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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日子,梁诫好象是转了性,再没用强硬的态度对过落梅,就连两人的闺房之事也是看着她的神色,不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任意索要。
半年多的时间就这么平稳的过去了,落梅的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梁夫人却坐不住了,大儿子成婚五六年才有了梁家的长房长孙,还是去年娶了妾室才有的,如今这小儿子总不会也如此吧?
“你这几日身子可有不适之处?”这日梁夫人唤人叫来了落梅,细细的询问起了她。
“没有,娘,我的身子很好。”落梅刚进房中,听她如此问话还有些没明白,可转念一想也就知道了,原来是婆婆急着要抱孙子。
“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怎么成婚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动静?”梁夫人也承认自己心有些急了,可事关儿子的子嗣总要谨慎些才是。
“由娘做主吧。”落梅没一点儿不安,生活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不过就是梁诫对自己没了兴致,然后扫地出门,如果真是那样的结果,早些来到更好。
没过两天,大夫上门了,细细的把了把脉后,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眼前的落梅。
“大夫,可是我儿媳妇的身子有何不妥?”梁夫人见他迟疑便紧张的开口问道。
“这位夫人可是以往落过胎?。”大夫试探的话刚一出口,梁夫人已经勃然变色。
“你胡说些什么?”她站起来指着大夫的脸大喝道。
“夫人恕罪,小人只是看着脉象随口问问。”大夫赔起了小心,不知道自己说的有何不妥。
“娘,大夫说的不错,我以前是落过胎。”落梅脸上却是坦然的很,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梁夫人却象看着怪物一样,心中只想着她怎么能这么厚着脸皮说出来,也不知儿子娶的是不是黄花闺女?以往还当她一副娴淑的样子,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既然大夫看的不错,那必定知道我儿媳妇的身子是怎么了?”梁夫人强压心中怒火,平复了气息,放低了声音问道。
“这位夫人落胎后失于保养,留了些病根,怕是要调理一段日子才能做生养的打算。”
“那就麻烦大夫给开方子了。”梁夫人恢复了周到的礼节,一贯的贵妇做派。
第 24 章
大夫走后,落梅看着梁夫人气愤的将下人统统撵了出去。
“你做的好事,还有脸说出来?”梁夫人上了年纪,自然喜欢行事沉稳又守礼的人,年轻女子但凡有一些的举止不妥都会看不过眼,更何况自己的儿媳婚前就落过胎。
“娘,我那时没想过能嫁给梁诫。”落梅说的是另一回事,可梁夫人就以为她和别人曾有过苟且之事,已然气的有些身子打颤。
“倒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开通的女子,凌府真是好家教,我们梁家没福气有你这样的儿媳,梁诫回来叫他过来见我。”梁夫人说完这话,气的快步走了出去。
梁诫回府见到梁夫人时,还未听落梅仔细的把经过讲清。
“娘你说的可是真的”梁诫刚进房,梁夫人未等他坐定,便开口命他休妻。
“你也不问问她做的好事?”梁夫人一脸的气恼和心疼,儿子简直就是个傻瓜,也不看看这个女人是什么货色就往家里娶。
“落梅做错了何事?”梁诫心想不过就是半年了落梅的肚子也没个动静罢了,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他的语气很是不以为然。
“何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儿?娘问你,她可是完璧?”梁夫人紧盯着儿子的脸,她不想儿子为了这个女人和自己撒谎。
“娘怎么问起这个了?”梁诫转过了头,有些不太自在。
“今日大夫把脉说她以前就落过胎,你知不知道?”梁夫人有些痛心疾首,儿子的样子明摆着是想护着她,不想多说。
梁诫终于明白娘为何如此激忿了,他心中分不清是何种滋味,只觉一阵阵的发空,没想到以前的事对落梅造成的伤害还没有结束,那个没缘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还是怨恨爹娘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惩罚他们,但自己是罪魁祸首最终受罪的却是落梅。不知道娘是怎么训斥她的。
“她当年在代州时有了身孕,是我不想要,她才喝了打胎的汤药。”梁诫只能这么说,他现在知道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你怎么就做得出来?”梁夫人惊讶的停了正伸向茶盏的手,她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儿子,这怎么可能是自己教出来的,早早的就和人家有了夫妻之实,怪不得没能娶范家小姐,原来自己的儿媳妇也不简单,能先下手把儿子拴的牢牢的。
“是我一时糊涂,她当时也不想。”梁诫说完这话时,梁夫人已然走到他跟前举起手来就要打下去,可最后还是慢慢放了下去。
“算了,你那时也还是不懂事,她也有错,这事儿哪能由着你一个人胡来。”梁夫人还是偏疼自己的孩子。
“是,她就是太由着我了。”梁诫被娘的一句话说到了痛处,当年的落梅可不就是顺着自己性子,全无半点忤逆。
梁诫在梁夫人房中劝了多时,梁夫人才算平息了些。
“娘和你说了些什么?”梁诫回房时,落梅正有些困意,支着手臂在桌上瞌睡着,见他进来忙起身迎了上来。
“娘说让我休妻。”梁诫定定的看着落梅的脸,他想看到的震惊没有出现,落梅只顿了一顿道:”嗯,那你休书上要写些什么?”
“你想要我写什么?”梁诫审视着面前的女人,他讨厌落梅那种满不在乎的模样,是不是因为凌展枫说过能养她一辈子,她就有恃无恐了。
“你只写我无所出即可,我没别的错处。”落梅看来是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一脸的坦然。
“没别的错处。”梁诫好似在无意识的重复着落梅的话,可下一句话说出来,却气的落梅牙关紧咬。
“你以往和上官迟成日的出双入对,那叫没别的错处?”
“别人没你想的那么下作,他又不是一介武夫。”落梅说完这话时已经后悔的要命,她不是怕梁诫对自己怎样,只是怕逞这口舌之快却害得上官一家不得安宁,可梁诫这话明摆着就是说自己勾三搭四,以往他还只是在背后,现在就要指着鼻子说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了,真不知他心里打错了什么主意,还要娶放荡的女人进门?
梁诫握紧了拳头,真想砸碎那桌子,他只是气不过落梅心中打好了离开自己的盘算,连休书写些什么都想的如此周全,自己为了她在娘亲那里左哄右劝,她可倒好,一点儿情不领,自己说她两句痛快痛快嘴还不行。
越想越气的他转身一拳砸在墙上,落梅的身上他是不敢砸的。
“你这辈子只能做武夫的女人,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改嫁。”梁诫长出了一口气后,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在落梅耳边说道,满意的看着她打了个寒战。
这一晚梁诫没了往日的隐忍,骑压在落梅身上,全力放纵的进出,他想听到以往身下人的呻吟,不管是痛苦或是快乐,可无论他怎样的蛮横冲撞,落梅只死死的忍着,一声不吭。
“怎么不出声?嗯?”梁诫脸上不断有汗滴下来,他许久未这样痛快至极,声音自然是轻柔的不行。
“我没那么贱。”落梅的身子象是要被梁诫拆散了一样,酸痛之中她的声音冷漠孤单。
“傻瓜。”梁诫快速的深入,重重的压下,直到舒服的发出长吟。
“别东想西想的,我不过是顺嘴胡说的,你还当真了。”梁诫结束后懒洋洋的平躺着,将落梅的身子放到自己的胸膛上,今日的他格外想念两个人最初在一起的日子,就象现在这样。
落梅没出声,两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梁诫好象疲乏的睡了过去,落梅轻轻的将手臂撑起,想着从梁诫身上离开。
“别动。”她身子刚刚抬起,梁诫一只手臂用力的按下,落梅的两团软雪重又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梁诫的嘴角不怀好意的翘起,另一只手将落梅的右腿捞起也放到自己的身上。
“我累了。”落梅只感觉被大打开的两腿间有粗壮的坚硬又要挤进来,她想躲开,梁诫许久未这样接二连三的索要,她有些吃不消。
“那就让我这样抱着还不成?”梁诫终于还是强按□,落梅应付自己好象很吃力,还是没有以往在代州时的甘之如饴。
“热,我睡不安稳。”落梅轻轻的说道。梁诫心中一紧,曾经的自己好像也这样对她说过,拒绝了曾经她那样单纯和执著的靠近。
梁诫缓缓的放开了手臂,落梅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慢慢的从他身下滑下,先是将梁诫用被子盖好,自己则象以往一样背过了身子,轻轻的侧躺在另一边。
被子底下梁诫的双手握的死紧,他恨不得将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捏碎,可然后呢,还不是要自己将她修补好。算了,来日方长,她总会有回到从前的一天。
又是将近三个月过去了,落梅的肚子依旧是没声没息,虽说宫里相熟的太医也配了上好的汤药每日里喝着。
沉不住气的梁夫人唤了落梅过去,她这次倒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滔滔不绝的讲了半日,只希望落梅放开心胸给梁诫纳妾。
当晚,落梅便将梁夫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甚至是夸大了自己再生育的渺茫,最后一句点到了重点。
“娘说了要纳妾给你。”落梅久未这样长篇大论的说个不停,脸上便有点儿粉红色,看起来比以往多了些生气,也就越发的显得对此事全不在意,甚至在旁人眼中便看成她有些期盼家中多一个人。
“你别理娘说什么,顾好自己的身子就是了。”梁诫心里烦,他不想看见落梅不咸不淡的张罗着给自己纳妾,仿佛夫君纳妾和她毫无关系,那只是每个家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娘已经说了,明日……”
“我说了只顾好你自己。”落梅的话还在继续,梁诫却已经大声喝止了她,他今日有些失控,落梅好像越来越能激怒他,他尝试着安慰她笑上一笑,可到底是失败了。
第 25 章
梁诫进房时,梁夫人正靠在榻上养神。
“娘,你别逼她,是我不想纳妾。”梁诫的话一出口,梁夫人坐起了身子看着他。
“她要是这辈子都养不好,你也由着她。”梁夫人的脸上明显的写着这事儿没的商量。
“她这进门一年还没到,娘你是不是心太急了?”梁诫有些使性子的恼意。
“娘不是怕她以前落下的毛病没那么容易好吗。”梁夫人少见小儿子发脾气,也就有些不高兴,她想自己这难道不是为儿子着想?
“怎么会好不了?不过就是养着呗。”梁诫轻描淡写的说着,那不疼不痒的样子让梁夫人更为光火。
“你娶个妾进门,她愿意养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梁夫人摆明了是要儿子早点儿生孙子。
“娘,我不是大哥,你逼我也没有用。”梁诫的一句话戳到了梁夫人的心上,梁训当年同样和妻子感情甚好,可惜结婚三年才有了一女,梁家二老不顾他反对娶了房妾室给他,还真就生了梁家的长孙,但梁训夫妻却日渐疏离,真是相敬如宾了。
“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梁夫人欲哭无泪,自己这么为儿子难道是做错了,一个一个的都是讨债鬼的模样,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们梁家。
“娘,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还是再等等,也许就快有了呢。”梁诫看着梁夫人伤心的样子当然是不忍,怎么说也是母子,哪有想害儿子的母亲,不过就是疼爱的方式错了而已。
“随你们的便,我就当什么也看不见。”梁夫人灰心的近乎赌气,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倒给儿子提了个醒。
一个月后,梁诫跪在爹娘面前告别。
“是谁在廷上进言让你驻守河东路?”梁夫人有些急红了眼,儿子才回来一年多,又要去北部驻守,当娘的哪里能舍得。
“娘,我自行上书请调。”梁诫的话音刚落,梁夫人已经哭了出来。
“你就是想离开家对不对?就为了那个女人,娘现在也没逼着你纳妾了。”
“不是,娘,她也不想去。”梁诫言不由衷的说道,他心疼娘为他流的眼泪,可他也同样心疼落梅再因为自己受委屈。
“他调任是迟早的事,不过就是看去哪儿罢了,再说他驻守那三年多也安稳的很。”梁老将军很是看得开,儿子是自己的,总要对他有信心才对,话又说回来,谁都不去边境驻守,哪能保得了国家的太平。
“你说的倒轻巧,他不是你儿子?”梁夫人对儿子没辙,只能将炮口对准了丈夫,真不知道这个爹是怎么当的,儿子上书请调时也不说拦着。
“别人的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