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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月亮》总结到:“只有一个奉承的希望对我不离不弃。”最起码,奉承者有一个希望,他希望能够与被奉承者的希望相联系。在爱情中,奉承轻柔地掌握着希望;在冲突中,它利用它们。之所以说希望是所有教育的基础,相当重要的原因是它在奉承方面所获得的教训。
随着欧洲资本家对贸易规则进行讨价还价,他们中的巨头、货主以及卖方均力求成为绅士。各种指南和手册纷纷出笼,教给他们礼仪。其中的很多章节长篇累牍的都是在讨论奉承。劳伦特·波德伦(Laurent Bordelon)的《舌头的管理》(The Management of the Tongue)提出了四条箴言,很荣幸在此与他的评述一起引用。
规则58:“我们是自己的首个奉承者。”
(是的,这是对规则25的解释,但是它带有强调的意义,而且通常会多次重复。)“我们当然一定会奉承自己,在任何人想到要奉承我们之前……。难道我们会不愿意被别人认为我们的举动很聪明、意见很正确而且思想很深刻吗?这些就是我们的门为什么总是对奉承者敞开着的原因。”
规则59:“那些用想象出来的优点对大人物大加赞
扬的奉承者在现实的苦难中则让这些大
人物昏昏欲睡。”“大人物异乎寻常地喜欢奉承自己,因而相应地就期望着被奉承……。奉承者下面的一些作法使自己更加令人反感:对被奉承者的失误大加褒扬;为被奉承者的不公正寻找各种借口;为被奉承者放纵自己的错误做法寻找各种借口;提供各种满足他们自己激情的手段给被奉承者”。(参见规则106)
波德伦所谓的“大人物”直接针对他的读者,并不是说他们一定应该是大人物,而是他们应该认为自己是。在假装成一个大师的情况下,他就可以以宽恕之心进行奉承:“奉承者要比那些被他们奉承的人更坏,而且他们的卑鄙是其他人骄傲蛮横的原因。”如果一个大人物屈从于奉承,那不是他的错。他应该得到谅解。
规则60:人们“通常会掩盖和奉承别人的缺点,
而对他们自己的则直接掩瞒。”
“确实,很多情况下人们奉承别人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期望能够得到别人的奉承。通过宽容别人的错误,他们希望自己也能够得到宽恕。”波德伦宽恕他自己,宽恕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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