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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除非你能踏着我的尸体过去。还有,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容于贵君,我医令也不会离开他的。”
刘攻直接上前,妄想夺下医令手中的剑,医令似乎下了狠心,直接扬手把剑刺了过去,刘攻来未来得及惊愕,剑已经抵进她的胸膛半寸。
宝剑剑刃锋利,且剑的尖端长而细,眼看着刺眼的鲜血顺着剑刃流了出来,医令眼神依然很冷:“我说过了,即使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进去,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
刘攻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有些出神,她并不是不能挡开这一剑,可是却没有料到医令真的会杀她:“你……”
“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医令心里正燃着一团火焰,一路窜上来连眼睛都变得赤红,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还不走!”
刘攻直接一手握住长剑,手中又有滚滚血珠滴下:“如果我要进去,就凭你拦得住我吗?难道你真的要我亲手杀了你不成,你就这么想死在我手上?”
医令脸上神情红白交错,又是惊又是怒,可是更多了却是道不尽的苦涩:“刘攻,如果你能杀了我更好,我只求你不要伤害贵君,求你!”
长剑从手中落下,发出“咣当”的脆响,医令跪下,“求你!”
刘攻分不清医令现在又是为何?只看着他发呆,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抽痛。
“今日即使我不来,也会有别人来的,医令,别人不会像我这般放过你的。”说完,刘攻就扬长而去。
医令瘫软在地上,她终究是下不手的,可是那就代表她也是喜欢他的吗?未必吧,钟离还尸骨未寒,只是那样干净的人都去天堂了,却留给在混浊尘世的污秽之人永远的怀恋。
他没有那个自信说刘攻是喜欢他的,坦白说来,似乎她的确从未说过爱他,所有的都是自己在奢望,在幻想。可是她利用他,中伤他,这么伤痛终究是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自己心上。
付悦带着宁姒来到莫风投宿的客栈,宁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还留在京城,难道从上次从皇宫出去就没有离开过京城,难怪抓不到他。
付悦轻叩了一下房门,房内立马传出可以压低的回应:“是谁?”
付悦看了宁姒一眼:“是我,莫大哥。”
“另一个人是谁?”
看着付悦有些为难的样子,宁姒也不料莫风没有见到人就知道外面站了两人,轻咳一声,宁姒淡淡地回到:“是我。”
付悦闻言一怔,她不知莫风与皇上既然已经如此熟络了。
“吱”一声,门被打开,莫风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突然到访的皇上:“进来吧。”
付悦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屋内,宁姒一手挡住:“你在外面守着。”
付悦脸上顿时闪过不悦,坦白说来,她何曾怕过这个毫无实权的皇帝,可是见莫风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终是委屈地退了回去。
莫风关上门,转身就将宁姒抱在怀里,嗅着她好闻的发香。
宁姒哪里料到这样的情况,努力挣扎了几下:“你快放开我。”
莫风闻言却反而抱得更紧,几乎要将她的肋骨勒断,恶狠狠地低吼:“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何要放开!”
“陈岚你不要闹了,我找你是有正经事要谈。”莫风却不理,一手将她的头抬起,就要吻下。宁姒头提偏,吻就落在了耳垂之上。
莫风冷笑一声,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什么事有比这事还要正经的?难道姒儿一点都不想我吗?”
宁姒咬着下唇,怎么也推不动他,只能停止动作,任他吻着。她太了解陈岚,你越是反抗,他越是喜欢。
莫风看着宁姒不再挣扎,一口狠咬住她耳垂的嫩肉,疼得宁姒倒吸凉气,可是她仍然不言不语,莫风终于放开了她,站在一旁好似等着她开口。
“我来找你帮一个忙,只有你能帮我。”宁姒抬起头,看着莫风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帮你?”莫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宁姒捏紧了拳头,“你需要什么,我尽力帮你做到,我可以撤了对你的追杀令。”
“哈哈……”莫风闻言狂笑,“宁姒,我需要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真的以为我是在躲你那些愚蠢的属下,就凭他们能够抓得住我吗?”顿了一下,莫风敛住笑,神色依旧轻佻:“跟我回去吧,宁姒。”
宁姒怔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也许真的是自己幻听了吧:“你真的不打算帮我?”
莫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香烟与打火机,撑了一旁的桌子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就点着香烟,一口一口地抽了起来,动作一如从前的流畅与熟练。
“你要我帮你什么?”莫风弹了一下烟灰,“帮你去救你的情人吗?”
正在吃惊于他居然弄来了如此高科技产品的宁姒,在听到后一句之时,脸色顿时有些阴暗:“他也是你哥!”
“是哥哥会抢弟弟的女人吗?”莫风对着宁姒吐着烟圈,看着她厌恶的避开,有些嘲讽地笑了:“你是几年穿过来的?”
宁姒有些跟不上他思维的跳跃,愣了一下回答:“大半年前。”
“哈哈,大半年前,宁姒,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吗?我来到这里已经整整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我都没有办法适应这个该死的女尊世界,还有那些厌恶的礼教条理,什么叫以女子为尊,什么叫男人就在窝在家里绣枕头,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他、妈的什么东西?”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莫风跳下桌子,一掌将桌子拍碎,“我发明了香烟,火机,一切能够发明了东西,甚至建了小洋房,可是我现在都快变成发明家了,该死的我还是找不回作为男子该有的尊严与权力!”
看着宁姒一沉不变的脸,莫风再次握紧了拳头:“你知道这十五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是怎样从莫相残酷的训练中生存下来的吗?莫夙应该告诉过你吧,为什么我们明明叶算得上是血亲了,可是彼此却亲厚不来。”
莫风又抽出一根香烟:“我知道这个世界所谓的女人的特权很吸引你,你舍不得走。好,我帮你救他,你跟我回家。”
回家,多么诱人的字眼,宁姒有心动过,可是最终还是摇了头,莫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双手叉着腰在房间里踱步,可是依然好脾气的再重复一次:“我们一起努力,找到回去的方法,回去之后就结婚,可以吗?”
宁姒知道这是莫风最后的耐心,可是2又怎会跟他回去,即使找到回去之法,即使他说要与她结婚,现在这一切都比不及那【奇】个人重要,她不想【书】再错过了,哪怕前面【网】的路满是坎坷与阻碍,她只是希望对得起自己的真心。
看着宁姒再一次坚定地摇头,莫风几乎想跳上前去掐死她:“他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留恋,宁姒,你来这里不过半年就变心了,你当我们之间的七年是什么?”
“是回忆。”
宁姒认真地看着莫风:“就让我们保留在火灾之前的所有的美好回忆吧,陈岚。我会努力帮助你找回回去现代的方法,找回你所需要的尊严与特权。”
“你还在怪我当时推开了你吗?我说过了那只是人的本能,怕死的本能。”
宁姒叹了一口气:“不,我向来喜欢以牙还牙,后来我不也陷害了你吗?结果也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这些都是前尘旧事了,还有什么意义。”
莫风一步上前,捏着她柔弱的肩膀:“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吗?就是这副平静淡漠的样子可偏偏让人看着却绝情得吐血,我宁愿你一天虚伪地假笑,也不要这副样子,这个女皇当着不累吗?所有人都指着你,所有人都不把你当皇帝,你还执着什么呢?”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宁姒一把甩开他的手臂,“你连我什么时候是快乐是幸福是伤心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叫我跟你回去,陈岚,你不要在说什么爱我的话,我会恶心的,你现在整个人都让我觉得恶心了。”
莫风一把抓住宁姒的衣襟,满眼的不可置信:“你说我恶心?到底是谁恶心,娶了那么多男人窝在宫里,出轨与别的男人上、床你还不恶心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宁姒甩手就想框他一巴掌,可是还没有触及到他的脸就被莫风反手握住,任她怎么抽噎抽不出来。
莫风双眼闪着愤怒的火光:“莫夙就是死我也不会救他,还有你,必须跟我回去。”双手一用力,宁姒就被狠狠地推倒了床上。
刚想起身,莫风就欺身挡了下来。
宁姒大惊,推搪着想要起来,可是奈何莫风力气太大,怎么也推不动他。
莫风将她的手收紧在腰侧,不让她动弹,低头就吻上了她诱人的双唇。
宁姒使劲摇着头,心里早已慌成了一片,“陈岚,你不要胡来。”
“你以前明明很喜欢的。”莫风不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邪笑着又是一吻落下。
宁姒绝望地看着莫风一眼,双眼一闭,又故技重施。她太了解他以强制强的性格,面对一个在女尊国受尽压迫的有逆反心理的人,适时的软柔才会博得他的爱怜与疼惜。
只是到底是伤心了,被自己的前男友强哪有不伤心的理,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抚摸到她的泪水,莫风果然停了下来,翻过身将宁姒抱在怀里:“好久没有看见女人哭过了。”
听着宁姒心里更是委屈,连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瞬间就化成清泪决堤。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姒儿你怎么了,我不强迫你就是了,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不怪你就是了。”莫风难得柔情地安慰她。
可是宁姒的哭声不止反而哭得更加厉害,还一边撕咬着他的衣襟。
莫风有些苦笑不得,他记得第一次见她之时的场景,她也是抱着他哭,还嘤嘤嗡嗡地说,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那时她才几岁吧,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回想起来真的前尘旧事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乖。”莫风搂着她。
宁姒看着莫风的心一点点软了下来,藏在背后的手继续虐待自己的大腿,哭得更加凶猛。
莫风终于没法:“不就是救一个人吗?我陪你进宫可以了吧,不要哭了好不好?”
一手摸着泪珠,宁姒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真的?”
“恩,真的,哎,走吧,去晚了恐怕想救也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童鞋说陈岚出现得太突然了,因为这是反转剧情,嗒嗒,陈岚同学早晚都要出来的
另外,以后他的作用还很大
好吧,不喜欢莫风的童鞋不要打偶,疼哦~~
他也算小小男配之一吧
还有大家倾慕已久的第一美人楚奕,嘿嘿,等不了几章就会出来了,亲们不要太心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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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自废 。。。
第二十八章自废
当看见燕王、正君与付相等一干人浩浩荡荡地向太元宫前来之时,医令才明白刘攻说的“别人也会杀了你是何意”。
数千名士兵早已长枪在握团团将太元宫围了几圈,另一队由李智带领的士兵直接闯了进来为燕王开路。
医令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瞬间脸就吓得煞白。“你们想干什么?”
李智直接示意两个士兵将医令押下去,长剑被夺,双手被缚,医令愤怒吼道:“你们休得动贵君,陛下饶不了你们的。”
宁珑有些为难地看着付相,付相一步上前:“莫夙身为罪臣之子,不自废入冷宫,还妖言惑众,迷惑圣上,当死罪可诛。”
医令吐了一口吐沫:“你们趁陛下不在就对付贵君,才是真正的欺君罔上,当罪可诛。”
匆匆赶来的苏年也是一脸震惊之色,他们居然真的敢趁陛下不在就来闯进太元宫来,看见被捆缚的医令,苏年有些怯懦地盯着付痕:“正君,这样做于理不合吧。”
付痕轻叹了一口气,不说话。
那厢医令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可是口齿依然凌厉:“谁忠谁奸,陛下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你们以为你们的小把戏真的骗得过陛下吗?”
付相脸色阴沉,正欲发作,忽然殿内传来一声清晰的质问:“付相这是逼宫吗?”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看着莫夙一声青衣从殿内出来,几日的昏迷让他有些适应不了刺眼的光线,微眯着眼看着一个个愣住的人。
“怎么可能?”兰药儿惊呼一声。
莫夙笑说:“玉面神医兰千秋,比起你父亲的医术你还是差了一些。”
“你认识我父亲?”兰药儿脸色有些发白,那日她为莫夙把脉之时趁机过了一种毒在他的身上,那毒虽然要不了人的性命,可是却足以让人不生不死一直昏迷下去,说是昏迷,不说说是麻痹,醒不来,却又意识。可是为何他居然醒了?
莫夙心里补充一句,何止认识。转头看向付相:“多谢付相为我解惑了,原本我也不认为陛下是那般狠毒无情之人,却原来真的是你们的主意。”
付痕也露出了震惊之色,这个人虽然昏迷着,可是对外界的一切看得比明眼人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