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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刷昏你的头,听到了吗?”梦涛笑说:“这没问题,欢迎监督。”思凡很满意,笑着点头,要梦涛坐下说话。
梦涛心下觉得好笑,口中就自语说:“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思凡回身却听见了,又要他交待刚才唧咕什么,梦涛忙说他在念古人的词呢。又说:“男人有钱三分俊,就像现在,来骚扰的哪天没有一两个,你要是见风是雨,我不就遭殃了?”思凡说:“己正人正,只要你不动歪点子,我心自如明镜。”梦涛笑说:“兀的不气死我也!我请你来是做业务的,不是来当政委的。”思凡嗤地笑了,说:“这是你的命,告诉你,惠茹不敢管你,我来管,还有!今天的事不准告诉惠茹,否则要你的皮。”梦涛应允。
思凡捋顺了散乱的头发,坐在梦涛对面,笑说:“我见你和唐颖关系不错嘛,经常去和她套近乎。”梦涛正色说:“我和公司小姐关系都不错,而且我是向她学广东话呢,你别想歪了。”思凡笑说:“看你急了就知道心里有鬼,没关系的,你的眼力不错,唐姑娘的确是个画中人似的,公司最漂亮的,不像陆萍瘦而见骨,少了美感。这样吧,我来给你做媒,把她介绍给你做妾,以后唐颖见到你就称‘妾身’。”
梦涛气的就去扭她的嘴,骂道:“你这死丫头,非要撕烂你的嘴你才不会瞎说了。”思凡笑着躲开,说:“我说的是真话,现成的媒,说成了我也好混点银子花花,我现在就呼她,要她过来谈一谈,包管一谈就准,你就准备谢媒钱吧。”说着就拿手机去拨号,梦涛知道这丫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恨得牙痒痒的,跳起来去抢她手机,思凡见了,撒腿就往房间跑,梦涛到底身体迅速,没几步就将她捉住了,劈手夺过手机,恨骂道:“你个疯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思凡笑弯了腰,指着梦涛说:“看把你吓得,不知道你怕什么,现在有钱人谁没个二房三房的。你要是怕惠茹反对,我去做说客。”
梦涛见她做好做歹的,对她是轻不得重不得,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笑指着她问:“你闹够了没有?”思凡说:“没闹够!”接着又是咯咯地笑。梦涛就不理她,继续去贵妃榻上躺下。
思凡重又在梦涛身边坐下,问:“你说包二奶现象已经存在不少年了,可这字典上只有妾这个说法,什么时候字典上也有对二奶这个词做解释呢?”梦涛说:“不知道,社会形态和观念总是走在人们意识的前面,二奶现象只是在经济发达地区比较常见,整个社会并没有认同它。”思凡说:“早晚的事,经济这样发展下去,贫富两级分化,不又要走回旧社会的老路上去了?这对你们有钱的臭男人是最求之不得的。”梦涛笑而不答。
思凡笑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商品社会了,只要你养的起,大家两厢情愿。在过去农民多收了三斗五,还想再取个小老婆呢。你不是‘开口不谈《红楼梦》,虽读诗书也枉然’吗!那个号称尊重女权的贾宝玉,这么爱着林妹妹,身边还不是有袭人,晴雯,以后还会有紫鹃,雪雁,妻妾成群的,我就不信你不羡慕!没条件罢了,有条件我也不信你这个假正经,会守着李惠茹一个美人儿。你呢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说完又是不住地笑。
梦涛被她说得心动,想着这丫头连嘲带讽,句句直捣黄龙,不知她到底安的什么心,而自己对她素怀渴慕,只因为有不跟搭档上床的戒律,故此深藏在心坎里隐而不发而已,这时禁不住就坐起身来,默默地注视着她,想从她半真不假的笑谈中分辨些她的用意来。不料思凡笑完了,正抬起头来,含情看着梦涛,二人目光正好相对,思凡躲闪不及,顿时又把双颊羞得通红,觉得坐不住,站起身来就走,去客厅里坐了。
梦涛颇觉好笑,暗笑这丫头虽然嘴皮子厉害,其实面浅的很,跟这样顽皮捣蛋的丫头其实打不得什么哑谜的,只能对她徒有爱慕之意,不存非分之想,心中叹息了,见时候不早,邀她下楼吃饭――。
五 李惠茹重温糟糠情
梦涛回到文枢大厦时,惠茹已冲完凉上床看她的《家庭医学百科》,梦涛见她早早上床,穿着性感的睡衣,知她有所待。只是想着下午在思凡家吃了思凡一尺子,对她“出卖”自己的隐私余恨未消,故此佯作有气,对她半理不睬,冲凉更衣后,去客厅看电视。
阿娥来问他要不要吃些东西,梦涛回了不要,阿娥自回房间看她的电视。
惠茹见他进进出出的,除了嗯嗯几声以外,一句话都不说,看上去不高兴的样子,心中生疑,在房间等了一会,不见他进来,怕公司出什么事,忙起床来到客厅,关切地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梦涛只不理她,惠茹就更急,问是不是公司有操心的事,梦涛冷笑说:“公司会有什么事情!”
惠茹放了心,要他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女人的气。梦涛冷笑说:“外面的女人没人敢给我气受,倒是里面的女人给我气受。”惠茹很意外,说:“我今天并没有得罪你呀!”问他,又不肯说,惠茹作势要掐他,梦涛知避让不过,只好说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你应该懂吧,你以后少在思凡面前说我坏话,说我脾气不好,那你重找个脾气好的男人嫁嘛,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多亏我和南航的小邹没有那么一腿,要不然给你两个女人一炒作,白的也成黑的了。”
惠茹这才知道他为这事生气,就笑说:“我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就为这个!我又没说你什么,思凡问起,我照直说了,怎么了?影响你的形象了?”梦涛冷笑说:“我有什么形象,在你眼中,我只是个人渣而已。”惠茹就去捂他的嘴,笑说:“又翻旧帐,真是个小鸡肠子的男人。其实我是没有什么恶意的,脾气不好,现在改了不就好了?老公有女人喜欢也是好事啊,就怕我老公没人要,我脸上反而无光了——好了,以后我在思凡面前尽说你的好话,把你夸得神仙下凡,她又正好名叫思凡,就思你这个凡吧,叫她也嫁给你,你该满意了吧。”梦涛笑说:“你嘴里积点德吧,人家一个大姑娘,有大好前程的,凭什么要嫁给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惠茹嗤笑说:“你倒自轻自贱起来了,凭你的人物财力,什么样的女孩不能娶?你只比思凡大七岁,年龄相当,生意上又是珠联璧合——。”梦涛见她又来扯不清,怕一不小心又说翻了脸,忙起身说道:“这些话你和朱总说去,跟我说了没用。”说着就去房间睡觉。惠茹只好跟着回了房间,问他要不要“那个”,梦涛回说不要,惠茹无奈,关了灯,上床刚睡下,不料梦涛翻身跃起,重重地压住了她,惠茹刚骂了句:“现世宝。”香唇早已被他封死。一番莺莺燕燕之后,云收雨歇,各自起身去冲洗。
梦涛心思乱乱的,说不清心里到底挂念着什么,因此睡意全无。去书房找书看,却又懒懒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出书房时,听见惠茹在阳台上边修整花枝边轻轻哼唱道: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
唱的是苏芮的《牵手》这是梦涛和她谈恋爱时就流行的,也是惠茹最爱唱的一首情歌,梦涛每次听到她唱这首歌时,就会想起他俩恋爱时一幕幕如诗如画的相恋情景,一股油油的,甜甜的醉意,直漾胸臆,心中充满了想回到过去那段幸福时光的渴望。
此时梦涛被惠茹甜美的歌声所吸引,情不自禁地踱到她身后,悄悄地将她搂住,惠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梦涛,就势便依偎在梦涛身上,倒搂着他的颈脖,悄问道:“老公,爱不爱我?”“爱!”
“怎么个爱?”“从心底里爱!”
“是吗?”“难道还有什么怀疑的吗?”
惠茹说:“我又没有什么文化,不像思凡那样知多识广,能说会道,帮你挣钱,我觉得很落伍了,怕你不要我了。”梦涛伸手在她脸上轻拍了一掌,说:“这种话也说得出?人各有所长,你要以己之长攻他人之短,等你老公挣到一个亿,专给你造一个舞台,那时再显你英雄本色。而且老婆只有一个,舍你其谁也,你就是个金不换。”惠茹笑说:“谎话连篇,男人都是坏东西,穷的时候要老婆陪着,有钱了嫌一个老婆不够用。”梦涛笑说:“又来了,够不够用还不看你的表现,现在都有人去律师事务所去公证了,夫妻之间,一星期至少三四次,”惠茹听懂了,转身就要捶他,梦涛赶紧避开,去欣赏花草。
因见从红围小区带来的海棠花开得比以往更盛,胭脂冰雪,满盆粉嫩,心中暗喜,想到花事即是人事,花旺业也旺,正合着家和万事兴之意。
惠茹说:“多亏中国地方大,要不然广东就是国外了,来鹏都加起来三年多了,竟然还有很多种花见都没见过,你看这叶子,正面是红的黄的,背面却是黑的紫的。这种花看上去是花,近看又是叶子,然后再在叶子上开上花苞,你说奇不奇?外面还看见各种奇花异卉,见了就想笑。我要把阳台好好设计一下,把那些好玩的花儿全买来。”
梦涛说:“花以疏为美,密则无态,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你这样密密麻麻地堆砌着,有什么好处?”惠茹说:“就让她这样长,花儿也知痛痒,东剪西剪的,我是心疼的,只有将要枯死的枝叶才去剪。”梦涛笑说:“像你这样妇人之仁去做花农,能赚什么钱!”惠茹笑说:“所以我不如老圃呢!”说得梦涛都笑了。
稍顷,梦涛说道:“这秦姐也怪,给她介绍男友,她连会一会都不肯,难道为了个不成材的前夫,就要以牺牲自己一生为代价吗?什么年头了!你要多劝劝她。”惠茹说:“我劝啦,财务室的人都劝了,但是她既然不喜欢做生意的,我也没办法。也许心头伤痕还没抚平吧,毕竟是场挫折。哪像你们男人,老婆死了,恨不得第二天就要急着重娶呢。”梦涛说:“那是当然,生理需要嘛。”惠茹顿时气了,将手中剪刀往地下一惯,说:“所以你们男人就没一个是可靠的,哪天我死在你前面,你不就是这样对我!”说罢赌气回房,梦涛忙追去百般解释,说他指的是别人,不是指自己,而且命中注定自己是要走在她前面的。惠茹听了这话很气,在梦涛脸上拍了一巴掌,这才满足地笑了。
一 曹梦涛一进风水薄
梦涛将自家和思凡的安居乐业之所解决了,见惠、凡这两个女人高兴,自己也宽心,忙完了这阵,就和思凡、江天明、魏勇、向天,以及华北区的业务人员合计皇家御用文具系列的销售策划,讨论参加北京八月份的礼品展的细节问题。
思凡依旧是忙不完的业务,风风火火的跑里跑外,还要检查监管业务人员的业务情况,对那些办事不力,时有差错的小姐免不了要对她们发脾气,好在她有口无心,对手下倒没有任何恶意,小姐们挨训后反说向朱总学到了很多东西。她在鹏都总是呆不了几天就要出行,国内境外地到处接业务,梦涛也不辞劳苦地去机场亲迎亲送,习以为常。
正忙的不亦乐乎,这天梦涛忽然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想着公司产品虽然都在畅销,但像金箔画这样的流行产品经过业内这两年的压价竞争,已是强弩之末,失去了优势。其他新产品利润虽则客观,只是没有一项能够形成引导市场潮流的趋向,而且别家公司都在争相仿制金人的产品,对公司利润也是极大的威胁。
再说九七香港回归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转眼就到,而纪念回归的特色产品目前为止还没有明确的概念,梦涛心里就急,出出进进的都显得心思重重,罕言寡语。和设计部人员开了多次的讨论会,收获倒是不少,只是没有灵光闪动的重大突破,自己有时间也走出去到工艺品商场观察些产品走势,和业内外朋友交谈,也没有特别的线索,因此越添愁闷,长吁短叹的。
惠茹看在眼里,替他着急,说:“一个流行产品往往是多少年才出现过一回,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想这几天就能开发出潮流性的东西,显然不切实际,只能慢慢观察,不要操之过急,凭你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会有新的发现的。”梦涛听她虽如此说,但事不关己,关己者乱,因此难以释怀,每天熬心费血地苦思冥想。思凡也看出他这段时间挺郁闷的,问他时梦涛以实相告,思凡听了也是爱莫能助,只是劝他慢慢来,“好事不在忙中取。”
这天晚上,梦涛心绪不宁,全身慵懒乏力,哪里也不想去,就去书房抽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