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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胜雪地肌肤白得耀眼,圆润的肩头极尽诱惑,还有藏在小老虎后面呼之欲出地丰盈,都叫人浮想联翩。子朗咕嘟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某处马上起了变化。春儿笑着说:“相公,我这样抱着你给你暖暖好不好?”
“好。”这声音暗哑而又压抑,春儿噗嗤一笑,当真俯下身来,身体眼看着就要熨帖上子朗的胸膛,突然间在半途又停住,眨眨眼睛说:“不行,这样你会认为我在色诱的,我可是良家妇女,决不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子朗绝望地哼哼出一声,春儿啊,你还有多少招数没使完?再不松绑,天可真就亮了。
他越生气,春儿越高兴,她哼着歌跳下床,拿着把团扇晃过来,娇声问道:“相公,冷吗?”
“冷。”说话的同时还伴着咯咯牙齿相撞的打颤声。
哗哗哗,扇子开始扇风,子朗冻得直咬牙,这小妮子也太狠了点儿,这还不要了自家相公的命。春儿狂扇了一通,皱着眉头说:“相公,你好可怜啊,瞧这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不是说,起这东西是因为敏感吗,原来你比拔毛地公鸡还敏感呢!”哗哗哗,又扇,边扇边观察,还坏笑着不停说:“果真比鸡的疙瘩多,真敏感啊真敏感。”
子朗可怜巴巴地瞧着春儿,她便玩儿得更开心,笑着说“我这摇扇子的功夫,还是赶不上何不归,要不我叫子墨喊他来帮你扇扇?”
子朗道:“何不归倒是想来,可我怎么能叫他进春儿地屋子。”
春儿歪着头想了想:“嗯,说得有理。”她一边扇一边问:“你爱春儿不?”
“爱。”
“你听春儿地话不?”
“听。”
“你以后出去办事儿还会瞒着我不?”
“不了。”声音已经相当微弱。
“嘿嘿,那我也不给你松绑。”
子朗再也不出声,闭着眼睛不动。春儿扇了一会儿,见他没了动静,倒也觉得无趣。她把扇子丢在一边,伸手推推他:“喂,朱子朗。”
依然没有声音。
春儿有些慌了,使劲儿摇着他的身子:“子朗,子朗!”
他还是不动,面色苍白,春儿吓了一跳,莫不是真的玩儿过了火?她手忙脚乱地给子朗解开绳子,一边给他搓着手一边呜咽着:“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她摸摸子朗的肚子,那里已经冻得冰凉,她连忙把衾被给子朗盖上,自己也缩进被子里抱着他哭道:“子朗,我再也不冻你了,你快醒醒啊,呜呜呜
子朗眼睛突然睁开,猛地一个翻身把春儿压在身下。春儿吓了一跳:“臭朱子朗,你使苦肉计!”
子朗笑着亲亲她的脸蛋:“小春儿,我真的想你了。”红唇猛地覆上,春儿不停挣扎,衾被开始翻浪,大床咯吱摇晃。只听春儿呜呜两声喊道:“你别摸我,你的手太凉啦!”
“小春儿,这可都是你自己惹得。”子朗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开始解她颈后的带子。春儿开始软语相求:“好子朗,好相公,咱们先说说话好不?”
“不好。”带着惩罚性的一个霸道深吻之后,春儿地声音又细细地传出:“子朗,你晚上吃饱了没?”
“饱了。”
“啊?你拿着鸡毛做什么?哈哈哈,你别呵我地痒啊……相公,你现在还冷不?”
“不冷。”
春儿理了理子朗稍显凌乱的发丝,然后两只小手勾住他地脖子,看着日思夜想的帅脸,笑道:“好吧,我也吃饱了,我也不冷。”
子朗盯着她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春儿想说什么?”
“那个……饱暖思淫欲啊……”
子朗笑出声来,低头又去吻她,春儿闭上眼睛送上红唇。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嘿嘿的笑声,两个人猛地停住动作,春儿恨恨地说:“朱水柔,谁叫你在外面偷听的?”
门吱呀开了一道缝,水柔把头探进来,小声说:“我就觉得你们俩会非常精彩,果然没叫我失望。”
“嗖”!一个枕头飞过来,极有准头地砸在她脑袋上:“我扔东西从不失手,你应该也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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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偷听和温习功课
“相公,”春儿抱住子朗,噘着嘴说:“水柔最坏,她不学好。”
子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咱们赶紧帮她找个男人,她就不会闲着没事儿了。”
“嗯!”春儿点头,然后又问:“相公,你说水柔配给谁比较好?”
子朗笑道:“春儿说呢?”
“得找个性子温顺的,能惯着她点儿,要不就找个最厉害的,叫水柔不敢造次。”
他们俩正研究着,水柔的脑袋又从门缝里探出来:“四哥四嫂,我叫子墨去看着槿嫣姐那边,她那儿正热闹着呢,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在窗子底下快乐?”
春儿一个高蹦起来,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嚷着:“我要去寻欢作乐,我被偷看了,这就去偷看别人去。”
子朗摇摇头:“不妙,连子墨也被带坏了。”他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春儿摇着他的胳膊:“懒猪,快点儿,你陪我一起去。”见子朗还是懒洋洋的模样,春儿马上威胁:“你要是不去,我就不让你进房!”
子朗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今晚是别想睡了。”
春儿一手拉着不情不愿的朱子朗,轻手轻脚跟着水柔走近槿嫣的窗子,只见子墨捂着嘴蹲在窗子那儿,一边笑一边往窗子上地窟窿里看。一见他们过来连忙招手,小声说:“快来,正好玩儿着呢。”
春儿赶忙凑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窗上戳出俩窟窿,逼着子朗和她一起偷窥。只见朦胧的光影下,槿嫣坐在地上。她身后是一张桌子,那桌子四周垂下若干栏杆,整个变成个小监狱,碧玉箫正蹲在桌子底下被囚禁着。
子朗一见大惊,小声问春儿:“我若是真的趴桌子下面去。是不是也这样?”
春儿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对着他的耳朵说:“你这个坏家伙,你不听话,我的乐子都没了。”
子朗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好在没真地按字条上说的去做。要不然凭春儿的性子,自己一定蹲到天亮。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又问:“玉箫是正人君子,难道他也按捺不住摸到槿嫣床上了?”
春儿揪着他的鼻子,低声说:“我大哥哪会那样龌龊。”她指了指槿嫣的房门道:“自己去看。”
子朗站起身,踱到房门处,只见门上贴了张字条。接着廊前地灯光。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字:想见槿嫣的面,进了门先趴桌子底下去。他不禁失笑,这和春儿那张字条一模一样,玉箫可真老实,还真就跑桌子下面蹲着去了。不过,槿嫣不像春儿那样胡闹,若是叫春儿得了手,她一定能坐到桌子上面肆意虐待,哎呦。好险!
这时。春儿连连冲他招手:“快来,我快被他们酸死了。”
子朗笑笑。他还真有些好奇,槿嫣会如何折磨碧玉箫这谦谦君子。他重新回到窗子底下,屋子里传出了槿嫣的声音,一听就是气呼呼的:“碧家公子,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我觉着一个人独处挺好地,公子又何必苦苦来寻?”
碧玉箫叹了口气,对槿嫣说:“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因为有了槿嫣,我眼中便处处都是槿嫣,又怎能不来?”窗外的几个人一起捂着嘴,天啊,救命,实在是太酸啦!
“哼!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公子既然看着处处都是槿嫣,那人人也都是槿嫣吧?天涯芳草多得是,两位冷姑娘更是芳草中的芳草,碧公子更不用来了。”
春儿笑得直掐子朗胳膊,瞧瞧槿嫣这醋劲儿,不比春儿酸味儿小呢。
“槿嫣,”碧玉箫软语相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心里只有槿嫣一个啊。”
春儿在外面听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想要马上找个地方狂笑几声,子朗掩住她的口,小声道:“春儿,你好生记着点儿,以后我们也对诗玩儿。”
春儿白了他一眼:“没门儿,我只会床前明月光,粒粒皆辛苦。”
水柔在一旁“嘘”了一声,瞪了他们一眼。子墨笑着小声说:“他们已经对了一晚上的诗,我光在这儿复习先生教的诗词啦。”
春儿点点头,冲子墨竖起大拇指:“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子墨真行,偷听人家谈情说爱还能复习功课,真是一举两得。
只听槿嫣又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碧公子,我看我们之间就成了追忆吧。”
碧玉箫这个不甘心呐,他两只手握着囚笼的栏杆,深情款款说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槿嫣送我情。槿嫣,我们怎能成了追忆呢?”
受不了啦!春儿伏在子朗肩头,肩膀剧烈抖动,子朗忙抱紧了春儿和她一起抖,大家都生怕笑出声来惊扰了里面地鸳鸯。春儿笑够了,这才对着子朗耳朵说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子朗送我情,嘿嘿嘿。”
子朗点点头笑道:“玉箫这一句和你地君若大懒猪如出一辙,你们可真是兄妹。”
槿嫣的声音再度传出:“追忆就追忆,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你如此薄情,梦还是早些醒了的好。”
“唉,槿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子墨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我那天也是有苦衷的。想想咱们两个从月下定情到现在,我不就只有这一件事情惹你难过?你瞧瞧子朗和春儿,他们两个互相折磨那么久,我都看不过去!我可绝不会让槿嫣生着病跑出去那么远找我。”
春儿扭头冲子朗做了个鬼脸,子朗笑笑搂紧了她。夜里风凉,可别冻坏了。他心里暗想:玉箫这是替春儿抱不平啊,还是借这事儿表明心意?可是贬损朱子朗,抬高碧玉箫,这也有点儿太不厚道了吧?
“呜呜呜,”屋子里槿嫣开始抽泣:“你坏死了,我这些天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唉!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你若是负我,叫我情何以堪?”
碧玉箫伸出胳膊探到笼外,试探着握住了槿嫣的手:“槿嫣,我也是,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心里凄苦着呢。”
槿嫣擦了擦眼泪,抬起头问:“玉箫,你……你真的和我一样?”
“一样。槿嫣,我们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槿嫣回握住碧玉箫的手,使劲儿点点头:“嗯!”
哈哈哈子外传来阵阵狂笑,春儿他们实在忍不住了!只听子朗在外面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唉!玉箫,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啊!”
那个啥也快被酸死了
100:小别胜新婚
槿嫣和碧玉箫一听见外面的动静,吓得俩人赶忙松开了手。门外的人一起起哄,只听春儿道:“槿嫣,我也跟你学会啦,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你们这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啊!”
这时水柔起了个头,大家一起背诵:“谁家玉箫剪春怨,琵琶弦上枉缱绻,凝眸纤指幽恨传,一缕情思付云烟。”接着又是一阵狂笑,槿嫣忙把碧玉箫放出来,打开门红着脸说:“你们真是讨厌死了。”碧玉箫因为在桌子底下猫着,头发有些乱,发髻有些歪,脸上很无奈,他拉住槿嫣的手,有些生气地对子朗说:“子朗,小孩子胡闹,你也跟着取笑我。”
“大哥,”春儿甜甜地叫了一声:“我若不拉他来,怎么能领略哥哥嫂嫂的才华?真是羡煞旁人呢!”
一听“嫂嫂”两个字,槿嫣的脸更红,把脸埋在碧玉箫怀里不敢抬起,突然身后传来花容的大叫:“四俊里面来了两个?我这里怎么没人来?该死的老古板呢?”
子朗回过头去,笑眯眯地望着花容:“暮天不肯来,他说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坚持和不归在船上守着。”
花容气得掐着小腰:“这个死木头!人家都惦记着如花美眷,就他弄得自己跟个圣人似的,我这就去教训他。”说完扭身就往船下冲,春儿连忙上前拉住她:“花容,要矜持!”
“矜持?你追你家相公的时候你咋不矜持?这个老古板,我今天要是不和他好好说道说道,我花字倒着写!”
春儿笑嘻嘻地拉着她:“我吧。其实真想看热闹来着。可是都这么晚了,你们要是吵起来,我们还得拉架,一切等明天再说好不?明天,我保证老古板屁颠屁颠儿来看你。”
花容挑了挑眉:“真的?”
“真的。”
花容这才作罢。气呼呼回房去了,水柔打了个哈欠:“我这没人疼的也该回去睡觉去了。”
春儿嘿嘿坏笑着:“水柔,把何不归送你好不好?”
水柔大声说:“不好!我就要莫少离那样地。”说完还哼了一声。一甩头也进了房。子墨看看默不作声地槿嫣他们,再看看甜腻依偎的四哥四嫂,笑着说:“我终于不用两头做奸细了,我也睡觉。”
“都走了?别走啊,我还没玩儿够呢。”春儿这个遗憾呐,子朗打了个哈欠,一把将她抱起:“还玩儿?回去躺着去!”
终于躺上了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