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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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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初吻没了

朱子朗抱着春儿直奔后面的轻榻,平日里他总爱在那儿躺着,家里人都知道那轻榻是四少爷的命根子,没经过他的允许谁也不敢去动。

春儿在他怀里,七八种酒已经完全发挥了效力,她已经快睡着了,但还是能感觉到朱子朗走路带来的震荡,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懒猪……你不要抱着我,我不想被别人看到啦。”

朱子朗笑道:“他们已经看到了。”

春儿撅着嘴:“我要下来。”

“可是粘上了,放不下来。”

“什么粘上了?……什么放不下来?为什么会粘上?”春儿偏着脑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因为纠结着“粘上”的问题,反倒忘了原本是要下来自己走的。朱子朗轻然一笑,把春儿放到软榻上,柔声问道:“春儿为什么和冷韶玉订那个赌约?”

春儿低垂着眼帘,听到这话微微睁开眼:“懒猪,瞧我多讲义气的!我知道你只喜欢……窖香,不喜欢女人,就想着替你把倾慕者都……赶跑!”说完她嘻嘻笑着,又闭上眼睛。

朱子朗坐在榻边,眼里尽是春儿看不到的宠溺和温柔:“春儿,你可知道这样一说,别人会如何认为?”

春儿闭着眼摇头:“不知道。”

朱子朗的眸光暗了下来,是的,她确实还没想过,她忘记了别人会以为她是在和冷韶玉争风吃醋,因为她根本就不吃醋,所以才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苦笑着摇摇头,他又问:“若是你输了呢?”

春儿眯着眼,噗嗤笑出声来:“怕……什么?我输了就……愿赌服输,正好离你远远的,反正我也不……想嫁你。”她笑着,突然睁开眼,借着酒劲儿伸出小手点着朱子朗的鼻尖:“你……没想到我投壶会赢吧?不知道……我有这好本事吧?”

清浅月色下,那娇憨的笑意暖了一池春水,她一笑,小鼻子就皱起来,酡红的小脸上现出两个甜美的小酒窝。那微凉的手指点在鼻尖上,让人心里不由一荡。子朗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声音轻柔:“我知道,春儿,我什么都知道。”

春儿傻傻地看着他,脑子里瞬间有了些许清明:“懒猪,你不要拉着我的手,男女……男女……”

朱子朗笑笑,只觉得掌中的小手柔软滑腻,这一握又怎么舍得放开?他脸上的笑意在扩大,突然将身体凑到软榻上:“春儿,我也困了。”

“下去啦。”

他显得万分委屈:“可是我困了!我们家人都知道,我困了就要马上睡的。”

“那……也不许和我挤。”

“可这是我的轻塌。”

春儿撅着嘴,坚持着挣开子朗的手。这时,她只觉得酒意袭来,自己被浓浓的倦意笼罩着。她垂下眼帘,喃喃地慢慢地说:“懒猪,我是把你当姐妹的。你今天好无理啊,我……可不想被醉溪误会,你说,他要是万一知道……你抱我怎么办?”

朱子朗一只手撑着头,侧过身望着她,声音里带着些许薄怒:“他?”

春儿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我一定要和他解释清楚,我和你是姐妹,你……你喜欢窖香,好不好?”

朱子朗轻笑一声,低声道:“春儿,你是没有机会和他解释的。”

春儿微微蹙眉:“懒猪……你在说什么?我都没听到。你今天怎么总对着我吹气,烦死了烦死了。”她嘟起嘴,胡乱地吹着:“我也要吹你,就吹你!”

正吹得起劲儿,只觉得自己的嘴唇突然间贴上了两片温软,然后,唇瓣被含住,唇齿间探进湿滑的不明物体,这感觉如入云端,是那般的曼妙甜蜜……

“唔……”她溢出一声轻吟,接着,她睡着了。

朱子朗抬起头,无奈地笑笑。夜风轻起,拈起几片落叶,榻上美人长睫低垂,醉态嫣然。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只绣鞋,握住春儿的一只脚,小心地帮她穿上。他的动作轻柔,带着无限爱怜,像是怕万一手重了会把她吵醒……

咦?醉溪?他来了?在一片光芒之中他有如神袛,那片光好强,使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手穿过发丝托在自己脑后,他的头慢慢俯下,啊?这是要做什么?好羞人啊!

干什么?他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脸?还舔自己的嘴?春儿浑身发冷,干什么干什么?春儿不是芙蓉糕啊!

醉溪,不要啦,虽然春儿和你心心相印,那也不能这样啊!她伸手推出去,只听“汪汪”两声叫,她吓得猛然睁开眼睛,然后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狗脸!

“啊——!”春儿大叫一声,那狗生气了,龇着牙冲着她狂吼了几声。春儿一巴掌将那只狗拍远,只听身旁传来懒洋洋的一声:“真是的,刚睡着就被吵醒了。夜光杯,别叫了!”

春儿坐起身定睛一看,发觉自己还在朱子朗的轻塌上,身上盖着薄被。地上站着一只凶巴巴的小白狗——夜光杯,正狗视眈眈地瞪着她!

再一瞧,朱子朗那厮坐在地上,脑袋趴在榻上,微眯着眼睛又要睡着了。

“懒猪。”春儿恨恨地擦着脸上的小狗口水,还不满地往薄被上蹭了蹭,吼道:“你也不好好看着你家的狗?”

朱子朗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我这不是好好看着你吗?怕你睡熟了被图谋不轨的人轻薄了去。”

春儿又是“啊——!”的一声,拉起被子猛地蒙住脑袋,一阵哀呼:“我没被人轻薄,我被够轻薄啦!”

朱子朗笑出声来,伸了个懒腰慢慢站起身,从榻前的镂花小几上端起一碗东西,他掀开盖子递给了春儿:“还温着呢,快把这醒酒汤喝了。”

春儿红着脸,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小声问道:“我睡了多久啦?”

“也就一个半时辰。”

“我爹我娘呢?”

朱子朗抬手指指远处:“听,还在那边。”

悦耳的丝竹声传来,还带着些爽朗的笑声,春儿心里不禁埋怨,爹爹和娘亲怎么不管自己了?大哥也没个影子!他们就那么放心?!555555……害得自己的初吻被一只叫做夜光杯的小狗给夺去了,55555……

026:月下偷窥

来啦……

春儿正懊恼着,那夜光杯叫了两声又往榻上冲。狗不大,脾气却不小,龇着牙扑到春儿身上,又伸出舌头想要舔春儿的手。春儿吓得大叫一声从榻上弹起来,酒也醒了一半。朱子朗唤住夜光杯,笑着问道:“春儿还要回斗酒会那里吗?”

春儿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去,冷韶玉再让我喝酒,我可怎么办?”

“那我送你回去。”

回去?也好,不然爹爹见到自己一定发脾气。可是要懒猪送,是不是要告诉爹娘一声呢?朱子朗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双美目眯起,笑道:“我们去和你大哥说一声,他就在这附近。”

“真的?”春儿开心的蹦到地上,头还晕着,冷不防脚下一软,差点儿没跌倒。她扶住榻沿,揉了揉太阳穴,气呼呼地说:“懒猪,自从认识你,我已经喝醉两次啦。”

朱子朗笑望着她:“春儿,要我扶你吗?”

春儿翻他一眼:“才不要!”

于是,子朗带着春儿穿过回廊,绕到后花园的湖边,春儿心下奇怪,大哥也跑到后花园来了?是来找春儿的么?

“咦?”朱子朗说:“刚才叫夜光杯守着你,我去给你拿醒酒汤的时候还看见玉箫在这儿,这会儿人怎么没了?”

啊?就让一只狗守着?那自己的小脸蛋儿是不是已经被它舔好久了?春儿忍不住摸摸嘴唇,继续哀悼自己的初吻:呜呜,下次再也不喝酒了,还以为是醉溪,结果是只臭狗……

只听远处有人大声说:“这围脖既是你的,何不归跟你要你就给啊?害得我今天不知冷不知热地戴上,真是丢死人了!臭春儿敢戏弄我,等我找到她一定剥了她的皮!”

不用说,这是花容。紧接着连暮天的声音传来:“小女子有什么见识?围脖本事身外之物,朋友想要,怎能不给?你自己不知冷热,又怎能怪到别人头上?”

何不归的声音响起:“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我只是弄个围脖哄春儿开心,谁知道……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几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春儿正要迎上去,朱子朗却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扯着她的袖子,小心地躲到假山后面。

春儿问:“躲着干嘛?”

朱子朗笑道:“难道让花容姑娘剥你的皮?”

春儿咬着嘴唇笑笑,那几个人已经走到视线范围内,还在继续吵,花容说:“围脖还你好了,我才不要戴着让春儿她们笑我。”

连暮天道:“不要!都戴脏了!”

花容气得直跺脚:“不要算了,何不归,那就还给你!”

何不归摇头:“我也不要,我都送给春儿了,拿回来算是怎么回事?难道被人说成是你给的定情物?”

花容火大了,把围脖从脖子上拿下来丢在地上,还跺了几脚:“想得倒美!姑娘我不戴了,谁爱要谁要去!”

他们几个吵得正热闹,园子里传来一阵箫音,连暮天和何不归对视一眼,同时说道:“玉箫?”

那是一曲《妆台秋思》,箫音如同一道悠悠秋水,有一种独特的深沉和了悟,又有遥对月色散尽芳华的淡然,妆台前月貌花容,妆台外秋月霜华,静观花开花落,且听鸟语秋风!春儿听得痴了,以前从来没发现,大哥的箫声居然如此动听!

箫音停了,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玉箫公子的箫音清冽静雅,小女子好生佩服。”

只听呼啦啦几阵风响,春儿突然觉得身边好挤。一回头,就见花容他们几个蹲在后面,都满脸讶异地看着自己和朱子朗。花容一见春儿也在这里,扑上来双手卡住她的脖子,春儿笑着拍她的手。朱子朗连忙捂住春儿的嘴,伸手指了指前面。

春儿悄悄探出头去,差点没叫出声。只见前面石凳上并排坐着的两个背影,不是碧玉箫和槿嫣是谁?借着朦胧月色,可以看到槿嫣垂着头,都能想象她脸上娇羞的模样。

春儿憋着笑,他们俩这会儿怎么也不说话,就这么脉脉相对啊?花容也伏在春儿肩上隐忍偷笑着,对着春儿耳朵悄悄说道:“槿嫣可算是被咱们俩抓到一回,嘿嘿嘿。”

这时候,碧玉箫终于说话了,他望着月亮,深情款款地说:“谁家玉箫剪春怨,琵琶弦上枉缱绻,凝眸纤指幽恨传,一缕情思付云烟!姑娘这诗……让玉箫很是难忘,借着这清朗月色,玉箫……也有一首赠与姑娘。”

春儿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花容差点儿憋出内伤,忙把春儿的嘴巴捂了个严实,好在声音不大,碧玉箫和槿嫣并没有听到。于是这一幕才子佳人的戏码继续上演,只听碧玉箫轻声吟道:“画梁秋深眉黛浅,浅吟低唱宫商泛。曲水流觞心微荡,漾水回溯碧波潭。”

春儿笑得浑身在抖,哎呦,不是故意偷听大哥这酸溜溜的诗啦,可他们俩郎情妾意,吟诗作对的可真好笑啊。

槿嫣低着头,春儿能想象到这丫头脸有多红,只听槿嫣低声说:“玉箫公子……辞采风流,槿嫣心里好生佩服。”

碧玉箫摘下垂在腰际的玉佩:“这个送与姑娘,过几日,玉箫定当到姑娘府上……提亲。”

“嗯。”槿嫣的头垂得更低,两个人越靠越近……

春儿已经笑得抖作一团,何不归和连暮天也强忍着笑意。朱子朗拍拍春儿的背,小声说:“春儿,再笑你大哥就听到了。”

那湖边的两个人刚要依偎在一起,“哈哈哈哈!”花容实在忍不住爆笑出声!

027:婚期提前

马上就要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唰地分开,槿嫣颤着声音问:“是谁?”

花容从后面捂着肚子跑出来,怪声怪调说道:“哎呦,真是笑死我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真是好诗,好诗啊!”

槿嫣本来小脸就通红,这下子更是窘迫不堪,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花容扮了个鬼脸,大喊一声:“后面的都出来,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春儿嘻嘻笑着也从假山后面钻出来,一把夺过槿嫣手中的玉佩,不停地坏笑:“槿嫣啊,这玉佩可要好好收着啊,这可是我大哥的宝贝,连我都不肯给呢!”她边说边瞧着碧玉箫,笑道:“大哥,我还以为春儿喝醉了大哥会来找,原来大哥忙着呢。”

碧玉箫尴尬地轻咳两声:“呃……春儿有子朗守着,我自然是放心的。”

“他?”春儿忍不住从假山后把朱子朗揪出来:“他让小狗欺负我!”

花容笑得更加大声,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白狐围脖,咯咯笑着说:“刚才我还生气呢,这会儿见了玉箫哥哥和槿嫣,我就什么气也没有啦。这围脖这么珍贵哪有不要的道理?我收着,现在谁和我要我也不给!”

春儿白她一眼:“切,还不是自己舍不得。”

朱子朗在一旁,看着面色微红的碧玉箫,笑道:“玉箫,春儿喝多了,身子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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