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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抵不过两人的追问,又喝了点酒,便绘声绘色的将其过程描述了一番,说到精彩处,简直是唾沫飞溅,而猴子和张炎焱更是双眼放光,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当然,猴子和张炎焱自然还会遗憾,又对杨天佑抱怨了一番,杨天佑只是哈哈大笑。
霍三拳一直安静的听阿兵的讲述,表情不悲不喜,很淡定。
杨天佑最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对阿兵道:“对了,阿兵,都说巴中的黑道是赵五爷和邓爷的天下,这邓爷我是亲自见过了,可这赵五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究竟怎么样?”
“赵五爷?”阿兵一愣,笑了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
“什么?你也没见过?”杨天佑有些奇怪了,好奇的问:“斧头帮不是曾经也招揽过你吗?难道你也没和这赵五爷打过照面?”
阿兵点头道:“赵五爷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当年和邓爷争天下的时候,也不曾经常出现,关胜是他的大弟子,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赵五爷在后面策划,前台的事情便是关胜在做,后来巴中的黑道终于两分天下,赵五爷更是将帮中的事务都交给关胜在打理,有人说他是厌倦了江湖,也有人说他在外面做生意,有说在重庆的,有说在云南边镜贩毒的,也有人说在成都的,还有人说到了东西,甚至有人说他到了北京,对了,还有一种说法,说他现在云游四方去了,哈哈,反正这些事情,只有关胜和玫瑰才知道,外人也的确是不太清楚,总之,这个赵五爷很神秘,也绝少出现在巴中,依我看,他要么就是厌倦了这黑道的生活,要么就是心不在巴中,有更大的野心,反正这个人不简单!”
“我草,还云游四方,当他是和尚啊?!”猴子笑道:“和尚可不能有争胜心的,他这不是犯戒了嘛!”
“我看有可能在云南边镜贩毒,不,贩军火!”张炎焱很认真的分析。
杨天佑翻了翻白眼,直接无视张炎焱的发言。
一边一直沉默的霍三拳突然道:“东北黑道,似乎还没有听说过姓赵的大人物,反正我是没听到过。”
杨天佑笑道:“管他现在在哪,我暂时又没准备加入斧头帮,不过如果他真是厌倦了江湖,那斧头帮早晚会走向衰落,这岂不是与他当初辛苦打下江山的初衷相违背了么?所以,我看他是不会真的退出江湖,大半是躲在幕后做其它更加重要的事情!”
“你怎么说斧头帮会衰落?”阿兵皱眉道。
杨天佑当然不会将关胜得绝症的消息公布出来,他答应过张凤不将这件绝密的事情说出去,肯定也要保守密秘的,于是笑了笑,道:“预感,预感,纯粹就是预感!”
阿兵眼神稍显闪烁,却没有再问下去。
几个兄弟这一晚将所有的酒都喝得干干净净,最后阿兵和霍三拳都先后离开,他们虽然有七八分醉意,却和杨天佑一样,并没有醉倒,但猴子和张炎焱却完全醉得不醒人事,躺在沙发上便睡着了。
当然,酒喝结束,其实天边已经开始显出鱼肚皮来。
杨天佑自然也是睡觉,一觉睡到中午,要不是张凤来叫,杨天佑估计还得睡下去。
张凤已经做好了午饭,之前也没有叫醒大家,独自将房间收拾了一番,甚至将猴子和张炎焱吐得不成样子的客厅都拖得干干净净。
下午,猴子和张炎焱一起离开,杨天佑和张凤继续在家睡觉,这睡觉自然是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嘛,杨天佑可没客气了,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当然就水到渠成了,张凤也没有拒绝,不过这次杨天佑的防范措施做得不错,没有在张凤身体里留下一点东西。
晚上去酒吧的时候,杨天佑开着车,想想自己和聚义堂的仇终于报了,这心情舒畅了许多,在他看来,聚义堂一时半会是没那胆量找自己麻烦,经过花脸一番分析,杨天佑明白,自己现在就是光头党和斧头帮争抢的对象,香饽饽啊,倒也不怕光头党帮马义等人出头,至于以后聚义堂的人会不会再来报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杨天佑现在倒也不担心。
这年头,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啊!而杨天佑觉得自己现在的拳头已经够硬了,对付光头党和斧头帮不太现实,但对付一般的小帮派,那绝对是手到擒来,不废吹灰之力啊!
……
回风亭郊外的一处独家别院内,邓爷听了阿飞的报告之后一脸的淡定,似乎对杨天佑会找上马义等人报仇的事情早就有所预见,脸上闪烁自信的光芒,邓爷在心里倒是赞了一声够种。
“现在聚义堂那些人还躺在医院?”手里握着两颗太极球,邓爷的表情很自然,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阿飞低着头道:“是的。”
“那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邓爷随口问道。
阿飞的脸色很不好看,看似有些愤慨,道:“老大,杨天佑明知道聚义堂是唯我们光头党马首是瞻的,而且他住院,我也去付了医药费,马义还带了五万块钱送去,他也收下那钱了,回头却玩这么一手,这是对咱们光头党的轻视和羞辱,这是公然在向咱们光头党示威宣战啊,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了,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后岂不是人人都敢和我们作对了?”
“你的意思是要对付杨天佑了?”邓爷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神情,笑道。
阿飞点头道:“老大,难道你到现在还想着要收服他?”
“现在杨天佑的确不是我们光头党的对手,但他要是和我们硬拼,我们也一定会伤了元气,更何况斧头帮现在正向他进行招揽,如果我们和杨天佑一开战,斧头帮必然会参与进来,到时候巴中黑道又会是一场混战,到时候谁会笑到最后,你觉得会是我们光头党吗?”邓爷沉声道。
阿飞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咬牙道:“那老大准备怎么办?”
邓爷眼珠一转,却突然闭上眼睛道:“斧头帮虽说是赵五打下来的,可赵五现在都不管事了,全是关胜在主持大局,你等着看吧,早早晚晚,咱们光头党会一统巴中的黑道,我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而杨天佑,或许就是现在局势中的关键存在,能收服了他,咱们手头上便有了可用的棋子,再用他来对付斧头帮,咱们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觉得还是招揽的好!”
“老大,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要招揽他?”阿飞有点激动了,愤声道:“难道老大就不顾兄弟的感受了?我和杨天佑之间的仇恨,原本不深,可现在却是越结越深了,你说要是他真投奔了你,你让我和他如何相处?”
邓爷叹了一口气,突然很认真和严肃的道:“阿飞,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而且又和我有亲戚关系,我怎么也不会对不起你,这样吧,你明天就离开巴中,等候我的通知,我什么时候叫你回来了,你再回来,到时候咱们光头党一统了巴中,你便是我的继承人!”
“什么?我走?”阿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声道:“我为了杨天佑而走?”
“我是为你好,你要顾全大局嘛,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害你,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继续呆在巴中,那杨天佑如果再找你报仇,你说我现在打又打不得他,我如何办?你这一走,我倒更好招揽他了,难道你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邓爷皱了皱眉头道。
阿飞满脸涨红,气得全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盯着邓爷,阿飞的眼神之中显出一丝不甘心。
不过很快,阿飞的眼神便得黯淡了下来,似乎是认了命一般,低头道:“好,我走,我等大哥的电话。”
邓爷站起身来,拍了拍阿飞的肩膀,欣慰的道:“这才是我的兄弟!”
从别院中出来,阿飞坐进车子,一边替他开车的还是他那位保镖,很能打的那位大块头,对他也是忠心耿耿,见阿飞的表情有些愤慨,那保镖皱眉问:“飞哥,怎么了?”
阿飞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不过只是一闪即逝,闭上眼睛躺在坐椅上,轻声道:“下午咱们便要离开巴中了!”
“为什么?”阿彪一愣,疑惑的问。
“阿彪,你不要问为什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阿飞沉声道。
“那是当然的,我对飞哥一直是忠心耿耿,就算你要我阿彪为你去杀人,那我阿彪也没有二话!”阿彪赶紧道。
“好吧,现在我不要你去杀人,先带我去市第一人民医院就行了!”阿飞笑了笑,笑容之中显出一股落寂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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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下了血本
阿飞离开以后,邓爷的脸色马上便恢复,再不似刚才那般语重心肠,站起身来,邓爷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了几圈,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两颗太极球很灵巧的在他手上转来转去,不说别的,只说这玩球的功夫,大概很有些年头的功力了,只是一般的人,是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邓爷的手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有肉感,反而是格外的瘦削,但青筋暴起,却充满了力量。
巴中有几人见过邓爷出手?估计是真没有几人。
不过邓爷身边这两位袍哥却是一脸敬畏,他们在重庆都是有名的袍哥,见过大场面,也与不少自诩为高手的家伙交过手,但对于他们来说,能来巴中,能帮邓爷做事,他们觉得是荣幸。
而更加荣幸的是,他们亲自见识过邓爷的手段,就在山城,一个很意外的场合,邓爷当时被一位道上的大人物一逼再逼,最后出手了,用的便是这只握球的手,场面很血腥很暴力,让他们记忆深刻,几乎是颠覆了他们的认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怎么可能有如此的爆发力?
“老大,你这样会不会让阿飞生出什么异心?”个头稍高的袍哥轻声问道。
这两位袍哥其实算是一个搭挡,孪生兄弟,除了个头稍有差别,两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穿衣,吃饭,动作,声音,几乎都是惟妙惟肖,而现在这个说话的,其实是哥哥。
“他?”邓爷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我和他也是堂兄弟的关系,他应该还不至于吃里扒外吧?”
“那老大真的准备让他做您的接班人?”个头稍矮的兄弟问。
邓爷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那得看他的本事了,不过我对他虽然不会寄以厚望,可到底是自家兄弟,打虎还靠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这是咱们中国的俗话,他要是好好跟着我,将来我也不会亏待他的!”
“那杨天佑呢?”高个子兄弟皱眉道:“要不要我们出手,以绝后患?”
摆摆手,邓爷笑道:“咱们巴中黑道这么多年太过平静了,也的确是需要有人来搅乱这秩序了,杨天佑这个后生倒也是个人物,够爷们儿,所以我倒是真的很欣赏他,这样的人物,我要是能招揽到手,想来我多年的心愿也就可以实现了,再说,他身边的阿兵和霍三拳,虽然不算是绝顶高手,但你们要收拾下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你们可能忘了吧,他可是花脸看中的人,所以我更不能动了。”
“花脸?”短个子兄弟有些纳闷道:“老大,这个花脸究竟是什么人物?很厉害吗?”
邓爷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迷茫起来,苦笑道:“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甚至比赵五更让我忌惮啊,哎,幸亏他是真的无心江湖上的事情,否则现在咱们道上的局势,便不是划江而制,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三足鼎立了!”
兄弟俩互相看了看,心灵相通一般,一起点了点头。
这一刻,邓爷的表情异常的严肃,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邓爷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
医院中,飞哥站在病房中,看着并排躺在病床上的马义和波娃子,心里有几分愤怒,还有几分同情。
马义和波娃子全是是伤,虽然做过了好几个手术,也没有真的残废,但一个月内,是休想站起来了,甚至要两三个月才能恢复正常,不,有些关节的地方,估计永远都难以恢复到伤前的状态了。
这算是内伤,外面是看不到的。
当然,两人身体上的伤能治,心理的伤痕却很难医治,从送到医院到现在,两人经历了痛苦而漫长的手术,现在又被绑成粽子一般的躺在病床上一天了,两人的表情几乎都还是那般的麻木。
昨天晚上马义挣扎着打了120,最后便不醒人事了,至于波娃子,抗击打能力差了许多,早就晕迷不醒,被送到医院才醒过来,而一醒过来,便哇哇的大哭大闹,然后便形同植物人一般的默不作声了。
两人很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些恐惧,很显然,两人是被杨天佑打击得太沉重了,估计这精神要恢复,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要能开口说话吃饭,也