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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落下病根的?去趟科尔沁带了个心疼病回来,下趟江南是不是要再带一身病回去?”
“乌鸦嘴!”为了防止他在念叨,我主动把腿缩了上来。
“冰得跟铁锤一样!”十四拉着我的脚丫子踹进了他的衣服。
“喂!”我脸一红。这年代夫妻都有可能不会干这么亲昵的事情吧?“我的脚自己会暖回来的啦!”
“小骗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时候开始就手冷脚冷,皇阿玛不在你呆我额娘那里的时候每天睡觉还都是我额娘帮你捂热的呢!”十四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
“那是我和额娘之间的事情,不要你管!”我使劲用力,脚是抽出来了,可是因为太用力差点整个人倒栽到水里去。
“小心一点。”十四拉住我。
“要不是你突然出来,我会有那么多事情吗?”我没给他好脸色看。
“呵呵……”他傻笑。“我见你每天傍晚都一个人坐在这里,怕你太孤单嘛。”
“我那是难得清静。”
“我发现你带了很多洋文书 ……”
我立刻捂住十四的嘴。“噤声!我会洋文的事情只有你知道,我不想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那这算我们之间的秘密了?”十四拉开我的手,捂在掌中。“你和十三哥有秘密,甚至和四哥都有秘密,这算我们之间的秘密吗?”
“随你啦!”我别开视线。要死了!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内眼神居然能电到我心跳失控。我三十岁了也!居然会被一个十八岁的孩子电到!
“若惜,你在害羞吗?”小兔崽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才没有!”突然意识到手还被他握着。“放开手!”
“再借我握一下!”
“不要!”
“我冷。”
“回去穿衣服!”
“若惜……”
“窗都没有!”
“那就是有门儿咯?”
“……”知道他会紧紧拉住我,我俯身泼了他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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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烟花三月下扬州呢!”我接过李德全手中的热茶,亲自端到康熙面前。
“这趟只去江宁,已经没有时间去扬州了。”康熙看了我一眼,马上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
不是吧!我只是想去看看“霜落空月上楼,月中歌唱满扬州。 相看醉舞倡楼,不觉隋家陵树秋”的扬州而已!那个传说中文人墨客醉生梦死的烟花之地!
“下次有机会再带你下来。”我失望的表情逗笑了康熙。
康熙的第六次南巡是在四十六年,还有两年嘛!“好吧……”
“这趟去江宁,朕让你见个有意思的人。”康熙安抚性地拍拍我的手。
“谁啊?”我配合地问,可是我现在心里满是扬州啊!
“曹幼清。”
曹幼清?这是谁?倒是这名字,起得还真有一些水平,《尚书》云,“夙夜惟寅,直哉惟清。”
“哈哈哈……朕就说朕的若惜是个才女!”康熙大笑。“这个人他十六岁时入宫为朕的御前侍卫,曾做过朕的伴读,他与容若一样,和朕是一对少年君臣,朕十分信任他。康熙二十九年朕任其为苏州织造,三年后移任江宁织造,康熙四十二年起与李煦隔年轮管两淮盐务,凡四次。朕这三次南巡皆住曹家。”
听这介绍,莫非是……“曹寅?”
“若惜也知道他?”
当然!谁不知道曹寅啊!曹雪芹的祖父啊!只是这个人……喜好文艺,又爱好藏书,他精通诗词、戏曲和书法,也算是个风雅之人。但在日用排场,应酬送礼等方面,特别是康熙四次南巡的接驾,他都极尽奢华,造成了后来巨大的财政亏空。这个人,得让苏州部好好盯着。
“儿臣听说过此人。”我只能这么说。
“一个很得朕心的人。”康熙故意装神秘。其实,曹寅少年常伴君侧,只要有心自然能探得天子喜恶。
江宁是六朝古都,现代的江宁区可以说是“六代豪华”之地,“十朝京畿”要地。江宁又处在秦淮河、长江交汇处。特定的历史和自然条件在这块山川秀丽而富饶的土地上,留下了众多的风景名胜、文物古迹。用玄学的角度看,江宁乃至整个南方的“龙气”都不够。
我对江宁的兴趣比对曹寅来得大!
“若惜。”康熙喝了一口茶。“十三和十四,最近是怎么回事?”
终于还是问了!我只能避重就轻。“两个小孩子争风吃醋呗。不过皇阿玛您放心,儿臣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真的出了什么冲突的!”
“十四前些天来找朕,说他只要你一个人。”
“儿臣不会让十四阿哥变成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的。”
康熙点头,他要的就是我这样的承诺“若惜,为什么不选一个?若是你真的选了他们其中一个,那你就可以离开这纷扰的朝堂了。”
虽然我现在是躲在暗处,但毫无疑问地,我已经被扯进了这个大染缸,甚至,我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我低头、浅笑。“我才不要淹没到他们的妻子当中去,对我来说,只手操控‘一痕沙’更吸引我。我倒想看看,我一个女孩子,能为大清的江山做些什么。”
“若惜,可惜了你不是男儿身啊!”康熙点头。
“我最好就是女儿身,若身为男人,皇阿玛就该有顾忌了。况且……”康熙看向停顿住的我。“有些事情,只有女人才办得到。”
他一怔。
是啊,只有女人才办得到。比如对男人,身为女人天生就是有优势的。
“你……”康熙放下茶盏。“你额娘曾经也这么说……若惜,朕后悔了,朕后悔把你带进朕的世界了。”
我甜甜地笑着。“皇阿玛,晚了。”
“是啊……晚了……”康熙失神地盯着我。“若惜,答应朕,你……”
“女儿绝对比额娘坚强。”宛儿妈妈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心爱的男人,而我做一切,只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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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整装完毕跑出船舱时,便看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彩旗飘扬,上万人跪地接驾。这样的排场对极其重视后世留名的康熙来说。无疑是撞在心口上的好安排。
“劳民伤财!”我不自觉地轻声嘀咕。
正好站在我身边的四阿哥挑眉看着我。而我只能会给他一个傻笑。
船靠岸,曹寅一率两淮百官跪地许久。“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上万人齐声高喊。连我一个不赞成这种排场的人都震撼到莫名其妙冒鸡皮疙瘩,更不用说康熙本人了。
“平身!”康熙大手一挥。
满人的旗装凸现的是女子高贵优雅的气质,随行的人员中只有我与和妃两名女子,自然是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十三和十四一左一右护在我身边。这点上他们倒是很有默契。虽在宫中他们都是穿的都是正统的宫装或者朝服,但我还是鲜少看见他们穿如此正式的阿哥装,看在眼里到倒是帅气一百分。
“胤祥,我穿这旗装好看吗?”我穿旗装的次数一年不超过十遍。这花盘鞋穿得我脚心生疼。
“好看。”十三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点头,眼神发亮。
吖!蛐蛐儿!我在人群中发现了欧阳屈。欸?在我见过的人当中他也算不上一等一的大帅哥,怎么站在人群中却如此鹤立鸡群。我叫这些手下喜欢叫复数名儿,比如张廷玉是廷廷,匡政是政政,欧阳屈就自动成为蛐蛐儿了!
我笑着朝他挥手,没迷倒他倒是看傻了他周围的一群百姓。原来我“大清第一美人”的名号还真不是盖的!
“不要对着不相干的人乱笑!”十四掰正我的脸。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相干的人!”我不服气地顶了回去。
……
到码头接驾之后就一定是洗尘,四阿哥被康熙先行一步派往苏州办事。据说洗尘宴上曹寅献上了好几个江南名妓给康熙,但因为已经带了和妃,康熙只是笑笑拒绝,转而赏给几位皇子今晚侍寝。多体贴的老爹啊!
趁着他们酒尽人散,个个都醉得差不多了,我换回一身粉色汉服,决定溜出去见欧阳屈他们几个。
月下笛声。熟悉的旋律让我犹豫了脚步。我一直以为这《长相守》只有在宫廷里才吹得出它的韵味来,没想到在这江南烟雨中也能独出一分滋味来。
我循声来到一个小亭,的确是十三。可是……他身边坐着一名服装冶艳的汉女,该是刚才康熙赐的名妓吧?
“若惜,这乐曲叫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长相守……”
“若惜,这曲子,名字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好吗?”
十三曾经说过的话像电影胶片一样在我脑海中重播。
“十三爷,这曲子真好听,叫什么?”女子柔弱无骨的身子倚向十三,娇中带艳的模样连我都看着有点心动。
十三没有躲开女子的头怀送抱。“长相守。”十三放下笛子,轻声说。
嘲意一下子浮上我的唇角。纳兰若惜!原来别人根本没有太上心,只是你太在意了。“混蛋!”我骂我自己。
“若惜?”亭中的十三被我惊扰到。
拉紧了披风,我转身快步离开。
“十三爷,您怎么了?”
“没什么……”
我冷着脸来到曹府后门。厚实的门板被我推开,欧阳屈已经在门口等我,他旁边还站了一个……萧瑟……
我面无表情地掠过他们身边,独自上了马车。欧阳屈和萧瑟坐上车夫座亲自赶车。
颠簸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马车在秦淮河岸停下。
“主子。”欧阳屈敲敲马车的门。
我下了马车,缓步来到秦淮河堤。寒冷的夜风吹得我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纳兰若惜!不要难过!不许难过!这是你选择的路,这是必然的结果!不许难过!
我静静站在河堤上,欧阳屈和匡政两人站在我身后,安静地陪着我吹冷风。一黑一白两条身影,如今成为我唯一的依靠。
“蛐蛐儿,盯着曹寅。”
欧阳屈一愣。“曹大人他……”
“曹寅平日的生活排场如何?”我没有回头。
“奢。”
“这接驾的排场如何?”
“……”沉默了一下,欧阳屈回答。“奢。”
“这些钱都是哪里来的?”
“民脂民膏。”
“盯着,不用苛求他,但若出现大问题,立刻上报。”
“是。”
“这件事情别知会扬州部。”他们无论是能力还是让我信任的程度相较于中心八部都要差。
“是。”
“……”交待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开始沉默。
“主子心情不好?”欧阳屈一开口我就听见拳头打在骨肉上面的声音,想必萧瑟这一拳下手不清。我的心境一下子舒畅起来。有人一起疼呢……
疼……吗……
“蛐蛐儿,找些东西来给本格格乐乐。”我突然转身,原本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下子不知道该继续打下去还是分开。我笑了出来。
“得!我们先变乐子了。”欧阳屈站直、整整衣装,又马上恢复翩翩公子的模样。
“主子,您该回去了。”萧瑟开口。
“我还没问你呢。”我绕着萧瑟转了一圈。“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从济南跑到江宁来了?”
“我怕欧阳屈乱来。”萧瑟狠狠瞪了一眼欧阳屈。
敢情他是怕我对上欧阳屈乱来疯玩了,我这小主子就那么难信任?
欧阳屈对上萧瑟凶狠的眼睛俊脸一红,紧接着他居然朝我们娇媚一笑。哇靠!男人居然能媚成这德行!怪不得有那么多古人喜欢养男宠。而萧瑟看着欧阳屈,黝黑的脸上居然也出现一抹可疑的暗红。
哇!哇!哇哇哇哇!我来回看着他们。耽美!BL!我的心难以抑制地兴奋了起来!我人生中遇见的第一对BL居然是这样的好货色!
“你们谁攻谁受?”我的问题让那两个人都愣住,随后欧阳屈的脸难以抑制地红了起来。嗯,应该是他受了。帝王攻加阳光小受,多完美的组合啊!
“主子!”萧瑟懊恼地吼了一声。
“在呢在呢。”我敷衍地挥手。欧阳屈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开了。
诶?这是怎么了?
我望向萧瑟。
“难道主子不奇怪吗?我们都是男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生活的时代可是全民BL的时代也!当然,我只能接受顶梦幻的组合。“两个人只要相爱,身份、地位、年龄,甚至性别都不是问题啊。瑟瑟!加油!争取早点把蛐蛐儿弄到手!”
“主子,您说得容易。事情要是都像您说得那么简单,那您和十三爷十四爷又何苦纠缠得那么痛苦。”
我的心又回到十八层地狱。好不容易开心了一点,这木头还真不可爱也!难怪搞不定我家可爱的蛐蛐儿。
萧瑟的一句话,让我的心难以抑制地开始阵阵疼痛起来。
“主子?主子!”萧瑟发现了我的异样。“欧阳屈!快点过来!”
心脏疼痛得难以喘气。这……难道就是太医说的心疼病?
这……是我第一次犯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真是吓死为娘的了。
所有的文居然全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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