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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落梅被自己刚才的叫声吓到,忽想起孩子就在不远处的床上,哪能如此放任,她只能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发出隐忍的‘嗯、嗯’声。
梁诫这次的欢愉尤胜上次,因此不肯安稳的入睡,只将累的没了精神的落梅抱在怀中,从头到脚不断的摸索着。
“累了,咱们睡吧。”落梅靠在梁诫怀中,尝试着睁开眼,可实在是没了力气。
“要睡也不能在这儿。”梁诫的意思就是他还没够,一会儿才会放落梅去床上睡。
“那你在这儿,我去床上。”落梅说着就想从梁诫身上起开。
“急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睡。”梁诫抱怨的将落梅重新置于自己身前,握紧了手中的绵软,用力的按揉着,好似要它揉化在自己的掌中,随着那力道的不断加重,他的身体也再次的紧绷起来。
“今天受不了了。”落梅可怜兮兮的放软了身子哀求着,任梁诫对其又搓又捏。
“那你哪天补给我?”梁诫眼见她确实是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索要,只能下次再痛快了。
“你说哪天就哪天。”落梅见他终于有了松口的意思,便指望着躲一时是一时。
“不许说话不做数。”梁诫眼看着落梅点了头说‘好’,这才抱起她回到床上,将儿子放在两人中间,安稳的睡了。
以后的月余,梁诫明显的是心情不错,常常笑着逗弄起还只会‘咿咿呀呀’的儿子,落梅只当他同公婆一样,看中自己生的是能传宗接代的男丁,才会如此的乐不可支,她哪里想得到梁诫的喜悦是因为他的热情得到了她再次的回应。
平稳安宁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落梅的生辰到了,往年梁诫也想过和落梅一起庆贺她生辰,把那保存完好的金项圈物归原主,可婚后的落梅对他的疏离让他有了怯意,怕她还没放下从前,因此也就没能提起,今年不一样,起码有了儿子这个依仗,况且这段时日两人的欢爱落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他也就丢了以往的顾忌想让落梅知道自己的心意。
“你生辰到了,晚上陪你饮酒好么?”梁诫不想他的提议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应和,落梅只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让他有些不自在。
“好。”落梅略一思索便张口应道,她现在最想知道为什么同一个男人在同一件事上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还记得从前央求他陪自己过生辰时他不耐烦的想拒绝的样子,若不是自己厚了脸皮,他才不会和自己庆贺生辰,可现在呢?
因梁诫有意的灌,落梅喝的大醉,最后只坐在哪里痴痴的笑着。
“你还喜不喜欢我?”这次问话的是梁诫,他将那项圈再次戴上了落梅的身上,也突然明白了落梅为何那日大胆的询问,那是心中的一种害怕,明知道对方心里没有自己,可还是要自欺欺人的听一句假话,让自己有借口将心中得不到回报的爱恋坚持下去。
“喜欢你?我没那么贱。”落梅笑的有些猖狂,带着酒醉之人特有的摇晃。
“你还忘不了以前。”梁诫泄气的问道,都说酒后吐真言,落梅说的恐怕就是心里话,本以为两人在一起两年多,只要是对她好,她就会忘了过往自己的所作所为,可看来今天的事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落梅的声音轻的象是在讲给自己听,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桌上那颤抖的烛火,迷迷蒙蒙的,“贱女人,都说我是贱女人,我才不是,我是他最宝贝的掌上明珠。”落梅的眼中忽然流下一行清泪,她啜泣着站起身,脚步趔趄的向床帐行去,只是没走到便扑倒在地,可能是凉凉的地面让她有些清醒,她又伏在地上咯咯的笑了起来。
第 31 章
梁诫艰难的上前将落梅抱起,轻轻的放到床帐中,怔怔的看着她痛苦的睡了过去,这一晚他没有一丝的睡意,只是将落梅稳稳的搂在怀中,不时的喂她些醒酒茶。
早上落梅醒来时,只觉得脑中一阵空白,她呆呆的看着身旁的梁诫,后者脸上是一贯的微笑。
“我昨儿个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落梅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梁诫问道,她觉得自己好象说了些什么,可是又好像没有。
“能说什么,你醉的睡着了。”梁诫浅笑着的一句话让落梅放下心头大石。
“噢,那就好,就好。”她心虚地冲着梁诫讨好的笑了笑。
“你难道心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梁诫看似不经意的敲打了落梅一句。
“没有。”落梅神情紧绷的否定,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哪能瞒得了梁诫的双眼。
“就你这个傻样子能有什么秘密。”梁诫宠溺的点了下落梅的额头,动作麻利的起身了。
“是啊,傻子能有什么秘密。”落梅微闭了双眼,无意的嘀咕着。
梁诫僵着身子背对着床上的女人一时百感交集,从前这个傻傻的只将自己放进心里的女人现在有了秘密,再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心性了,可这一切不都是拜自己所赐吗?
梁辰六个月了,这一天,梁诫突然的说要带着落梅和儿子回京探亲,倒把她弄的一愣。
“怎么突然想回去看看了?”落梅边收拾东西边问道,梁诫现在做什么决定前也不说和自己商量一下,就连平日里的态度也渐有说一不二的苗头,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生了儿子后就得任他呼来喝去了?这么看来男人比女人还会演戏,还好自己现在够聪明,才不会被同一个男人伤害两次。
“我还以为你想家想的不行了呢?”梁诫的声音明显的露出对于落梅问话的不满意,自己可不单是为了让父母看孙子,还想着让她回家好好和自己的爹娘亲近亲近,再加上她哥哥刚做了翰林学士,做妹妹的总要贺上一贺才对,她兄妹感情是非同一般的好。
“还真是想爹娘了。”落梅大方的向梁诫笑了笑,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她现在更能体会到娘仔细为自己打算的心思了,虽说老天捉弄,让娘的心思落了空。
“不过呆的时日不能太长。”梁诫有些歉意的补上一句,他本想着让落梅独自带上儿子回去长住一段,可又一想,那自己岂不是要孤枕难眠,万万不可。
“能看上一眼就行了。”落梅一直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梁诫若不说回京师那自己也只能陪他在代州城住下去,就算是想家里人也只能靠书信慰籍了,今天的事对她来讲是个惊喜。
梁诫就知道落梅会心满意足的这么说,每次遇到这样的时候他都会在心里骂上自己一句,以往还把她的容易满足当成好糊弄,全无女子的矜持高贵。
这一晚两人的心情都不错,再加上落梅感激梁诫的用心,对他便有些奉迎,欢爱时就难免任其放纵些。
梁诫今日只松松的挽了头发,一度激情过后发丝便稍有些凌乱,加上粗重的呼吸,不断滚落的汗珠,落梅只觉他放松的可爱,便盯着他多瞧了一会儿。
梁诫从她身上翻落了好一会儿,见她还在看着自己,便侧过脸去笑嘻嘻的问道:”我就那么好看?”
落梅失声笑了起来,她受了梁诫的传染,戏谑的说道:“我想起你以前丢盔卸甲的样子。”话说完后她自己也有些愣了,什么时候对梁诫有些没分寸了,难道是有了儿子之后?那这是不是说自己又把他当成了亲近的人。
“那是什么样子?”梁诫一听来了兴趣,伏在落梅身上,用手轻划着她白皙的胸房。
“就是现在的样子。”落梅还在想着刚才闪过的念头,反射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话说出口后的落梅便后悔的要命,哪个男人会喜欢听这样的话,何况自己正被他压在身下,越来越气息不稳。
梁诫的手停在那里好一会儿,漆黑的眼珠别有意味的看了看身下的女人,头深深的埋在落梅的肩窝处,慢慢的咬了下去。
“疼。”落梅痛呼,梁诫还是没能改掉他施虐的毛病,装了两年多装不下去了。
梁诫抬起了头,轻轻的舔了舔刚刚咬出的红印,□的笑道:“让我丢盔卸甲的还不是你,你别说你不喜欢刚才那样。”
落梅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梁诫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自己这是往枪口上撞。
“再来一次吧。”梁诫当然不能放过身下正脸红心跳的女人。
“梁将军,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落梅当然知道这一次没那么好过,梁诫的眼中沉沉的象是大雨来临前的湖面,压抑了太多的□。
“投诚也要有个投诚的样子,哪能只用嘴说说的。”梁诫的手指轻扫过落梅的嘴唇,那红润润的颜色让人只想含在嘴里。
“你还想我挥个白旗不成?”落梅半垂下眼,敌强我弱,知道应该撒娇,因此她娇软的话语间便伴着如丝的媚眼。
“不用,亲一下这里就成。”梁诫指了指自己的唇,落梅成婚这几年还从未主动吻过自己,一点儿都不象婚前那么对自己迷恋。
“别怪我一会儿没疼你。”梁诫见她一会儿没个言语,便继续用力的压了下来,那手也渐次的向下,摩挲着落梅腿间的滑腻处,轻轻重重的一下又一下。
落梅被他用手指深深的一按,心中颤的厉害,哪还能想起别的,仰起脸贴到梁诫的脸庞,轻轻的吻了下去。
梁诫初时还想逗弄落梅一会儿,可身体再没法子忍耐,不等她有何反应便按着她的双肩,用力的吻了回去,那欲望也再次的强悍了起来。
……
“让我歇着吧,明儿个还要赶路呢。”当梁诫气喘吁吁的结束时,落梅软着嗓子求道,她不想再来一次,但依着梁诫的性子,他恐怕还要不依不饶,可一旦他要尽兴了,自己明早便要起不来床了。
“看你这么乖就饶了你。”梁诫见好就收,其实他还想哄着落梅变个样式。他喜欢将做任人宰割状的女人搂在怀里疼爱,仿佛他可以掌控她的一切,可看着落梅刚刚有了点儿以前无拘无束的样子,对于自己的求欢也渐渐的迎合,这时若逼得太紧反倒让她又有了厌烦的心思,那日的生辰不就是个例子。
“快睡吧。”落梅没想到梁诫体贴的将她身子放平,温存的将手臂搭在自己的腰上,拿过被子就将两人盖好。
梁诫没多久就沉沉的入睡了,脸上还留存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落梅虽说现在对两人的欢爱有了些许的期盼,可还是不想和他相拥入眠,也就受不了梁诫如此的亲近,将他肌骨匀亭的手臂抬起,悄悄的将身子挪到一边,方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路上的落梅心情不错,可看着梁诫的脸色就有些发沉,也不知是谁惹了他,总不会上自己,昨晚他可是下狠力折腾了,现在自己这身子还酸呢,虽说当时也是欢愉,但终比不上他兴致勃勃的不知疲累。
回到梁府的当日梁辰便被梁家二老抱了过去,左看右看的舍不得松开手,梁诫无所谓的将儿子留在爹娘处,自己和落梅回了以往的院子安歇。
第 32 章
“辰儿晚上在哪里睡?”落梅边将梁诫外衫接过过问道,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她有些舍不得儿子。
“你不累是不是?”梁诫这一路也没个好脸儿,到了家也没开晴,他的强势总是让落梅想到了从前。
“不是。”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到了一旁,回了婆家后的下意识动作。落梅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进了梁府就如同那没什么身价的青草却非要呆在兰花园里,很是自惭形秽,没办法,梁家母子都曾让她觉得自己和别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她有时甚至会多心的想着,梁诫冷着脸的神情同以往相比就只差鄙夷了。
“你想辰儿?”梁诫无奈的问道,落梅极其小心的动作让他没办法再和她发脾气,何况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为什么发脾气。
“怕他刚到家里不习惯,吵着爹娘就不好了。”落梅谨慎的边想边说。
“你心里就只想着儿子。”梁诫象个赌气的孩子一样剜了落梅一眼。
“没有。”落梅有一点儿知道梁诫为什么这样了,可自己也没冷落他啊,对他可是比以前要热情多了,她一想到这里突然脑中冒出了个念头,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贱女人不成?现在对梁诫的求欢不仅不再是抗拒,甚至有时会乐在其中的与他共享欢愉,他从前还真没说错,自己有时也乐意他那样,在没有了最初对他那种纯纯的爱以后。
梁诫眼看着落梅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懊恼、羞愧,甚至眼中都要滴下泪来,他有些怕了,急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哄劝道:“你这一路也累了,早点儿歇着吧。”
两人回京师的第二日便去了凌府,凌家二老自然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女儿女婿这次给了他们一个惊喜,等看到了外孙子,二人更是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