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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苹果”到“红苹果”(2)
父亲每天骑车去幼儿园接送蓓蓓,虽然工作很忙,但只要一有空,夫妻俩就拿出识字卡片来教女儿认字。孙经玲说:“我觉得很多家长教育孩子的误区在哪呢,‘学习’,其实有的时候你一提这两个字孩子就烦,我认为孩子小的时候应该让她在玩中学。什么叫学习?首先应该引起她的兴趣,她才爱学。”母亲抓住女儿喜欢听故事的心理,把识字融入故事当中,比如讲到“小兔子进了大门”,她就会让女儿在一大堆识字卡片中找出“门”字,“找不对就继续找,什么时候找对了才能继续讲故事”。这样,到蓓蓓两岁的时候,一桌子的识字卡片她已经都认全了。朱理和孙经玲是一对细心的父母,在他们为女儿做的《成长记录册》中,我们看到了这样一段记录:“两岁半,蓓蓓已经认识一百三十四个汉字,能背诵《静夜思》及‘小白兔’等八首歌谣。”
这样的学习也培养了孩子的记忆力,孙经玲说:“我觉得所谓聪明和不聪明,记忆力很重要,为什么有孩子你说一遍她就记住了,有的孩子说十遍也记不住,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笨’,实际上是记忆力不好。从小逐渐培养,慢慢刺激,记多了,记忆力也就好了。”
在朱理和孙经玲的教育理念中,“家庭教育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比如周末骑自行车带她去姥姥家,路过一个建筑工地,就让她形容一下这种热烈的劳动场面。她刚开始只能说单个的词,然后再连成句子,再把句子连成文章,逐渐引起了她的兴趣,刚开始是我们让她说,后来不知不觉她自己就喜欢说。”
下雨了,父亲带女儿去公园,坐在长椅上观察小鸟的情态,回家之后,蓓蓓就根据自己的观察写了一篇生动的作文。上学路上,母亲利用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用英文跟女儿聊天,每天如此,蓓蓓的外语语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提升。
父亲朱理说:“我特别注意细节,因为细节决定孩子的各个方面。”
在蓓蓓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朱理骑自行车带女儿出门。“她跟我聊天的时候突然说出他们孩子之间经常说的一句话,虽然不能算脏话,但是大人听了很不舒服”,一气之下,朱理把宝贝女儿赶下了车,“你自己在这呆着,好好反省,我办事去了”。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
蓓蓓站在原地不停地抹着眼泪。几分钟后,躲在远处悄悄看着女儿的朱理回来了,看着眼前哭得跟“花猫”似的女儿,他也有些心疼,但这次教训把蓓蓓的一些坏习惯“扼杀在了萌芽中”。
小学时代的分镜头演绎
1989年,高尚上小学了。到了1992年,也就是高尚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正赶上家里搬家,为了上学方便,父母决定为儿子转学。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转学手续,高尚终于从新北小学转到了珠江五校。看到父母为了自己转学在人力、物力上的付出,原本淘气顽皮、不谙世事的高尚好像突然长大了,入校第一个月就做了班长,虽然以前成绩也很好,但转学之后他的学习更踏实了。
虽然老师们都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学生,但让高尚在新学校“一炮走红”,还是因为一次数学比赛。珠江五校每年都要从六年级学生当中选拔一些学生参加全国华罗庚数学竞赛,母亲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虽然当时高尚读四年级,但她仍希望儿子能获得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并且相信儿子的实力。于是她找到老师要求给高尚报名,老师的回答是:“六年级才勉强选出来两个人参加比赛,你儿子四年级能行么。”既然学校不能报,李燕直接找到了皇姑区教委,对方说:“数学竞赛的题是六年级学的,你儿子四年级还没学呢。”在李燕的一再坚持下,对方终于同意给高尚报名了。没想到的是,珠江五校的参赛选手中,只有高尚取得了名次,而且是第三名。获奖证书从北京一直邮到了珠江五校,高尚在学校名噪一时。
读到这里,也许有人会问:难道高尚是数学天才?他的数学为什么会这么好?可以肯定的是,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但要想取得一定的成绩,却必须要付出辛劳,单凭天赋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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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苹果”到“红苹果”(3)
在转入新学校之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高尚一家了解到了东北育才学校。高敏回忆说:“当时一个朋友的孩子考上了育才学校,他们请客吃饭,我们全家都去了。感觉那个学校不错,我儿子也想试一试。”
报考育才学校要学“奥数”,但学生的数学基础必须达到小学六年级才可以学,为此,夫妻俩为儿子找了一位退休的杨老师补习数学。高尚的接受能力很强,原本预计一年半时间才能学完的课程只花了半年就结束了,这是杨老师之前没有预料到的。课程快要结束的时候,老师让高尚叫来了母亲,她对李燕说:“你儿子真行,课都讲完了。我怕他不理解,就拿每年的考试卷子给他做,经常答满分,说明都掌握了,高尚可以去学‘奥数’了。”接下来,高尚就顺理成章地进了‘奥数’辅导班,一直学到小学毕业。
下面,让我们把镜头重新切换回1990年,那一年,朱蓓蓓也背起书包上学了。当时,正赶上振兴街第二小学筹建实验班,通过考试在全市范围招生,学制五年,主要为东北育才学校少儿班输送优秀人才,朱蓓蓓就是实验班的一员。
“实验班原来预计四年毕业,但是后来四年数学学完了,语文还没学完,最后就五年毕业了。”母亲回忆说。原本六年的课程要用五年时间学完,还要备考重点中学,孩子们的学业压力无疑是很大的。因此,蓓蓓学了三年多的钢琴到上小学的时候被迫中断。虽然学习钢琴的时间不是很长,却把孩子的一双手锻炼得灵活、有力,“后来她打字特别快,刚开始学校举行手动打字机比赛,那种手动打字机特别不好打,一般孩子的手没劲弄不好,但蓓蓓弹过钢琴,十个手指头都能使上劲。老师考核的时候,26个字母她用了不到4秒钟就打完了。”
同在一个城市却并不相识的两个孩子,一个――朱蓓蓓,在向着更高的目标努力的过程中,度过了短暂而充实的小学时代;另一个――高尚,拟定了升学计划,并为此而努力着。那时他们还不知道,在不久一天,他们将在育才学校相遇,并最终结为终生伴侣。
向着共同的目标努力
进了“奥数”辅导班,高尚的成绩迅速提升,很快就被老师作为重点培养的学生之一。
不知不觉到了升学的年龄,每年的这个时候,很多重点中学都要提前进行招生考试,以选拔优秀的学生。高尚同时报考了几所学校。省实验中学首先发榜,在沈阳市的众多考生中高尚排名第七,这样的成绩无疑是令人羡慕的。
在被实验中学录取的同时,高尚也正在等待东北育才中学的复试结果,而两者之间只能选其一。“复试结果还没下来,如果没有被‘育才’录取,实验中学也放弃了,不就把孩子耽误了么”,夫妻俩一时没有了主意,最后只得征求儿子的意见。高尚选择了放弃实验中学,原因是即便是考上了也还要交一笔费用,“当时我们家生活并不富裕,我爱人在企业,孩子看他妈挺辛苦的,不想让家里拿这笔钱”。“孩子的想法是上育才,我们担心他考不上,但他说‘我绝对能考上,那个你们就帮我放弃了吧’”,夫妻俩尊重儿子的意见,为他办理了手续。校长、老师,包括很多考生的家长都为他们感到惋惜,“考第七,这孩子成绩多好,放弃太可惜了。”
终于等到了育才学校发榜的那一天,父亲高敏去学校取考试成绩,“当时孩子他妈不敢去,怕受不了那个打击”。学校门口人山人海,都是来看成绩的学生和家长,人们既紧张又兴奋。高敏慢慢地打开写着儿子考试成绩的小纸条,上面几个黑色的铅字让他感觉到瞬间的窒息——已被录取——儿子真的考上了!回到家里,看着在等待中煎熬了多日的儿子,高敏装出一脸抑郁,“儿子,育才没考上,咱们上别的学校也行”,高尚自然非常失望,过了一会儿,父亲把写着考试成绩的小纸条送到儿子眼前,高尚猛醒过来,搂着父亲的脖子高兴得不得了。
从“青苹果”到“红苹果”(4)
高尚考上了理想中的学校,与此同时,在振兴二校实验班就读的朱蓓蓓也做着同样的努力。用五年时间结束了六年的小学课程,朱蓓蓓顺利通过了育才学校的笔试,最终进入复试。外语面试的当天,母亲给女儿精心打扮了一番,几条粗细均匀的“竹节辫”,用红黄蓝绿各色的头绳扎起来,可爱又漂亮。主持面试的外籍教师见到蓓蓓后说:“你的头发太漂亮啦!”整个面试的过程非常顺利,朱蓓蓓的表现让考官很满意,最后她得到了A+的好成绩。母亲拿出女儿当时考试的“原始档案”――初试、复试,录取通知书,给我们看,虽然事隔多年,它们仍然保存完好,
“他是一个对自己做的事情很执着的人”
这是在采访过程中,朱蓓蓓对高尚的一句评价,而在高尚父亲高敏那里也得到了验证。
升入东北育才学校之后,高尚主动报名进了日语特长班,虽然比其他班多学了一门外语,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想比别人收获更多,首先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育才”的学习氛围十分浓厚,致身其中的高尚对父亲说:“我们班没有什么天才,但大家都非常勤奋。”
在高敏看来,儿子学习时的那种全心投入的态度让他很有感触,“我觉得他能在学习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能去除一切杂念,这一点在我观察儿子的时候特别有感受。”时至今日,高敏还时常想起炎炎夏日里儿子在写字台前挥汗如雨的样子,“夏天时候他一般下午一点到三点学习,精力特别集中,就穿个小裤衩,后背汗淋淋的。他妈在后边悄悄给他扇扇子,他回头看一看就继续学习了,他学习的时候别人不能打扰。”
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但相同的时间在每个人手中的价值往往不同。在高尚家,父亲高敏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接送孩子上下学,“无论是之前骑摩托车,还是后来开“北京吉普”带着他,路上的三十多分钟时间他总能利用上。有时候我们爷俩聊天,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听日语或者英语磁带。”
不只是学习,玩起来的时候高尚也挺“疯”。父亲是高尚的第一任游泳老师,一家人经常在周末去游泳馆游泳,“在这个时候,我们就感觉孩子做事特别认真。下水以后两个小时他基本就不上岸了,有的时候我游不动了,就让他跟我一起上来休息,他说差20分钟还得继续游,就在里边一趟一趟地游”。
在学习感到疲劳的时候,高尚总会用体育锻炼来缓解精神上的紧张。在周末或者假期约上三五好友,一起去打打篮球,直打到大汗淋漓才肯回家,简单冲个热水澡,再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学习中来。
“行动比说教更重要”
1996年,朱蓓蓓跟很多同班同学一起考上了东北育才学校,并且被分到了不同的班型,“有考上少儿班的,数学特长班的,计算机特长班的,英语特长班的,就把我们女儿分到了日语特长班。”考虑到日语班的学业压力比较大,别的课程照常学,日语还要达到大学本科毕业的水平,母亲孙经玲担心女儿吃不消。但这种事情由不得自己,朱蓓蓓就这样进了日语特长班,跟高尚成了同班同学。
朱理和孙经玲夫妻俩都是学文科出身,这对女儿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其实我们俩各有分工,英语都是她辅导,语文方面都是我辅导。”朱理说。
现在,父亲朱理主要从事对外汉语教学工作,他认为,在语文的学习方面,行动要比单纯的说教效果更好。“我不赞同孩子在写作文的时候模仿范文,我觉得通过观察看到的东西更好”。因此,要描写春天,朱理会把女儿带到公园里,亲手拨开草坪,观察初春时节油亮、脆嫩的小草;学到“涟漪”这个词,父亲就把石块扔到水里让女儿观察泛起的层层波纹。
初三那年的暑假,学校要求学生做暑期社会调查。“学校让搞社会调查,我们俩人骑上自行车,真出去搞社会调查”。朱理带着女儿骑着自行车来到沈阳南运河的源头东塔闸门,从那里顺流而下,对南运河水污染与治理的情况进行实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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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苹果”到“红苹果”(5)
调查报告的题目叫做“水的死亡与再生——对南运河水污染与治理的访查”,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