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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跟华人艺术团体达成协议,让这几家团队选出人来饰演剧中的亚裔妇女,*还是*,只是演员换成了真正的亚裔。事情这样摆平,真让人有点啼笑皆非,黄主席讲起这事还在不平。
这只是发生在美国的歧视亚裔事件的冰山一角。以往发生的歧视亚裔,侮辱华人的事,我只是从当事人或者知情者或者新闻报道中知道,而近几年发生的事,我就在纽约,也亲历了华人的抗议和示威*。
如:2005年,狂想97(Hot97)电台播放海啸之歌,丑化、侮辱华人人格,取笑海啸遇难者;2007年,纽约电视台CW11新闻节目中,报道诬蔑中餐馆出售“芥蓝鼠”;2007年,狗窝广播节目,在节目中直线电话中取笑、*餐馆接线员;2008年,CNN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卡弗蒂在节目中辱骂中国人“50年来基本上是一群盗贼和呆子”;2008年,华人华侨为奥运会圣火传递中出现的种种干扰而示威或*的行为,等等。这些,让我感受到华人受到的歧视、侮辱,也让我看到华人团队抗争的力量。
华人不可辱,怒吼传遍美国。
“海啸之歌”:用灾难嘲笑华人(1)
2005年1月,人们还在追悼东南亚海啸死难者,全世界都在筹款救灾,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但此时,美国纽约市一个名为“狂想97”的广播电台,从1月18日到21日,连续3天在收听率很高的早点节目“琼斯小姐”中,播放了他们“独创”的丑化华人和取笑亚裔难民的“海啸之歌”。这首歌的旋律采用美国歌手30年前为援助全球饥民而谱写的一首歌“四海一家”。该节目不仅播放这首歌,主持人还以嘻哈风格,调侃、取笑、丑化亚裔,甚至还以热线方式与观众讨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最后,该台非裔主持人,同时也是嘻哈歌手的琼斯,带头唱起了“海啸之歌”,另外还有其他主持人合唱。造成几十万人伤亡的海啸悲剧,被他们以一种风趣的方式当作笑料。这首歌的歌词大意是这样的:
阳光灿烂,我去海滩,20尺高的大浪前来,把你的国家冲走,无人能从大浪中逃生。
你被大浪卷走,你最好快跑,吻着你的屁股被冲走,去寻找你的妈妈,我刚看到她被冲走,一棵树穿过她的头颅,你的孩子将被卖掉去做童工。
你能听到尖叫的亚洲猪(you can hear the screa ming chinks),小小的中国佬被冲走(little chinaman swep to way),你能听到上帝在笑,“游吧,你们这些狗杂种,游吧”(you can hear God laughing,swim you bitches,swim)。
而当时“琼斯小姐”制作团队人员在讨论这首歌时,节目组的“资讯小姐”是韩裔,听了以后很不高兴,当下表示“这首歌严重冒犯了我,我要退出”。琼斯很不以为然地说:“你可能因为亚裔的身份而有优越感,但事实并非如此。”琼斯不满亚裔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非裔并不比亚裔差到哪里。
节目DJ林思还插说:“我要拿枪上街枪毙亚洲人。”
节目播出后,引起亚裔社区强烈反应,社会各界引发许多争论,华人华侨选出来的议员以及社会各组织社团发动示威。《纽约邮报》报道:嘲笑亚洲灾难的电台引发“愤怒海啸”。人们纷纷谴责“拿死人开玩笑虽然不犯法,但是极不道德。”《纽约每日新闻》报道:“他们怎会以海啸悲剧来取笑?”美国《侨报》报道:“海啸之歌,引起公愤,纽约政界、侨界、社会团体,一起抗议,纽约市华裔市议员刘醇逸和其他社团侨领一起,站在最前面,提出强烈抗议:我们要表示我们的愤怒,阻止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亚洲猪’(chinks)这是最严重的侮辱,这绝不能容忍!”
愤怒的抗议者同时对这家电台提出几项要求:
1、开除音乐主持人琼斯小姐(Miss Jones)。
2、要求该电台的广告客户撤出广告。要求美国联邦通讯委员会(FCC)进行调查并给予罚款。
3、要求该电台保证今后杜绝发生类似问题。
“狂想97”是爱米斯传播公司,(Emmis municetions)属下的纽约公司电台(Hot97WQHT),每天早期8点到12播出,该节目以非裔主持人琼斯的名字命名为“Miss Jones”(琼斯小姐),以嘻哈音乐、幽默、搞怪为特色,在纽约收听率很高,有一百万听众,为公司争得很多大客户。
美国广播电台有自成一体的流行文化,在言论自由的支持下,不论DJ还是主持人,多以幽默、讽刺、生猛见长。他们语不惊人誓不休,百无禁忌,专门挑选刺激的话题,引起社会反映,提高收听率和收视率。
“海啸之歌”:用灾难嘲笑华人(2)
但对于最为敏感的种族问题,主流媒体向来十分谨慎,生怕越种族歧视的雷池半步,许多民权官司动不动就以百万美元的罚金,有时一个字或一个词用不好就吃官司。
美国非裔、西裔、犹太裔、欧裔在这里长期相处,在大环境下,大多具有种族意识,对外裔评价都十分小心,生怕一出错就犯众忌,造成社区集体对抗,种种冲突。
非裔、西裔长期受到主流歧视,但他们团结,显示出强大的反抗力,双方尽量井水不犯河水,不挑起敏感的种族问题。
而亚裔群体来得晚,英语不好。且华人多数给人感觉怕事,沉默,不会抗争。一些老美认为,即使羞辱了华人,华人也未必听得懂;就算有人听懂了,也不会有什么威胁,不会有人去反抗或去理论。他们认为华人好欺负,才会那么肆无忌惮,那么嚣张。
而这一次,他们想错了,华人的抗争,让他们自食其果。
纽约市第一位华人市议员刘醇逸,纽约州第一位华裔州众议员孟广瑞以及华人社区相关专业人士,讨论制定了在法制社会抗争的有效策略:组织民众*,让主流媒体看到亚裔的怒容;让广告客户撤出广告,让电台没有经济来源。对电台不仅要进行经济上的制裁,还要以社会名义对他们进行政治制裁。并发动其他媒体,共同报道,让他们遭到全社会的谴责,成为众矢之敌。
1月28日,华人华侨民选官员,市议员刘醇逸挺身而出,与社会各界团结联手,300多人在位于曼哈顿的狂想97电台办公室楼前,举行示威抗议。马来西亚联谊会,美华协会,上海联谊会,中华公所,亚洲人平等会,亚美儿童与家庭联盟,福建侨团以及南亚在美的一些青年,都到场抗议。州众议员联合市议员一起呼吁商家撤除在该台播出的广告。除孟广瑞、刘醇逸外,还有非裔议员,特别是作为非裔的市议员杰克逊也到场支持抗议者。他说,他作为非裔为同为非裔的主持人琼斯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把世纪大灾难当作笑料是不人道的。
之后,市议员刘醇逸在市政府举行新闻发布会,严厉批评,抗议狂想97的恶劣行为。刘议员还联合州议员,联邦议员一起抗议,扩大社会影响,壮大声势。狂想97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快在节目中道歉,7名制作人员和主持人出题捐出一周薪水给受灾民众。主持人琼斯说到,让我们向前迈进,或者,我个人将要求进步,做个更好的主持人。狂想97电台母公司爱米斯董事长发表声明:“这在道德上和社会上都不可宽恕,包括我在内地所有人员都感到羞耻和深切的遗憾。”并表示电台有良好的声誉以及来自社会各界长期的支持,今后会特别注意来自种族议题的敏感内容,电台已经将在节目中扬言要射杀亚洲人的DJ林思等四名制作人员和主持人革职开除。同时,电台母公司捐款100万美元给亚裔灾民。
但他们的道歉不能平民愤。广告客户麦当劳,可口可乐,锐步运动品牌,斯普林电话公司,反斗城玩具等先后撤出广告。
2005年2月17日,纽约各界第二次在曼哈顿狂想97电台办公楼下示威抗议,这次参加的不仅仅是华裔人群,更多的来自韩裔,日裔,菲律宾,还有阿富汗,非裔以及拉丁裔,共同组织一个“反媒体仇恨联盟”,将抗议的社会范围和社会影响扩大,连很多有正义感的白人都打电话给政府和电台。
2005年3月4日,市议员刘醇逸,还有高中学生、大学生与社会各界,在曼哈顿联合广场公园第三次对“WGHT”调频广播电台中(狂热97)发出抗议,并表示了极大愤恨。虽然“狂热97”的母公司艾米斯传播公司已经宣布将两名主持人琼斯和林思解雇,向海啸灾民捐款100万,但华人社区及亚裔社区不答应。美国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全国性大报,电视台,纽约的英文地方报纸及网站都报道了事态的发展,以及社会示威抗议活动。
《纽约每日新闻》报道称“97狂热以海啸悲剧来取乐,引发愤怒浪潮。抗议者认为这种行为是具有种族歧视的倾向,要求停止播放该节目。”
报道此次事件的,还有《纽约时报》、《纽约太阳报》、《华盛顿邮报》、福克斯电视台等颇具影响力的新闻媒体。由于各大媒体的报道,此事件被全美国和全世界关注。不过,要求处罚的呼声没有得到联邦通讯委员会的响应,委员会发言人认为下流节目才会被处罚,而海啸节目不属于下流节目的范畴,而是在人道范围内犯规。
市议员刘醇逸对艾米斯公司的道歉和100万捐款并不满意。按海啸制作团队捐出一周薪水的比例,艾米斯公司也应该捐出一周的收入1000万美元,让艾米斯公司付出代价,记住这个教训。亚裔团体团结一致所做的抗议行动,尽管没有得到圆满的结果,但我们必须不断地去做,就像阻挡一列快速奔驰的列车,先让它减速,然后停止。
艾米斯传播在书面声明中指出:根据本公司和狂想97电台一周来的内部调查,林思和迪卡多荒谬绝伦的特立行为,导致两人必须被电台解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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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馆卖老鼠肉?
2007年1月29日,美国纽约电视台CW11晚间10点新闻(Newsat Ten)中,华裔新闻主播董凯娣(Kaity Tong)独家报道“令人作呕的惊奇”(sickening surprise)的报道,说一名非裔妇女在位于布鲁克林洛克威高速路146号(146 Rockway Parkway)的华人中餐外卖餐馆“新福建”(New Food King)买芥蓝鸡(美式中餐中的一个菜式,芥蓝花菜和鸡肉块加工而成,颇受美国人的欢迎),发现一块鸡肉像老鼠肉。其间,该台插播了记者从餐馆现场发回的报道,还列举了“新福建”在2004年被卫生局查出有老鼠屎的记录,在报道中有“恶心的吃惊”,一次可怕的经历,“我以后再也不吃中餐了”,最后华裔主播还皱着眉头说“这真是让人恶心”。
美国电视台竞争激烈,独家报道“耸人听闻”的新闻,可以提高收视率,获得更多的广告客户。这不难理解。但是这次的新闻,却是“耸人”得离了谱了。
真实情况又如何呢?据餐馆前台介绍:1月29日下午4点左右,CW11一个白人记者拿着一份芥蓝鸡饭来到餐馆,表示有顾客打电话到电视台,说在餐厅中的外卖发现老鼠肉。记者带来的那份芥蓝鸡饭放了很久,米饭都冻住了,芥蓝已经没了,白饭上面放着一块鸡肉,记者提着上面问:“这是不是一只老鼠?”餐馆前台林文馨回答:“这是鸡肉,不是老鼠肉。”记者再次逼问这是不是老鼠肉?由于林小姐英文不好,无法作更多的解释,只能反复说:“不是老鼠肉。”白人记者还拿着这盘芥蓝鸡饭问正在餐厅订餐和就餐的顾客,问他们“这像不像一只老鼠?”吓得顾客都跑光了,订餐的顾客也跑了。
CW11频道的记者在这里一边拍摄一边问问题,一直到下午6、7点才离开餐馆到对面的转播车上等待。在晚上10点进行现场直播后,他们在10点50分离开,观众看到的就是他们拍摄的场面。
新闻播出后,社会上一片哗然,餐馆生意日营业额从100多美元,降到10多美元一天。不仅如此,餐馆还收到“你们滚回中国去”、“你们为什么卖老鼠肉?”等类似的仇恨电话。30日晚,餐馆老板儿子还接到了索命电话,但是当他们到当地的警察分局报案,警方没有受理。
“新福建”餐馆老板杨佑芳,委托律师翁振兴入禀法庭,状告CW11,并要求对方对餐馆造成的毁灭性打击和经济损失以及店方人员的精神伤害负责。翁律师认为这种报道明显是针对少数族裔恶意的歧视和偏见,他将尽全力为受害方争取正义。1月31日,CW11还进行了跟踪报道,电视台请了一名生物学家检验,发现中餐里的肉的确是某种Rodent(包括鼠类动物)有爪子,有牙齿,还有生殖系统,暗示芥蓝鸡饭里的那块肉就是老鼠肉。市议员刘醇逸质疑:那个所谓的生物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