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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悠悠没有多想,大大方方把手递了过去。
何满子握着她的手腕,细心感觉指腹处传来的每一下跳动,过了好一阵终于点了点头,放心笑道:“是我小人之心了。”
他这话是对严棣说的,后者冷着脸没理他。
送走了何满子,严棣站起身大步就往外走去,没理秦悠悠,更不似平时那样主动牵她的手带着她一起离开。
秦悠悠知道他在生气,不过她都还没有生气呢!如果不是他使手段拦着何满子不让他们通消息,人家也不会怀疑他不安好心。
严棣走了几步不见秦悠悠跟上来,转身见她正在问一个小太监往原御书房去的路。
他又好气又好笑,大步走回去示意那小太监退下,板着脸道:“那边正在赶工清理,你去添什么乱?万一再遇上奉神教的人怎么办?”
秦悠悠不理他,转身就往小太监先前所指的小门走。
妖怪相公就知道用奉神教吓她,昨天出了事,宫里头又仔细查了一遍,正是防守最严密的时候,如果这样奉神教的人还能继续闹事,那他未免太过无能了。
严棣走上几步有些无奈地拉着她的手道:“好了,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他长这么大,就是他的皇兄母后,甚至父皇都不曾这么大咧咧地给他脸色看,偏偏千辛万苦娶回来的小妻子却不把他当回事。
“是谁先发脾气了?!”秦悠悠哼道。
“你信你的满子哥哥,不信我这个夫君,难道我不该生气?”严棣牵着她往临时议事大殿方向走。
秦悠悠娇蛮脾气发作起来,硬是站在原地不肯挪步,严棣干脆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拔”起来带着走。
“坏蛋,如果你不是使手段不让满子哥哥见我,他也不会怀疑你。”秦悠悠挣扎了几下发现徒劳无功,忍不住低声骂人。
严棣将她抱到身前,道:“他怀不怀疑与我无关,你让他把脉又是什么意思?”
“让他放心啊,他也是关心我。如果我怀疑你,就不会当着你的面让他把脉了。”原来妖怪相公介意这个啊!
“嗯,算你有道理,我不生气了。”严棣其实也不过是一时意气,回过头来看自己也有些好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计较了?
“我生气!你不尊重我!”秦悠悠气结。
“晚上回去给你好好赔罪。”严棣语气平淡表情正经,不过秦悠悠知道他脑子里肯定在转着很不正经的念头,这个混蛋!
算了,这是在皇宫里,耳目众多,她晚上回去王府再好好收拾他!
皇帝寝宫之中,小六子把刚才在外边发生的一幕巨细靡遗地对皇帝复述了一遍。
皇帝靠在枕上微笑:“朕这个皇弟娶了妻子果然不一样了……”
“是啊是啊!”小六子低头附和,没看见皇帝眼中掠过的寒光。
严棣回到议事大殿,处理完政务,终究还是抽空陪秦悠悠到御书房那边走了一趟,去看圣祖留下的机关布置。
先前御书房倒塌并非完全是皇宫内众多高手与江如练激战的缘故,主要原因是危急之中皇帝发动了这里的机关,逼得堂堂十八品武圣也只得饮恨而归,不过同时御书房也在机关的可怕威力下毁于一旦。
这里让一般工匠清理的话,不知道还要白白送掉多少无辜性命,而且也有可能把其中重要的机关设计外泄,所以只能由皇族里头供奉的机关师带同一批死忠亲卫一起动手,直到今日才算完成。
秦悠悠正是想赶在重建之前亲眼看一看现场“遗迹”,她只看过机关设计图,感觉不太过瘾。
她与严棣一出现,平日鼻孔朝天的机关师们马上两眼发亮扑上来行礼,就是皇帝亲临他们都不见得有这么恭敬。
不是因为严棣权势熏天,实在是秦悠悠这个天工圣手的弟子,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能够听她点拨几句都受益匪浅。
秦悠悠也乐于跟这样有共同语言的人说话。这些机关师都是要参与御书房重建后的机关架设工作的,所以她也放心取出图纸跟他们说明。
不得不说,严氏那位圣祖的机关术已经非常高明,秦悠悠能够改进的地方不多,不过太后不止一次交代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所以她在御书房周边也加设了配套的机关布置,将机关威力覆盖范围扩大到周边三十丈范围。
这样的设计如果完成,江如练再来想全身而退都很难。
严棣静静坐在一边,看着她在一众机关师之中用心讲解图纸,神采飞扬双眼晶亮的模样让他觉得大概这样看一辈子都不会厌。
冬天的夜晚来得格外早,秦悠悠简单把图纸解释了一遍,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站起身无意识一抬头,就见不远处严棣正坐在一个大石墩上望着自己,素来冰冷严肃的脸孔在宫灯昏黄的光线下变得柔和静谧。
两人目光一接,秦悠悠的心跳不由自主漏了几拍,耳中似乎又响起了禁地里他跪在圣祖玉像前所说的话——自今日起,当与妻相守,互相扶持,至死不渝。
所谓夫妻,是不是就是这般,一直在一起,当她抬起头可以看见他就在她身边?
121 需要被保护的武圣
因为这无意识的对视,秦悠悠晚上回到王府也没有再提白事,轻轻放过了严棣先前的“恶行”。
为此她给自己找了借口—她在禁地里答应过既往不咎,那妖怪相公之前做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吧。
“你以后如果背着我自作主张又或者算计我,我就不要你了!”秦悠悠趴在严棣身上再一次严正警告。
严棣只是笑了笑道:“你日日在我身边,我能背着你做什么事?你跟我一起发过誓要相守至死的,想说话不算话吗?”
秦悠悠“哼”一声没有说话,师父说过,发誓什么的,听听就罢了,不用当真。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跟妖怪相公说。
日子就这么忙碌而充实地又过了好些天,皇帝的伤势没有大碍,恢复情况良好,严棣便提出要交还政事,操练军队准备开春一战。
皇帝懒洋洋躺在龙床上,见只得兄弟二人,说话便肆无忌惮起来:“我看永乐你这些日子干得不错,多干几个月,让为兄歇一歇。”
“你歇了整整一个月了。”
“我还当了几年皇帝呢。要不我们换一换,我去操练军队。”
严棣冷冷看着他,态度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啧啧,如今你就只会对弟妹笑,专门摆脸色给为兄看了是不是?反正弟妹还要经常入宫来监督重建宫殿的机关装嵌,你当陪她好了。”
严棣懒得继续跟他废话:“明日我就不来了,你自便。”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永乐,开春对多丽国开战,你可有足够把握?”皇帝见把兄弟惹急了,连忙正色说正事。
“你何时见我打过没把握的仗?”严棣面无表情道。
“也对,回去好好哄着弟妹,她也是关键……呵呵。”皇帝笑得意味深长。
严棣眉头皱了皱没说话。
“怎么?还没哄好弟妹?要不要为兄传你几招?女人嘛,就是嘴硬而已让她们心软不难。”皇帝的面上带笑,眼里的神采却晦暗不明。
严棣没再理他起身离开。
庆春宫中,秦悠悠陪着太后去看过步蟾宫准备的宫灯回来,正坐在太后身边听她吩咐宫中女官与总管太监年节庆典的事。
刚刚发生过江如练大闹皇城刺伤皇帝的恶性时间宫里对于这一次年节庆典格外重视,一来要让康复的皇帝在臣民面前风光亮相,好安抚民心提振士气,二来也有清洗旧年晦气,为即将爆发的大战祈福祝愿之意。
所以虽然诸事繁杂,太后还是坚持要将这次的庆典办得比往年更加隆重。
宫里几个身份比较高,办事较为伶俐的嫔妃也被太后召来打下手反而秦悠悠因为要参与重建皇宫之事,只要偶然来陪陪太后做个样子就行。
在太后心里,只有将来皇帝选立的皇后才是她的儿媳妇,所以对宫里的嫔妃从来冷淡甚至严厉,也没有对谁特别亲近。
宫里头那些嫔妃好几次看到秦悠悠坐在太后身边,太后对她亲热温和的样子都暗暗羡慕妒忌。
小儿子就是受宠,连带小儿媳妇也格外金贵。
太后把事情分派下去,觉得有些乏了挥退了众人,让秦悠悠替她按摩。
“哎,你这双手就是比别人的厉害按在身上真舒坦,宫里那些女官女医就没有一个能跟你比的。”太后舒服地长吁一口气。
“那是因为我有修为啊,而且这套按摩手法是夫君教我的,母后自然觉得特别号。”秦悠悠要甜言蜜语讨人欢心,也是手到拿来的。
太后哈哈一笑,忽然又轻叹一声:“年节庆典之后不久,永乐就要出征了,虽然知道他修为很高,但本宫还是忍不住担心,这一路上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妖怪相公能有什么意外?秦悠悠觉得很难想象,把他放出门,有意外的都是别人。
“御书房的机关你布置得怎么样了?年节之前可以完工么?这么匆忙,会不会不太牢靠?”太后显然也不想多说打仗的事情,很快便转过话题。
“母后放心吧材料都是从皇庄里备下的材料中选最好的,动手建造的都是至少五品以上的武者,牢靠着呢!而且圣祖的机关威力极大,如今更把机关布置扩充到御书房周边三十丈范围内,就是两个江如练杀到,也让他有来没回!”秦悠悠笃定道。
相月国不愧是有上千年积淀的当世强国,皇族内竟有一支如此豪华的秘密“建筑队”,随便一个成员都是五品以上的武者,等闲几十上百个工人才能搬动的巨石梁柱,他们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重建速度又怎么会慢了?
太后似乎对于御书房的安全非常在意,絮絮叨叨文了许多,而且坚持必须要在年节前确保完成,直到严棣前来接人才停下追问让他们出宫回家。
秦悠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就算一时损毁,换个地方将就几天就是了,太后向来很自觉不插手朝廷的事,如果她关心皇帝的寝宫那还正常一点,关心御书房这未免有些奇怪。
回到王府,她将这事告诉严棣,笑道:“莫非这御书房也有什么秘密?”
“不错!”严棣慢慢点头道。
“咦?是什么?”秦悠悠想到自己知道的关于严氏的秘密已经太多,不在乎再多几个了。
严棣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整个皇宫里头,最厉害的机关布置集中在御书房,而不是皇帝的寝宫?”
“谁知道这些弯弯曲曲的?”秦悠悠哼道。
“皇帝寝宫除了皇帝本人及皇后娘娘可在其中留宿过夜,其余人等即便是我又或皇兄的子女都不得停留过夜。但御书房却不同,那里其实是一座堡垒,圣祖建造它,是为了保护自己以及日后可以修炼祖传神功的后代子孙。”严棣说话之时不但挥退了绣楼里所有伺候的人,更以真气将话音隔绝在两人身周一丈范围之内,慎重非常。
“保护你们?!”秦悠悠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十八品武圣要被保护?开什么玩笑啊!
122 妖怪相公的三个弱点
严棣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没什么可奇怪的,再厉害的功法也会有弱点,而且可能不止一个。”
秦悠悠眨眨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问下去。
严棣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告诉你我的弱点,换你保护我可好?”
“好……”秦悠悠几乎没有多考虑就答应下来,如果可以,她也想保护他,她希望他平安无事,她喜欢现在这样,有妖怪相公陪伴、甜蜜温馨的日子。
“圣祖传下的这门功法有三个弱点,第一是怕禁地圣泉里的‘生泉’。生死两泉相生相克,我若是在生泉泉眼附近待久了,生杀之气在体内冲突起来,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那你上次带我到泉眼去喝圣泉水……”秦悠悠想起严棣当时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忽然有些后怕。
严棣像安抚小猫小狗一样摸摸她的脑袋道:“那次是迫不得已,幸好时间不长。”
难怪她刚喝够水就被他拖着逃命一样游回岸边――那确实是逃命!
“那你还在圣泉里对我使坏?!”好色不要命的混蛋!
“你只喝了几口圣泉水,我身上杀气充盈,如果不在圣泉里,我怕你受不住。”严棣想起当日在圣泉中秦悠悠羞怯又情不自禁的模样,双手开始不老实,从寝衣下摆滑入衣内摩挲起来。
秦悠悠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瞪了他一眼,嗔道:“在说正经事呢!不许乱来!”
“不是在说我们在圣泉里做的事吗?你也觉得这是正经事还拦着我做什么?”严棣神情严肃义正词严地反问,一双爪子继续在秦悠悠身上耍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