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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君好沉到潭底的心浮上了水面,他想说什么,喉咙动了动,却说不出来,欣喜之中竟然扑上去,抱住了她:“你还在啊,我以为你走了,不见了。”
武佑君僵在那里,神色怪异地盯住他抱住自己的手,好一会才僵硬地道:“你是不是应该先放开我?”
若是平常,只要有人,特别是男人靠近她三尺之内,她必定会全身警戒,生人难近,而现在被个少年抱着,那种感觉就想被小孩子搂住一样,不想粗鲁地推开他。
玉君好象小孩子做错事一样,讪讪地放开手,低着眼瞄她:“抱歉抱歉,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
美色之祸
武佑君淡淡一笑,没有不悦:“我若要走,一定会向你说明。”
玉君好抓抓脑袋,呵呵傻笑。
“这里的气氛看起来有些不对,庄里……发现什么事了么?”她问,阁内阁外增加了不少侍卫,加上昨晚的事,看起来不简单。
玉君好想起正事,着急地拉住她的衣袖道:“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听官府说那个大色魔夜来风雨跑掉了,说不定会来找咱们报仇,你赶紧躲起来,千万不要被抓到了。”
武佑君冷冷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他来得正好,再抓一次就是了。”
“是哦。”玉君好拍拍自己的脑袋:“你这么厉害,当然不怕他的。”
“听你这么说,我可以确定昨夜的黑衣人便是夜来风雨。看他的目的,似乎是冲着你来的。”
玉君好大惊失色,抱住胸口道:“不是吧?那个……变……变态,还……还没死心……”
武佑君轻笑:“放心吧,有我再,不会让你被轻薄了去。”
玉君好立刻双眼放光,期待地看着她:“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武佑君点点头。
玉君好欢呼起来:“耶,太好了!武大侠要做我的保镖耶!太棒了!”
武佑君摇头轻笑,这个少年,真象个孩子。
玉君好有些期待地问她:“既然你要做我保镖,那我是不是该向庄里介绍你?要不然你怎么跟在我身边呢?”
武佑君道:“保护一个人,不一定要随时跟在身边。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得想个办法引蛇出洞。”
武侠小说里惊险刺激、为民除害的事情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而且还是和有名的大侠一起经历,玉君好兴奋不已。
玉君好深夜遇险的事成了全庄近两百号人最关注的话题,仆人们虽然对那天夜里的事情知道不多,且主人们要求守口如瓶,但暗地里的议论是没法禁止的,玉君好的那几个表妹,对此事更是上心。
相亲宴会过后,凤珠玑仍是气淡神闲的样子,没看出来她心绪有何波动。
美色之祸
杭黛颜自觉逊凤珠玑一筹,心有不甘,她也有杭州有名的美女、才女,如果失败,不仅会失去爱情、梦想,只怕还会被杭州人笑话,按她的想法,还是不能放弃,哪怕象姑姑一样作个妾,也是不错的。
杨惜惜出身寒门,家里兄弟姐妹很多,便想把她卖了,杨家经过反复挑选,看中了她,买回来认作干女儿,悉心栽培,就指望着她长大后嫁入豪门,为杨家争光。这样的机会对她来说千载难逢,无论如何,她绝不轻言放弃,而且对象又是玉君好那样万中无一的美少年。
这件事发生后,她们都敏感地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通过各种方法,她们或多或少地了解了一些内情。
那天晚上,张绯儿想到明日便启程返家,而且自己被玉家看中的机率太低,便买通丫环,冒险去找玉君好诉情,想赌一把,没想到误闯误撞帮了玉君好。
据张绯儿私底下透露,她在玉君好房里偷偷转了一遍,发现玉君好卧室后面的小花园里好象有人住,池边的小房间里亮着灯,隐约有一个人影,她敢打赌,那是个女人,她刚想过去看看,灯就灭了。
张绯儿的话让她们心中打起了小鼓,回想前段时间从迎仙阁仆人嘴里打听来的消息,玉君好这段时间有点奇怪,后花园里除了小珠子,谁都不让进,而且吃的都是小珠子一手包办,小珠子还常常拿些奇怪的东西,什么盆盆罐罐、药材之类的回阁。
再想想玉君好对她们温文有礼却不热情主动的样子,对她们的美貌姿色没有表现出一般男子喜悦兴奋的样子,难不成他的住处真的藏有一个他喜欢的女子?
这可是比凤珠玑更大的对手,毕竟,凤珠玑再出众,玉君好也还没表现出对她的另眼相待。
得及早行动,否则一旦尘埃落定,就再难扭转乾坤。
美色之祸
晚上,玉君好正在书房里把玩他心爱的弯弓,就听门外来报,说是杨表小姐来了。
他出门迎接,就见杨惜惜身穿露肩收身红色长裙,外罩白纱披肩,装扮艳丽,袅娜地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估计又是炖盅吧。
果然,杨惜惜笑靥如笑,轻偎到他身边道:“表哥,这两日你受惊了,表妹心里担心得很,怕你晚上睡不好,特意炖了一盅鹌鹑汤,你喝了早些休息。”说罢,打开盖子:“趁热喝,惜惜喂表哥喝吧。”
玉君好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抢过汤勺自己喝,不一会已是盅低朝天。喝完后,不等杨惜惜行动,自己拿过毛巾,优雅地擦嘴:“谢谢杨妹妹,这么晚了,表妹也去休息罢。”
杨惜惜得意地看着玉君好喝完,哪里肯这么快离开,刚想说些什么以呆久点,就听到大门外传来说话声,隐约听到除了侍卫的声音,还有杭黛颜的声音。她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暗骂杭黛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坏她的好事,走了错过机会,不走一旦东窗事发,更是永无翻身之日。
她的脸上阴晴不定,前思后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婷婷地站起来,道:“既然有人来看望表哥,我便不打扰了,先走了罢。”然后端起托盘,走到门外后绕路从围廊上走,避免和杭黛颜相遇。
杭黛颜也是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笑盈盈地对玉君好婉声道:“表哥这两天受惊了,表妹不知道该怎么抚慰表哥,只能炖了一盅燕窝汤,给表哥压压惊。”
玉君好一看又是汤,他相信她们的手艺,可他不相信自己的胃能受得了,心里叫苦,暗道,就算要献殷勤,也要有点创新好不好,表面上还得客气一下:“多谢表妹,表妹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杭黛颜掩唇一笑,道:“都是一家人,表哥千万不要客气。”说罢,便揭开盖子,拿起勺子。
玉君好叫苦不迭,真吃了晚上就别想睡得着了,正准备拒绝,就听到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表哥还没睡罢?我来看看他就走。”
是凤珠玑!
美色之祸
玉君好大喜,快步向门外走去:“凤妹妹,你来了,快请进。”
凤珠玑进门,看见杭黛颜不由一愣,又看看桌上的炖盅,恍悟般地轻笑:“原来杭妹妹也在这里,我们都想到一块来了。表哥虽然受了些惊,但也得到了很多关心,也是够幸福了。”
玉君好打了一个呵欠,笑道:“是啊是啊,我这是因祸得福,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我心里高兴得很呢。”
凤珠玑看他好象有些困了,便拉起杭黛颜的手,道:“杭妹妹,表哥看来累了,我们回去罢。”
她可不想留杭黛颜一个人呆在这里。
玉君好抓住机会道:“我是有些困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上门答谢了。”
杭黛颜真的不想走啊,这么难得的机会,可是,主人都这么说了,还有同性在场,再不走只怕要被人说闲话了,无奈之下,只好向玉君好告别,与凤珠玑离开,边走还边回头。
终于送走了几个不速之客,玉君好吐了一口气,桌上的炖盅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想了想,喜滋滋地端往后花园。
武佑君象往常一般,坐在窗边看书。他一走进小花园,她便抬起头来,对他礼貌一笑,起身到门外。
“武姑娘,这是燕窝汤,对身体很补的。”
“多谢玉公子,只是这样太麻烦玉公子了,以后还是不要太麻烦的好。”
“呃,其实……其实这是表妹们炖给我的,太多了,吃不下,你别笑话。”玉君好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武佑君了然地笑笑,没有多问:“原来如此。等会我吃完后,再送碗盘过去给你吧。”
玉君好也不好站在这里等,先回卧室去了。
武佑君舀起汤送入口中,香美爽口的味道令人回味。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这么照顾过了?已经多久没有过上这种平静闲适的生活了?这两年来,她得到的几乎是唯一的关怀和平静竟然会是未曾认识的陌生人所给。
她喝完后,端着托盘走到院门外,轻轻叩了叩门。
美色之祸
“进来——”玉君好的声音慵懒无力,轻飘飘的。
武佑君推门进去。
玉君好衣衫半解,脸颊晕红,趴在桌上,星眼朦胧,样子有些奇怪。
武佑君迟疑了一下,缓步进来,把盘子放在桌子。
玉君好不说话,脸颊红通通地看着她,不停地用手扯衣服,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连她都被熏到了。她微微蹙眉,拿起手背覆上他的额头,好烫。
玉君好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忽然环手抱住她的腰,脸往她的怀里靠。
武佑君的身体一僵,想推开他。
玉君好抱得更用力了,脸颊摩着她的衣服,半撒娇地道:“好舒服,让我抱,好热……好热啊……帮我把衣服脱了……”
武佑君脸色微微一变,抬起他的脸仔细打量,心里更是一惊,他显然中了春药。
玉君好的脸被手指触到,觉得很舒服,下意识地把脸凑向那带来冰凉的手指,向撒娇的小猫一样,蹭着她的手心。
武佑君吸了一口气,架起他的身体,向小花园里走去。
玉君好几乎全靠在了她身上,头枕上她的肩,炽热的体温和呼吸撩着她的肌肤。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热了。
“唔……唔……好香……好好吃……”
他竟然咬她。
从脖子上传来的麻刺,传遍了全身,她一阵酥麻,差点要跳起来。她暗道不妙,用力咬唇,控制那股酥软的感觉,迅速跑到水池边,狠下心来,把他丢入池中。
“啊——”突如其来的全身冰凉让玉君好叫了一声,紧接着口鼻进水,呛得他意识醒了过来,嘴里咦咦呀呀地低叫,挣扎着想站起来。
看着他在水里想起身又无力的感觉,武佑君悠闲地站在岸边,忍不住想笑。水池的水很浅,只到他的膝部,他不会有性命之忧,在水里多泡一会、多灌几口水醒得更快些。
在水里浸泡了一阵,玉君好意识恢复了大半,扶着假山,喘着气,傻呼呼地看着她,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笑,他看看自己,全身滴着水,别扭死了,她怎么可以笑他嘛,不把他拉上岸就算了,还笑他。玉君好有些委屈,扁扁嘴,扭过身去。
美色之祸
武佑君又笑,笑得太久,全身都发热了,汗都出来了,热得她想把衣服脱掉。这么想着,她动手去解衣服,忽然,一片水花拨到她身上,玉君好得意地冲她笑。
她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来不及多想,跳入水中,全身扎到水里。
“喂喂,你没想吧。”玉君好着急地淌过来,使劲拉她。
“没事,泡下水。”她从水里冒出头来,低下身子,脖子底下都泡在水中。
玉君好偏着脑袋看她:“喂喂,刚才是不是你把我推下水的?还有,你干嘛也要跳下来?”
武佑君看着:“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玉君好迷茫道。
武佑君认真地看他,决定告诉他事实,免得以后再遭类似事件:“你吃了春药。”
玉君好愣了一下,几乎跳起来:“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才吃了春药。”
玉君好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大叫一声扑到她身上:“哇,又有色魔打我主意了。怎么色魔这么多哇,太太太可怕了……”
武佑君抬头看天,站起来,不着痕迹地拨开他的手,道:“冷静一点,想想刚才都吃过什么,这种普通春药发作的时间一般为一刻钟。”
玉君好抱着身体想了想:“没吃什么啊,对了,刚才表妹端了一碗炖盅来,我吃了。不……不会是这个吧?”
“应该就是。”
玉君好打个寒颤,幸好幸好,万一真的和杨惜惜有了什么什么的,麻烦就大了。
“你呢,你干嘛也下水?来陪我么?”
武佑君脸微微一红,轻叹一声:“我也吃了……”
“吃了什么?”玉君好没听明白。
“春……春药……”武佑君小声道。
“什么时候吃的?”玉君好奇道,怎么可能有人对她下得了春药呢?
武佑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那碗炖盅。”
“哈哈哈哈……”
玉君好愣了下,狂笑起来。
武佑君又羞又怒,踢了他一脚,转身爬到岸上。
美色之祸
玉君好还在笑。
“笑笑笑,还不快上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