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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们神毒堂的人,我怎么知道你们神毒堂有什么药?”
“那你——”
“我只是在调查陈家案时发现了一个不合理的地方,那就是:陈家当时有十二个人,而中的那个剧毒的发作速度非常快,试问,这么快的发作速度,如果是下在饭里或菜里的话,只要一人吃了死了,那其他人就肯定不会再吃了,不是吗?”
“所以,你就猜到他们应该是先一起中了全身无力的药,然后再被人下毒的?!”
“对!同时这个情况也让我想到,能把十二个人一起制住,而且没有一点外伤,那这药应该不是通过食物这么简单,而是——可能通过空气传播!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真正得到证实的是三天前。当时周超提到了七昕香,而且说没带,于是我联想到陈家案后,就猜想可能应该带了,但是被真凶给隐藏起来了,所以大家不知道!”
“所以,你今天就吃了乌龙之鳞,故意演出这场戏,为的就是等我这个真凶用七昕香?!”
“NO,NO,NO,不止这些,我的这个局才不是这么简单的呢!”
坐到椅子上,我抬起脸微笑地看着夏友虎。
“夏友虎!你知道我设的这个局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吗?”我认真地看着他继续道,“难道你认为我离开西门大哥,真的只是想混进神毒堂查案吗?”
“难道不是?”夏友虎两眼迷茫地看着我。
“当然不是!告诉你,我的这个局真名叫‘让矛盾冲突激烈明朗,再置之死地而后生’。”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在背后偷偷摸摸搞鬼!在剑圣来了之后你们就再也没动静了是吧?说真的,这让我很讨厌,所以我才故意到你们神毒堂去,故意给你们利用,实际上这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还有,六天前挲泥教明姬门带人来神毒堂闹事也是我叫魏风去挑拨的,再让剑圣宣布要杀夏大哥和三位分堂主也是我的意思,目的——就是为了让矛盾激烈化!然后逼你们出手!”
我微笑着看着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夏友虎,语气十分温柔地说道:
“夏弟弟,你能逼你哥出手,同样,我也能逼你出手!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幕后主谋的?”
“不,你误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就是幕后主谋!要真说知道的话,也是刚刚你自己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你说什么?”夏友虎一副死活都不相信的样子,“那,那你那么早制定这个计划——”
“夏弟弟,你先慢慢听我说!”
我站起来,走到夏友虎面前,开始慢慢解释:
“我真的一点都不清楚真凶是谁!就因为我不清楚,我才用这个方法逼真凶,也就是你们出手的!”
“我不明白——”
“那你认真听就会明白的!”我打断夏友虎的话,“好了,这样吧,接下来我就给你们讲一讲我当时的思路吧!”
接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我开始慢慢讲了起来:
“七天前我无意中闯入神毒堂,然后在与夏大哥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夏大哥被陷害,同时,在这次谈话中我也发现了一个非常矛盾的地方。那就是——”
我看着大家缓缓开口:
“陷害夏大哥的应该是神毒堂的人,但为了陷害夏大哥杀了别派掌门,这似乎太过了。因为这么做的后果是别派要灭的将会是整个神毒堂,而不是夏名棠一个!记得当时夏大哥这么说‘我相信一个聪明的神毒堂里面的人就绝对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对啊,一个神毒堂的人为了毁掉夏名棠一人却赔了整个神毒堂,这种事情实在太过愚蠢,不是吗?于是,我就反过来想,如果这个真凶不是太愚蠢,而是太聪明呢,那会怎么样?”
我停了下来,扫视了一下人群,才继续开口:
“如果,这个人很聪明,那他肯定会料到在武林大会还没开始之时发生这种事,温当家一定会阻止别派报复;他也会料到温当家会请来剑圣调查;他还会料到神毒堂会成为众矢之的,虽然暂时没生命之忧,但却会被江湖人严重压迫打击!也就是说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如果这样,那这个人做这件事情就不是只为了陷害堂主,而是想挑起神毒堂与江湖的恩怨了!”
“那这个人挑起神毒堂与江湖恩怨的目的是什么呢?以我分析了整个情况和想了一整天得出的结论只有三个:一、他这么做是想利用剑圣的手铲除夏名棠;二、他想坐收渔翁之利,让夏名棠和剑圣自相残杀;三、他想逼夏名棠为保神毒堂出手杀剑圣!
“于是,针对这三种情况,我故意设了这个局,让真凶以为时机已到,和不得不出手的地步。
不但如此,这个局还能把这三种情况都引出来:
一、如果真凶是利用剑圣的手铲除夏名棠,那在我们商议要给剑圣下毒时,那他肯定会暗中给剑圣告密,希望剑圣准备好,然后杀了夏名棠;二、如果真凶是想坐收渔翁之利,那他肯定会让夏名棠和剑圣自相残杀,然后等残杀完了他再出手;三、如果真凶是想让夏名棠杀剑圣,那他肯定会救夏名棠,而且自己应该还有别的招数制住剑圣,比如七昕香!所以,我们就先吃了乌龙之鳞,然后,安心地在这里跟你们玩这个游戏!”
接下来我边说边蹲到了夏友虎面前:
“也就是说,你们一切的可能已经完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无论真凶是谁,无论你们怎么玩,都玩不出我的手心,就是这样,明白了吗?哦呵呵呵呵~”
说完偶就给他们来了一串魔女的笑声,吓得个个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夏友虎眼神痛苦地看着我,好久才吐出八个字:
“龙小海……你确实聪明!”
“错!”我打断他的话。表情认真地看着他,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才一字一字地纠正道,“我不是聪明,我是——很。聪。明!”
立时,把个夏友虎气得是差点咬牙吐血!
“等一下……龙小海!”这次是衡步学,只见他一边抽搐一边出口,“我想问你……你刚才问我和夏友虎……给剑圣服过药之后想要剑圣听谁的话……目的是不是……就是让我们自相残杀?”
“……也是,也不是!”我道:
“其实,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知道你是否跟夏友虎一样是为了夏名棠,结果嘛——原来你才是那个最卑鄙无耻、利欲熏心、野心最大的人!连和你这么好,肝胆相照的兄弟也不放过!”
听到我的话,衡步学低下了头,不再讲话,只有身体还在不停抽搐、抽搐。于是我看不下去了,骂道:“他妈的,怎么没人给他解个毒?这么抽啊抽的,多碍眼啊?”
这时,在场的各位似乎才真正反应过来,赶紧解毒的解毒,喂药的喂药,一会儿工夫,衡步学、夏友虎、周超、尚常也就都能站起来了。
最佳女主角!
在夏名棠搀扶下,夏友虎坐到了椅子上和衡步学一起于堂中央等待剑圣判决!
我们则全部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剑圣!
“这件事情——”剑圣淡淡扫视了一眼全场,然后突然说道,“还是交给小海吧!”
“诶?”抬起头看着剑圣,发现剑圣正在对着椅子上的我微笑。
“小海,这案件是你破出来的,应该由你裁决!”
“哦?”眯起眼睛,面带阴险地注视着剑圣,我冷冷开口,“那我是不是有绝对的权利,不管我怎么判,你们都不会反对?”
“对!”剑圣点了点头。
再转身看衡步学、夏友虎、夏名棠等人:“你们呢?”
“要杀要剐,由你便!”夏友虎淡淡说道,面无表情,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好!”我冷笑一声,“你放心,我呆会儿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判决的,不过,现在嘛——”
我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对着剑圣、温当家、魏风、夏名棠就伸出手去:
“来来来,把你们赌输了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一件都不许少!”
四只都怔了一下,于是我火了:
“你们忘啦?就是我们说好的演技大比拼,每个人还压了赌注的,谁演技最好,就颁给他最佳男女主角奖,而且压的注就全部归谁!你们忘啦?你们敢忘?!”
我怒目圆睁,凶神恶煞,虎视眈眈,杀气腾腾……
“没忘没忘,我们当然没忘!”在我的恐怖视线注视下,温当家赶紧拿出一叠银票数道,“我记得我好象是压了三千两!”
“对!”看到大叠银票我乐得合也合不拢嘴。
再转向魏风:“你是压了三百两!”
“知道!”魏风白我一眼,然后不服气地嘟道,“其实我的演技也很好啊,比如那天演你要走的时候,我拦你时的那个表情,那个张开手的动作,多到位多感人啊~~”
“对对对!”我也回他一眼,“不过可惜,你没有表现机会!所以,最佳女主角还是我!”
再转向夏名棠:“夏大哥,还有你,也是三千两!”
“哦!”夏名棠也开始掏钱,于是把个夏友虎气得差点吐血,周超、尚常赶紧转过身拼命偷笑。
收了三家的票票,偶的心里那个乐呀那个兴呀,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呀真高兴~~~
“最后,剑圣伯伯你啦!”跳到剑圣面前,伸出双手,某海一脸期待,“说起来,剑圣伯伯你一直都没说你的赌注是多少呢!”
“小海,怎么会是最后,还有剑寒呢!”剑圣提醒某海,老眼里闪着捉弄的光。
一旁的魏风也接道:“就是!还有说起来,冰块的演技的可是最差的不是吗?所以我认为冰块的赌注应该付双倍!”
“恩,对!”剑圣点头。
于是魏风再次开口:“像刚才,冰块喝口茶都喝呛掉,这演技实在够烂的,对不对?”
“恩!你们说得很对!”某海也赞同,并加入讨论行列,“西门大哥的演技真的很差,每次我在他面前装伤心的时候,他就一副忍什么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害得我大受打击,自信心严重受挫!”
边说某海还边哀怨地望了西门剑寒一眼。西门剑寒赶紧转头,不再看她!于是,某海就跑了过来。
“西门大哥!”专门跑到西门剑寒面前,某海继续罗嗦,“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上次演我要离开的时候,当时我是故意摔倒的,目的是想让自己狼狈一点,伤心一点,被离弃一点,好得到他们同情心的说,所以当时你不应该出来扶——”
“你摔了!”西门剑寒冷冷说道,打断某海的话。
“西门大哥,我都说了我是故——”
“你摔了!”西门剑寒又冷冷说了一次。
“我知道,可是——”某海还想再继续争辩,却被剑圣打断了!
“好了,小海,你先过来吧!”剑圣眼里满是笑意,“剑圣伯伯给你赌注!不过,剑圣伯伯不送你银子,送一件比银子更珍贵的东西给你好不好?”
“当然好!”某海乐极了,马上乐颠乐颠地跑过去了。
看着剑圣,某海心急地道:
“是什么?剑圣伯伯,是什么?”
剑圣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笑看着某海一边伸进手在衣服里慢慢掏。
“快点啊,剑圣伯伯,你快点啊……哎呀,你不是想耍赖吧?怎么掏这么久还没掏出来啊?那我帮你吧,我掏我掏我掏掏掏……”
“小海,你不要挠伯伯痒痒……呀,小海,你不要抓伯伯胡子……不要再扯衣服,再扯就要破啦……小海,伯伯会找给你的,你先放手……”
终于,在经过艰辛万苦的奋斗之后,剑圣把东西掏了出来,交给了某海。
“啊?只是一块玉啊?”某海满脸失望,“这种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花三带在身上还怕摔四看价值也没三千,我不要!还是给我银子吧!”
此话一出,站在某海身后的西门剑寒身上寒气“哗”一下就冲了上来。
“啊秋~怎么突然冷起来啦?”某海擤擤鼻子说道。
于是,后面的寒气又没了。
看着这一切,剑圣笑得更开心了。
“小海,这个东西你真的不要?”
“不要!”
“真的?”
“当然!”
“你确定?”
“剑圣伯伯,我说不要就不要了,你怎么好象很想推销给我似的呀?”
“唉,既然你不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剑圣故意大大叹了口气,收起那块玉,交给了某海银子,然后满意地看到西门剑寒的脸色越来越阴暗!
“哇,今天收了好多钱啊!”另一边某海高兴得又蹦又跳,“虽然西门大哥的钱还没收,但他的钱就是我的钱嘛,以后再收也不迟!”
“好了,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