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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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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透着寒气,她呵出一口白雾,微微一笑,悄悄地走近他。
  身后发出“咯吱咯吱”的脚步声,端木玉回身,怀里抱着一坛酒,朝子惜微笑。
  子惜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他别出声,又调皮地对他眨眨眼。
  端木玉笑得愈发灿烂了。
  二人肩并肩,默不作声地走出院子。
  美丽澄净的月光静静地挥洒下来。
  一地的白雪沐浴在月光里,明亮耀眼,晶莹纯净。
  二人走到一处僻静的梅林中,双双坐于石凳上。
  端木玉将酒坛放在石桌上,看着对面的子惜,笑道:“你还像以前一样,很怕你师父啊!”
  “我是怕习惯了,你现在也不是怕老婆了?半夜三更大家都睡着了才敢找我出来。”子惜将酒坛抱到自己面前,动手拆掉封口,酒香四溢,甜滑甘醇的果香在寂静的深夜里散发着悠远的意境,酒香合着雪寒仿佛一缕缕时间轨道,若有若无地追溯着往事。
  子惜深深地吸一口酒香,陶醉又享受地说道:“闻到这股香味,我忽然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端木玉莞尔一笑,凝视着她白雪般纯净的脸蛋,道:“万梅山庄的梅子酒天下一绝,这坛酒是用夏天的荷露酿的,味道比你以前喝过的梅子酒更清醇爽滑。”
  子惜不跟他客气,举起酒坛,毫不斯文地喝下一口,赞叹:“好喝,比你岳父在晚宴上拿出的梅子酒好喝十倍。”放下酒坛,双手交叠着搁在坛口,笑眯眯地望着他,“你不会是因为想喝梅子酒才娶了万梅山庄的梅小姐吧?”
  “当然不是。”端木玉从她手中抢过酒坛,毫不避嫌地与她共喝一坛。
  “你小子居然结婚生子了。”子惜比划着手势,“我认识你的时候才那么点大。”
  “也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结婚了。”端木玉将酒坛推给她。
  “糊里糊涂?那你是有够糊涂的!”子惜又喝一口,“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相识、相知、相爱到相许的?”说完,举坛猛灌一大口,生怕被端木玉抢走。
  端木玉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绝色惊艳的美丽,她更像皓白月光下那纯洁宁静的雪,散发着清幽淡远的味道,回想以前,她似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不怎么上心,有时候看起来有点呆。
  子惜察觉到他的目光,道:“你看我做什么?”依依不舍地将酒坛推给他。
  “有点后悔。”他又推还给她。
  “后悔什么?”她欢喜地接受了。


☆、雪夜故人,玉王爷(11)

  “早知道你和小蝶一样是女孩子,当年我就应该求父皇把你许给我,这样我被遣送青水,你也得跟着我到青水。”端木玉幽幽叹道,似乎在为以前的事情而遗憾。
  “你不爱梅小姐吗?”子惜只当他在以此感叹庄皇后、左相等事,也没放在心上,
  端木玉陷入回忆,说道:“我也不知道,第一次相遇,她在大街上当众拦住我的马车,要我载她一程,当时她穿一身红色纱裙,明艳动人又嚣张跋扈,那感觉好像小蝶站在我的面前……”
  “然后就认识了?在一起了?”子惜惊讶道。
  “嗯,之后都是糊里糊涂的。”端木玉苦涩地笑了起来,“以前我活的糊里糊涂,现在也依旧糊里糊涂,对未来还是糊里糊涂,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子惜突然站起来,上半身前倾,手臂伸出去,重重地拍了拍端木玉宽厚而寂寥的肩膀,郑重万分地说道:“为了有朝一日再聚首!”
  端木玉一抬眼,便看见子惜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少女脸庞,不嚣张不霸道,不艳丽也不倾城绝色,像泼墨的画,淡雅脱俗。
  他抬起手臂,厚实的掌心轻抚她柔滑的脸颊,喃喃:“能重来一次就好了。”
  子惜心中的端木玉就像自家的好兄弟,所以,他即使举止亲昵地抚摸着她的脸,她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妥,反而也拍了拍他俊美的脸颊,道:“你才多大呀,现在重头开始,重新选一条想走的路完全来得及,别太伤感了!”
  她后退坐下,抱着梅子酒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端木玉不问她要,她就不准备和他分享。
  端木玉摇了摇头,突然问她:“你冷不冷?”然后不等她回答,起身脱下自己的雪狐披风,走过去,为她披在肩头。
  雪夜凄清,梅树冷艳。
  情冷冷的万梅林中,端木玉安静地聆听着子惜在阴山寨当土匪的故事,子惜说到兴起,一脚踩着石凳,怀抱酒坛,口沫横飞。
  两人一直聊到黎明,子惜一个人喝下大半坛子的梅子酒,万梅山庄的梅子酒比普通梅子酒度数偏高,子惜又是空腹喝酒,纵然酒量不错,也喝了个半醉半醒,脚步都有些虚浮。
  端木玉原想送她回房,她却贴心地对他说:“你也快回去吧,梅小姐要是醒来见你不在,还以为你深更半夜幽会小情人去了。对了,她快生了吧?我想好了,我要住到你家宝宝出生。”
  “好,过几天住我的玉王府去,随你住多久,玉王府永远为你备好酒菜,为你留一个院子,就算你不在了,我也会每天叫人打扫干净,等你回来。”
  “够兄弟!”子惜拍了他一下,将空酒坛推进他怀里,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回去小心点,别叫你师父发现了。”端木玉小声提醒,子惜的房间就在她师父的隔壁,他记得小时候,子惜一到日落便要赶回素心庄,否则会被她师父惩罚。
  然而,端木玉郁闷地发现,子惜一边摇着手示意她没事的,一边步伐虚浮地直接走进端华的房间,他想拦都来不及拦。
  ———更完,晚安———


☆、雪夜故人,玉王爷(12)

  站在雪夜里遥望端华的房间,半天不见子惜出来,房间里也没特别的动静,端木玉想起恃宠任性的妻子,不得不头疼地赶回去,至于子惜,想来应该不会太糟糕。
  端华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在端木玉心中一直都是长辈,而且又是子惜的师父,也就没多想。
  ********
  冬天的雪夜,寒冷而寂静。
  子惜生怕惊动隔壁的端华,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房,殊不知自己正羊入虎口。
  已是黎明,端华已然处于浅眠当中,细微的关门声和脚步声立刻令他醒来,不动声色地睁眼转头。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近床榻,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昨晚在晚宴上,子惜不敢在他面前开怀畅饮,只喝了一小杯梅子酒,此刻那么强烈的酒气,显然是她半夜三更偷喝酒。当然,她平时不会背着他偷酒喝,此刻的反常只有一个原因,因为端木玉在这里,这个小时候经常和她一起喝酒的青梅竹马,两人别后重逢,以酒叙旧。
  端华不费一丝一毫的脑力,便将子惜夜晚做了些什么猜了个透彻。她的缥缈神功已经小有成果,最近都是十天以上才找他解决一次练功导致的热气,今天不是她需要他的时候,那么她现在贸然闯入,只能是她醉酒糊涂走错了房间。
  果然,子惜似乎没发现床~上有人,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外衣,急不可待地钻进被窝。
  她在雪地里坐了大半夜,酒虽然暖身却没被窝温暖,不过今天的被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暖。
  醉酒加通宵,令她此时困倦万分,也没想别的,哪里温暖就往哪里靠,一条胳膊环过端华的胸口,一条腿压在端华的腿上,几乎半趴在他身上,摄取着他的体温,舒舒服服地睡觉。
  以端华和她的亲密关系,原本无需再忌讳什么,可是断情绝念的毒使端华排斥她的亲近,但毕竟不是首次同床共枕,而且她更过分更霸道的都对他做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如今再不会轻易和她动气。
  端华将她推离自己,她又不知好歹地缠上他,如此反复几次后,端华下手越来越重,子惜终于意识到床~上还有个人,腾地坐起,昏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不过那熟悉的味道和身段,不用眼睛看她也能用肢体感觉是谁。
  “师父你……”
  子惜顿住,酒精和困乏令她的脑袋缺乏判断力,几乎是本能地开始解自己底衣的衣带。在她的心中,这是她的房间,而师父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那肯定是有需求,她很乐意随时随地满足师父的需求。
  端华明白她想干什么,起身握住她的手,叹息般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睡吧。”说着,便要下~床。
  和一个醉酒迷糊的人说话不麻烦,只要将她踹下~床,拎出门即可。可麻烦在于,他对这个人又爱又恨,又气又愧,根本下不了手。


☆、雪夜故人,玉王爷(13)

  子惜浑浑噩噩也没细想,只以为端华的“不需要”是不要她了、嫌弃她了,一时间心慌意乱、大乱方寸,飞蛾扑火般地投入端华怀里,用尽全力紧紧抱住他,害怕他厌烦她、离开她,下一秒再也不见她。
  端华并没闪避,虽然排斥她的亲近,可实际上,每次都是等她亲近自己后,甚至在他身上得到满足后,他才想着要推开她。就像现在,他只是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后仰,双臂撑着被褥,却任由她埋首在自己怀里。
  “师父讨厌惜儿了吗?师父不要惜儿了吗?”子惜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严重误解了端华的意思。她死命地抱着端华,似有“你要走,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决心。
  昏暗的房间里,端华默然无声,他从来就不是个会讲甜言蜜语的人,何况身中断情绝念的毒,没有推开她,已属不易,自然说不出她爱听或者想听的话。
  子惜爱惨了他,想起平日里端华的冷漠,想起每次亲密后自己不得不马上离开,爱时有多欢愉,走时便有多悲伤,自己像送上门结果别人根本不要的残破娃娃。
  子惜在酒精的驱使下,越想越悲观,越悲越痛苦,越苦越绝望,肩膀轻轻颤动,在他怀里轻轻地抽泣。
  端华皱眉,仍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无论哪个女孩在伤心落泪时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可以抱抱她、哄哄她,可是子惜从没在端华这里得到过哪怕一个字的安慰,也不会主动抱她。这样的爱,最后总会疲惫,子惜已经开始觉得累了,却依旧得不到端华的一丝温暖关怀。
  子惜陡然仰头,直直地盯着端华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窗外天色泛蓝,屋内依稀能够分辨对方的表情。
  端华低眸,看着子惜噙着泪的眼睛,眼底似有愤怒,那是对他始终无动于衷的怨恨。
  “师父从没有回答我,师父爱我吗?”子惜语气含怨,那是她几个月前问他的问题,当时他说“七天后再来问我”,可是七天后又发生了很多事。
  端华还是不说话,和她对视片刻后,仿佛是逃避她的问题,别开脸,不看她。
  子惜拿他没办法,下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胸口衣服,仰着头,似乎想将眼泪逼回眼底,无可奈何地说道:“师父被断情绝念的毒左右了心,可是徒儿有时候觉得师父以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毒解了,也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借着酒劲,子惜发泄着积压在心底快要撑破的苦水、委屈、悲哀和怨恨,以及她的渴望,语气一半赌气埋怨,一半消极绝望。
  “惜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师父以后会不会娶惜儿?”问完,子惜安静下去。
  她在等他的回答,可是他假装没听见、假装没看见,就是不会假装安慰她。
  “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子惜狠狠地抱着他,她要将他揉痛揉碎,也好过他永远这样面无表情下去,“恨不得把师父的心挖出来看看,又恨不得自己也吃断情绝念丹,也像师父这样无情无爱,就不会那么累了。”


☆、雪夜故人,玉王爷(14)

  子惜又将脸埋进端华怀里,将眼泪全数抹在他胸前的衣服上,伤心而痛苦地喃喃:“师父,藏在心里的爱虽然苦可是不会那么累,已经说出来的爱,在面对师父的冷情和漠视后,真恨不得从来没爱过师父……”
  端华的身子轻轻地打了个冷战,不知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太久暴露在冬夜寒冷空气里的缘故。他伸手为她拉上棉被,将她露在空气里的单薄身子裹住。
  子惜哭够了,也怨恨累了,一夜未眠困顿交加,却仍在埋怨:“师父怎么可以这么冷……”
  端华感觉到她的手臂松懈下来,便将她放于床~上,为她盖好棉被,自己则起身下~床。
  子惜突然惊醒,拉住他手臂,努力张开困乏的眼睛,盯着他道:“师父还是要走……”
  “你累了,快睡吧。”端华终于出声,随手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望向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似在出神。
  子惜跟他闹了很久,也累了,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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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直睡到当天下午,起床时,端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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