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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流氓对胖流氓道:“大哥,他说他报了警,不如我们还是走吧!”
胖流氓道:“你有没有脑子?他说你就信,跟他废什么话?好好教训教训他,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瘦流氓慢慢走近陈子鸿。
陈子鸿显得有些紧张。
瘦流氓掏出匕首,在陈子鸿的面前晃了晃。
女人急忙道:“小心啊!”
瘦流氓得意道:“怕了吧?知道怕的话,就别打忧大爷们好事。”
陈子鸿指着瘦流氓的身后,道:“警察来了。”
瘦流氓转过脸去看。
陈子鸿趁机用脚后跟重重踩了一下瘦流氓的脚背,再迅速用右掌外侧击打其头部太阳穴的部位。
瘦流氓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胖流氓结结巴巴道:“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可对这个女的不客气了。”用右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陈子鸿慢慢走近,道:“你看啊!警察来了。”
胖流氓准备转过脸看,笑了笑,道:“噢?你还想来这套,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陈子鸿道:“我真的不骗你。”
陈子鸿的话音刚落,两名警察从胖流氓的身后将其擒住。
中年警察道:“不许动,老实点。”
陈子鸿笑道:“我不骗你吧!”
胖流氓生气道:“你小子耍诈。”
青年警察道:“少废话,走。”推了胖流氓一下。
陈子鸿走了两步,弯下腰捡了女式包,递给女人,道:“小姐,你没事吧?”
女人接过包。
女人道:“真是太谢谢你。”
两人对视了片刻。
女人道:“你,你不是陈子鸿吗?”
陈子鸿道:“你是?噢!我想起来了,你是Angle,安琪?!” 。 想看书来
0015/美丽天使
安琪家,客厅。
陈子鸿在沙发上坐下。
安琪道:“想喝点什么?”
陈子鸿道:“你做主就行了。”
安琪转身向厨房走去。
陈子鸿拿起沙发上放着的一本《股票操作学》,便随手翻了翻。
安琪端着两杯奶茶走了过来,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
陈子鸿道:“你也炒股票?”
安琪道:“随便炒炒,但现在的行情不大好,不是割肉,就是被套,很难赚到钱。”
陈子鸿道:“你炒的是A股,还是B股?”
安琪道:“B股的交易量太小,想买买不到,要卖卖不掉,根本没办法炒,所以,我当然是炒A股啦?”
陈子鸿道:“你不是香港公民嘛?怎么能炒A股?”
安琪:“我是用一个远房姐妹的身份证开的户。”
陈子鸿:“对了,你怎么会来上海的?”
安琪端起杯子,喝了口奶茶,道:“我呀?是跟我老爸赌气,一气之下就跑到上海来了,来上海后又没有什么事情做,觉得无聊,所以,只能炒炒股票打发一下时间。”
陈子鸿道:“噢?你只是‘玩票’而已。”
安琪道:“刚开始的时候是,但时间一长,我发觉投机和赌博不同,股市得确是有规律的,只要用心去了解它,它会成为‘朋友’。”
陈子鸿笑了笑,道:“见解独到啊!要是能和市场成为朋友,那肯定会成为‘富可敌国’的一代巨富。”
安琪道:“是啊!虽然理想化了一点,但我相信只要真的用了心,就算成不了朋友,至少能揭开它的‘面纱’。”
陈子鸿点了点头,也端起杯子,喝了口奶茶。
安琪道:“今天幸亏遇到了你,不然。。。”
陈子鸿道:“没什么啦!就算是别人遇见了,也不会不管的。”
安琪道:“谁说的,你是没看见,很多人经过,都躲的远远的,身怕沾上是非。”
陈子鸿道:“那你以后晚上出门可得小心点。你怎么不坐车呢?”
安琪道:“我本来是开车的,可车子坏了,我准备坐出租车的,一想也都快到家了,干脆走回来吧?哪知道,走了没几步就遇到那两个流氓了。”
陈子鸿笑道:“你啊!为了省10块钱,险些‘羊入虎口'啊!”
安琪道:“我看你‘三下五除二’就摆平了那个拿着匕首的流氓,你是不是学过空手道啊?”
陈子鸿道:“空手道我是没学过,不过,我在美国工作的时候,学过一些‘军警格斗术',学的不精,现在只记得几招了。”
安琪道:“真的好厉害,还没看清楚,就只听见那个流氓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陈子鸿道:“‘军警格斗术'不同于一般的武术,除了快准狠之外,还得加上毒和辣,一般是军警在执行反侵略,反恐怖任务时才使用的。”
安琪道:“我看你是先踩了那个流氓的脚背,这是为什么呢?”
陈子鸿道:“脚背是重要的打击目标之一,因为人的脚背神经密布,肌肉较少,用脚后跟猛踩,会使对手剧痛难忍,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用手掌外侧击打其太阳穴的部位,因为这个部位骨质脆弱。”用手摸了模自己的耳后,“在眼角后大约5厘米,向上大约厘米的地方,有一根颞神经,用掌外侧击打,会让人产生轻微脑震荡,所以就这么两下,那个人就倒了。”
安琪道:“原来是这样,学过功夫的就是不一样,我也应该学一两招来防防身。”
陈子鸿喝了口奶茶,然后放下杯子,道:“这可是‘军警格斗术',可不是‘女子防身术',一个不小心会要人命的。”
安琪点了点头。
陈子鸿道:“唉?这么大房子,你一个人住,不怕吗?”
安琪道:“什么一个人?还有我女儿呢?”
陈子鸿道:“你女儿?她是不是已经睡了?那我们得小声点,可别吵醒了她。”
安琪道:“没关系。”
陈子鸿道:“那她爸爸呢?”
安琪道:“‘爸爸’?谁的爸爸?”
陈子鸿道:“还有谁的爸爸?当然是你女儿的爸爸呀?”
安琪道:“她的爸爸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
陈子鸿表情怪异,心想:哇噻!这个Angle不会是那种水性阳花的女人吧?看样子不太想啊!但连自己女儿的爸爸是谁都不记得了,可见,诶!
安琪道:“要不要见见我的女儿?她很可爱的诶!”
陈子鸿道:“好啊!她今年几岁了?”
安琪道:“还不到一岁呢!”
安琪家,儿童房
安琪打开房门,开了灯。
房间里很空,只放着一个塑料玩具房子。
一只非常漂亮的小白猫跑了过来。
安琪弯腰抱起那只小白猫,搂在怀里。
陈子鸿道:“你女儿呢?”
安琪对小白猫道:“susan,快向陈叔叔问好。”
小白猫“喵喵”叫了两声。
安琪道:“这就是我的女儿susan,可爱吗?”
陈子鸿很惊讶,然后渐渐笑容满面,哈哈大笑起来。
安琪很诧异,然后也笑了起来,笑道:“你之前是不是把我想像成那种‘人尽可夫’的坏女人了?”
陈子鸿笑道:“哈哈,没,没有,哈哈哈。”
安琪道:“还说没有,我看一定有,算了,也不能怪你,都怪我之前没把话说清楚。”
陈子鸿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表,道:“哎哟!都快12点了,我得回去了,我把名片留给你,欢迎随时来找我。”将名片给了安琪。
安琪看了看名片上的内容,道:“天地?金融控股集团?”
陈子鸿道:“你也知道啊?”
安琪道:“香港的财经杂志上经常有相关的报道,我看你名片上的公司LOGO和香港天地集团是一样的,就知道是天地的关联公司。诶!那你岂不是‘股林高手’。”
陈子鸿笑了笑。
安琪道:“哇!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刚刚聊到股票,你都没有说你自己其实就是高手。”
陈子鸿道:“我真的不是什么高手?”
安琪笑道:“去年在启德机场时,你答应过我,要请我吃大餐的,现在我不要吃大餐了。”
陈子鸿道:“那你要什么?”
安琪道:“是不是要什么,你都答应啊?”
陈子鸿想了想,道:“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答应啊?”
安琪道:“没有这么离谱。”
陈子鸿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安琪道:“你能的。”
陈子鸿道:“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安琪道:“我,我要,我要做你的徒弟。”
陈子鸿惊讶道:“啊?做我徒弟?”
安琪点了点头。
陈子鸿道:“你开玩笑的吧?”
安琪道:“我是认真的。”
陈子鸿道:“但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呀!”
安琪道:“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什么朋友,现在有了你这个朋友,除非你没有把我当成朋友。”
陈子鸿道:“我们是朋友。”
安琪道:“离开香港时我对父亲发过誓,我如果不在一个行业里有所成就,我就永远不回香港,所以,我现在选择要在证券界闯出一番天地来,我也好向父亲证明自己不是个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物!我也是有能力的,虽然我是个女孩子,但是我不会输给其他的人。子鸿,你愿意帮我吗?”
陈子鸿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0016/阴谋阳谋
位于新界屯门青松观道15号的青山医院,是最广为香港人熟悉的一间公立医院 ,1961年启用至今,由于青山医院是香港最大及历史最悠久的专业精神科医院,一般香港人都将“入青山”与“神经错乱”、“痴线(神经病)”等一些骂人的话划上等号,即使是三岁顽童也知道其中的含意。好些精神病人就在此渡过了余生。
刘锦玲走进青山医院的大门,前来看望母亲。
刘母经过多年的治疗,病情有所好转,但在季节转换时,病情依然还有翻覆,现在正是香港秋冬季节交替,刘母的精神病又有所发作。
刘锦玲走进重金为母亲租用的单人病房。
刘母正站在床上,一看见刘锦玲,便道:“阿玲啊!快劝劝你爸爸吧!他想不开要跳楼啊!”
刘锦玲走了过了,急忙扶着母亲,道:“妈!小心点,别摔下来。”
刘母道:“别管我,快去劝劝你爸爸,他真的要跳下去了。”对着墙壁哭喊道:“金龙啊!你千万别跳啊!你跳的话,剩下我和孩子们怎么办啊?”对刘锦玲道:“你怎么连劝都不劝啊!”又对着墙壁哭喊道:“金龙啊!你跳了的话,我也跟你一起跳啊!”
一向坚强的刘锦玲,此时也流下了眼泪。
刘母对刘锦玲道:“他要跳了。”
刘母大声尖叫道:“啊!。。。”从床上跳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刘锦玲去扶母亲,道:“你没有摔伤吧?”
刘母竟然推开刘锦玲,道:“你不是我女儿,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克死金龙的,你给我滚,你快给我滚啊!”又对着地板哭喊道:“金龙啊!你为什么这么想不通啊!为什么要跳啊!”用手摸了摸地板,道:“金龙,你流血了。”急忙对刘锦玲道:“快快,快叫救护车啊!金龙快不行了!”又对着地板哭喊道:“金龙啊!你不能死啊!金龙!”爬在地板上伤心的痛哭着。
刘锦玲坐在地上,眼里含着泪水,道:“妈!你等着看吧!我一定要用他们全家人的血来祭奠爸爸和弟弟的在天之灵,和我们母女俩这么多年饱尝的痛苦。”眼神里流露出了深深的仇恨和浓浓的杀气。
陈子鸿家,客厅。
陈子鸿坐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音乐,一边阅览新一期的《金周刊》杂志。
电话响了。
陈子鸿用遥控将音响暂停,接了电话,“喂?”
“你猜猜我是谁?”电话里传来沈美茹的声音。
陈子鸿微笑道:“美茹?我好想你啊!美茹!”
“我也好想你,子鸿!”沈美茹在电话里道。
陈子鸿道:“你都毕业好几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来上海看我啊?我都要望穿秋水,望眼欲穿了。”
“你在上海过好不好?”沈美茹在电话里道。
陈子鸿道:“哎!看不见你,我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
“那岂不是寝食难安?”沈美茹在电话里道。
陈子鸿道:“是啊!你说我还能过的好吗?”
“那我现在就来上海看你,让你饭也吃的香,觉也睡得好,你说好不好?”沈美茹在电话里道。
陈子鸿:“那当然好啦!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