着衣的样子。”
秦悠悠那张小脸因为他的直接瞬间红透,她瞄了瞄不远处那个衣箱,终于决定长痛不如短痛:“绿意她们挑的衣服我没法穿,你去拿你的衣服来,我、我就穿给你看。”
她这算是一次性割地赔款免却后面的麻烦。她看严棣准备的东西如此周全,就有预感他们可能会在禁地里停留一段时间,她的衣箱里那些“**服装”严棣早晚会知道,倒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她想梁令总不会也让府里那些小太监也替严棣准备一堆卖弄色相的衣物吧?
如果真有,为了开眼界,她牺牲一点色相也没关系的。
099 神秘符号
不说严棣的身份地位,就他先前那张僵尸一样的面瘫脸,绝对没有一个正常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应该说,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这个方向去。
想到面瘫冰山状的严棣穿上薄露透的衣衫,那画面真是……太恐怖,太让人吃不下饭了。
秦悠悠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严棣也明白过来了,不用去翻看衣箱里的衣物都是什么样式,他都能猜出个大概。
自己的小妻子虽然某些时候热情大胆,但是以她现在对自己有怨气又充满疑问的态度,是不可能新婚第一日就穿上主动那样诱人的衣裙来面对他的。
想起她之前还莫名其妙对自己发脾气,那多半是整箱子衣服都是那样的,她没有选择了。
这么说来,那一身妖娆动人的黑色衣裙应该还是箱子里头最保守的才是……严棣不否认自己想到这个的时候心头发热十分期待。
不过那些等晚点儿再看也可以,现在有更让他热血沸腾的好东西可看。
严棣抬手从须弥戒指中取出自己的一身衣袍放在池边,笑道:“那好,我等着看。”
秦悠悠扁扁嘴巴,她越是忸怩妖怪相公会越得意,她干脆大方一点快快穿好了是正经。
她很利落抬手一按池壁,身子就离水一跃落到了岸上,她也不必找布巾擦拭,稍稍催动体内真气,身体眨眼就干了。
几步走到严棣面前,秦悠悠虚张声势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乱来,然后便弯腰伸手去取他身边那叠衣袍。
严棣并不阻止,只是放肆地盯着她看,口中调笑:“悠悠,你都不穿亵衣么?”他取出的只是一身外袍。
秦悠悠的身子他早就看得极是清楚细致,就连最隐秘之处也不曾放过。他不过想逗逗她,看她生气勃勃的娇蛮模样罢了。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慢慢看她的每一面,慢慢享受她迷人的身子带给他的无尽欢愉。
秦悠悠明知道他存心逗她,哼一声不搭理,披上衣袍后跑到衣箱那边取了一身还算勉强可以的亵衣背对着他飞快穿好。
靠着那件衣袍阻挡视线。严棣再没有看到什么让人激动的画面。
“你的衣服都在须弥戒指里?”秦悠悠质问道,她穿上严棣的衣服,果然发现大了许多又长了许多,只能勉强凑合着了。
“嗯。”
“都拿给我。”秦悠悠理所当然地恶声恶气道。
严棣淡淡望着她,无声拒绝。
秦悠悠马上改变策略。温柔甜腻道:“替丈夫管理衣物,不是妻子的责任吗?”这么肉麻的话,连她自个儿都恶心了。
严棣却很吃这一套。弹了弹指尖,另一口衣箱落在了地上。
秦悠悠大大松了口气,终于算是解决衣服的问题了。
严棣大大方方脱了身上的衣袍,另外从须弥戒指中去了水囊布巾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上另一身衣物,整个过程都没有避开秦悠悠,也不可能去碰近在咫尺的圣泉。
秦悠悠开始时还有些害羞,后来想到他也看过自己。不看回来太亏了,于是用力多看了几眼。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找到机会把严棣换下来的衣服一手扔进圣泉里毁尸灭迹――早知道这么简单。她刚才就不用白白被调戏了。
两人这么一折腾,又到了该吃东西的时候,秦悠悠舒舒服服窝在严棣怀里大口啃干粮。脑子里想到了一个词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除了睡就是吃!
她进来禁地之前,多向往这里的机关啊,结果进来了这么久,大部分时间是在那个那个,真是太堕落了。
这次严棣倒没有再干什么坏事,俩人吃饱之后就带着她在禁地里参观。
禁地几乎挖空了整个小山包建造,里面规模之宏大称得上鬼斧神工,除了他们进来时行礼的那个有玉璧与玉像的大殿之外,还有三十六座规模略小的大殿,里头分门别类放了各种典籍、丹药、天材地宝等等的东西,王府里那个花园下的库房跟这里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相月国立国已有千年,底蕴果然非同一般。
最让亲友又惊喜的是,竟然有一座大殿里头全是各种机关图谱,图样完整。
不过上边标注与说明里夹杂着许多古怪的符号,要靠这些图纸去搞清楚如何制作,天下间没几个机关师能办到,也能那怪这些图纸放在这里这么多年不见天日。
秦悠悠一见到那些符号,神情就变得很古怪。
“你知道这些符号的意思?”严棣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不妥。
秦悠悠慢慢点点头:“师父教过我……师父说的不错,当年建造这个地方的果然是是他的‘同门’,天下间只有他们会用同一样的符号。”
“同门?这些图纸乃是我严氏先祖所留,距今至少已经有上千年,如果不是因为制作图纸的纸质特殊,此刻早就尽数化作飞灰了。怎么我不曾听闻过有这样一个厉害的机关门派流传至今?”
严棣原先根本没想过秦悠悠竟然懂得图纸上那些神秘符号的意义,他与太后以及皇帝只是想到秦悠悠在机关之道上造诣超群,也许有能力凭借图纸推敲出绘图者的设计原理,将图纸上的机关制作出来。
没想到她竟然有能力彻底看懂这些图纸。图纸上所绘画的机关包罗万有,不少是威力非凡的军械,有些根据注解所说,是可以令普通人拥有秒杀十品武圣能力的神异机关。
如果这些都能够制作出来……就是严棣如此冷静的人,心中也不由得翻起滔天大浪。
秦悠悠捧着一幅图纸,有些茫然道:“师父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们严氏的祖先很有可能跟他来自同一个地方,所以他说他们是同门。”
另一个世界?严棣皱了皱眉头,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转而问道:“这些图纸上的机关你能够制作出来吗?”
“有些可以。”秦悠悠的回答听起来就有些言不由衷。
严棣抽走她手上的图纸放到一边,抱着她捧起她的小脸道:“悠悠,跟我说实话。”
100 难搞的师徒
“我可以做,但是不会做。”秦悠悠皱皱鼻子哼道。
“为什么?”
“师父说这些东西不适合现在出现,会带来很多无法预知的巨大变化,兵器军械就更不用说了,随便一件都可能杀伤无数人命。”她是个很听师父话的好孩子,虽然也会顽皮任性惹师父生气无奈,但是在一些原则性问题上,她绝对跟师父立场一致。
尽管师父给她说的那些故事她不是太懂,可师父从来不会在重要问题上骗她,她相信师父的决定。
严棣挑了挑眉,道:“出嫁从夫,你怎么就不曾这么听我的话?”
“谁说的有道理我就听谁的。”秦悠悠不以为然,言下之意就是认为师父说的话比较有道理了。
“而且你家祖先多半也是赞成我师父的观点的。”秦悠悠指了指被严棣扔在一边的图纸道:“这些图纸与你哥哥送给我的那一个卷轴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卷轴上的机关图为了让一般机关师看懂,所以没有使用这些特殊符号,标注清晰明白,不过水准也跟这里的差了老大一截。
“然后?”严棣淡淡问道。
“你不觉得当年你家祖先绘画这些图纸,是故意不想让人看懂里头的东西吗?不然他完全可以用一般机关师能懂的文字符号作说明。师父当年从我娘亲手里得到过一幅这样的机关图纸,他根据上面留下的印鉴知道这是相月国开国圣祖亲制,所以才会怀疑你家祖先跟他是同门。”
秦悠悠顿了顿继续道:“他接触过许多机关师,试探过文叔叔甚至是相月国宫中供奉的高级机关师,非常确定这种特别的符号,当今天下除了他,就是公认拥有最强机关术、最多机关师的三大机关世家,乃至相月国皇室都无人懂得。你家祖先留下图纸却没有告诉后人这些符号包含的意义,不就是不希望其他人利用图纸做出上面的东西吗?”
她几乎可以肯定严氏的先祖跟师父一样,不想某些破坏力严重的东西太早由自己之手流传出来,但是又忍不住技痒,所以才会画下这些图纸却让它们无人能懂永远尘封在这禁地之内。
“你师父既然跟我扪的先祖看法一致,为什么又教会你去看这些符号?”严棣直指这个巨大的破绽。
秦悠悠道:“因为师父想有个人跟他讨论,而又不想我扪讨论的内容与画下的草图外泄啊。”
严棣有些明白齐天乐对秦悠悠倾囊相授的意图了。
无敌太寂寞,齐天乐的机关造诣确实高出同代机关师太多太多,甚至他巴经找不到可以跟他切磋的人,幸好偶然得来的弟子足够天才,他才有了一个勉强能够交流的对象,但也只敢纸上谈兵。
从秦悠悠所转述的她师父的种种言论看来,这两师徒有许多足以惊世骇俗的绝顶机关都只停留于图纸设计甚至是臆想根本不愿也不敢将它们变成现实。
他有些理解这种想法,但是站在他的立场却绝难认同。
严棣到现在都不是太拿得准这两师徒的机关造诣究竟到了哪个程度。
相传天下间机关师最高不过九品,而如今纵观三大机关世家,连公认的八品机关师都没有,更不要说九品。
五品机关师己经足以横行天下六品绝对是三大家族中的一流人物,而七品都是三大家族里的顶尖强者,每一个都是隐世不出的老怪,连他们是否还健在都无人知晓。
他的小妻子曾说,她十一岁就己经有超越五品机关师的实力三大世家那些所谓的优秀机关师比拼,在她看来就好像小孩子的游戏一般,她一眼就能将它扪看个通透彻底。
梁令曾道亲眼见她一晚上就倒腾出一件至少六品的机关暗器,这还是因为她那时毫无修为,制作能力大打折扣的缘故。
如果能够说服她破译图纸,让工匠扪制作出那些神兵利器、大型军械,那相月国一统天下的计划将会如虎添翼,就算在他大限之前未能完全达成,至少也可以扫除多丽国这个由奉神教把持的心腹大患。
不过眼见秦悠悠十分坚持的模样,这个时候想要她改变主意,她马上翻脸都有可能。
严棣垂下眼晴,掩住眼中变幻的神色,拉起秦悠悠道:“走吧,禁地里还有许多地方你没去过。”
说着就把她硬拎到殿外反手合上大殿的石门。
秦悠悠听得出来严棣有意想让她破译图纸制作出上面的机关,现在是因为她不愿意,就连图纸都不肯给她看了吗?
“小气鬼!”秦悠悠恨恨道。
前面严棣脚步一顿,回身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我扪会在这里留很长一段时间,这些图纸不会长翅膀飞走。”
秦悠悠顿时惭愧了,她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对不起。”她知错马上改,主动抱着他的腰道歉,她不该这么误会他。
严棣笑了笑抱抱算是将此事揭过。
他这么大方,秦悠悠反而不好意思了,总的来说,严棣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虽然很显然在某些方面利用了她,但从没有过伤害她的意图,是世上除了师父之外对她最好的人,自己却因为某些原则眼看着他为难都拒绝帮忙,好像有些说过份。
“你说我扪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为什么啊?过几天我们吃什么呢?”她抱着严棣的手臂决定找些话题哄他开心。
以往她惹师父生气了,也是这么干的。
严棣感觉到她在讨好卖乖,心里好气又好笑,还有几丝暖意一、这小丫头至少还是重视他的感受的。
他现在对齐天乐的感觉很复杂,既感激他教养出秦悠悠这么个可爱有趣的弟子,又妒忌他在秦悠悠心目中的地位。
他要完全得到这小丫头的心,让她全心全意向着他,只能一步步来。
他心里暗叹一声道:“留下来做什么你等会儿就知道了。禁地之内一共有三处水源,其中两个都是我族的圣泉,还有一个普通水源,里头有许多鲜美的鱼儿,我们可以烤了吃。我也带了米面以及一些耐放的蔬果进来……你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