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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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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华对于婚礼的态度依旧是淡淡的,没有喜色,自然也无忧色,每天看着子惜练剑,偶尔喝喝茶、写写字。
  子惜很想参与自己婚礼的筹备讨论,最终没能实现这一想法。一来魅姬和风叔的激烈争执令她退却;二来也有别的事情令她分心。
  朝歌城长大的孩子们一个个走进她的视野,事情杂乱,心情扰乱,也忘记问魅姬为何会出现在素心庄。
  ********


☆、各自所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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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时节的素心庄绿意浓烈,将夏季第一个月的闷热气息阻隔在外。
  端木信派遣监视素心庄一举一动的禁军不曾撤除,端华、子惜、风叔对此并不放在心上,魅姬入乡随俗渐渐也习惯了一群人在附近巡逻,大家都不避嫌,大大方方的过着宁静安乐的小日子。
  这日,宫里派人来请子惜进宫。
  端木信可谓用心良苦,他派出的人是总领内监三宝,给足子惜身份和面子,而且三宝也是老熟人,当年子惜进宫时,每次都是由三宝引路。端木信此举,为的是勾起子惜昔日的情分,令她不忍婉拒。
  三宝露出逢人便讨好的招牌微笑,行了个大礼,道:“奴才三宝,给皇叔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端华听得“太子妃”三个字,微微蹙眉,却不言语,依旧静坐在亭中石凳上,翻阅手中的书,对于三宝的到来不闻不问。
  子惜对“太子妃”三个字相当抵触,敛眉不悦,道:“别叫我‘太子妃’,听了窝火。”
  自赐婚圣旨被端华丢入湖中,皇宫方面再没来人。风叔、魅姬在讨论端华、子惜的婚礼时从未避讳过,消息自然会十分顺利地传入皇宫,然而皇宫什么声音也没有,既不阻止师徒乱~伦,也不撤除子惜太子妃的名分。
  “太子爷请子惜小主进宫一聚,洛大人和上官小姐也在受邀之列。”
  三宝察言观色,见子惜不高兴,便不再提“太子妃”三个字。也不能再叫子惜为“小小王爷”,端郡王是女孩一事只有皇宫、朝廷里的少数人知晓,对外严令禁口,也没特殊处理,通常再过几年后,史书上添一笔“失踪”,也就完事了。既不得罪端华,又保全了惠帝的面子,毕竟女孩封王一事,属于欺君之罪,也是皇家丑闻。
  子惜微微点头,自石凳上站起。太子妃这件事,还是得和当事人当面说清楚,端木信、上官小蝶、洛书,就算以后大家走不到一起了,至少也要最后聚一聚,表明自己的立场。
  端华眼睛不离书页,手臂突然伸出,一把握住子惜的手腕,冷淡地道:“你哪儿也不准去。”
  子惜为难,不想忤逆师父,又不想错过这次的聚会,也许将是最后一次聚会。
  端华抬眸,冷冷地看向三宝:“告诉端木信,我的徒弟绝不离开师父半步,素心庄的大门从未关过,他爱来不来。”
  三宝苦着脸:“可是……”
  “滚!”端华手腕一转,手中的书卷狠狠地向三宝的面门掷去。
  三宝躲闪不及,也不敢躲闪,那本书便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火烧般的疼,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急忙行礼告退。
  端华这才放开子惜的手腕。
  子惜走过去,拾起地上的书,随手翻了翻,看内容是一本医书,然后递给端华。
  端华没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子惜将书放在石桌上,讨好似得说道:“师父生气了?”


☆、各自所求(2)

  “师父生气了?”
  端华扭头不看她,冷淡地道:“不许再有离开我的行为或者想法,否则……”
  子惜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端华又回过头来,深深地凝注她,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身边,叹息般地说道:“我对你越来越没有办法了,以前你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最近不敢困你太紧,怕把你逼走,对你太放松,又怕你跑掉。知道你的话很多都不能作数,却又会被你那些不作数的话影响情绪。如果叫你发誓,你的誓言又从不遵守,得想一个什么办法,才能使你安安分分留在我身边呢?”
  子惜从来没有听过端华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从不说假话,那么多话全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情。原来师父的心里也有彷徨不安的时候,并非像他表面那么的云淡风轻。
  师父的苦恼都是因她而起,因为她的心里装着太多别的东西,不像师父的心那么简单和纯粹。
  以前的师父无心无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而她不顾一切任性地闯进了师父的心里,于是,她在师父的心里便成了唯一的存在。
  师父在她的心里是最重要的,却还没有做到唯一,即便如此,她以前也时常不安、时常彷徨和害怕,更何况是师父呢?
  “天上地下,师父最喜欢住在哪里?”子惜突兀地问。
  端华不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不过仍是细想了片刻,答道:“以前的素心庄就很好,只是总有拘束。”
  “师父喜欢清静的地方,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子惜郑重地凝视端华的眼眸,语态恳切,“师父,我不要多么大的婚礼了,我们找个世外桃源,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什么也不管了,每天只有师父和我,从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好不好?”
  “你知道的,师父从来都不喜欢管任何事。”端华微一停滞,又道:“只是,你不怕寂寞吗?”
  “有师父陪着,就不会寂寞了。”子惜忽然笑了起来,“何况小的时候,师父从不允许我出庄,每天只对着师父,徒儿那时候可从来没抱怨过寂寞。”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师父也许是希望她像小时候那样,眼里、心里、所有的时间都只能围绕师父一个人转。师父没有直接挑明,是因为师父对待感情始终迟钝,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想要的。
  端华摸了摸子惜的头发,道:“你会怪师父吗?总是罚你那么重。”
  “怪的,师父罚我的时候心里很怨恨。”子惜顿了顿,“不过罚完以后,每次师父抱我回房,或者为我搽药,那时候我又全忘了师父的狠心,一心一意认定师父对我是好的,是关心我的,受点皮肉之苦也没什么,只要师父不赶我走。”
  端华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子惜,眼底有种恍然大悟的情绪,语气却依旧是淡淡的,道:“你那么小就爱上师父了吗?难怪你小时候总吵着不准我结婚。”


☆、各自所求(3)

  子惜羞赧一笑:“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师父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端华少见的露出一丝感概之色,道:“果真是家贼难防啊,原来你一早便对我心怀鬼胎,还好我知道的晚,否则也一早便把你掐死了,我这一生岂非要形单只影了?”
  子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师父还说自己说不来柔情蜜语。”
  端华没什么表情,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嗯,师父从不说假话。”子惜温婉微笑,柔声轻问,“那师父是答应我了?”
  “答应了。”端华接着道:“见过上官小蝶,我们再走。”
  “师父……”
  “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理解?”端华揉了揉子惜的前额,“就当作告别吧。”
  ********
  近午时分,天空转阴,似将下雨。
  半个时辰后,雨未落地,素心庄又迎来了一位邀请子惜进宫的人。端木信此次派出的依然是子惜的老熟人,如今在朝廷位高权重,正是洛书。
  洛书对待子惜的态度依旧疏远淡漠,似乎并不愿意见到她,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没多余的表情,他行完礼,便单刀直入:“信儿请你进宫一聚,小蝶和我也都在。”
  他很久没称呼端木信为信儿了,这么称呼不过是希望子惜念着昔日的情分,随他进宫,当然那都是端木信的意思。他如今更愿意称呼端木信为“太子”,人与人之间还是疏离点的好,越是亲近,感情便越深,后果只会盲目冲动,他深知自己是个重感情的人,不在乎对方的行为是好是坏,一味的袒护到底,对端木信他便是如此。
  子惜摇了摇头:“三宝的话没带到吗?师父说的很清楚了。”
  她背过身,望向湖对岸闲步的端华。水湖蓝锦绣宽袖长袍,下摆曳曳,像一池湖水淌过青青草地,柔静的手指轻抚过雅洁可爱的白色小花,水袖便如清风般拂过那一丛似花似雪的六月雪。仿佛感受到她的目光,端华忽然停步,向她望了过来。
  目光相触的瞬间,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
  风叔举着伞走近端华,便打断了这片刻的相视。
  洛书将目光从端华的身上收回,转向子惜时,看见她的笑容温暖而美丽,他道:“其实皇叔从未将太子放在眼里,我们这些人在皇叔的眼里不过是些没长大的孩子,对皇叔的一切约束限制,也都像是玩过家家的把戏吧?”
  子惜平静地答道:“师父不喜欢麻烦,只要一个清静的地方。”
  “我知道,这么多年来,皇叔从未动用过一分权利,可是他的权利太大,他只要动一动嘴巴,朝廷一大半的人就会倒向皇叔,说一句话就能让应秋换主。”洛书的语气里似有淡淡的忧愁,“你没有接触过朝政,永远都不知道皇叔的权有多大。”
  子惜转身看着他,眼神坚定,道:“师父永远不会说出那句话的。”
  “皇叔不说,别人却不得不多一重考虑。”洛书拱了拱手,没有感情地说,“告辞了。”


☆、各自所求(4)

  “等等。”子惜喊他留步。
  洛书转身到一半,又回头看她。
  他刻意疏远子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当年的好兄弟,如今变成了女孩子,令他觉得陌生。子惜又和自己的师父扯不清关系,在子惜身上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不可思议,好像他们已经不在一条线上了。
  子惜往前走出两步,看着洛书,低沉而黯然地说道:“玉儿走了。”
  洛书一怔,玉儿的遗体是由太子亲自送回朝歌城的,他当时头脑空白,有一句话久久回荡在脑海里,直到今天依旧清晰,那是玉儿前往青水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后不会回朝歌城了。
  可是,玉儿还是回来了。
  而他宁愿玉儿永不回朝歌城。
  为什么回来了呢?
  冷冰冰的,再没有温度。
  良久,洛书沙哑地回道:“我知道。”
  子惜犹豫着又道:“李智,他要报家仇。”
  洛书苦笑。
  何必呢?提完玉儿,又提李智。
  去年朝廷丢失一批火药,派他追查其下落。就是那段时期,他发现李智仍活着,改名花离枝,效力于缥缈宫,而朝廷的火药正是李智盗走的。
  他追查到了火药的下落,然而,他亏欠了李智,没有实现当年对李智的承诺,他说过,总有一天救出李智,却始终没有兑现诺言。所以他欺上瞒下,假装一直没能查出火药的下落。岂知,李智用火药对付万梅山庄,而玉儿就葬身在万梅山庄。
  可笑!当真可笑!
  洛书的脸上浮现哀痛和悔恨,却是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理解。”
  是的,他理解,子惜也理解,端木皇家和李家的恩恩怨怨,近得就在他们俩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他们俩都无能为力。谁是谁非,难以下定论,谁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现实太悲凉。
  子惜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信儿要巩固自己的地位。”
  洛书自嘲地笑了笑。
  玉儿,李智,终于轮到信儿了。
  这些年,虽然没了庄皇后、左相、大皇子端木玉,然而,朝廷从不缺争权谋位的官吏,后宫也从不缺争夺皇位的娘娘和皇子。
  太子不是皇上唯一的儿子,在太子之下,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也已成年,谋害从未间断过,时间一长,太子的性格变得越来越疑心。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太子不得不除去一个又一个危害他的人,而他作为太子一起长大的兄弟,也是朝中人第一个要除去的对象,所以不得不联手太子,哪怕满手血腥。
  洛书重重点头:“是。”
  子惜绷紧的脸庞终于有所放松,嘴角浮现一抹浅淡的微笑:“我要嫁给自己的师父,和师父远离纷扰。”
  洛书望向湖对岸伫立在伞下的端华。
  清风细雨里,一袭水湖蓝广袖长衫,风姿如诗如画。
  别说是子惜,就是他也会被那副高不可攀的风骨吸引。
  老师曾说过,皇叔真正的厉害不在于那高于一切的权位,而是那视权位如无物的气度。


☆、各自所求(5)

  洛书叹息着说道:“我也知道的。”
  素心庄里的一举一动是先禀告他,再上报太子,所以他十分清楚端华和子惜之间的事。
  子惜正色道:“你什么都知道。那么,你自己想的,你知道吗?”
  洛书苦涩道:“我的梦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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