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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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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女儿身(12)

  子惜的眼珠子努力往上瞅,没有镜子,所以她看不见传说中的孪生珍珠。正当她想将珍珠额坠从脑门上取下来研究一番时,耳畔猛听得风叔一声惨叫。
  “怎么了!?”她也跟着惊叫出声。
  “你怎么还没打耳洞?”风叔拈着珍珠耳坠,有些无措地瞪着子惜的耳垂。
  “……”她不一直是男孩状态嘛!
  ******
  万家楼依旧客流稀疏。
  风叔和子惜一前一后的惊叫声几乎响彻万家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那时的云微摇打开窗户正准备跳楼,因为门被风叔锁了,猛然听见惊叫声,他脚下一滑,呈自由落体状,挂在了万家楼后院的晾衣架上。
  而另一边,同样听见惊叫声的端华推开了子惜的房门,一眼看见穿戴整齐的子惜。
  简雅精致的云鬓,额上一对光泽透明的孪生珍珠吊坠,衬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皎洁的光华。未施脂粉,细眉如远山,双目像一对深海的黑珍珠,唇瓣似粉桃,透着莹润的光泽。身穿白似雪的窄袖细纱软裙,纯洁无暇的兰花纹,整个人恍如盛开在山林水秀间的小苍兰,洁白的,无邪的,一股淡雅,一股绝尘。
  端华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角,脸颊上浅浅的酒窝印一闪即逝,一股妖媚之气从他清逸的脸庞上一掠而过,瞬间便又冷漠下去。
  “你们在做什么?”他冷淡地开口。
  眼前的二人实有兵戎相见之意。
  风叔一手拈着珍珠耳坠,一手拈着一根银针,虎视眈眈地盯着三步之外的子惜。
  子惜一手抓着首饰盒高高举过头顶,做出砸人脑门的起势动作,另一只手掌心对外呈防守之势。
  如果说风叔是预备发射暗器,那么子惜绝对已经是攻守皆宜了。
  二人听得端华询问,几乎同时出声。
  子惜道:“风叔要扎我耳朵。”
  风叔道:“我在给小姐打耳洞。”
  四目相交,空气里火星四溅。
  风叔道:“女孩子戴了耳坠才漂亮。”
  子惜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在我耳朵上打洞就是不行。”其实她就是怕痛,大道理拿出来做做文章而已。
  风叔道:“女孩子十五岁及笄,就该结发打耳洞。”
  子惜道:“我已经十六了,过了及笄的年龄了。”
  风叔道:“那更应该抓紧时间把没做的都做了”
  子惜正欲继续反驳,却见端华接过了风叔手中的银针,她眼神一变,心头一跳,立即闭口,盯着端华一步步向她走近。
  “打耳洞是吗?”端华走到她跟前,指间银针转了转,“为师倒是第一次替人打耳洞。”
  “师父……还是让风叔来吧?”子惜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风叔也是第一次。”风叔眯起眼睛露出了招牌式假笑。
  子惜腿一软,往后栽倒,晕一会儿再说。
  端华适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旁边一送,便将她按在了凳子上,漫不经心地道:“你最好别晕,否则为师手一抖,可能扎偏了,那就得重扎。”


☆、守宫砂,女儿身(13)

  子惜紧张地揪住端华的衣角,再三叮嘱:“师父,您千万看准了扎。”
  端华俯身,纤柔的手指在子惜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缓慢地揉捏,指法温柔腻人,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地传给子惜,令她耳旁酥酥麻麻的,好似昨晚那美好的触感。
  不敢太深的呼吸,生怕打破眼前的宁静,子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端华,莹白无暇的脸庞,犹如晨露般澄澈的眼眸,唇瓣温润似玉露,又似淡粉的桃花瓣。从肩头滑落的墨发如春天细密的雨丝,温柔的荡进人的心扉。
  她似乎闻到了小时候熟悉的香气,淡雅的芳香之中透出一丝微苦的药材味。
  喜欢师父美丽的容貌、风雅的气质、清香的气味,不喜欢师父漠然的表情,冷淡的性子,严厉的手段,可是到最后,那些不喜欢的其实也都是喜欢的。
  就在子惜出神的那段时间,端华已经给她打上耳洞,戴上另外一对小巧精致的珍珠耳钉。
  端华见子惜至始至终痴痴地望着自己,眼底透出至深的眷恋,也有些敬畏,有些无措,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他。这样的神情就像三年前他发现她是女孩,她当时就是用的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发现她是女孩后,他气她、怨她,然后又原谅她。
  女孩便女孩吧,至少她从没想过离开他,哪怕他真的要杀她,她哭着求着也只是希望他别赶走她,始终想着跟他在一起,这份至深至情的依恋,他如何感受不到?
  既然是女孩,以后也不必再练武功,非得闯出个唯我独尊的境界,以后就让她躲在自己的背后,他会护着她,如果他先死,他会在临死前杀死她,让她永远和自己在一起,永远不分离。所以,现在学什么都不重要,那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不过是修养身心的课业,倒也不急着让她学。
  以前紧张的课业一下子空闲下来,他好像从没有认认真真地观察过她,她的人和她的心思。
  “师父为什么会问‘喜欢’的问题?”
  子惜突兀地开口,她注意到端华在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便问了出来。
  害怕师父知道她的心思后会生气,会动怒。可是,如果她主动出击,先打探出师父可能对她采取的种种措施,那么她可以事先找出补救措施,要么扼腕斩情丝,要么置之死地而后生。
  众所周知,暗恋是件劳神劳力的痛苦之事,甜蜜而忧伤,时间一长人会特别抑郁。
  她此刻就感觉自己得了忧郁症,忧郁得风叔都不忍看她,主动退出房间,当然也可能是风叔正巧有事出去。
  反正依照师父的性子定是有问必答,因为师父拥有一颗坦白到过分的心!
  “什么?”端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扭头看着风叔出门又关门。
  师父不是忘了吧?子惜窘迫地盯着端华,口吃起来:“就是……师父不久前问的……徒儿是因为……喜欢师父是师父呢,还是师父是……呃,男人。”


☆、守宫砂,女儿身(14)

  端华回头凝视她:“嗯,是问过。”
  “如果……”子惜小心地呼吸,话在嘴边却艰涩得难以启齿,“师父,如果……徒儿是说‘如果’……您千万别把‘如果’当真……”
  “你想说什么?”端华静静地看着她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
  “如果,徒儿那天回答,呃,其实……”
  “砰!”
  一声巨响!
  窗户被人猛地撞开!
  子惜的话被吓回心底,端华侧头望去。
  只见白衣耀眼的云微摇半蹲在二楼的窗台上,飘逸的广袖从中破裂,露出白皙光滑的臂膀。他左右张望,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端华身上,微笑着问:
  “师父啊,你的徒弟呢?”
  “找我什么事?”子惜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道。
  云微摇愕然。
  眼前的女孩白衣雪纱,文静而不失俏皮,可爱而不失高雅,光洁的额上一对珍珠吊坠,温润而纯洁,无邪而天真,而那双透着熊熊烈火的眼睛也似一对珍珠,只不过更深邃更凝重。
  看惯了穿短打包方巾的子惜,也习惯了平凡无奇的子惜,乍一见穿白裙戴珍珠的子惜,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清雅出尘,竟使他认不出她了。
  惊愕之后,云微摇一个纵跃,如狂风般扑向子惜,一把将她高高举起,原地转了一圈,喜出望外地道:
  “现在的子惜终于配得上美若天仙的我了,正好师父也在,我们马上拜天地,洞房以后再补上。”
  子惜飞起一脚,踹向云微摇的小腹。云微摇的身手总是令她防不胜防,只要是他有意接近她,她就没逃脱过。
  云微摇笑眯眯地受了她一脚,双臂紧紧地搂住她,怎样都不肯与她分离。
  端华冷淡地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二人,转身离去时,柔若无骨的手指飞速扣住云微摇的腕脉,一眨眼便又松了手,仿佛只是在云微摇的手腕上轻飘飘地拂过。
  云微摇的手腕顿时剧痛,手腕处的关节似乎脱臼了,不得不立刻放开子惜。
  端华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悠悠然地走出房间。
  子惜一得到解脱,抄起桌上的首饰盒,敲打云微摇的脑袋,边敲边道:“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准备问师父了,你就不能晚点来?或者索性早点来?非等到关节时刻才来?你赔我勇气!赔我勇气!”
  云微摇护住脑袋,哀声道:“别打脸,打坏了你也要赔我的。”
  “我毁你容,你赔我勇气。”
  “好了好了,我赔给你就是了。”云微摇最受不得自己的脸有丝毫损伤,“你告诉我,你想和你师父说什么?我帮你说去。”
  子惜停止敲打,气鼓鼓地瞪着他。这种事哪好意思说出去?
  云微摇揉着被端华弄伤的手腕,和子惜保持一定的距离,笑道:“你是不是闯祸了?”
  子惜不理他,首饰盒用力砸向他的脑门,转身就走。
  云微摇一伸手,轻轻松松地接住首饰盒,看着子惜离去的背影,眼神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手腕果然脱臼了,就像断了线的木偶,颓然地垂在那里。
  ———今天更完———


☆、抢人亦抢心(1)

  ******
  万家楼大厅。
  君莫染带着任远和二狗子前来和子惜见面,三人看见换上白裙女装的子惜皆是一怔。
  随后任远和二狗子眼睛一亮,他们阴山寨的当家果然非池中之物。
  君莫染则欣慰地笑了,他一直希望子惜还原女儿身,言行举止不一定非得大家闺秀,至少也要有个女孩的样子,以前总担心子惜会被魅姬带坏,或者变成彻头彻尾的土匪,如今这个担心倒是全没必要了。他满含感激地看向坐在子惜身边的端华,看来子惜很听她师父的话,是该管束管束她了。
  子惜扒拉着碗里的饭,心不在焉地偷瞄端华。
  她起床晚了,所以这顿饭是她一个人再吃。师父和她坐一桌,在看一本名叫《登云山记》的游记,这是师父平时的爱好,除了插花、调香之外,写写字、看看书,陶冶情操呢。
  二狗子走近他们一桌,不客气地落座,讨好地打着招呼:“当家的,我们来看你了。”
  任远更不客气,让店小二添了碗筷,胡吃海吃起来。
  君莫染看着他们土匪本性难移,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走到端华跟前,以晚辈拜见长辈的礼节正式介绍自己,不过却得到了端华的完全漠视。他见端华正在看书,多少消除点尴尬,猜想着前辈精神集中,也许并未注意周遭,他不便多打扰,于是微笑着看向子惜。
  子惜被他看的毛毛的,胃口全无,放下碗筷,问:“找我有事?”
  她多怀念素心庄的生活啊!没人打扰,她可以和师父肆无忌惮的在一起。现在呢?昨天和师父重逢后,她就没找到时间和师父安安静静的聊一聊。
  君莫染意识到自己在看子惜时显得不够礼貌,轻咳了一声,道:“我是来跟你说一声,魅姬在瑶池门很安全,不用担心,另外任远和二狗子已经正式拜入瑶池门门下……”
  二狗子抢着说道:“当家的,你放心,我们虽然加入瑶池门,不过也还是阴山寨的人。”
  子惜瞪着他:“你怎么能有二心呢?既然决心做瑶池门的弟子,就不能再想着回去当土匪,别给阴山寨丢脸啊!”嗯,终于能摆脱他们了,以后又可以和师父在一起了。
  二狗子委屈道:“我们说说而已的。”
  任远坚定道:“我肯定不回阴山寨当土匪了,跟着君大师兄当大侠。”他的大侠梦想啊!
  二狗子点头笑道:“就是这样子,当家的,你回阴山寨时告诉弟兄们一声,我和大哥不回去了。”
  子惜乐了,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以后在瑶池门好好跟着君大师兄,惩恶扬善,争取早日当大侠,至于其他,弟兄们都能理解,你们不必太担心了。”她也可以正式脱离阴山寨,不用拖家带口地跟着师父回素心庄。
  子惜和二狗子、任远一通寒暄和告别,三人并没有感到分离的惆怅,相反都挺兴奋,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君莫染见他们聊的差不多了,凝重地问:“子惜,云微摇还在吗?”


☆、抢人亦抢心(2)

  “在呢,我在这呢。”
  慵懒中带着轻笑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传下来。
  云微摇拖着长长的衣摆,一步一步缓慢而优雅地走下楼梯,脱臼的手腕已经接好,只是仍旧刺骨的疼,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盈盈浅笑,在第三阶楼梯上停下步伐,悠然而立,美目流转,淡淡地看向君莫染。
  二狗子试探地问:“云公子,你真是魔宫的人?”
  身在长生岭瑶池门的地界,一言一行自然都在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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